夜寒莲正要说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物事,遂道:“七嫂,你可知邪玉”?
君雪陌皱了皱眉“邪玉?”
“恩,就是……”话没说完夜寒轩走近,撇了一眼夜寒莲:“看来,你最近太闲了”!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灵力向夜寒莲袭去,夜寒莲撇了撇嘴,迅速闪开。
夜寒轩也不管夜寒莲,拉着君雪陌向房间走去。走进房间捧着她的脸便强吻下去。
君雪陌用劲推开她,怒道:“夜寒轩,你发什么神经”!
“我怎么不觉得!”夜寒轩淡笑着看着君雪陌,眉梢又挑高了一分。
“你个混……”君雪陌看着夜寒轩的笑脸就觉得欠扁,她心中怒意腾腾。
君雪陌一个跨步欺身上前,转眼间就扣住了夜寒轩的手腕,将他压在了身下,双腿压住了他的腿,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她看着夜寒轩那张脸,挑眉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夜寒轩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想动身子,发现他身子被很专业很有技巧地钳住,一动不动。他眸光闪了闪,沉默不语。
“说不出来了?”君雪陌挑眉,眼睛黑漆漆地看着夜寒轩。
夜寒轩依然沉默,阵阵幽软的体香传来,他头脑难得地晕了晕,眸光也涌上漩涡,雾霭沉沉,浓意如海。不由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不由嘴角一勾,有些事,他不希望陌儿知道,不想给她负担。
“你说我怎么折磨你好呢?”君雪陌凑近夜寒轩的脸,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微微灼热,声音如呢喃,细细而语,“是咬掉你耳朵?还是咬掉你鼻子?还是咬掉你的眼?”
夜寒轩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君雪陌一眼,又垂下眼睫。
“如今倒是识趣了?可惜怕是晚了。”君雪陌盯着夜寒轩的雪玉肌肤,似乎在研究着从哪里入嘴。因为她不敢放松丝毫警惕,两手两脚都用来牵制着这个男人的两手两脚,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这张嘴了。
夜寒轩依然沉默,如待宰的羔羊,安静异常,连呼吸都轻浅不闻。
“今日若不将你绳之以法,我就不叫……”君雪陌细雨呢喃的语气徒然转为森森然,张口就要照着夜寒轩的耳朵咬下。
“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霹雳帕里一阵脆响,托盘菜盘碗筷齐齐落地,响声震天。
君雪陌唇瓣刚贴上夜寒轩耳朵,被这一声惊呼和巨响弄得一吓,回头看向门口。
夜寒轩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抬起眼皮,也向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一片杯盘狼藉,饭菜汤羹鸡鸭鱼肉青菜点心洒了一地。将整个门口都堆满了。而门口立着一个人,正是紫初,显然那声惊呼也是从她口中喊出“王爷,王妃继续,紫初什么也没看到”说着简单收拾了下门口,就退了出去
“你说是咬你左耳朵呢?还是右耳朵呢?”君雪陌在夜寒轩面色吹了一口气,又问。
夜寒轩身子一僵,依然沉默。
“嗯?说啊?哪边?”君雪陌问。
“左边吧!左边的离你近些,你不用费力就能咬住。”夜寒轩好心给出建议。
“好,那就左边!”君雪陌凑近他的脸,唇瓣重新贴上他耳朵,张口欲咬。
“哈哈,本王似乎来的不凑巧!打扰了二位的好事儿!没想到夜王喜欢这个重口味的姿势。”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笑,紧接着一个风流邪肆的声音响起,然后珠帘被刷地一下子挑开,那人不但不退,还大胆地走了进来,随着他走进,笑意也传了进来。看向君雪陌时,眼光微微一闪。
到底又是哪个该死的坏她好事儿?
君雪陌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进来的人。只见来人正是上官凌潇。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那图案也是极为栩栩如生,显然是雪韵坊的手艺才可完成,他足登金缎面的朝阳靴,手执一柄玉质折扇。
“也不知刚刚发生了何事,实在引为平生憾事。”
“你要是死了,是不是这憾事就随着你埋入九泉之下永不瞑目了?”君雪陌挑眉问。
“大概,也许,应该,可能是!”上官凌潇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那好!你就死不瞑目去吧!”君雪陌伸手照着头上一扯,头上的两只发钗向着上官凌潇的眉心和心口飞出,快如闪电。
上官凌潇没料到君雪陌说动手就动手,他想伸手去接住,发现那两支发钗都极为凌厉,似乎带着一股刺破玄铁的力量,他即便接住,恐怕也会划伤了手,手中的折扇若是去打开的话,折扇恐怕就会毁于一旦,他大惊之下只能身子凌空而起躲避,即便他修为高超,但还是肩头被君雪陌的发钗擦了一下,他抽了一口冷气,就听到“啪啪”两声刺破的声响,那两支簪子齐齐潜入墙壁,大约三寸。
上官凌潇落地,看着那两支簪子,猛地转头一副见鬼了的样子看着君雪陌。
君雪陌对上官凌潇挑了挑眉,“怎么样?刺激不?还想再试试不?”
上官凌潇显然这一惊吃得不小,对着君雪陌摇摇头,偏头去看肩膀,发现他上好的锦绸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不仅是外衣锦袍,就连里面的锦衣也给划破了,露出他肩膀上的肌肉,肩膀上清晰地被划破了一道血痕。邪邪一笑。
“本王先走了,改天在来找你”,说完飞身而去。
在上官凌潇走后,君雪陌缓缓起身,看着夜寒轩正色道:“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希望你欺骗我,还记得当初你说过我们要并肩在夕阳下吗”?
“陌儿,你是我的女人,我只希望你无忧无虑的活着,其它的事有我,你只要信我便好”!
君雪陌依在他怀里:“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只是不希望你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