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媳娘”合德正想着,小柱子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找到了,找到了!”
“哦!真的找到了?”合德喜出望外,“快说说他在什么地方?”
“娘狼,他在城外五十里处的王家庄。”
“王家庄?你可看得真切?”
“真切,娘娘,燕公子不但在那里买了一个大宅院,里面还有车马和仆人,看上去挺气派的。”小柱子一边说一边喝了口水,“我还派人化妆成讨水的路人进了府里,那人还看见了燕公子呢?”
“哦,是这样啊!”合德坐在那静静地想着,“这么说是姐姐提前为他准备好了这一切呀!”
“看样子应该是,皇后娘娘可能早就做好打算了。”
“要是这样,目的就是为了摆脱我呀!”合德紧咬着嘴唇,“哼,我还蒙在鼓里呢?姐姐呀姐姐,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吗?竟然与妹妹耍起了手段?”
“娘娘,我去把抓回来,怎么样?”
“不可!”合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头顶的珠钗都乱颤,“这个燕赤凤不在我身边更好,现在皇上似乎有所察觉了。”
“那怎么办,娘娘,又能让她们逍遥自在吧!再说,万一哪天出了事,在把您牵连进去,那就完了!”
“你放心,不会的,我不会让他一个男人影响我的前程。小柱子,把这个带上!”合德取出那瓶鹤顶红,“明日,你备些酒菜去燕公子那里,就说这是皇后娘娘赐给他的最后礼物……”
“嘿嘿,奴才明白!”小柱子把鹤顶红揣到怀里,笑了。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合德也笑了,这笑让人觉得冷,觉得怕,觉得深不可测!
长信宫里,太后看着窗外的圆月长吁短叹,班婕妤站在一边,小心地伺候着。
“哎!”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多数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了。”
“母后,你只是着了些凉,不碍事的。”班婕妤递过一碗姜汤,“母后,趁热把姜汤服下,明日就会没事的。”
“好吧!”太后接过姜汤喝了几匙,“哎,后宫这么多妃子娘娘的,看来只有你能懂母后的心。哀家都病成这样了,也没人来看看。皇上就不用说了,天性好玩,总记不起他的这个母后。你说这皇后这几日也不见来,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回母后,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也病了,还挺严重呢,她怕母后担心,不叫下人们告诉您。这几天,听说是欣儿又病了,她亲自照顾孩子呢?”
“哦?”太后一惊,“欣儿得了什么病呀?”
“好像是出疹子,白天晚上都昏迷着。”
“啊?这么严重呢?”太后皱起了眉头,“那太医们怎么说的,得快点医好孩子呀!”
“哎呀,母后莫急!”班婕妤接过汤碗,笑着说,“孩子已经好多了,过两日就能出去玩了。”
“也真难为飞燕了,还要照顾个孩子,虽然说他定定陶王之子,但是也是刘家的根呀!”
“是,母后说得极是!”
“这祥吧,明日你挑一些细软之物给她送过去,就说是母后看她很辛苦,赏赐于她的!”
“母后想得太周道了,明日我便前去看看皇后娘娘!”
“也辛苦你了!只可惜呀,骜儿称帝这么多年,就沒能每个一儿半女的!哀家看见欣儿那孩子也是特别高兴。”
“母后高兴就好!其实……”班婕妤欲言又止。
“其实什么?”
“其实孩儿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母后,母后知道后定会更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