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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普林堡的亨利      更新:2020-05-09 19:37      字数:1960

告别了冷风,我回到车上,打电话给赵阳,问他在做什么。

他说:我在上班啊,不过你要是有事,我可以马上来。

我说: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你上班就算了。

他说:别!千万别这样!我上班就等于下班,你在哪?我马上就来找你。

我想了一下,说:你一会过了马路,到地铁站附近等我,十五分钟后见吧。

他说:好嘞!

我去了银行,取了八千块钱放进信封了。

我把车慢慢地开到了地铁站附近的路口,大老远就看见赵阳骑车小黄车。

我把车开过去,才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阿宸。

赵阳说:阿康,今天搞大了啊,开那么好的车出来。

阿宸到:阿康本来就档次很高,你因为他和我们一样是diao丝啊。

我笑到:你怎么也来了?

阿宸笑到: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就翘班了。

我说:和阳阳这种人混在一起,别的没学会,翘班倒学的很快。

赵阳说:阿康,一会我们去做什么?什么事情,你吩咐就行了!

我说:做什么做啊,你当我们是拍电影啊,整天做这个做那个的,我今天就给你办事去。

他疑问到:为我办事?

我说:是啊,我们这就去老倪那还钱。

他说:那还等什么,上车吧。

我说:那你们的小黄车怎么办?

赵阳把小黄册一扔,嘴里嘟囔到:qunimade小黄车,什么玩意,我们走!

上了车,赵阳到:阿康,这车很高级啊,是不是什么美国的腐特?

阿宸到:这是奥跌,笨蛋。

赵阳到:这车要几十万了吧。

我嗯了一声,赵阳就像捡到宝了,好奇的摆弄车里的物件,好像这是一台巨大玩具似得。

我们开了一会,就到了老倪赌场楼下的空地。

停好车,我对赵阳说:你在车里等着,我和阿宸上去交钱。

他说:凭什么啊,我也要去!

我说:你刚用刀顶着别人脖子,现在又堂而皇之走进去,你当你是佐罗啊。

阿宸到:阳阳,你还是别去了,留在车里吧。

赵阳无精打采的说:那好吧。

我和阿宸进了电梯,我对他说:一会见到老倪和众赌徒,你就看着别说话,我和他们谈,你脑子好,分析能力强,你记住他们的性格和长相后,我们日后可以好好分析一下。

他笑到:阿康过奖了。

到了赌场,敲了敲门,就出来两个纹身的大汉挡住去路,我呼喊老倪,他看了我,才让我和阿宸进了门。

我说:这是怎么个情况?

老倪到:不是出大事了么?我就调来了两个人加强保安。

我说:现在没什么事吧?你留着这两个人,就像门神似得。

他笑到:没事是没事,但有备无患嘛,谁知道下次又会来什么神经病呢!

我们经过大堂的时候,来了两个新面孔。

老倪小声说:那个抖着脚,抽着烟的就是这的拆迁户老张,因为分了几套房子,就一夜暴富了,现在整天混迹在棋室,据说还去洗脚房玩呢!

我看看那人,穿金戴银的,手上是劳丽斯金表,头发是油光光的,还把一包硬壳中华放在手边,嘴里唱着下流小曲,脸上洋溢着笑容,还动不动号称自己房子值多少钱,这些都时刻显示他就是个暴发户。

老倪又说:在他对天门,是虎台支路水产市场搞批发的大老朱,一个十足的赌棍,每次卖鱼赚的钱,都交到这里来了!

我看看大老朱,一脸衰样,抽着大前门,带着桑海牌手表,衣服破破烂烂的,不是老倪说,我怎么也无法想象他是做水产的老板。

我对老倪笑笑,说:这下你有福了。

这时大老朱大骂到:怎么打了几副牌就走?这副牌我马上要敲掉了!

原来他们是在打敲麻。

一个操着苏北口音伸城话的人说:无要回去接小把戏的,家里没人啊。

说完也不等他们答应就走了,大老朱骂到:明明是赢了钱就走,乐死你妈妈的!

老倪说:要么我让个人顶一会?

老倪看看我,我急忙挥手到:我不会的。

老倪对阿宸说:敲麻会吗?

阿宸到:会是会,但打的少。

老倪拿出几百元说:那就来吧,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大老朱和老张也在起哄,阿宸勉为其难上了桌子开打。

然后老倪带我到了里面包厢,他说:这两个冲头可肥了,晚上我要做一笔大的,叫几个职业选手来,狠狠的拿他们开刀。

我说:这样的肥羊,你这多吗?

他说:怎么可能很多,肥羊可遇不可求,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人送上门的。

我拿出信封到:我来还钱的,八千块,你数数对吗。

他说:我其实感谢你才对,不是你的话,我差点就死了,这钱我不能要啊。

我说:生意归生意,你要是不要这钱,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做生意下去?

我执意还钱,他就一边笑,一边说:以后来我这里吃东西,我让手下做好吃的!

他数完钱,把一叠钱塞给我,说:欠了我五千,我不多要,对外收利息,你是自己人,这多出来的三千,我肯定不能要,你收回去,不然我这五千也不收了。

我推辞一番,见他一定要给我,也只好收下。

老倪又让阿庆做了些汤面给我吃,还了几个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