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作者:江小湖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11

() 方才,花想容在大厅广众之下拉住了尉迟靳袍子,尉迟靳也不好拒绝,想着先将花想容抱回来,再去找胖胖好了,反正胖胖是个好孩子。大文学

“你好好养病,胖胖想法很简单,她不是那样的人。”尉迟靳说完起身,跟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说了句让花想容坠入地狱里的话,“想容,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本王寻思该帮你找个人家嫁了。”不知为何,说这话的时候,尉迟靳的脑海里闪过司鱼崖的那张死鱼脸。

而尉迟靳刚刚走出花想容的寝室,便卧梅苑的金子和另外两个小丫鬟走了过来,见了靳王爷,立即跪地:

“奴才们给王爷请安。”

“银子,发生什么事?”走的这样急,莫非胖胖出了事?

金子o(╯□╰)o

“王爷,奴才不是银子,是金子,黄橙橙亮晶晶的金子。王妃亲手做了一件礼物,说是给王爷和郡主做贺礼,命奴才送了过来。”金子说着,将那一幅裱好的诗歌双手呈递给了尉迟靳。

胖胖搞什么鬼呢?他疑惑地拿过诗歌,心里默念了几遍:

暗石竹,踏石绿,暗石透春竹,踏石透春绿。

暗石竹,踏石绿,暗石透春竹,踏石透春绿。大文学

暗石竹,踏石绿,暗石透春竹,踏石透春绿。

……

俺是猪,她是驴,俺是头蠢猪,她是头蠢驴!

念着念着,他脸色大变。

“趴!”那裱糊好的诗歌被尉迟靳狠狠一把摔倒了地上,“顾胖胖!顾胖胖!”尉迟靳喊着顾胖胖的名字,情急之下忘了要隐藏功夫的事,使出了“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忽的一下就从金子面前消失了,那俊逸不凡的身形已经到了屋顶。

“哇……王爷好生厉害呀。”金子等人的眼睛里冒出了好多无形的心心。

“哈哈哈哈哈……”顾惜弱和尉迟宁还抱成一团笑个不停呢,身旁的欧阳祺凌的额头上已经冒烟了,这俩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笑的哇,都笑了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见挺一下,这首诗歌真有什么玄机吗?怎么他念了十几遍了还是没有想笑的感觉呢?

“顾胖胖!”一个怒喝传来,顾胖胖和尉迟宁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不停,四处看看却不见人,因为他们没发现尉迟靳是立在屋顶的,方才用踏雪无痕一路沿着皇宫的琉璃屋顶飞了过来。

“咦,阿宁啊,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喊我呀,你听到没有?”

“好像是靳王兄的声音。大文学”

“真的?”顾胖胖停止了笑,将目光放的更远一些,果然,看到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远远地飘在屋顶上,她揉了揉眼睛,以为那是幻觉。“阿宁,你看,你靳王兄的灵魂出窍了,难道他身体留给花想容,灵魂留给我吗?你说,我要他的身体好还是灵魂好?他的身体是众人的,灵魂是邪恶的,我一个也不想要呢。”

“哐啷……”原本背着手,脸上含着怒气的尉迟靳听了这话,脚一歪,一块瓦片掉了下来,他一个飞身,从屋顶上到了顾胖胖的身边。

“本王是魂魄吗?”他伸手,扯住她的头发。

“王爷?真的是你?”顾惜弱不敢相信方才他是从屋顶上飞下来的,“你是不是在身上绑了身子,让高傲牵着你飞?”她绝对不相信,他刚才所使的是传说中的轻功。

……

“你以为本王是一只风筝?”

为什么?为什么司鱼崖使出自己的功夫的时候,胖胖一脸崇拜的样子,而他使出了绝世轻功,却被她认为那只是被别人用绳子绑着牵着飞?

“王兄。”

“王爷。”

欧阳祺凌和尉迟宁向尉迟靳行礼,他们当然不会像胖胖那样以为他刚才惊鸿一瞥的表现是在被高傲放风筝,他们都暗暗吃惊,原来靳王爷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力,且还隐藏地如此之好。

“你们记住,此事切不可让另外的人知道。这是父皇的意思……”

“末将明白。”

“王兄,我也知道了。”

“好了,阿宁,你们先回去吧。”

三人郑重其事的样子,让顾胖胖傻了眼,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好的武功?

尉迟宁和欧阳祺凌也一块携手离开后,卧梅苑的院子里便只剩下他们俩人。

“王爷你会武功?刚才……是真的?”顾胖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在她的心目中,尉迟靳一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金贵王爷。

“本王四岁开始习武,算来也学了十四年之久了,不过,知道此事的仅有父皇和延王兄。”“为什么要隐瞒呢?”她想起在梨园那会,那梨子莫名其妙落下来,她还以为是有什么高人相助,现在看来是尉迟靳所谓了,有这么上乘轻功的人,掌风劈落几个梨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谓树大招风,这其中的原委日后你就知道了。”尉迟靳还不愿把宫廷复杂的事情告诉她,他怕她单纯的脑袋瓜转不过来,甚至跑到他皇叔尉迟健面前去问,“你有钱有优势了,为什么还要夺皇位呢?”

“哦。”顾惜弱点了点头,接着又抬起头,试探性地问道,“那,你会打人么?”他的武功这么好,她要是惹他不高兴了,他会不会一掌把她拍死?

“这个啊……看本王的心情了,本王心情好就会放过那个人,本王要是心情不好,一定拍得她脑浆迸裂!”

顾惜弱听了,脑海中即刻浮现她脑浆迸裂,流了一地的情景,啊,不要啊,好血腥也好野蛮啊。

这么在自己的武功练成之前,务必要好好听他的话了。

“对了,你作诗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尉迟靳拿起散落在旁边的宣纸,上面写满了《暗石》这一首诗,他看了一看,说道,“不如再作一首,如何?”

“这个只是偶尔有感而发之作,称不上会作诗。”

“是吗?能作出这等鬼斧神工之作的人,还称说不会作诗?”

“真的不会了。”

“不会作诗的话,那就念诗吧,你就把这首《暗石》给本王大声朗读一百遍。”

“一百遍?”

“哦不,五十遍就可以了,另外五十遍用来朗读你的成名作《卧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