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作者:爱是无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853

经过一夜的折腾,如今已是黎明时分,和煦的暖阳冉冉升起,带来了温暖,也洗刷了昨夜的阴霾。

而此时在起火厢房不远处的房间里,见到心如尘进屋,依偎在林若轩怀里的阎梦涵和罗飞宇怀里的西陵雪雁,猛然挣脱他们的怀抱,不顾身体还很虚弱,急切的跑到心如尘面前,一人拽着她的一只玉臂:“燕姐姐(美人姐姐)!”

轻柔的摩挲着她们的秀发,看着脸色苍白,楚楚动人的两人,心如尘柔声说:“好了,有姐姐在,是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没有了佳人在怀,罗飞宇和林若轩的脸色极其难看:“有你在,她们才更会有事!”

“宇儿,不得无礼!”见儿子如此没有分寸,罗凌天夫妻不由厉声怒斥。

紧紧抱着心如尘的玉臂,转眼看着罗飞宇,西陵雪雁娇声说:“罗大哥,不许你这样说美人姐姐,再说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嘛!”

“雪儿,我。。。”看到西陵雪雁警告的目光,罗飞宇强行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满脸幽怨。

丝毫不在意罗飞宇的埋怨,亲了亲西陵雪雁二人的额头,看得屋里的几个男子嫉妒又羡慕,心如尘轻身走到床边,阻止想要起身的飞雨,关切的说:“飞雨,你感觉怎么样?”

“主子,我没事!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雪儿姑娘!”飞雨热泪盈眶。

“飞雨,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疏忽了!”轻轻替飞雨盖好锦被,心如尘转眼看着一旁神情倦怠的若心:“若心,你也忙了大半夜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主子,我不累!”

强行将双眸湿润的若心带到飞雨身边躺下,给她盖好锦被,心如尘严肃的说:“这是命令!”

看到心如尘对属下如此关心体贴,屋中的人都深受感动,油然而生敬佩之情。

为了让若心和飞雨好好休息,众人随着心如尘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安平燕,我一直想问你:为何昨夜你不在房里?却只单单留下她们两个?”众人刚走到隔壁还未坐定,罗飞宇就字字珠玑的质问。

看着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罗飞宇和疑惑的众人,心如尘淡淡的说:“昨夜,我有事出去了!”

“究竟是什么事,值得你半夜三更出去?”

“是什么事,与你无关!你也无权知道!”

“我无权知道?那你又是否知道,就因为你,她们两个差点就,就。。。”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疏忽!”冷眼看着咄咄逼人的罗飞宇,心如尘冷冷的说:“罗飞宇,我理解你的心情,也承认自己的过失,但你别得寸进尺!只要是我不愿意做的事不愿意说的话,就无人能阻止!你,也不例外!”

“你!”

“宇儿(罗大哥)(罗公子)!”眼见两人如此争锋相对,众人都心急如焚,怒斥着挑起事端的罗飞宇。

“罗大哥,你也知道,昨夜是我们死缠烂打要跟着美人姐姐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后不许再这样说美人姐姐,要不然雪儿就不理你了!”

看到阎梦涵也点头,罗飞宇和林若轩对望一眼,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随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想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华清不禁满怀歉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也不会受到伤害!”

“本来就是你的错!不喜欢人家,你就明说;难道非要闹出人命,你才甘心吗?”

听到罗飞宇出言指责华清,看到心如尘冰冷的双眸,众人顿时心中一颤,西陵雪雁更是用小手紧捂着他的嘴,试图制止口无遮拦的他。

“罗飞宇!”看着被捂着嘴不能说话的罗飞宇,心如尘目光凌厉:“他们是我的人,是非对错我自有定论,由不得任何外人在我面前说他们一字半句的不是!这次看在伯父伯母和雪儿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如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看到心如尘双眸中的寒光,罗飞宇顿觉一股寒气萦绕全身,冰冷刺骨,不由自主的自我紧闭薄唇,不再言语。

见心如尘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夜无心等人都心海翻涌,双眸晶光闪闪;尤其是华清,才刚刚得到心爱人儿的原谅,又见她如此维护自己,两行热泪顺着俊脸滚落。。。

而罗凌天夫妻看着简傲绝俗的心如尘,不禁有些怅然若失: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那该有多好!虽然自己的三个儿子个个一表人才,聪明睿智,可是修为和气度与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而东方寒竟然错过了这么好的女子,真是他此生最大的失算!

轻轻拂去华清眼角的泪水,心如尘柔如春风:“华清,这不是你的错,无须自责!女人一旦由爱生恨,比男人更狠,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尘儿,谢谢你!”将脸深埋进心如尘柔顺的秀发中,汲取着她独有的馨香,华清深深感激上苍对自己的厚爱!

华清的心境,夜无心和康文骥感同身受,目光热切的看着心如尘,情深似海;而阎离尧却目光幽暗。

当江逸枫来到厢房,看到相拥的两人,内心无比的酸涩苦痛,缓缓走到心如尘身边,轻声细语:“燕儿,你,还好吗?”

“我很好!”对江逸枫微微点点头,牵着华清的手坐在桌边,接过康文骥递来的香茗,心如尘优雅的品着,一脸的云淡风轻。

“本来我早就想来看你,可是武林大会的事务繁多,一直抽不开身,好不容易等到空闲,却发生了这样的事;燕儿,真是对不起!”

“江逸枫,这不关你的事!”轻轻晃动着手中茶杯,看着那茶水中时沉时浮的茶叶,心如尘漫不经心的说:“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而我,从来没想过要躲!”

夜无心和华清是一路相伴而来,深知其中的杀机四伏,血雨腥风,不由紧握双手,双眸幽深。

除了不明其中内幕的罗凌天夫妻,众人都深深明白:凭她的身份和她所拥有的千古圣物,哪一样不让人眼红?哪一样不会引起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和争夺?往后的日子,想必不会太平!

“燕儿,我已安排了几个人暗中保护你们,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看着心爱的她,江逸枫双眸中满是浓浓的思念和绵绵情意。

对于江逸枫的好意,心如尘心怀感激:“谢谢!”

“燕儿,我们之间。。。”

“尘儿!”这时一道温润而又饱含担忧的声音蓦然响起,打断了江逸枫的话语。

闻声,众人纷纷转头,就见儒雅的东方霖伫立在门口,目光直直的看着心如尘,双眸点点水光。

“霖,如今形势严峻,你怎能如此鲁莽?”急切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大步走到东方霖面前,心如尘语带责备。

见到东方霖,众人纷纷起身,恭敬行礼:“草民等见。。。”

“这是在宫外,大家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挥手示意众人免礼,东方霖温和的说。

听到心如尘话中的责备,紧跟在东方霖身后,奉命保护他的林书杰重重跪在地上,自责不已:“主子,是我的错!请主子责罚!”

将心如尘周身查看一番之后,东方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颤声说:“尘儿,不关他的事!是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说:昨夜杜家庄你居住的房间突发大火,我很担心,就不顾一切的执意来了!”

“霖,你不用说,我都明白!”拉着东方霖坐在桌边,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林书杰,心如尘平和的说:“好了,书杰,以后注意就是,你先去隔壁房间保护若心和飞雨!”

“谢主子!”重重磕了个头之后,林书杰眼含热泪起身离去。

紧紧包裹着心如尘白皙的小手,东方霖狐疑的说:“尘儿,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厢房会突然起火?”

看着满腹疑问的东方霖,心如尘缓缓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当然刻意的避开了她与华清之间的纠葛和误会。

深知其中原委的夜无心和华清见心如尘这样说,都心领神会。

听到心如尘说到杜玉玲的狠毒,众人气得火冒三丈,义愤填膺的叫嚷着要将杜玉玲碎尸万段;后听到她和那两个纵火行凶之人的下场,虽觉得有点残忍,却也稍微减少了心中的愤怒。

“这杜玉玲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要是换做是我,就将她扔去喂狗!”

看着目光凌厉的东方霖,夜无心狠戾的说:“要是我,就剥了她的皮,再敲碎她的骨头,然后扔到乱坟岗去!”

“霖,无心,别说了,没看到有梦儿和雪儿在吗?”

“我已经下令断绝了杜家庄的一切供给!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流落街头,就是乞讨也没人敢施舍他们任何东西!”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们也都不要再提了!”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心如尘真的很感动。

而听完心如尘陈述的罗凌天夫妻忍不住唏嘘叹息:“想不到杜青云一生光明磊落,竟然生出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儿,真是造孽哦!他又怎么受得了?”

“光明磊落?”想到辰他们调查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机密,心如尘目光幽幽,嘴角微微勾起,显得高深莫测:“伯父伯母,如果你们相信我,最好尽快跟杜青云绝交,要不然后患无穷!”

“女人,你是说。。。”相处久了,夜无心知道每当心如尘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此事非比寻常,蓦然想到一种可能,内心震骇。

“佛曰:不可说!伯父伯母,我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斟酌吧!”

看着讳晦莫深的心如尘,想到发生在她身上的奇遇,罗飞宇不由神情严肃:“爹娘,你们最好相信她说的话,尽快与杜青云划清界线,否则会祸及爹娘多年的心血,甚至会家破人亡!”

见儿子说得如此严重,罗凌天夫妻对望一眼,虽不明其中原因,但他们相信儿子是不会害自己爹娘的,遂郑重点头:“武林大会之后,我们会跟他说清楚的!”

“尘儿说过,这里机关重重,危机四伏;依我看,我们大家都应该立即离开杜家庄,以防不测!”康文骥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意见。

“康文骥说得对,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伯父伯母,你们一家三口带着雪儿和阎离尧三人待会儿就去向杜青云辞别,就说两个姑娘受到了惊吓,吵着要离开,相信他是不会阻拦你们的;然后你们跟康文骥去‘燕归楼’,那里都是自己人,绝对安全;至于后面的事,我自有安排!”看着若有所思的众人,心如尘意味深长的说:“还有,你们千万要小心那个杜玉蓉,尤其是康文骥!她,可不像你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知书达礼!”

此刻的众人对心如尘是深信不疑,都纷纷点头。

“尘儿,那你。。。你们了?”听到心如尘不跟自己一起,而夜无心几人她也未安排到‘燕归楼’,康文骥的心,很疼,很痛。

看到康文骥眼中的黯然,心如尘的心也有些疼,不由轻声说:“华清既已答应给杜夫人治病,就要言而有信;还有,后天就是武林大会,我们得做些准备;另外,我的身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如今伯父伯母和梦儿雪儿在,我们必须加倍小心!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让若心或者飞雨通知你!”

“既然你已决定了,我也不再说什么;你,万事小心,一定要平安!”目光深深的看了看心如尘,康文骥转眼看着夜无心和华清,严肃的说:“你们一定要保证尘儿的安全,否则我绝不放过你们!”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听到夜无心和华清的保证,康文骥总算放下心来,看着罗凌天等人:“伯父伯母,你们现在去向杜青云辞别,我在山庄外备好马车等你们!”

“好!我们现在就去!”

罗凌天等人向心如尘几人告别后,随即起身离去;在经过心如尘身旁时,阎离尧眸中饱含了太多的深意,低声说:“你,小心!”

看着阎离尧离去的背影,心如尘心中一紧,微微皱了皱眉头,转眼看着伫立不动的江逸枫:“江逸枫,你也去忙你的吧!”

“燕儿,我。。。”

“好了,有什么话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说也不迟!”

“嗯,我记住了!燕儿,你一定要保重!”看了看心如尘,又看了看满目柔情的夜无心三人,江逸枫双眸一黯,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随后,几人来到隔壁若心和飞雨休息的房间,吩咐林书杰三人护卫东方霖回去后,心如尘和夜无心,华清向杜夫人的房间走去。

看到心如尘三人到来,房中的丫鬟们像是看到了魔鬼般都吓得脸色发白,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而杜夫人那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怨毒没有逃过心如尘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杜夫人:弯弯柳叶眉,小眼大鼻,厚厚的双唇红得象血,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胭脂,就象猴子的屁股,大红色的紧身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群,髻发低垂插满了各色的珠钗,故作妖娆媚人的模样。

“华清,你给杜夫人治病,我和无心去屋外等你!”实在是对杜夫人那副尊荣不敢恭维,心如尘和夜无心在走出房间的时候,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戏谑和疑问:那杜玉蓉和杜玉玲两姐妹也算是倾城佳人,怎么她们的娘会是这副模样?

“好!我很快就出来!”目送着心如尘和夜无心离开后,华清随即就为杜夫人把脉诊治。

轻身走到屋外小院中的石凳坐下,看着周围姹紫嫣红的鲜花和绿意葱葱的树木,左边是一个小池塘,池中金色的鲤鱼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水池中央是怪石嶙峋的假山,山上有着几株小小的针叶树,在暖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相映成辉,很是好看。

摩挲着自己白皙的手,心如尘凝心静气的观察着周围,蓦然看到夜无心坐着的石凳与周围那些石凳很不一样,似乎要平滑很多。

心念之下,心如尘将夜无心拉了起来,细细的观察着每个石凳,最后锁定了那个石凳,微微凝思后双手轻轻搬动石凳。

不多时,一声轻微的响动之后,就见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个人通过的石洞,两人对望一眼,随后悄然的顺着连接洞口的石梯往里走去。

在心如尘和夜无心走了几步时,洞口又悄悄的闭合上了。

掏出怀中的火折子,心如尘和夜无心顺着石梯往里走,走过一条不算长的暗道,眼前出现了一间石室,石室中有颗耀眼的明珠,十几个大铁箱。

心如尘轻轻打开一个大铁箱,就见满箱都是光彩夺目的金银珠宝,目光一沉,随即又打开其他铁箱,也同样是如此。

这时,夜无心突然打开了暗藏在大铁箱之后的一个小锦盒,却发现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书信,信封上都写着一个叫田忠良的名字,将书信递给心如尘后,夜无心抽出其中一封看了看,眉头骤然皱起:“女人,想不到他竟然是。。。”

“无心,将书信原封不动的放好,我们该走了!”

“好!”

随后,心如尘和夜无心又按照原路返回,按动出口处一块凸起的石头,夜无心探头见无任何异常,拉着心如尘的手轻身回到地面,搬动石凳,随之坐在石凳上,神态自若。

“快来人啦,神医杀人了!”这时屋中突然传来几声女子的惊叫,随后从房中冲出了几个丫鬟,大叫着向外跑去。

见状,心如尘似乎不经意的朝空中挥了挥手,随即和夜无心急忙飞身冲进房间,就见华清手握一把鲜血淋漓的匕首坐在杜夫人的床边,神情呆滞;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丫鬟;杜夫人紧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冷汗直冒,从手指缝中流出了不少鲜血,染红了床上白色的床单。

疾步走到华清身旁,心如尘一把紧抓着他的手,探上他的脉搏,顿时心中一凛,随即不动声色的闪身挡住杜夫人的目光,掏出怀中秘制的丹药悄然喂入他嘴里,对夜无心眨眨眼,将华清交给了他。

心如尘又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身旁,探手,见她还有鼻息,掏出另一个小瓷瓶的药喂入她的嘴里,撕下桌布迅速为她包扎伤口,并运功为她疗伤,见她呼吸平稳了才收回内力,将她扶到一旁的木椅上坐好。

最后才走到杜夫人面前,看着双目闪烁的她,心如尘意有所指的说:“杜夫人,虽然我的医术没有华清精湛,但治你这种刀伤还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你不想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就让我为你包扎!”

看到心如尘双眸中那冷冽的寒光,杜夫人顿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将她紧紧包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中惊恐万分,身不由己的急忙点头。

撕下一旁锦被的绸面,为杜夫人包扎好后,心如尘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她,寓意深远的说:“杜夫人,这可是当今太后亲赐的疗伤圣药,吃不吃随你!”

看看心如尘,又看看她手中的那颗褐色药丸,再看看依然还不见动静的屋外,杜夫人有些焦躁不安,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接过了那颗药丸,迟迟疑疑的服了下去。

轻身走到杜夫人身后,心如尘将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娇艳欲滴的朱唇是有若无的在她耳边轻语,直到见她脸色红润之后,才收回内力,和夜无心一左一右紧挨着华清坐着,紧握着双眸已渐渐恢复清澈,却有些虚脱的华清的手,目光柔和。

当已恢复神智的华清看到屋中的情形,顿时剑眉紧锁,脑海中有什么闪过。

“华清,有我在,没事的!”轻身俯在华清耳边,心如尘柔声说。

回握着心如尘的手,华清重重点头:“我信你!”

正在这时,杜青云父子女三人带着一群家丁闯了进来,身后还有那几个刚才跑出去的丫鬟。

大步走到杜夫人床边,看看脸色雪白,虚弱无力的杜夫人,又看看一旁浑身血迹斑斑的丫鬟,随后怒视着镇定自若的心如尘三人,杜青云冷冷的说:“华神医,你是来给本庄主的夫人治病的,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你作何解释?”

“正好,本盟主也想听听华神医的解释!”随着一道平静却有力的声音响起,就见江逸枫领头走了进来,身后是少林的无为大师,武当的尚志道人和一位戴着纱帽,完全看不出模样的女子,她应该就是‘魅宫’宫主,而他们身后是一些前来观看好戏的武林门派。

“在下见过盟主,见过各位,不知盟主此时前来,所谓何事?”看着突然出现的江逸枫等人,杜青云表面装作很恭敬:事情才刚发生,他们又怎会得知,并且这么快就赶来了?

似乎没见到杜青云阴狠的目光,江逸枫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听说华神医在你府中行凶,本盟主和各位前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杜庄主,你继续!”

见江逸枫等人并未有插手的意思,杜青云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心如尘三人,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轻轻拍拍华清的手背,示意他不要说话,心如尘转眼看着狠戾的杜青云,意味深长的说:“杜庄主,你此话问得好生奇怪!一般人见到这种情况,首先问的会是自己的亲人,然后才是别人;而你杜庄主却刚好相反,难道说杜庄主早已知晓此事,所以一时得意忘形,就失去了该有的冷静?”

“你!强词夺理!”看着目光犀利的心如尘,杜青云顿时恼羞成怒。

“我是不是强词夺理,在场的人都看得到,听得见!杜庄主,你说是不是?”

“对,杜庄主,你应该先问问你的夫人和丫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了江逸枫的提议,众人纷纷附和。

看着不怒而威的江逸枫和众人,杜青云双眸精光一闪,对屋中那些神智清醒的丫鬟,说:“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看到心如尘和夜无心冰冷的目光,几个丫鬟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猛然跪在地上,哆嗦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眼见几个丫鬟都支支吾吾,却始终都没说下文吗,顿时杜青云暴跳如雷:“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庄主,奴婢。。。奴婢不。。。不知道。。。”

被杜青云一顿吓,几个丫鬟更是心惊肉跳,不停磕头,就是不说话。

“杜庄主,你这样子问,是不行的,不如由我来问?”看到杜青云不甘不愿的点头,心如尘嘴角微微冷笑,对几个丫鬟轻声却又不失威严的说:“你们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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