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大导演(27)
作者:少年梦话      更新:2021-04-19 15:32      字数:8541

是幻术!多买几章即可攻破防盗结界! 霍华德挑起下巴,举起手杖不客气地指着杜县令,不耐烦地用不流利的汉语说:“识相点,快把石碑给我,要不然我让谢大人罢你的官。”

杜县令哈哈大笑,笑的全身都在发抖,笑出了眼泪,撕声道:“荒天下之大缪!一个洋人也配在我华夏作威作福!”

他抱紧手里的石碑,抬头怒视着这两人,“不用你罢官,我会自己摘帽回乡!古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未来史书上,也会记下我杜某人不屈的脊梁!”

郑安伦变了颜色,疾言厉色道:“杜钧泓,你想英吉利国怪罪华夏吗?我华夏自古以来都是礼仪之邦,霍华德伯爵是我们要热情款待的客人,我华夏地大物博,奇珍异宝数不胜数,霍华德先生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石碑,你都不愿意给,未免太吝啬了!”

杜县令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在这一刻,他突然有点心灰意懒。

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到头来,不能造福百姓,还要仰洋人鼻息,这大清朝的官做起来到底有什么意思?

他张口欲骂,门外却骤然响起一道清脆声音:“吝啬?!朝中的大人们倒是不吝啬,所以他们割地赔钱,卖辱求荣,巴结讨好洋人,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好!好得很呐!”

好一个“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杜县令浑身一震,向声音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唇红齿白的蓝袍少年气势汹汹破门而入。

是颜泽苍!

此情此景下再见,杜县令老脸一红,满面羞惭之色。

颜泽苍出于信任才把石碑托付到他手里,可是他却辜负他了的信任。

郑安伦率先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妄议朝政!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我是这块颜公石碑的主人!”乐景冷笑一声,“你捐我的石碑,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郑安伦冷哼一声,蔑笑道:“什么你家的石碑,你已经把石碑捐给了县学,这就是县学的石碑,我作为县学教谕,捐县学的石碑,为什么还要问你的意见?”

杜县令抱紧怀里石碑,向乐景走去:“现在物归原主,你放心,我就算丢了这顶乌纱帽,也绝不会把石碑……”

话音未落,变故突生,霍华德突然暴起,扑向杜县令,夺走石碑,然后挥舞手杖把杜县令击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等乐景反应过来,石碑已经被洋人抱在了怀里,而杜县令倒在地上不停呻.吟。

乐景上前扶起杜县令,然后怒视着这个洋人强盗,用英语讥讽道:“阁下真不愧是英国贵族,行事作风和你们的海盗祖先一模一样。”

金发碧眼的洋人睨看了他一眼,趾高气扬的说:“你这个黄皮猴子也敢侮辱大英帝国的贵族,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把你抓起来关进监狱。”

乐景平静的看着他,心中却有野火在熊熊燃烧,“把石碑还给我。”

洋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用汉语对郑安伦命令道:“你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可以把这种窃贼放进来?!快去喊人把他抓起来,我要赏他几鞭子,让他明白侮辱贵族的下场!”

郑安伦点头哈腰连连给霍华德赔不是,“是是是,那群饭桶都皮紧了,等下请您好好教训他们。”

霍华德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扭曲兴奋笑意,“给他们几十大板,他们以后就会好好做事了。”

郑安伦连连点头,然后提高声音喊道:“来人,把这个窃贼给我抓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然后骚动很快就平息了,过了一会儿走进来几个人,却不是守门的衙役,而是几个县学生员。

乐景镇定地问他们:“门口人已经解决了?”

生员们点了点头,为首的生员说道:“现在门外围着325名学生,有的人回家了,我已经派人去告诉他们这件事,请求他们回校声援。”

没错,早在听说教谕要把石碑献给洋人后,乐景就把这件事在全学校进行了宣扬。

少年人的热血是最容易鼓动的,也是最不容易熄灭的。而且如今洋人欺压华夏至深,天然就有国仇家恨加成。

所以乐景的演讲得到了空前的成功,全县学学子义愤填膺,沸反盈天,誓要从洋人手里守住颜公石碑。

然后他们就兵分两路,一路人跟着乐景去教谕衙门守碑,另一路人去召集更多人手,以便人多势众以势压人。

郑安伦惊愕地听着这个对话,大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门口的衙役呢?你们想干什么!”

乐景双手环胸,下巴微挑,冷着脸说:“干什么?护碑!”

他扬手指了指外面,眸光凛然,高声道:“现在外面是325名学生,还有其他回家的学生会源源不断赶过来守在衙门外,不交出石碑,你们别想离开这里!”

身后的几个学生也义愤填膺高呼道:

“没错!碑在人在,碑亡人亡!”

“我华夏轮不到蛮夷放肆!”

“颜公石碑岂能送尔等玷污!”

郑安伦和霍华德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向外跑去,乐景他们没有阻拦,只是冷眼跟在他们身后,亲眼看他们直面乌压压学生,无数双愤怒的目光机.关.枪一般狠狠向他们射去。

包围这里的县学学生中,虽然以风华正茂的少年人占了多数,但是也有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甚至还有头发发白的老童生,一张张不同年纪脸孔上浮现的是同样剧烈的愤怒:

“卖国贼!”

“汉奸!”

“把石碑还给我们!”

“洋人从华夏滚出去!”

“我们华夏不怕你们!”

望着这些义愤填膺的学子们,杜县令的眼睛慢慢湿润了,他嘴唇哆嗦,喃喃自语:“好,都是我华夏的好儿郎!”

乐景扶着杜县令走进人群里,抬眼逼视着郑安伦,目光如刀:“你想当洋人的走狗那是你的事,我们要脸,明白什么是气节!”

郑安伦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大吼道:“反了你们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教谕!我要革除你们的功名,把你们赶出县学!”

乐景大笑出声,望着山羊胡中年人的目光冰冷刺骨,“一个用颜公石碑谄媚洋人的县学能教我什么?教我如何谄媚巴结洋人?如何当洋人的走狗?如何当汉奸?”

“在你决定向洋人献碑后,我就没打算在县学读书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做教谕,我耻于与你为伍!”

乐景话音刚落,身后骤然爆发一声猛烈的喝好声:“说得好!”

“我也退学!”

“功名事小,失节为大!”

“名节重泰山,利欲轻鸿毛!”

“道不同不相为谋,郑安伦你这个洋人走狗,不得好死!”

郑安伦脸色煞白一片,额间出现汗意,他惊慌失措的疯狂叫嚣道:“你们胆敢围攻朝廷命官,想被杀头吗!劝你们现在快快离开,我还能既往不咎,放你们一马!”

回应他的,是无数人仇恨冰冷的目光。

乐景平静说道:“孔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随后,人群里越来越多人开始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好似雷霆穿行于大地上:

“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孔子说舍生,孟子说取义,我辈读书人舍生取义就在今朝!”

杜县令瞪大眼睛,宛如金刚怒目,当头棒喝道:“郑安伦你这个汉奸走狗枉读圣贤书!”

郑安伦倒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两股战战,抖如糠筛,忍不住把求救的目光看向霍华德,“霍霍霍华德先生,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霍华德脸色阴沉得能滴水,扫了一圈台下诸生,突然露出一个狞笑:“你们想要石碑?”

乐景越众而出,“这是我颜家的石碑,你交出来,我们就放你离开。”

霍华德点了点头,笑容越发狰狞,然后高高举起石碑往下狠狠一摔,“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别想得到!”

伴随着响亮的石头破碎声,霍华德傲慢说道:“我父亲可是受英王册封的霍华德伯爵,你们敢围攻我,是想要两国开战吗?”

霍华德的动作太快,也太出乎意料,乐景惊愕的看着地上的石碑碎块,实在难以想象这个霍华德能这么短视愚蠢。

群众是狂热且不理智的,所以群众的怒火一但点燃就很难熄灭。

乐景心脏冰凉一片,知道事情即将失控,很有可能会导致最坏的结局。

在死一样的寂静里,骤然有道尖锐的声音如炮弹般炸开,冲击波飞快向四周扩散:“竖子敢尔!”

“我和你拼了!!”

乌泱泱的学生们立刻被激怒了,他们红着眼,群狼一般前仆后继向霍华德扑去。

“你们敢!我父亲可是………”

在人海的愤怒浪潮里,霍华德惊愕的声音宛如风中火烛很快就被扑灭,取而代之是不似人声的凄厉呼嚎。

耀武扬威一辈子的霍华德,以及狗仗人势的郑安伦,终究被华夏人民的怒火碾得粉碎。

乐景和杜县令跌跌撞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愤怒的人群里跑出来。

此时两人皆衣衫凌乱,头发蓬乱,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担忧。

杜县令重重叹了口气,目光已有决断。

“你快离开这里。”他对乐景说:“所有罪责我一并承担,和你没有关系。”

王德胜身体一晃,不可置信的看向颜泽苍,脸白如纸,身上肥肉乱颤,这一刻如坠冰窟。

他睁大眼睛,剧烈的喘着粗气,看向颜泽苍的目光充满恐惧,似乎在看着什么可怕的可以看透人心的鬼怪。

夫妻几十年,王夫人自认无比了解丈夫,此时见到丈夫如此反应,整颗心都凉了。

颜静姝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王德胜。

她的小姐姐,她在王家唯一的朋友,已经死了?

她一直以为萍儿只是回了老家!萍儿真的已经被……?!

在乐景视野的右下方突然蹦出来十几条弹幕:

【天天愚人节:卧槽???这个死胖子这么恶心的吗??

巴拉拉能量:讲真我看电视剧最恶心就是这里,这个死胖子坏事做尽,却寿终正寝,太气人了!

刘大哥讲话理不偏:啊啊啊主播冲鸭!!使劲虐这个死胖子!

汪汪汪:有谁了解大清律吗?这个死胖子够格死刑了吗?

隔壁不姓王:够够够!逼.奸侄女,罔顾人伦,禽兽不如,再加上他还杀人灭口,罪加一等,够秋后问斩了!】

乐景挑了挑眉,不期然又想起了电视剧剧情。

当年王德胜酒后逼.奸侄女,酒醒后为了掩盖罪行,就勒死侄女埋在家中后院,然后对外宣称侄女回了老家。

因为侄女父母皆亡,也没人给她主持公道,王德胜也就这般瞒了两年。

按照原本剧情,要等十几年后,王德胜酒后才会对儿子王吉昌吐露这件事,王吉昌就挖出了尸骨,偷偷扔进了河里,彻底消灭了罪证。王德胜活了八十八岁,无疾而终。

如今,报应总算是来了。

若恶人无恶报,那未免太让好人心凉了。

乐景不由快意一笑。

“哥哥,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颜静姝脸色惨白,紧紧抓住乐景的胳膊,指甲深深陷入乐景的肉里。

乐景却好似恍然未觉身上的疼痛,怜惜的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轻声说:“是萍儿向我托梦,原原本本的告知了这件事。”

颜静姝眼前一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乐景扶住了她,她早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死者已矣,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萍儿报仇,抚慰她在天之灵。”

颜静姝慢慢恢复了冷静,她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瞪着王德胜那头老畜生,恨不能嚼其骨噬其肉!

杜县令高坐在公案后面,只觉得一阵激动。

古今野史典籍上的确记录了很多死者托梦,惩治真凶的诡谲故事,如果颜泽苍所言为真,他身为县令帮死者讨回公道岂不是大快人心?将来评优升迁,这可是大大的政绩!

如此想来,这颜泽苍真是旺他啊!

前有高风亮节捐赠石碑,后又女鬼托梦述冤情,这两个无论是哪一桩,都足以被记入县志了!他杜某人,说不得还真要青史留名一回了!

围观群众终于缓过了神,一时间群情激奋,声音都高了八度:

“嗐!王德胜竟然逼.奸侄女!”

“我就说他那侄女怎么失踪了两年,原来是被叔父给害了!”

“这这这……真是耸人听闻,耸人听闻,没想到王德胜是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生!”

王德胜惨白着脸,犹自做着垂死挣扎:“不!我没有!你这是诬告!”

沐浴在围观群众险恶厌弃的目光里,王德胜双眼血红,大声咆哮道:“颜泽苍你血口喷人,我要告你诬告!”

如此癫狂表现,近乎不打自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杜县令大手一挥,“走,我们一起去王家看个究竟!”

……

王家门前人山人海,都是前来看热闹的瓜民。

王吉昌正躺在床上养伤,老管家破门而入,他还没来得及出声质问,就见管家惊慌失措地喊道:“少爷,县令带着人过来搜家来了!”

王吉昌瞪大眼睛,好悬没咬到舌头,慢了一拍才问道:“……杜县令?他为什么来我家搜家?”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小的也不知道啊,现在大老爷一进门,就直奔后院,老爷被衙役捆了起来!”

王吉昌大惊失色,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在养伤装病,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穿着里衣就向后院跑去。

王家后院外面早已围满了人,都是跟着杜县令来看热闹的百姓。

王吉昌皱着眉头拨开人群,走进后院,就见自家槐树下面被挖了个坑,坑前围满了人。

如今尸骨现世,王夫人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到王德胜,揪着他的衣领,尖声质问:“王德胜!你还是不是人啊!!萍儿是你死去大哥的女儿,是你亲侄女啊!你这么做,还让我们娘俩怎么做人?!”

王德胜狠狠拽掉王夫人的手,红着眼睛吼道:“贱妇,你懂什么!再嚷嚷,小心我休了你!”

王夫人尖叫一声,扬起长指甲就向王德胜的脸上招呼,“你休啊!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老娘才不要和你这种人过日子!”

王德胜捂着脸上的血痕,目眦欲裂,“你这个疯婆子,找死!”

两人宛若丧失理智的野兽,狗咬狗扭打成一团,丑态百出。

王吉昌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爹娘打成一团,连忙走上去拉开爹娘,“爹娘,别打了!发生什么了?”

两个人即便被拉开,还是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不像夫妻,反而像累世的仇人。

王吉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恶臭,立刻捂着鼻子,“好臭!这是什么味儿?”

王夫人蓬着头,恶狠狠地瞪着王德福,冷笑一声,“是你堂姐的尸臭味!”她指着不远处的土坑,“还不是你的畜生爹做的好事!”

王吉昌一头雾水,然后就听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姓王的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是他儿子?摊上这样逼.奸侄女杀人灭口的禽兽父亲,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了。”

“多好的姑娘啊,摊上禽兽叔父,真是可惜了。”

王吉昌脸色一点一点白下来,他求救的看向王老爷,“爹,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王德胜捂着脸低着头,恨不能整个人缩到地缝里,再也不要见人了。

王夫人叉腰大骂:“王德胜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这样对萍儿,你死后还有脸见你大哥吗!”

王吉昌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四面八方的人都在戳着他脊梁骨嘲笑他。

爹怎么可以做这种腌臜事!

他将来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他又气又羞之下,白眼一番,晕倒在地。

他晕的太早,所以没有听到杜县令对王老爷的判决:

“王德胜,你罔顾人伦,逼.奸侄女,杀人灭口,又颠倒黑白,诬告忠良,罪大恶极,罪无可恕,依大清律,秋后问斩!”

王德胜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下来,拼命磕头:“不,不,草民知错,草民可以捐出一半家产赎罪,求大老爷饶我一命!”

杜县令嫌恶的皱了皱眉,摆了摆手,“伍阳,把他押进大牢,等待秋后行刑!”

王德胜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伍大人,你救救我!我给你塞了这么多银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伍阳脸一黑,咆哮如雷:“你胡说什么!死到临头还不悔改,还想诬告我不成!”

“我其实一直有件事很奇怪,王家诬告,大令宣我上堂辩驳,当时罪名未定……”乐景突然越众而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可是伍大人却一口咬定我犯了罪,还广而告之,强行替我揽上了罪名,败坏我名誉。”

迎上伍阳惊惧的目光,乐景施施然对杜县令行了一礼,诚恳说道:“学生认为,是非曲直还是查清楚为好。”

杜县令沉下脸,强忍怒火:“既然如此,看来本官要好好审审这件事了。”

伍阳眼前一黑,恨不能活撕了王老爷。

杜大人为官清廉刚直,眼里不掺一点沙子,这下是绝不会放过他了!

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早知道王德胜是这种畜生,他绝对不会和他打交道!结果现在,就为了一些小钱,他就被王德胜捏住了把柄,沦为这种畜生的同伙。

再过不久,他就要从风光无限的邢书变成阶下囚了!他会成为全孟县的笑柄,再也无法翻身。

他眼珠乱动,无意间对上颜泽苍的视线,少年挑了挑眉,对他露出一个冰凉的笑容。

伍阳忍不住后退一步,浑身都开始颤抖。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是他有眼不识泰山,错把老虎当病猫。

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

恶人已经伏法,乐景和颜静姝也恢复了名誉,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和他们兄妹无关,所以乐景就向杜县令告别,打算回家了。

杜县令却提了一件事,“颜公子大公无私,捐赠先祖遗碑,如此义举当在全县宣扬,所以本官打算选一黄道吉日,在县学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邀请全县读书人来观礼。”

乐景了然。杜县令的这种操作没什么稀罕的,放在现代也比比皆是,一般是富商和领导举着红牌子,上面写捐了多少多少钱,然后记者拍照,登上当地报纸,夸一夸领导招商引资建设家乡的政绩。

作者有话要说: 胡适语。

我基友妄鸦的读者太搞笑了。

之前,她的读者都叫她鸦鸦和鸦总,前者可爱后者霸气,都很好。但是有一天,不知道是哪个天才读者,问她喊鸟哥,从此以后这个称呼就叫开了,她文下“鸟哥”之声不绝于耳,偶尔还会有几个人喊她“鸟叔”(…)

然后,就是最近了,又是一个天才读者,开始问她喊鸡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鸦鸦到鸡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的,我说了这么多,你们懂我的暗示了吗?

你们打算如何称呼你们可爱的三岁半美少女作者呢?

ps不要学鸟哥的读者!!!这是反面教材(敲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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