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妹妹帮你放水
作者:萧大帅      更新:2021-10-05 00:48      字数:10344

陈君倒也大方,毫不隐晦道:「那当然,追我的男人不敢说有一个排,一个班起码还是有的,所以我经历的男人自然不少。」

「那可有一个让你满意啊?」杨鹏飞继续道。

「哼,满意什麽啊?全都和你一样,色迷迷的,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人家上床的那种人。」陈君恨恨道。

杨鹏飞听罢,夸张得惨叫道:「不会吧,我在你心中就这个形象啊?我就是那种第一次和女孩见面就想和女孩上床的那种人啊?」

陈君「咯咯」笑道:「难道不是吗?」

杨鹏飞原本在银行就和陈君随便惯了,严格得说,两人其实一直都处在那种比较暧昧的状态中,只是两人一直都没有向对方过表白什麽罢了。现在杨鹏飞虽然不和她天天相处了,那种很随便,很暧昧的感觉也不似以前那麽强烈了,但经过这麽一番对话,以前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于是杨鹏飞将脸凑到与她的脸相距不到两厘米的地方,在这里,杨鹏飞能清晰得闻到她发际所散发出的幽香和感受到她嘴里所呼出的热气。

「你说地不假,我确实有一种想和你上床的冲动,你信不?」

杨鹏飞带着一种促狭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睛说。

陈君的脸微微一红,但却毫不躲避杨鹏飞那炽热的眼神,面带笑容得回答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我先前就说了,你是一个见了漂亮女孩就想喝她上床的那种人,我这麽漂亮,你自然也毫不例外的有那种想法。只可惜,我是不会让你把这种想法变成现实的,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你答应娶我啊,哈哈……」

话还没说完,陈君自己先倒先笑出声来。

杨鹏飞不以爲意,坏笑道:「好啊,那我娶你,我们来吧,就以这沙发爲床,怎麽样?」

「去你的,流氓!」

陈君顺手推了他一下,然而杨鹏飞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然後将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使劲地嗅了一下,故作很陶醉的说:「好香啊!」

正当杨鹏飞想继续揩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杨鹏飞没办法,只好无奈得松开陈君的手,放弃继续揩油的计划,掏出手机,一看,是小欣打来的。

「哥,今天你没事了吧,到我店里来接我,好吗?」

小欣那娇柔得声音也顿时勾起了杨鹏飞想马上见到她的渴望。

「好的,我这就过来接你。」

放下电话,杨鹏飞有点不好意思得看了看陈君,那表情就仿佛是他和别人的老婆通奸被陈君抓了个正着似的。陈君见他这幅神态便知道来电话的肯定是个女孩且和他关系还不一般,于是道:「你女朋友吧?」

杨鹏飞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哦,不是,一个好朋友!她叫我去接她。」

「呵呵,好朋友?见面就上床的那种好朋友吧。」

杨克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知道他和小欣的关系跟别人讲是讲不清楚的,因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小欣究竟算是什麽一种关系?好朋友吧?不像;红顔知己吧?也不大符合;女朋友吧?更不贴切。这三种关系杨鹏飞都觉得不是,可又觉得都有那麽一点像。

「是上回于总请客时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叫什麽云姐的女孩吗?」陈君问到。

杨鹏飞尴尬得一笑说:「不是,另一个朋友。」

陈君不屑得撇了撇嘴道:「哼,你可真花,有那个什麽云姐,现在又来了刚才打电话的那位,你还想着追求袁主任,真是花的够可以的。」

「不止你口中说的这三位呢,还有好几个呢。」

杨鹏飞心中暗道。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幅无辜的表情道:「看你说地哪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算了,懒得管你那破事,我下去了,你去接你的那位『好朋友』吧。」

陈君故意将「好朋友」这三个字咬地很重,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杨鹏飞没有和她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说:「别走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接她,然後我们三个人一起吃个饭,怎麽样?」

「这……这合适吗?你不她吃醋啊?」

「吃什麽醋啊?你就坐好吧,系好安全带,我开车了。」

载着陈君来到小欣的精品店,远远的杨鹏飞就看见小欣站在精品店的门口不停的左右张望着,等到她看见杨鹏飞的车时,她高兴得朝他挥了挥手,还没等杨鹏飞停稳车,她就跑上前来打开车门,这时她才发现副驾驶的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女人,小欣顿时不由一楞。

「哦,这是我以前的同事,叫陈君,今天在路上正好碰到,所以就请她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杨鹏飞说。

「呵呵,你好,不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吧?」陈君友好的冲小欣一笑道。

小欣小脸微微一红,心中不禁是又羞又喜,对陈君的印象也一下就好了起来,于是羞涩得笑道:「怎麽会呢?我很高兴认识你。」

晚餐之後,杨鹏飞拥着小欣回到了小欣的住处,她醉意朦胧地站在落地的镜子前梳理着一头长发,杨鹏飞则站在一旁带着笑意看着小欣。她的脸更红了起来,显得那样的娇媚动人。杨鹏飞冲动的从後面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长发里。

小欣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服,完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杨鹏飞的面前。她的风骚和激情更激起了杨鹏飞的情欲和欲望。

朦胧的夜色,寂静遥远。甚至有一点点冷酷的美丽。望着越来越美的小欣,那种原始的冲动,开始在杨鹏飞的身体深处缓缓升起,他开始感觉到下面发胀,他想要小欣了。

杨鹏飞把小欣抱到床上,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向上扬着,鲜红的嘴唇轻轻地抿着,两个白嫩的双球高耸挺拔。杨鹏飞只感到小腹一股热流,胯下的小兄弟倔强地向上挺立着。当杨鹏飞的手指在她的双球上抚摩的时候,她的樱唇微微开啓了一点,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呻吟。

杨鹏飞看到她的两片柔嫩的阴唇微微地张着,乌黑的阴毛因爲有水珠的缘故而显得格外地诱人。他抚摩着小欣那淫湿滑嫩的阴唇和茂密的阴毛,慢慢的地用他的两根指头滑进她的小穴中,尽情地厮磨着那又紧又嫩小穴。潺潺的淫水渐渐地顺着杨鹏飞的手指流了出来,小欣也开始了娇喘。

杨鹏飞俯身舔着小欣雪白娇嫩的双球,吮吸着迷人的乳头,小欣已经有些快感了,丰满的屁股开始向上擡了擡,扭动着。杨鹏飞欲火高涨,极度兴奋地握着小兄弟插向小欣的花径深处。小兄弟的前端轻轻地碰到了她的花蕾,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杨鹏飞慢慢地抽插,不停地在花蕾上下左右游动,她的淫水直流,弄湿了一片,整个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望着香汗淋漓,娇喘不息的小欣,杨鹏飞把小兄弟慢慢地完全挺进在又窄又紧的花径里。整个花径被他插得满满的,四周嫩肉紧紧地包裹着。杨鹏飞擡起小欣的玉腿,开始了奋力的抽送,下面一阵阵的酥麻不断地传来,杨鹏飞气喘吁吁,肉体的拍打声在屋里回响着。

随着小兄弟不断冲击着花径,杨鹏飞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一阵阵地涌向自己。他的胯间已经全部湿了。小欣变得淫荡起来,杨鹏飞加快了节奏。小欣的花径渐渐地开始了有力的收缩,一阵阵快感随着四壁细肉的挤压而越来越强烈。

小欣已经满面绯红,舌尖不时在樱唇上下舔着,杨鹏飞又一次凑上嘴去,和她热烈地缠绕在一起。

「啊……喔……」

小欣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们的阴部紧密的融合在一起,强烈地刺激着杨鹏飞。小欣不自主地用力擡起她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他对她花心的进攻。

「啊……啊……」

小欣已经完全迷失在了性爱的美妙里了,嘴里淫荡的呻吟着,紧闭的美目含着几颗清亮的泪花。她沉醉了……

杨鹏飞连续的奋力抽动已感到累了,抽出了小兄弟,但小欣却紧紧地抱住他不肯定放手。「哥,我们换个姿势吧。」

小欣睁开湿润的双眼,迷离的眼神对杨鹏飞说。

小欣转身,头抵着枕头往床上一趴,高高翘起她那如脂似玉的雪白屁股,杨鹏飞跪在她的後面,手扶在她的臀部。正要从後面插进去,却突然发现她屁股後面的多了一个纹身,细细一看,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哎,小欣,这花是什麽时候纹的啊?我怎麽不知道?」杨鹏飞惊奇的问道。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好看不?」

小欣的口气就像是一个做了一件好事在等待老师夸奖的孩子。

杨鹏飞没有插进她的花腔,而是趴在她的背上,停了下来,只是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小欣的双球,抚摸起来。

「好看,好看极了!可纹的时候痛吗?」杨鹏飞心疼道。

「嘻嘻……」

小欣趴不住了,咯咯地笑着,她索性放平了身体,说,「哥,告诉你吧。那不是纹身的那种,是象印花般的印上去的那种,嘻嘻,上当受骗了吧?」

「啊,是这样啊,那以後你就多印几种,把这里也印上。」

杨鹏飞说着就双手在她的双乳上轻轻捏了一下。

「不,印多了就不好看了,弄地身体就像画布似的,不好!」

说着,小欣又把屁股翘起来,「哥,快插吧!」

于是杨鹏飞又看着她那诱人的臀部,抚摸了一下她那抖动的双球。把小兄弟深深地从後面插了进去。然後全力抽动起来。小欣在杨鹏飞的抽动下荡叫不已,并前後扭动浑圆的屁股极力配合。一阵疯狂的抽动後,杨鹏飞停了下来,深深地喘着粗气。

「哥,你躺下休息一会儿,让我来。」

小欣从床上坐起来,让他平卧,然後小欣翘起腿跨在杨鹏飞的身上,然後把她的花瓣对准杨鹏飞的小兄弟缓缓地放落下来。

「啊……啊……唔……」

小欣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的扭动,然後越来越剧烈,最後以最大限度地吞没杨鹏飞的小兄弟。

杨鹏飞清楚地感到小兄弟四周被湿滑的穴肉来回摩擦。她的花瓣一张一合,淫水不断涌出来,杨鹏飞也不时地向上举挺,让小兄弟在她的腔道里深入得更深,让她的快感此起彼伏。

终于杨鹏飞耐不住越来强烈的快感,一翻身,把小欣压在身下,用力地擡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脚踝,猛烈抽动,杨鹏飞已经可以感觉高潮的到来了。

杨鹏飞使劲地把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插着她的小穴。小欣身体猛烈地摇动,小穴猛的一夹,杨鹏飞也深深地把小兄弟向她花心顶去……

一阵熟悉的酸麻感传入杨鹏飞的脑海,火热的精液从下面直接喷射在小欣的腔道里。杨鹏飞全身一软,躺在她软绵绵的肉体上。顷刻,只见一股白色液体从小欣的股间两片花瓣中流出……

小欣那红扑扑的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在疲倦与慵懒中,小欣恬静地睡着了。但杨鹏飞却有些睡不着,他坐起身来,透过窗户远望,夜色暮霭,低头近看,清丽佳人。杨鹏飞顿时觉得有一阵心满意足的感觉,暗想:「美人在怀,人生快乐又能几时如此?我何必爲明天以及未来不可预知的事而发愁呢?尽情的享受这一良辰美景岂不快活?有时痛和快乐其实就是并存着。」

夜过得很慢,小欣的呼吸很均匀,应该还在睡梦中。可杨鹏飞却还是一直没有睡意,明明刚才一阵的折腾已经很累了,但居然睡不着。杨鹏飞从床上起来去客厅打开一罐啤酒,大口大口的喝,喝得很急。杨鹏飞想如果可以再醉点就能睡着了,他不想自己头脑清醒的胡思乱想。很快喝完了三罐,或多或少有了些晕糊的感觉。

杨鹏飞躺下去,小欣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杨鹏飞清楚的看见她乌黑柔顺的秀发,娇俏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浑身上下都充满着一种娇艳而成熟的韵味;白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造型精致的心型挂坠;胸脯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胸前的双球丰满圆润,十分硕大,随着呼吸的节律在缓缓的起伏。

那种轮廓被浅浅的刻到了杨鹏飞心里。杨鹏飞不由自主的用食指滑过她脸上的每一根线条,他不知道这时候充满心里的是什麽,只是有种冲动,有种激情,使他的身体变得火热火热。

小欣睁开了眼睛,甜甜地看着他微笑。杨鹏飞停住手,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麽。小欣温柔的把杨鹏飞的手握到自己的手里,然後开始抚摩他的脸,就像在抚摩一件珍贵的瓷器。

杨鹏飞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小欣修长优雅的手指碰触着他的意念,让他崩溃。杨鹏飞知道自己可能又痴迷了,他也知道这不再是同情,他深刻的感觉着那种欲望和激情。

古往今来,多少悲欢离合的无常世事,就像一场幻梦;可是又有谁曾经从这幻梦中觉醒过呢?只有那旧欢伴着新怨,不停地在流转罢了。感叹明知人生如梦,却没有梦醒的时候。人生有太多的无奈与矛盾,但人类却往往跳脱不出这层束缚,怎不令人扼腕叹息呢?

清晨醒来时,小欣仍在睡梦中,杨鹏飞轻轻得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然後轻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不料动作虽轻却还是将小欣惊醒了。小欣睁开睡眼腥松的眼睛,拉住杨鹏飞的胳膊,撒娇道:「别起来嘛,再睡一会吧。」

杨鹏飞看着她娇媚横生的模样,心神不由一荡,复又躺下,将自己的胳膊给她充当枕头,然後笑着说:「小懒虫,你看现在几点了?再睡一会可几屗要起来喽。」

「嗯。」小欣懒懒得点了点头,使劲搂住杨鹏飞,然後拼命往他怀里钻,陶醉道:「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躺在你怀里该有多好啊!」

听了小欣这样喃喃自语,杨鹏飞本想说那句「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但话到嘴边他还是给咽了回去,因爲他怕说出这样的话会引起小欣的误会,以爲自己在爲离开她而找借口了,可他也不想对小欣做出什麽承诺,于是模棱两可道:「是的,我也觉得这是我最快乐,最惬意的时候了,我们就好好得珍惜这美妙而快乐的时候吧。」

清晨时分本来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了,现在杨鹏飞又经过小欣这一番软言细语和身体厮磨,下面的小兄弟早已是坚硬如铁了。小欣当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媚眼如丝的娇道:「哥,你又想啦?」

杨鹏飞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小妖精,你这麽诱惑我,我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岂不是要变成活寡妇啦?」

「嘻嘻。」小欣吃吃得笑道,「哥,那我帮你放掉吧,你想让我用上面还是用下面?」

听到小欣这样富有挑逗和诱惑的语言,杨鹏飞哪还顾得上再和她对话,他的手一把抓住小欣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双球,肆意的搓揉。

同时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她那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得舔着,一边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小欣的乳头轻轻得搓着。顿时,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小欣的全身,小欣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粉红的乳头也渐渐硬了起来。

小欣这时显然也有些情动了,螓首无力的摇摆着,而双手却用力地抓杨鹏飞的後背,但杨鹏飞却浑然不觉,他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头,一边将手滑过她的双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毛发,最後落在早已湿润的花瓣上搓揉起来。

「啊……不要……啊……」

小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夹紧。杨鹏飞见她两颊泛红,一对柳叶眉倒竖轻皱,那张嘴两瓣红唇翁合紧闭,更添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这才意领心会地将那东西高高昂起,小欣的两瓣肉唇刚一挨到那根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抱住杨鹏飞的屁股往自己怀里一送,随即将那东西尽致地吞了进去。

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弥漫全身,小欣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忽然,小欣一个翻身,骑在杨鹏飞的身上,恣意地磨研着,把自己弄得浑身战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气狠狠地套桩了起来。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啓而腔道紧束,突然从身体的深处有一股液体陡然泄出,欢畅无比的感觉使小欣娇叫一声:「我来高潮了……」

杨鹏飞知道她正处于紧要关头,他的小兄弟不经意让那里面的灼热一烫,顿时差点缩退回来,好在他马上敛精聚神闭气窒息,让那东西在那里面屹立不动,并不敢多进一寸,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东西紧抵在她的大腿中间那一处……

小欣泄出的那股液体把那杨鹏飞的下腹淋浇的湿漉漉之後瘫倒到了他的身上,杨鹏飞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红的乳头,那樱桃般的东西就尖硬发胀了起来,小欣细眯媚眼跟着浅浅的吟叫,杨鹏飞再看她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晃着脑袋,把两窝酥乳荡来摇去,就侧起身来口含乳头,吸咂得啧啧有声。

没一会,小欣就死灰复燃了,心头的那团炽火又升腾了起来,只觉得下身里面搔痒极了,也就扳直起身子来上下用力套桩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液体顺着杨鹏飞的那东西徐徐流淌。

杨鹏飞和小欣身体的交接处顿时泛溢一片,小欣更加狠力地桩套,还自己把手扪着双球磨弄起来,样子极其淫荡。杨鹏飞已不想再让自己被动,他用劲地把小欣的身子掀起,翻压着搂紧了小欣,把她的後背抱拥到怀中,小欣早将屁股高高地耸起,就等着杨鹏飞那东西前来叫阵讨伐。

杨鹏飞双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动着那根还没泄精的东西,就将那东西凑向她那肥腻的地方,稍加用力,那东西徐徐进入了她肥腻温湿的地方,穿坦过壁一样便直抵到她的深处。一会,又略提一提,这才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把一根坚硬的东西满里乱搅,如搅辘轳一般,直弄得小欣那丰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炽热。

这一次轮到杨鹏飞欲火焚身,他挺动着腰发出万钧之力,用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冲撞她那丰腴的地方,小欣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浑身快畅无比,杨鹏飞打起精神来威风凛凛,耸身大弄奋力猛击,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几欲香消玉殒,稍一不留神,身体深处里又泄出滚烫液体来。

这时,杨鹏飞也觉得筋骨酸麻难耐,小欣的那里面一阵紧束,他只觉得小兄弟猛然地颤抖一屈一张,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充满她的深处,他们两个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巅峰……

去公司的路上,杨鹏飞接到何啸的电话。何啸说他准备今天下午去和那个老家夥谈一谈,问杨鹏飞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杨鹏飞先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何啸口中所说的老家夥是指谁?经过何啸的一番解释他才知道昨天那一趟派出所之行全是拜那个油头小子的老头黄三虎所赐。现在何啸已经派人和黄三虎联系上了,要和那个老家夥来个先礼後兵,先和他谈一谈,那个老家夥也同意了。他们约定今天下午在「龙凤酒楼」见面。

杨鹏飞心想这件事自己也有份,怎麽能叫何啸单独去赴会呢?于是一口答应今天下午要和他一起去,到时候让何啸来公司接他。何啸闻言,大呼好极了,今天他们兄弟俩就要斗一斗那个传闻中很是厉害的黑道人物。

龙凤酒楼是东海一家比较有特色的酒楼,整幢酒楼全是仿古建筑,极像电视剧《水浒传》里头的那个武松怒杀西门庆的地方——狮子楼。而事实上的确如此,该酒楼的主人在没建该楼之前特地去了一趟水浒城,找到狮子楼,画了一份图纸,然後带回来照着那图纸修建了这座与《水浒传》里头那座狮子楼别无二样的楼来。本来该楼的主人也想取名爲狮子楼,但转念一想,那狮子楼是武松杀死西门庆的地方,杀气太重,血腥味也太浓,不大适合用在这个地方,于是决定弃之不用,改换这一个十分具有中国传统意味的名字——龙凤酒楼。

下午两点,一行五辆奔驰齐齐得停在龙凤酒搂的门前,随即前面那辆奔驰车上走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分别来到中间那辆奔驰车的两侧,打开车门。只见何啸和杨鹏飞分别从左右两个车门下来。这时,周大海也从後面的奔驰车上下来,走到何啸的面前,说:「何总,和他们约定就在二楼的888号包房里。」

何啸摘了墨镜,微仰着头问:「他们来了没有?」

「这个不大清楚,不过我们和他约好是在两点,我们现在是准时而来,于理不亏,要不我现在上去看看他们来了没有?」周大海说。

这时杨鹏飞说:「那个老家夥不会是在摆谱,故意要迟到那麽三五十分锺吧?」

「老大,我们上去看看,要是那个老家夥真的在摆谱,咱们掉头就走,靠,我们又不是求他来办事的。他要是真的想和我们对着干那我奉陪到底,who怕who?」

何啸一激动,把爲数不多的那几个还没有还给英语老师的英语单词给搬了出来。

杨鹏飞听着他那中洋结合的话不禁忍俊不禁,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说笑之间,从楼里匆匆跑出来一个人,此人身材矮小,头发谢顶,模样甚是猥琐。没错,此人正是黄三虎的智囊,得力参谋,放在古代,也就叫做师爷。上次杨鹏飞和何啸被警察「请」去也完全是他的主意。此人名叫陆建,因爲专门给黄三虎做出谋划策的工作,奸计不断,所以一般人在背後都称他爲陆奸。别看他长地不怎麽样,公开身份也仅爲黄三虎的秘书,但实际上他是黄三虎集团里的重要人物,掌握着不小的权力。

陆建笑容满面的走到杨鹏飞和何啸的跟前,笑呵呵道:「何先生,杨先生,你们来啦。虎爷已在包房里等着二位了,请!」

何啸指着周大海和另外一位壮汉说:「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进去,其他人都留在这里。」

其余大汉一起轰然叫了一声:「是,何总。」

气势甚是雄壮,引的过往路人纷纷侧目而视,绕之而行。

其实这些彪形大汉全是何啸旗下各个物业公司的保安,何啸叫周大海把他们暂时调过来临时充当一回打手,就算不打,也是壮壮气势,可不能在气势上让黄三虎压倒。

陆建见何啸今天带了这麽多人来,脸色不由微微一变,但也没有过多的表示什麽,只在前面带路。不一会,一行几人就来到二楼的888号包房,陆建将门轻轻推开,说:「虎爷,何先生和杨先生来了。」

杨鹏飞和何啸他们进入房间,只见房间里有好几个人,其中一个身材矮小但颇爲壮实的中年人坐在正中的一个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悠闲的抽着一根大雪茄,令何啸和杨鹏飞吃惊的是在这个中年人的脚下还跪着一个身着三点式的妙龄少女,正专心致志得给中年人那青筋密布的脚做着按摩。杨鹏飞和何啸虽然没见过黄三虎,但觉得油头小子和他有几分相似,想必他就是那位黑道老大黄三虎了。

他们料地没错,此人正是黄三虎,在他後面还站着两个表情严肃,眼戴墨镜,一幅十足的黑社会模样打扮的彪形汉子。而坐在黄三虎旁边的就是那油头小子黄飞,黄飞看见杨鹏飞和何啸,那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仗着他老头在旁边,肚子大了不少,他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想要和他俩算帐,不料却被黄三虎手里的纸扇给按住了,然後笑眯眯得对何啸和杨鹏飞说:「二位,来啦?」

何啸被黄三虎这傲慢的态度给气坏了,正想说:「废话,你这老东西的够眼瞎啦?我们两个都站在你的面前了还问?」

然而杨鹏飞先开口了,他说:「你就是虎爷?」

「不错,正是黄某。二位请坐。」

黄三虎说着指了指他对面的两张沙发。

杨鹏飞心中也十分气愤他那傲慢的态度,但还是隐忍不发,不卑不亢道:「谢谢!」

这时,只见陆建附在黄三虎的耳边小声的不知在说着什麽,说完之後,黄三虎看着何啸说:「何老板,你一向出门都是这样浩浩荡荡的吗?」

杨鹏飞和何啸这才知道刚才陆建在他耳边说的就是他们带了很多人来,于是何啸也悠闲的跷起二郎腿,傲气十足得说:「没办法啊,兄弟们知道我要来和你虎爷见面,都不放心我啊,都争着要来,没办法,只好挑了几个人跟着来了。」

「哈哈,看来你何老板是不大相信我黄某人啦,我既然答应和你谈一谈那我就不会和你动手的,如果我这一点信誉都没有那我黄某人怎麽在道上混?」

说到这里,黄三虎又跷起另一只腿,让那个妙龄少女按摩他的另一只脚。

「妈的,老家夥还挺会享受。」

杨鹏飞心中暗想。但脸上却不露声色道:「虎爷,我们当然不是信不过你,如果信不过你那我兄弟也不会派人联系你要和你谈一谈了,对吧?只是衆兄弟一听他们的何总下午要和你见面谈,都纷纷要求随何总一起来,这一嘛当然是有担心何总安危的成份在里面,但更多的是都想见一见你这位传闻中的虎爷啊。」

杨鹏飞这一番话不卑不亢,既显示了自己这一方的实力,又暗暗捧了黄三虎一把,让他面子。毕竟这次来还是爲了和平解决这件事情而来,他们这些黑道人物杨鹏飞和何啸虽然不怕他们,但要和他们爲敌那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哈哈,杨老板,你不但身手敏捷而且口才也是一流啊。真是後生可畏,佩服佩服!」

黄三虎说,「那现在我们就言归正传,这件事你们二位打算怎麽解决?」

「什麽怎麽解决?」

何啸「腾」的一声站起说,「你先问问你那宝贝儿子,这件事是不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黄三虎将手中的雪茄烟一挥道:「不错,你说地不假,这件事确实是我儿子先挑起来的,但你们对付他的手段也未免太过了一点。正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你们扒光他的衣服,然後把他丢在闹市区,让大家都看到了他的笑话,这叫他以後怎麽在道上混?」

何啸听到他说到这里,再回想当时黄飞那幅模样,不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下可好,听到何啸这笑声,黄三虎脸色不由一变,黄飞更是站起身来对他怒目而视。而站在黄三虎後面的两个大汉原本背在後面的双手也垂了下来,似乎随时想要动手。而何啸他们这一边看到对方如此架式,也都戒备起来,尤其是周大海和另一位保安,他们本来都是站在何啸身後的,这时,两人各自跨前一步,挡在何啸的前面。

屋里气氛顿时剑拔弩张,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那个本来在专心致志得给黄三虎按摩脚,对屋里的一切都似乎充耳不闻的少女也都吓的花容失色,可是没有黄三虎的命令她又不敢起来,也不敢停下,一双手在颤抖的继续给黄三虎做着按摩,可是这时她的手法已经全然没了按摩的章法,充其量只能算是在黄三虎的脚上抚摸而已。

「飞儿,坐下!」黄三虎喝道。同时他对他後面的两个大汉挥了挥手,两个大汉顿时又重新背回了双手。

黄三虎其实也不想和何啸他们撕破脸,与他们爲敌的,否则他也不会答应何啸来和他谈一谈了,但他又不想让这两个小辈所轻视,所以自始至终黄三虎都表现地很傲慢,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起来一下,不知情的人还以爲他瘫痪了呢。黄三虎这样做其实就是想告诉杨鹏飞和何啸,他是一个前辈,今天他能来完全是给他们两个人天大的面子,而不是惧怕他们两个,怕与他们爲敌。

何啸见黄三虎叫手下人退了回去,于是也挥了挥手,叫周大海他们退了回去,然後道:「虎爷,你这麽说就不大对了。你儿子首先挑起了这个梁子,绑架敲诈我在先,要是按道上的规矩,至少要留下他一条胳膊,而我却连他提根头发都没取下,这还不够意思吗?至于扒光他的衣服丢在闹市区……」

说到这里,何啸又忍不住想要笑,但他还是忍住了。虽然忍住了,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想要笑,因爲可以清楚得看见何啸脸上的肌肉在一颤一颤的。此时,黄飞的双眼几乎快要喷出火来,双手捏紧拳头,想要照何啸的脸就来上一拳,可惜虽然愤怒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