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一直在喃喃自语，长容念着今日的事，本不想靠近她。谁知，清水呕吐起来，把腹中的半数东西都吐出来了。

长容忙拍着她的背，许久，清水才直起身。长容急切的问：“怎么？可好些？”

清水抬头望着长容，她的脸格外红晕，眼中迷蒙着水雾，不知是委屈亦或是难受。

这样的清水，长容初见，便看呆了。

清水清澈的眸子盯着长容，有些痴痴的道：“长容，你……肯同我讲话了。”

长容，这还是他初次听见她唤自己的名讳。

清水酒还未醒，心中却念着长容。

长容还未回答，清水便扯住他的衣袖，轻轻晃动，声音温软到极致：“你可是恼了？我从未……想过高攀，你……若是欢喜妙彤你便……去同她说，我自……是不能阻拦。”说着，泪珠却如雨下。

长容盯着她的眉眼，终是抬起手欲为她擦拭泪水，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清水声音哽咽：“你若……是欢喜妙彤还是……别待我如此好了。我……怕日后无你，便……无人待我这般好了。”

长容的心都颤了颤，她那日与梦楚的谈话他曾听过。但今日她这般一说，他却还是心疼不已。

清水盯着长容的脸，不愿移开眼睛，长容动着手欲为她擦泪。清水却愈发用力，似是自语的说：“莫动，我且再细细看看，日后……便就瞧不见了。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待我这般好的人。可惜……你心上有人。”

长容终于开口：“我几时说过心上有人？便是心上有人，你怎就不想想你自己？”

清水眸子亮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这……世间无人欢喜我……便是我爹娘也不愿要我。”长容忽的抽出手，问：“你可有爱人？”

清水望着长容道：“自是有的……便是你……唯有你待我如此好……罢了，如此在梦中……坦白心意我也满足了。”

长容闻言，喜笑颜开。

他的唇慢慢的向着清水落下，清水盯着长容的唇，自语道：“罢了……梦中吻一下也是好的。”话音未落，便直接吻上长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