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非常小事

相对于黄金，所需要的稀有金属元素就昂贵得多了。 首发--无弹出广告莫伦并不心痛花出去的钱，光量子网络铺建的专利费、设备费和工程费用等，让莫伦狠狠地大赚了一笔，每多一个国家准备采用光量子网络，莫伦赚回来的钱都是以十亿为单位的。龙能工艺有了进展之后，速度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加快了，所以白平他们开始准备向多种人工合成炼制工艺努力，尝试利用仙术实验室中可以轻易得到的各种超限环境，来人工合成各种奇怪的材料。

在人工合成工艺的研究之中，白平他们也都并不是『乱』来一通的，而是需要先将各种材料的特『性』经过统计分析和模拟测算，才可以开动实际的尝试合成，因为龙能机组现在每一分的能效，都必须被最精确地利用起来。经过多次的合成，已经弄出了几种新金属元素出来，人工合成现在已经是莫伦唯一可以得到大量高质量材料的方法。幸好有仙术科技的基础，合成中需要的各种超限环境都能轻易得到，高达12000摄氏度的超高温环境，到零下210度的超低温空间，百倍重力，无一都是可以用于提高人工合成效果的技术。

虽然说可以通过人工合成的方法来取得新原料，不过基于原始材料的特『性』，合成出来的材料，已经被限制在几种金属元素之中了。钽可以做到像金箔一样抽伸，是如意金属的绝佳炼制材料，也是晶金箔的重要原料之一，而且按白平的想法，钽能提高龙鳞钢的硬度，经过炼化之后，硬度和抗寒抗高温能力都非常理想，更重要的是，钽和金合成出来的晶金，是目前所有金属材料之中，真元能效率最高的一种，这也意味着，更高『性』能的单兵盔甲技术，只能以晶金为基础，这就是莫伦为什么需要极巨量钽的原因。

钽的价格相对于铂来说便宜得多，近几年的应用也广范起来，照道理价格不会贵到这么吓人的，还被列入了美国禁止出口的货物名单上。莫伦一查，才发现这是四月份才被加上名单的，而且条件还是限制得很死的那种，持有钽的美国公司，都不能转手出口。这种条件之下，莫伦看得出，美国方面也极为需要大量的钽。莫伦再深入地查下去的时候，才从白平的口中，发现了金属骨络技术之中，也采用了大量的钽作为材料。美国『政府』从海上平台灾难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收集大量的钽，用意不言自明。不过，在灾难之后，又有了范雯和仙界敌人的威胁，还有“蓬莱一号”的精彩表演，从金属骨络技术上发展开来的一系列武器化技术，都需要大量的钽，正好和莫伦的需求产生了极大的冲突。

莫伦不愿意去求人，哪怕是让哈伯想法子帮帮忙，欠人情的玩意，比欠钱更难受，更何况是莫伦极不愿情承人情的家伙。虽然知道莫伦有意收购一批钽，因为只是作为供白平他们研究之用的，数量并不算很大，但必须是现货，哈伯已经暗中为莫伦开了条路，允许莫伦从i.g公司的手上接过这批钽现货，不过，价钱方面，哈伯也没有出面，因为那算是市场经济，出多少莫伦要是愿意，莫伦都得支付。更何况，如果莫伦没有这么大额的现金，莫伦可以保证，哈伯绝对会马上出现在莫伦的面前。

“就以为我的钱那么好赚？敢抬高了四倍的价格，说没有美国『政府』给你撑腰，连三岁小儿都不信哩。”莫伦恨恨地把手中的报价表抛在了会议桌上。

多功能室中，莫伦把白平他们几个叫了过来，找找看有没有可替代的材料。钱是可以给，不过莫伦却给得很不舒服，咬牙切齿地暗自算着，一边转头对白平问道：“白平，没别的可以替代钽了？”

白平望了望段涛，段胖子嘴里塞了一嘴的薯片，扭着眉头道：“也不是没有，不过没有钽好，铼也能用，但是我们的方案之中，以铼和锰为主合成出来的材料，是用于厚重型装甲的最佳材料，也就是战机和装甲战车之类的，用于单兵装甲会有些太浪费了。钽是用于单兵单位最理想的材料，而且也是相比较为低廉和方便的方案了。要是用铼代替钽，一件单兵盔甲的费用，可能会上升超过一倍，这样一来会令人非常头痛的。”

莫伦不得不拿起已经扔到会议室中的纸面屏幕纸张，翻看起相关需采购金属的明细表来，铼的确比钽贵，不过正好荷洛斯尔德的深渊集团，旗下的稀有金属贸易公司中，就有莫伦所需要的好几种材料，铼正好是其中一种，用于实验量制已经足够了，要大量生产的话，深渊集团也能弄过来，不过钽这种材料已经被美国盯上了，数量早在海上灾难发生之前就已经很稀少了，深渊集团也帮不上忙。

莫伦衡量再三，咬了咬牙，道：“好吧，我会给你们弄回来足够你们玩的钽。”

“可是，boss，贵了四倍的价钱耶，五行集团现在是赚了不少，可也经不起这样败家吧？再说了，这一批只是实验用的，当需要量产的时候，我们还是花这样大价钱去买？”卫堂苦着脸，颇有些怨气地说道。

“十七亿啊！美刀现在虽然不怎么值钱了，可也是钱吧？这就便宜了他们？”连周艾都气愤地说道：“落井下石的i.g公司，不就是家破公司嘛！”

莫伦冷笑一声，道：“我说了，我的钱也没这么好赚的，我给出十七亿，他们就得给我吐回一百七十亿！想占我的便宜？哼，皮痒了不是。你们还是继续尝试人工合成的工艺吧，需要什么都好，我都会弄回来，不过，看样子太空计划需要加紧了。”

白平道：“这个倒不是问题，航天飞船就用‘天舟’都行，‘星图’计划已经完善得很好了，不敢说太阳系全都搞清楚了，但至少可开采范围内的资源，都已经标记了出来，如果航天器准备好了，去拉回来就行的都有。”

莫伦搓了搓下巴，地球，实在是太穷了点，六十多亿人折腾下来，再多的资源都不够用，还是太空划算点，开采费用高点也不要紧，至少还可以保证量大。需要的几种金属元素，开采难度都很高，需要大量的话，只有钻到地心去挖了。实在不行的话，莫伦得考虑亲自上天，穿上太空服的话，莫伦大概可以亲自去太空采矿了，想到这里，莫伦不由一阵苦笑，还真是天生劳碌命啊。

不过，莫伦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了，拨通了给荷洛斯尔德的专线视频电话。和一愁云惨雾的莫伦不同，荷洛斯尔德一副好整以待的样子，优雅地拿着一杯腥红的红酒，精神抖擞地微笑着，背景似乎不是办公室，一排厚厚的古籍摆在古『色』古香的书架上，像是隐族的什么重地里。

“看看时间好不好，这边可还是半夜呢，要不是我还没休息，你这电话可就找不到人来接了。”荷洛斯尔德语气轻松地对莫伦说道。

莫伦白了荷洛斯尔德一眼，道：“心情不好，别和我开玩笑了，荷洛，你的黑魔法科技研究开展得怎么样了？”

“诺大的隐族，你以为我就找不到几天现代天才了？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告诉你也没关系，现在已经有三种技术取得突破『性』发展了，速度还算是不错的，托比斯也帮了不少忙，以前真有点看走眼了。”荷洛斯尔德轻笑着说道。

莫伦笑道：”好啊，有空让我去开开眼界也好。我这边就不太顺利了，最近有些麻烦。”

荷洛斯尔德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关于稀有金属的是吧？不过，你也提醒我了，也许我也应该储备一点了，现代科技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对于原材料的了解，有更加深入的角度。”

莫伦道：“你有这想法就好，帮我留意一下，有大量的钽、铼等东西的，能给我找来的都找来吧。现在各国『政府』也没有合作，没有办法调集资源啊。现在是有钱也未必能弄得到东西，该死的美国人！”

荷洛斯尔德微微一笑：“我对美国人也不怎么感冒，隐族的影响力主要在欧洲，也比较集中于德国。在我的份上可以支援你一些，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啊，你需要的，我们很可能也需要，对了，龙能可以给我几套吗？”

莫伦皱了皱眉头，伸出两根手指，荷洛斯尔德淡淡一笑，伸出四根手指，莫伦呶了呶嘴，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莫伦又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龙能很特别，多一套就多一分效率，我只能给你四套最旧的，也已经是绝对会被人咒骂的了。”

荷洛斯尔德笑道：“没关系，托比斯说只是需要庞大的能量支持，他有办法利用得起龙能的能量。四套的功率我也算过了，应该还够用。”

莫伦没好气地说道：“东西倒是给你了，可你是不是也给点好处啊？不过说实在的，好像也没什么我看得上眼的。”

荷洛斯尔德微微苦笑，他和莫伦的关系很微妙，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之间，有占对方口头便宜或实在利益的念头。荷洛斯尔德道：“要不送给几座古堡好了，十六世纪保存至今的，反正隐族有不少。”

“靠，我是说真的，古堡？月华不是有一座吗？再说，十座古堡也没有我的凌武岛好吧？”莫伦没好气地回敬道。

荷洛斯尔德双手一摊，苦笑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也说真的，你都说没什么看得上眼的了。最近我倒是找到了两个古怪的家伙，是科学家，他们有些技术对我没有什么用，但托比斯说他们的技术很危险，利用得当的话还是很有作用的，你要是不怕，我把这两个人借给你？”

莫伦眨了眨眼睛，地下研究院还少科学家？不过，在技术开发研究的水平上，就算是有仙术实验室支持，还是有很多尖端技术的概念是无法和国际领先水平相比的。莫伦疑道：“哪一方面的科学家？水平怎么样？别怕跑龙套的来糊弄我啊。”

荷洛斯尔德也皱了皱眉，认真地说道：“我没怎么注意，不过托比斯倒是比较在意这两个人，听说其中一个还是他同学，哪间大学的？算了，听说是在美国曾参与“鹰歌计划”的两个专家。”

“鹰歌计划？什么来头？”莫伦好奇地问道。

荷洛斯尔德翻了翻眼，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先知，美国那么多秘密军事计划，谁弄得清楚这么多？流产的计划也不少。不过值得托比斯注意的人，应该是有些水平的吧？你要不要？我是没法安置这两个人才推给你的。”

莫伦想了想，道：“好吧，不过他们的工资，我会把单子给你的。”

荷洛斯尔德无奈地翻了翻眼皮，直接断开了视频电话，令得莫伦看着变黑了的屏幕喃喃地说道：“真小气，不就两个人的工资嘛。”

和荷洛斯尔德打完口水战，莫伦咬着牙把十七亿转到了i.g公司的户头上，钱是给了，莫伦的要求是马上提货，直接派出一架五行集团货运专机去把货物接回来。莫伦不计代价的大手笔，很快就有了效果。第二天一大早，莫伦还赖在床上的时候，就接到哈伯准备上岛的报告了。

“该死的，还让不让人活！”莫伦痛苦地地咒骂着，才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滚”下了床。

昨天一夜在重力训练室里苦练了半宵发泄精力的莫伦，出来的时候连喝了六瓶仙水饮料，还是没办法马上恢复过来，加上一头扎在了床上，起床的时候，哪怕是莫伦，还是觉得混身骨头有些酸痛。

挺着大肚子的崔月华，一边帮莫伦穿上简朴的休闲服，一边不愉地说道：“不想见就不要见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

莫伦笑道：“那可不行，他想给我下套子，这回也该换我了吧？再说了，看着别人戴着假面具跟我玩，还是有些乐趣的。”

崔月华轻笑道：“老大不小了，还这么爱玩，孩子出世之后怎么办？”

莫伦乐了，轻轻伏低身，对着崔月华的肚子笑道：“出生之后我就是爸爸了，当然是和孩子一起玩啦。对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崔月华皱了皱眉头：“呃，你这倒问起我了，我根本就没去看医生，倒是巫老他们比我还紧张，隔三差五就替我把脉，倒也算不准预产是什么时候，这孩子跟普通孩子好像很不一样。”

莫伦愣了，隔着衣服轻抚崔月华的肚皮，道：“再怎么不普通，也不至于要怀这么久吧？也快十个月了，难道说他不肯出来。”

“好啦好啦，还有客人呢，都说了不是普通孩子，也许是需要怀得久一些吧。”崔月华轻松地对莫伦说道，一边把莫伦推出了卧室，回头却也愁眉不展地轻轻抚着肚皮，喃喃说道：“这么多衣服什么时候才能穿呢？”

哈伯绝对是现在最不招莫伦待见的客人，也相当清楚哈伯来意，站在码头等着哈伯上岸。凌武岛上的海上交通工具有专门停泊在岸上码头的电动力水翼飞艇，速度奇快，哈伯一上岸，就和莫伦热情地握了握手，道：“亲爱的莫，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莫伦摇了摇头，毫不遮掩地打了个呵欠，道：“哈伯，不是我说你，这大清早的没预约就来拜访人，相当让人苦恼的，你看，我的熊猫眼还没退呢。”

哈伯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暗骂道：“别开玩笑了！”不过在脸上，哈伯却只能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对莫伦说：“莫，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看，这才刚刚下了飞机就过来，这就是来为你分担困难来的吗？”

莫伦奇道：“困难？没有啊？你看我像是有困难的人吗？”

哈伯与莫伦慢慢走到了凌武岛上几乎专门用于待客的茶亭，四季如春的凌武岛，此时百花盛放，可是哈伯却无法欣赏岛上奇异的风光。和莫伦坐在了茶亭里，哈伯略微尴尬地说道：“莫，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是在生我的气。不过，你也要休谅一下我的难处啊。”

莫伦淡淡一笑，道：“看起来，有困难的，好像是你哦。”

哈伯再度尴尬地笑了笑，道：“黑环的宗旨只是协从帮助美国，而不是控制美国。我能做到的只是让你可以通过特别许可购进钽元素，但是i.g公司并不是我的朋友，对于他这样的高价行为，我们也无能为力。”

莫伦淡淡地冷笑了一下，道：“我明白，所以我也没有抱怨什么嘛，钱我不也付了吗？现在货物应该已经运回中国了吧？”

哈伯轻轻地搓了搓手，轻叹着道：“不过，莫，你也知道，我们最近还有一个很大的麻烦，为了面对和处理这个麻烦，我们都在各自准备着。相信你也知道，钽对于我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而我们不也是提供了我们的帮助了吗？虽然情况有些出入，但至少，还算是我们的诚意吧？哪道说我们就不能好好地坐下来谈谈了吗？”

莫伦笑了笑：“这么说，好像是我没有提供到帮助了，是我没有诚意了？”

“不不不，并不是这个意思，莫，你怎么总是误解我的意思呢？”哈伯有些无奈地说道，莫伦今天好像真的很不痛快，虽然没有给哈伯脸『色』看，不过语气极度之不耐烦，让哈伯颇有些难以招架，莫伦的态度太直接了。

莫伦比了比手势，像是在数着的样子道：“难道不是吗？你看，金『色』徽章我没有做好，让一个幸存者逃脱了，现在好像吓着你们了，我还把威克岛给意外的炸沉了，现在又要从你们紧缺急需的材料之中捞走一截，你看，我真的不是个做朋友的人啊，对吗？”

总算有些明白莫伦的愤怒和不满的来源了，哈伯微微苦笑。一直以来，和金『色』徽章战争的重任，莫伦几乎都是只身扛起来了。相对于莫伦的付出，黑环骑士团和斯娃做的远远不够，但至少斯娃努力过了，而黑环骑士团，却累次让莫伦失望。海上平台一战，莫伦魂游仙界，虽然说侥幸生还并且得益菲浅，但总是死过一次的人。海上平台一战，也是莫伦不计后果地扛起了责任，虽然造成了些损失，但至少也保住了世界不被仙界力量毁灭。如果说对内情并不清楚的话，莫伦还可以体谅，但黑环却是知道生命树计划的。

而后的一次次让莫伦失望的动作，都显示着贪婪带来的冲动和黑暗，早就已经失去了莫伦给出的唯一一次机会。这场灾难并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国家的，需要的帮助和支持自然就不轻，没有联合起来共同努力都算了，还拉后腿？联想到莫伦的脾气，和莫伦一再强调的唯一一次机会，哈伯也有些担心，这才会有大清早就飞了过来见莫伦的动作。

没错，i.g公司的确并不属于黑环骑士可以控制的公司，但那个惊人的价钱，还是通过美国『政府』默许的。原意，就是想要莫伦稍稍碰到些难题，然后趁机可以和莫伦谈些关系。如果莫伦不愿支付这么巨额的货款，那么哈伯就可以假惺惺的和莫伦谈，以某些技术代货款也可以。但是没有料到莫伦居然这么大手笔，一次过支付了十七亿的巨额货款，不计后果代价的做法，同时也吓着了哈伯。在哈伯看来，只有莫伦真的非常『逼』切地需要现货，才会有这样冲动的做法，也从侧面说明了，莫伦对那可能的毁灭『性』灾难，是很当一回事的。

反而是美国『政府』，对于这个说法还是并不怎么确信，在准备的也只是军事装备竞争而已。受到“蓬莱一号”，k1猛龙、k3精卫、量天尺等等新装备的威胁，美国『政府』只不过是在为了提高军事实力的竞争而已。对莫伦的提价，本来就有刻意刁难的想法，没有人料到莫伦会如此大出血，钱是赚到了，可是也惹翻了莫伦，还是非常彻底的惹火了莫伦。

哈伯到底是知道金『色』徽章财团联盟底细的人，推翻了金『色』徽章之后，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有控制好和莫伦的关系处理。倒是这次莫伦的大出血，极度反常的动作让哈伯有些心慌了。后来演戏般走过场的灾难调查，把事情栽到了金『色』徽章身上也不为过，但也对当时灾难的详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灾难如果真的是某种人为引起的，那么范雯“逃”到了美国，就意味着灾难再临的时候，至少有一个联邦州会被灾难毁灭。莫伦都不得不动用小当量的模拟核弹，美国拿什么去对付？核武吗？还要不要那个州了？

哈伯尴尬地掏出上衣口袋的线巾，抹了一把汗，道：“美国已经准备联合多个国家，包括中国在内，组成一套全球反恐行动快速反应互助机制，以金『色』徽章事件为起点，联合多个国家，就这次的事件作深入的准备。我们已经在想办法应对了，这至少，也说明了一些事吧。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件事，并不仅仅只是某个国家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责任的。”

莫伦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不觉得我没有尽到我的责任啊，十七亿，我拿得出，但整个世界有多少人？多少资金和物资？我出得了多少？中国在这件事上非常认真，你应该清楚的。”

哈伯道：“我们准备成立的全球反恐行动快速反应互助机制中，将会有专门针对此事而作准备的战斗部队，但是，我们对于那种敌人的了解不够深入，怎么应对，我们并无把握。我也没有骗你，我已经在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影响这件事了。”

莫伦神情古怪地笑了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去说服美国『政府』吧？”

哈伯咬了咬牙，道：“我不清楚生命树计划到底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了你的说法。不过，这件事的影响极大，而且也不容易令人信服。你知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整个世界所有的宗教信仰，全部都会崩溃，没有人可以承受那样的毁灭。”

莫伦一阵恍然，中国和美国、或者说西方国家不同，宗教信仰的自由度更高，但是宗教在人民心目中的影响力，并没有像西方人那么严重。莫伦的说法之中，大部分的宗教，在过去很可能都受仙界力量的影响，说穿了，是一套套马甲。莫伦不由一阵苦笑，看来还真是有些误会了，宗教信仰对信徒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当有人告诉他们，上帝是假的，不存在的，甚至是恶毒的，那不用仙界出手，世界可能都自我毁灭了。

莫伦淡淡一笑，道：“我谅解你们的难处，不过，在这件事上，现在已经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了。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我需要国家的支持，现在国家支持了我的反击计划，所有的事情，你们可以通过官方渠道去进行，结果如何，我也无能为力。我和你也不一样，我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更不要说影响力。”

哈伯苦笑，睁眼说瞎话的莫伦今天是铁了心装到底了，你没影响力？谁有？不过，至少莫伦已经表态了，哈伯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莫伦的说法，充满慨叹地离开了凌武岛。

事实上，莫伦和哈伯这一次会面，双方的原则彼此都心知肚明。哈伯想从莫伦这里得到一些保证或技术，以确保万一灾难发生在美国的时候，至少还有应对的能力，或者得到莫伦的帮助。而莫伦也很清楚，哈伯看中的，不外乎那几种技术，出人意料的，莫伦居然也清楚，脑维学习系统技术，暂时不在美国考虑的范围之内。

脑维学习系统，是对大脑起作用的，如果美国采用，而小人之心的度量之下，肯定需要担心脑维学习系统会不会对美国人民进行洗脑，无形地入侵甚至毁灭美国。要说做不做得到，脑维学习系统倒真有这样的本事。但莫伦从来就无意、也不允许脑维学习系统出现这样的用途。从一开始，脑维学习系统就是莫伦极为看重的技术，不容一点点沾污它名声的东西出现。

事实上，对脑维学习系统有兴趣的国家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官方的反应。倒是民间有不少渴求之声。在中国国内，配合教育改制推广的脑维学习系统，已经投入使用了两个月之后，惊人的效果开始出现了。

配合脑维学习系统一起推广的，还有专门为学生打造的仙水功能饮料，每天一小瓶，喝不喝并不强制，因为莫伦知道，很快没喝的人就会后悔。第一批使用脑维学习系统的，其实是各个学校的老师们，由他们掌握了脑维学习系统的运作知识之后，才能更好地教导学生们。

刚刚投入使用的时候，还是有好些家长因为担忧，而把孩子们转到了所谓的私营学校去。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之后，当看到使用脑维学习系统的孩子们，因为新奇的学习方式，而彻底地引起了学习的兴趣时，送孩子到私营学校的家长开始后悔了。初级学阶下，十二岁以下的学生们，几乎每一个都掌握了两门外语的基础会话能力，智商明显提高了不少，甚至连体魄都强壮了不少。

学校从此不再成为学生们不愿迈进的地方，反而因为喜欢上了脑维学习系统带来的便利，疯狂地『迷』上了学习。短短数十分钟，不用你干什么，脑子里就多出了大量的知识，回想的时候就像亲身学习过的一样。为了印证往后的课程，学生们疯狂地挤上了网络，从网络上吸取那些还没有学到，但很快就会学到的知识，一时间，中国的网络流量居然暴涨了一些。对知识变得如饥似渴的孩子们，抛下了沉『迷』的游戏、机室、玩乐，让家长们也得到了不少惊喜。只要上过一课，无论多么顽劣的孩子，多少都会被引起了兴趣。

甚至是在课外时间，因为对脑子里凭空多出来的知识还很好奇，无数的学生开始大量地印证这些知识，通过光脑和网络，同学之间可以兴致勃勃地用一口流利的法语、英语或德语对话（外语变成了选修课），可以开始阅读古典名著，可以尝试专业级的画画技法。不过，问题也来了，这严重地剌激了已经走出学校的成年人们，尤其是有孩子们的父母们，短短两个月，孩子们或后辈的飞速成长，大大地剌激了人们重新求学的要求。在再次回到学校里进修的机会并不多的情况下，网上开始大量涌现要求开放成人教育下的脑维学习系统，甚至，面向全社会开放，让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到这种便利，甚至，在各省市的图书馆里，也安装可供公众使用的公用脑维学习系统。这些“过份”的要求，让莫伦为之咂舌，严重低估了脑维学习系统给人们带来的冲击之巨，是史无前例的。

就在有人大代表提高，研究对成人教育和公众开放脑维学习系统的可行『性』提案时，一件非常非常小、小到让莫伦暴怒了的事情，在福建发生了：回福建接父母来上海的莫鹏志，被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