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相比起三百合的那些农夫来说，他们的士兵还是看着这些正在训练的意识城邦军团，蓝鸢边走边对我说道，接着又笑着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将领傻了点。哈哈……”

“呃……哈哈哈哈。”听完蓝鸢的话我忍不住也跟着大笑起来，把周围的翼狮城邦骑士弄得莫名其妙。

的确，蓝鸢说得没错。这些由翼狮城邦各个城市的市民组成的军团虽然说士气可能和三百合王国的那些军团差不多，但是训练要比他们强一些，就是翼狮城邦的将领是在是不行。军团都在这拉纳河边蹲了两个星期了，中间试过好几次渡河，都是以失败告终，现在只能不停地向城邦枢密院那边请求海军强行通过南边入海口的双头蛇公国要塞赶到这个河段来进行渡河支援。

现在我和蓝鸢跑到翼狮城邦这边的营区来是过来开会的，我们进到大帐里的时候翼狮城邦的三个军团将领还有三百合王国的孔德伯爵都来了。一群人坐那儿就等我和蓝鸢两个。

“早啊。”看着翼狮城邦的将领们个个板着个脸跟死了老娘一样，也难怪他们，刚一开战就拉下脸来去请求海军的帮忙，心情能好的起来么。不过他们心情不好可不代表我心情不好，现在我轻松得很，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早？哼，你们哥顿人打仗的时候就是这德行么？”那个小文森首先表示了对我们地不满，这小子一大早的大概是吃了炮仗。我才刚进来都能点着。

“呵呵……”不理会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对于像火鹰公国现任大公金毛大帅哥阿兰多那样让我讨厌的人我是很愿意反驳一下让他不爽的，不管才能如何，阿兰多再让我厌恶起码身份摆在那。至于眼前这厮……说是一个子爵，不过翼狮城邦的子爵可不像我这个子爵这么值钱，其地位还不如蓝鸢子爵在哥顿侯国的地位，更不用说他的才能了，现在仗着他家老头乱叫而已。总结来说就是，他让我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即使只是为这样的白痴感叹一声都懒。

孔德却把我这样地行为理解为宽容，在我坐下后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既然各位先生都来了，那就开始吧。”主座上的老文森在我和蓝鸢坐定之后开口说道。“首先得告诉大家一个小消息。六天前城邦封锁双首蛇公国在拉纳出海口要塞的舰队在我们请求之后试着强行突破了一次。但是由于风向不好，在被击沉四艘战舰后又退到了海上。三天前他们又组织进行了一次更打规模的强行突破，相信以城邦海军的实力这次会有一些战舰会来到这个河段帮助我们渡河的。城邦海军抵达的时间应该就在今天晚些时候，请大家尽早准备。”

今天风向好像的确边了一些，不是天气地风向。而是这个营帐里的翼狮城邦陆军的风向。老文森虽然说不会公然找城邦海军的碴，但是也不会去赞翼狮城邦海军。今天我从他的话里明显听到了一些服软的语气。而城邦海军那边居然也真这么卖力地开始帮他，突破要塞第一次损失了四艘战舰都没进来，那第二次估计得损失更多，不知道会有几艘来到这个河段。

不要以为损失四艘是小数目，一次强行突破，还不是正式的海战就损失了四艘，那么加上第二次突破的话起码得损失个十艘。十艘就够紫琴堡地造船厂全开造上一个多月时间。翼狮城邦现在虽然有三百多艘战舰，但是各个舰队都是有各自任务的。有的是对港口进行封锁，有地则在海上游弋。另外还有大部分则在等待消灭双首蛇公国的外洋舰队。以我估计，封锁南边那个要塞港口的翼狮城邦舰队顶多只有三十艘左右。那个要塞虽然把守着拉纳河的入海口，但是并没有大港口，城邦海军那边不可能派太多的战舰去进行封锁。三十多艘为了帮老文森渡河损失十艘，这还只是最好地情况。被攻击后受伤但是没有沉没的战舰还不算进去，而且帮助渡河的时候他们还得遭受对岸守军地攻击，到时候还会有损失。老文森一定给了翼狮城邦海军不少好处。要不然我才不相信翼狮城邦海军会拿那么多军舰去帮他。

老文森说完，在场的翼狮城邦军官那快憋成腌苦瓜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笑容。而小文森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事情了，得意洋洋地看着其它翼狮城邦军团的将领，就好像翼狮城邦海军是他叫来的一样。

接下来的会议无非就是讨论具体怎么个安排，以及渡河的顺序。第一个渡河的军团肯定是最倒霉的，但肯定也不会轮到我，老文森一定很想安排我们哥顿军团或者孔德的三百合王国军团，因为毕竟不算是自己的军队，死了不心疼。当老文森委婉地询问孔德伯爵的时候孔德还会委婉地用一些漂亮的话表达不想先渡河的意愿。两边话都说得非常好听，累得很。到我这的时候咱没那么客气，老文森转过来想询问我的时候，还没等他开口我直接一个“不去”把他给打发了。最后无奈老文森只得又让倒霉的翼狮城邦第五军团先上。

会议结束和蓝鸢一起回到哥顿军团营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回到哥顿营区后直接跑到瓦拉奇的营帐去，我想问问老文森是用什么东西换来海军支援的，那个瓦拉奇肯定知道，我进去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和李在赌博，李的面前堆了一大堆大小的银克里，里面还夹杂着几颗金子儿。看来这两个对于战争没有任何不适，这会儿还在赌博，就是这瓦拉奇的手气好像差了点，让李赢得很爽。

当我跟瓦拉奇说了那事情之后。这家伙犹如溺水者看见稻草一般马上要求这个情报也要用金钱来买。正在这时李犹如一个传统武侠小说中地侠客一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拍案而起，立即跟瓦拉奇开始……谈价钱。

这两个家伙能扯，等我从他们的营帐外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发现原先瓦拉奇面前只剩三个的小银克里现在又多了五个。这个情报他卖得还真贱……不过，不关我的事。

“其实在我们刚到这里的第二天，老文森就已经派出信使前往翼狮城寻求援助了，他不是傻子。不过从翼狮城那边来的消息是说他被海军大臣银桂的拒绝了。结果呢，老文森第二次又派人带着

上没有双首蛇公国舰队的消息去联络自己家地管家以族。然后从紫琴小姐那里打通关系。让紫琴小姐帮忙找银桂大人。”

原来是从维露诗小妞那里走的关系，还真看不出来这小妞也有这么大能量。不过话说回来，维露诗小妞在翼狮城邦好像还是银桂夫人的表侄女，也就是说算起来应该是海军大臣银桂的表外孙女。由她出面的话或许还真不算太难。

“好处呢？老文森答应给东派和海军什么好处？”听完瓦拉奇的话又接着问道。

“老文森答应这次出征陆军的战利品海军和紫琴家也得一份，具体是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哦，这样，那你们继续吧……”说完不再理会那两个，走了出去。最后一个问题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要求人办事怎么可能不给好处地。那个问题只是想看看这个瓦拉奇他手中的情报网络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看样子这家伙也有自己一套很不错的情报网络。但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估计也是他的极限的，要是他连翼狮城邦权利核心交易的具体数字都能够知道的话会引起掌权者的恐慌，那么他估计也早就被人给收拾掉了。

“继续……哈哈……这次我们来小一些，一次一个大铜子儿……”当我走出营帐地时候身后传来了李那得意的笑声，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这个书记官。我很难去理解他地那种心态，本来赢到那程度就差不多了，他居然要把瓦拉奇身上的零钱都给赢光。或许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为了钱吧，纯粹是为了赌博而赌博，我很怀疑当他把瓦拉奇赢得只剩几个大铜克里的时候会再将赌注降低到一次一个小铜克里。和这样的赌徒赌博很郁闷。即使输了还要输的没完没了半死不活，也不知道那个瓦拉奇怎么受得了。

下午当我在自己地营帐中准备午睡一会儿的时候，刚刚进入朦朦胧胧的状态就听见了外边隆隆地炮声。接着临时营地的远处，也就是翼狮城邦军团的营区那边响起了阵阵欢呼……是翼狮城邦海军的支援战舰来了。

赶紧起身从自己的营帐中冲了出来，然后吩咐雅克把我的战马弄来。接着在扈从们的陪同下策马赶到河边观摩翼狮城邦海军炮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亲眼见过战舰炮击呢。

来到河边以后，看见河面上十几艘翼狮城邦海军军舰正一字向前航行。一边用侧舷的大炮对河对岸的双首蛇公国军队进行炮击。这种炮击方式就是“战列舰”（注1）这个词的由来。不过眼前这些舰船显然没那种排山倒海般倾泻炮弹的气魄。

“轰轰轰轰轰轰……”如果稍微听仔细一些的话就能听得出来，在那些炮击中一艘战舰侧舷一次射击是六响，也就是说翼狮城邦的海军战舰一艘上面装备着十二门左右的大炮。他们的大炮我也见过，使用实心炮弹的大炮对陆地上的士兵不见得有多大杀伤力，但是光就这些巨响对翼狮城邦陆军士气的鼓舞起到了很大作用。

当下马威式的炮击完成之后，那些翼狮城邦的军舰减速在宽阔的河面上转舵，将之前对着对岸那边的船舷转向我们时，我才看见这些军舰的惨状。几乎每一艘都带伤，从河边都能通过船身的大窟窿看见里面的水手。我说翼狮城邦的海军怎么这么积极地为城邦陆军出气，原来他们是在为自己泄愤，经过南部要塞的时候这些舰船被打惨了。

毕竟不是几百年以后的帆船啊，不能像前世西班牙的“至圣三位一体号”、法国的“东方号”和英国的一级战舰（注2那样可以直接拿来轰击要塞。不过就算是翼狮城邦这样的战舰虽然比不上前世明朝的水师，但是也有满清水师的程度了，或许满清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中的水师大部分舰船还比不上翼狮城邦这样的军舰（注3)。也难怪前世西方认为国内的中世纪是在满清，而不是在前明。明朝即使不论其它，船只起码造得有航海时代的水平。

在翼狮城邦海军和这边营地接头后，营地里突然忙碌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积极地准备着渡河与双首蛇公国军队决战，一个个都战意高昂……除了我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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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近代的叫Battleships，:们常说的近代“战列舰”。

之前的叫Ironclads，

再前的叫Shipse).海军的1.2.3可以组成战列线的战舰实际上是应该都属于Ships另外4.5级称为巡航舰，主要用做侦察，警戒和护航用。

注2

装备大炮最多的帆船：

西班牙的“至圣三位一体号”，法国的“东方号”，英国的一级战舰都是百门炮以上的夸张货，其中最多的是“至圣三位一体号”门。但英国在航海时代几乎一直保持着火炮射速上的优势，实际前两者在单位时间内的掷弹量不如只有102大炮的英国一级战舰。

注3鸦片战争满清水师大部分都是10大炮六七十个人的船，少数“红单船”可以装炮20到30门。鸦片战争英国海军战舰炮

鸦片战争满清最大的战船规格如下：排水量不到250:宽2余，桅高2027米；置前膛炮门，乘员不到100；船体为松杉木质制造，方型布帆。

满清水师的船型非常多，但是无论是其中哪一种船型都是行动迟缓，火炮射程近又不准。

1840年爆发鸦片战争的当时，清朝.=.在广东、福建、浙江、江苏四省敌前的水师兵力共约10万人\约700艘。重陆轻海的满清还装备了两三千门的海岸防卫火炮。英国海军兵力……16艘军舰。

时间的炮击使得翼狮城邦海军援助渡河舰船的损坏率高。断断续续的炮击持续了一天多，现在这十几艘翼狮城邦海军的舰船已经在使用另外一侧的大炮进行攻击了，根据海军给的观测结果，他们认为今天就能够让翼狮城邦的陆军开始渡河。

午餐之后，翼狮城邦的第五军团先行出发了，他们的任务仅仅是不被赶回拉纳河里。接着到第四军团，第三军团。最后到孔德伯爵的军团和哥顿军团。估计等到我和孔德伯爵的军团开始渡河也得到明天，所以，让蓝鸢到翼狮军团的大帐蹲着等消息就行。咱自己推脱准备哥顿军团的渡河事务后跑到李的营帐来看他了瓦拉奇两个赌博。反正现在哥顿军团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哪里再用我去吩咐。

前面刚到他营帐的时候我还以为李输光了，因为李在自己营帐里是光身裹着被子跟瓦拉奇赌的。一看他面前的赌注的发现又不是，虽然他没上次赢得那么夸张，但是能够很明显地看出要比瓦拉奇面前的赌注多一些。问清楚之后才明白这家伙只是把衣服给洗了，听得我顿时为之气结。这个家伙居然只有一套衣服，他跟我说在我将准备渡河的命令吩咐下去后，这厮发现他自己的家产就只有一套衣服和钱，为了响应我“准备”的号召，他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实在心中有愧，于是就把那套穿了月把的衣服洗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他要是输钱被扒光了还好，但这家伙有钱的时候也不去买衣服，也不知道他钱留着干嘛用。

这两个家伙现在已经熟悉了远处河面上海军炮击的声音，悠闲地打牌。过了一会儿那些声音终于起了变化。和昨天的炮击不一样，今天炮击的声响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地打杀声和比炮声更加密集的响声，那应该是双首蛇公国的手炮部队在射击。翼狮城邦的第五军团是没有配备手炮的，那些手炮部队都在小文森地第三军团里。

到黄昏的时候蓝鸢从外边回来了，他告诉我现在翼狮城邦在第四军团过去后已经占领了那边的渡口。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当蓝鸢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对岸的战斗已经结束，而在营帐里，瓦拉奇输光了最后一个铜子儿。

第二天中午，当哥顿军团最为最后一批渡河的军队登岸的时候，拉纳河西岸的渡口已经变成了一个临时地军营，大量的士兵都堆在渡口附近，原来的渡口防御工事已经被翼狮城邦海军炮火轰击得破烂不堪，现在翼狮城邦的军团正在那道围墙后面构筑一个对西面的木制防御工事。

和蓝鸢一起下了船。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堆在渡口城墙下的都是伤兵，一个个无精打采地靠着背后那些军用物资，其中有一些伤不严重地士兵还会偶尔拍一下或者驱赶身边偷吃物资的战马。而这个渡口的城墙，还能看见墙根处由于滚油倒下后被熏黑的一块块痕迹以及墙上也开始发黑地斑驳血迹。

“现在局面已经打开，我们占据了这个渡口，双首蛇公国那边已经送来了约战书。两天之后我们将与双首蛇公国的军队进行决战。这次我们占有兵力优势。到时候你的军团负责左翼，我只希望你们负责的左翼能够不让中间的军团太过突出。这是我地请求……”当我和蓝鸢找到老文森之后，这个孤零零站在一边监督士兵构筑工事的老头对我们说道。才一天没见，老文森看上去就苍老了许多。看来这老头这次把宝全压上了，要是输掉的话那以后估计想爬起来就没那么容易。昨天他手下地军团打了一下午，第五军团死伤惨重，第四军团也损失了一半，光是这些战损就已经去了差不多一个翼狮城邦军团的数量。现在就他儿子手中的第三军团好一些。如果算上哥顿和三百合军团的话，那么现在总兵力还有一万一千多。老文森最怕的就是我们哥顿侯国军团和三百合王国军团消极怠工，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必须用五千多的翼狮城邦军团去跟还有八千多人的双首蛇公国军队硬掐。

“汉……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开始自己干了？”从老文森那里离开后。在河边，蓝鸢一看四下无人，轻声对我说道。

“现在？呵呵……”看着蓝鸢笑了笑。“现在不成。”

“为什么现在不成？”蓝鸢听完了我的话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问道。“再过两天的话双首蛇公国的军队不是要跟翼狮城邦的军队进行决战么？”

“呵呵……”捡起河边的一颗不规则状小石子儿侧甩出去，看着那颗石子在水面上跳了几下，满意地笑了笑。不错，这么多年了，小时候的这一手还没忘记。打完水漂之后面带微笑地盯着蓝鸢的眼睛问道：“要是翼狮城邦和三百合王国的联军被重新赶回河里那我们怎么办？连这里都没打下来的话，到时候我们即使占领了白湖港也得不到任何支援。”

“况且……如果能够让翼狮城邦在决战中击

蛇公国的军团。再去围攻北堡……”接着指了指从见的那个双首蛇公国城堡。“我们不止不能在决战中怠战还要在决战中快速突破我们负责的左翼，让双首蛇公国的军队崩溃退回北堡……我们只要他们崩溃，而不是消灭。

否则北堡兵力不足太早被攻陷的话，我怕双首蛇公国会直接放弃北堡，转而防守白湖港。我们在决战中直接以让双首蛇公国军团崩溃为作战目的，在决战之后离开。不仅翼狮城邦军队因为需要围攻北堡而不会去追我们，而且退回北堡的双首蛇公国军队看见围攻城堡的军队数量减少后也有更多的信心去坚守等待援军。这翼狮城邦控制了这里除北堡之外区域，肯定会从陆路调集援军以求尽快占领北堡。他们的军队都往这里赶的时候，就是我们去攻击白湖港地最佳时机。”这就是前世著名的围点打……呃……这个好像不算是围点打援，说是围点打点更恰当一些。其实也就是围点打援的变种，虽然咱没前世国内那些战略高手那么强悍。但是相对于连“指挥”这个概念都没有西大陆将领，这够用了。

不管是西大陆还是前世的西欧，翻开历史都能很常看见他们的君主亲自上阵地描述。和国内古代君王将领坐镇中军指挥不一样，作为封建骑士的总首领，这些源自古蛮族部落首领的后代——国王们。在作战的时候将事先战场上的战术部署下去后，也都会自觉地去遵循上阵杀敌，率先冲锋这一骑士的荣誉准则。就连“皇帝”这个词在东西方的起源也不一样，皇帝在东方是尊贵的，取自三皇五帝，而西方地皇帝则是军事首领，皇帝这个词就是那个军师首领的名字。西方从征服者威廉到狮心王理查德和红胡子，再到后来的古斯塔夫。这些都是在战场上碰到值得出手的对手时自己提着兵器一路砍杀的君主，榜样的力量同样也是巨大地，他们通常也有与之相匹配的回报。

中世纪的国王也是贵族和骑士武装集团的一员，所以也必须遵守封建战争地游戏规则。这当然不是说他们根本不指挥，只顾着自己砍杀得痛快，事实上他们在战前还是需要布置的。这应该算是浅层战术的一部分。实际指挥效果还不如古罗马时代的军团，而且在战斗开始之后，他们就只能依靠高昂的士气和君主和贵族们榜样地力量打到敌军崩溃……或者己方崩溃。而“指挥”这个词则是包括战术和战略这两个层面。

习惯有时候真的能够改变许多东西，瓦拉奇作为一个具有典型商人思维的贵族。在他地脑子里没有“卑鄙”这一概念，拿着自己的情报还开个天价去找买家，在他看来这样的情报的确有那价值。结果被秉承荣誉作战这一理念的翼狮城邦将领拒绝，当然，这和他开出的价钱也有很打关系。他自己虽然有那种谋略意识。但是他并没有可以施展的舞台。而对于过于崇尚谋略的东方人来说，“卑鄙”这个词太耳熟了，甚至能够让身在西大陆的我感到怀念。那是故乡的气息，美丽的故乡。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嗯……好像这个…有点变态。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看见蓝鸢专注地盯着我的脸看，下意识地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又看了看手掌。

“没……”蓝鸢摇了摇头，脸上带有一丝忧色。“没有……”稍稍沉没了一会之后又重新开口：“呃……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担心我以后对待哥顿的战事也这样？”

看来榜样的力量还是需要的，在武力决定一切的年代，个人武勇是不可或缺的。眼前这个冠军剑士听完我的话之后表露出来的不是欣喜，而是一种犹豫——我计划的事情里面多少能够闻到一点出卖友军的味道。要是我也在战场上提着斧子砍杀的话，那应该他们就会忽略我干过的所有卑鄙事。我想起了当初在落叶堡外率先冲锋后哥顿骑士们看我的眼神，还有在火鹰城，在哥顿建国时，在丽芙林地和丽芙堡的时候。即使是我跌落下马，蓝鸢赶到我面前帮我将脱臼的手接起来时那种欣喜，和现在的眼前的情景对比一下……

或许……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是因为我的才能吧。第一次，我有了这样的感觉。或许当初那么卖命地冲锋才是决定我今天的最大因素。

笑着拍了拍蓝鸢的肩膀：“呵呵……放心，我还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听我这么说之后蓝鸢脸上才有了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