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八)
作者:鬼判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787

我开始害怕,我怕面对瓶子中的孩子,更怕他对我的各种性 变态。但是,随着贫困生活的饥寒和磨难,慢慢的,我竟开始喜欢起来。也许,我的血管中,本能的就流趟着这种强烈刺激的恐怖血液吧。

我们终于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了。可他不管这些,他不停的要我去给他买画布,买画笔和买颜料。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想过问,什么也不想知道。只要能得到他所需要的,哪怕就是我去卖淫,他也不会过问。

为了他,我成了蓬头垢面菜场上拾菜根的女人,成了光顾垃圾桶的常客。

有次,我在公园拾垃圾的时候,发现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一直跟踪我。他整整跟踪了我两天。我觉得很奇怪。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主动上前找我搭话。他告诉我,他是个私营业主,他会面相。他对我说,不管我现在如何贫困潦倒,泥土终归埋没不了黄金。他想雇用我去工作,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娶我为妻。我不以为然,觉得他很可笑。但他却很认真,并把他的身份证,驾照等给我查看,以此来证明他的真诚。我很感谢他,我告诉他,我不相信命运。他很惋惜,临别时,主动送了我五百元钱,并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让我可以直接去找他。

穷女人不幸的事,就象恶梦一样,终于发生了。有一次,我和老公流浪到了内部省区一个边远荒芜的小镇。那里人烟稀少,生存环境十分恶劣。靠捡菜根和拾垃圾,已经无法满足我们的基本求生需要。小镇上,有个施工队在那里施工,我找了去,希望能得到一份小工。那个施工队的老板看了我两眼,指了指工地边一间低矮的干打垒土屋,让我留下来给他们五十几个民工做饭,每月工资两百八十元。我高兴极了,这可是我流浪几年来,所找到的一份工资最高的工作。我告诉了丈夫,他也很高兴,两人当天就般到工地上去了。

我开始给那些民工们做饭,而他呢,则背着画夹子,满工地的给那些民工们画像。开始的时候,那老板和民工们都敬佩他是个画家,所以,大家也都喜欢他。可时间一长,大家对他的新鲜劲没了,他也报怨那些人粗痞,不懂得欣赏他的艺术创作。他再给别人画像的时候,就开始一块、两块、五毛的向别人索要手工钱。而那些民工们呢,又往往挑剔他的画像这里不真,那里不像,最后气的我那丈夫干脆就不再给别人作画了。一说起话来,就流露出一幅看不起乡里农民,没见过大世面的嘲讽来。

特别让人尴尬的是,因为施工队男多女少,说是女少,其实住在施工队的女人,也就我一个。买菜时,打饭时,那些民工们借机捏一下我的手,摸一下我的屁股,见到我时说一、两句黄色的笑话,这在以前,我可能是不会接受的。但是,通过两年多捡菜根,拾破烂,对这些粗俗的娱乐方式,我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而且,有时,我还时不是时的故意的和他们打打情骂骂俏,以缓解我那疲惫不堪的身心。我倒没什么,老公却气的什么似的,不是对我指桑骂槐,就是对我又讥又讽。每次我洗澡的时候,都有会有许多的民工们偷看。做 爱的时候,那些趴在窗户上,蹲在墙根里偷听的人就更多了。他们不仅公开的偷看偷听,而且事后见到我,还会唱出一些粗痞的黄色小调来。什么‘小河流水响叮圈,三年不见妻子的圈,想的眼睛圈套圈’之类。

有一晚上,我喝了一些酒,丈夫象往常一样,做画做的不如意,扔掉画笔,扒下我的裤子,就开始做 爱。借着酒劲,我忍不住放声淫 叫,逗的那些在窗外偷听的人们大声欢呼起来。忍无可忍的丈夫,?了我一把掌,拿着棍子冲了出去,见人就打。结果打了那包工头,那包工头奋起反击,把我的丈夫打翻在地。并警告说,如果不是看着他是个文化人,他早就把我给占了。是他在给我们饭吃,别给脸不要脸。又羞又愧的丈夫,除了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之外,他也无可奈何。我安慰他,再做三天,一个月就满了,等我拿到工钱,我们就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