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章鱼(巫远当尿壶清晨饮尿)
作者:清水烧鱼      更新:2024-01-12 23:42      字数:5903

又是这种梦。

窄小幽闭的空间,阴湿的苔藓气味,过于浓重的黑暗混淆了时间,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回到了巫家的静过室里。

自七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惩罚关进这里了,巫远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他无事可做,只能坐在原地等待。

等待命令,又或者等待光源。

他等的时间并不长,仅仅过了一会儿,巫远就看见有萤火虫从他的眼前飘然飞过。

以第一只萤火虫为领头,星星点点的光芒从他身后飘来,成群结伴地朝着同样的方向飞舞,巫远站起身跟着它们移动,不出意外地在萤光海洋的尽头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

又是这种梦。萤虫的光圈越来越大,最后变成圆月似的暖金色光球,照亮了幽深的黑暗,也照亮了单屿刀的眼。

若是现实中也能瞧见这种景色的话,巫远想,单屿刀本人也会很开心吧。

他能听见任何人的心声,唯独听不见自己的,他也很少做梦,但他的梦似乎比其他人更容易反应自己的内心,最初开始频繁梦见单屿刀的时候,巫远还猜过他是不是内心深处欲求不满,想拿自己的发小做个春梦排解。

结果反反复复类似的场景见了不少次,甚至现实里都交合过了,这梦还是一点不该露的都没露过。

光芒的终点也是梦的终点,放在先前他现在就该醒了,单屿刀不会看向他,就像他不会走过去,那些漂亮的光芒烙印在单屿刀的眼中,占据单屿刀的视线,那其中不会有自己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次做梦的时间似乎格外的长,让他都有闲心思考这到底算好梦还是坏梦,对方的眼神专注,巫远一瞬不瞬盯了一会儿单屿刀的身影,觉得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很新鲜,观心是巫远与外界沟通的重要桥梁,但在梦中他失去了这种手段,于是巫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单屿刀在外人眼里是这个样子。

他知晓单屿刀如何看待外界,如今终于又有些许明了尘世如何看待单屿刀。

......这就是自己的愿望?

光海中心的单屿刀伸出手,那飘摇的光芒就落入他的掌心,他眨了眨眼,忽然似有所感,转头望向巫远。

巫远的心在那瞬间,鲜活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景象全部消失,巫远从奇幻的梦境重回现实,他睁开眼睛,单屿刀的睡脸印入自己的眼里。

......睫毛好长。

看上去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巫远端详了片刻,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皮。

他的后穴里还插着单屿刀的鸡巴,稍微动动就觉得有些许酸痒酥麻泛上来,巫远顿了下,没什么要把俩人结合的部位分开的意思,反而迎着这种感受又吻了吻单屿刀的唇。

实在很难给自己的这些行为找出什么正经的理由,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了,巫远在心里发出轻叹,一如他曾经预料的那样,自己如今已是认命的想法居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曾在明面上直白询问单屿刀“你会不会有哪天彻底把我当成奴隶看待”,对人心的先天敏感让巫远很难信任假想的承诺,人的保证可能是谎言,可能是一时的头脑发热,可能是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了的自以为的“真实”,他一直认为,只有在事情切实发生时,人的心所表达出的东西才最有份量。

结果太有份量了,有份量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来。

最能让人保持清醒的观心都被对方反过来变作推人掉坑的道具,这还能怎么办,巫远轻轻捏着单屿刀的脸左右晃了晃,在对方唔了一声后又松开,心情莫名更好了点。

听说有的奴会用口交的方式叫醒主人,巫远的思维自顾自发散,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以后交合完也该睡一块儿,不提别的,如果单屿刀允许,他确实还想在第二天早上继续服务对方。

比方说他可以处理单屿刀的晨勃之类的生理现象,不过这也要考虑前一晚的交合情况,频繁射精对身体不好,他只想让单屿刀舒服又开心的使用自己。

做些别的也很好,他肯定不止这一种用法,巫远被单屿刀玩得自己都开始好奇自己的极限,被骂没有尝试过,他目前也想不出单屿刀骂人,但被对方打屁股和踩鸡巴都很舒服,感觉还能承受更痛和更羞辱的,洁癖也是在单屿刀面前毫无用处,除了舔足和吞精,大概尿也……

单屿刀因为巫远后穴突然的收紧无意识中又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巫远沉默着僵硬了一会儿,尽量轻缓地动身将两人的下面分开,将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上撸动起来。

单屿刀正躺在云朵绵羊里。

云朵绵羊是他用爷爷给的糖果种出来的,种出来就会咩咩叫着围着他转,因为羊的数量太多,单屿刀整个人就陷入了云朵团儿里。云朵团儿带着他飞起来,飞到不远处从巨大的弯月顶端流下的瀑布旁,他剪了些瀑布要给云朵咩咩绑银色的蝴蝶结,绵羊们便簇拥过来在他身上挤来挤去,还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它们舔得越来越热情,渐渐变成蔚蓝的海洋,单屿刀看见有只红色的小章鱼拨开鱼群游了过来,它一会儿亲亲他的脸颊,一会儿啵啵他的胸口,一会儿又伸出两根触手吸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拉,最后干脆一整只都缠在他身上不放。

“屿刀……”小章鱼一边叭叭吮吸着一边开口道:“呼……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嗯,屿刀……”

......???

单屿刀有些茫然地睁开眼,他从梦中的海洋回到了陆地干燥的床上,反应了几秒后意识到,巫远正在对着他自慰。

他们下面已经分开,只有上半身贴得很近,所以单屿刀自我感觉还很清爽,没有因为对方的行为跟着擦枪走火。巫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对方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吵醒你了?”

“没……”自己应该算是自然醒吧?单屿刀的眼神还有些朦胧:“原来阿远是小章鱼。”

“章鱼?哈......做梦了?”巫远还在一边喘息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甚至因为单屿刀醒了而更放开了些,单屿刀在脑海里慢悠悠想了一圈,确信自己没有在露出的方面开发过巫远。

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其实就那么几处,单屿刀也不可能一直和四个发小进行完全不重复的玩法,但是他们的性癖不同,意味着他们因为同一个行为产生快感的理由很可能不同,相应的玩法侧重也会有所区别。

就像巫远和云逸明都有出现“犬化”癖好的潜力,但云逸明是有可能因为“野外遛狗”的暴露感而连带出“犬化”,巫远则更容易因为服从欲和被当做狗对待的羞辱感直接产生“犬化”,同理,云逸明进行当面自渎行为的兴奋点是“被单屿刀看着”,而巫远如果要从中触发兴奋,他的渴求比起暴露本身更可能是“服从了单屿刀的自渎命令”。

“嗯,”自己应该没在梦里对云朵咩咩或者小章鱼发出过命令,单屿刀眨了眨眼,在彻底清醒后开口:“阿远,停下来。”

巫远身体一僵,心声告诉他单屿刀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厌恶,反而颇为好听,但这种声音的悦动感巫远很熟悉——每当对方想出些磨人的坏主意想实行时他都能听到这种旋律。

巫远顺从地放开手,将自己停留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被情欲灼烧的同时又产生了些道不明的紧张,这种紧张预感飞速得到应验,单屿刀下一秒便直接问道:“阿远在我醒之前想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往下探了探,准确无误地碰到巫远的龟头弹了一下感慨道:“好有精神啊。”

巫远被他弹得差点直接射精,内心随即生出些想被单屿刀狠狠打鸡巴的渴望,但他现在暂时没有功夫回味,对方的语气太过笃定,简直就像在明说“你肯定是想了些什么才会这么兴奋”,屿刀明明不会读心,这到底是怎么想到的,自己也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巫远的大脑艰难转动了一会儿,干巴巴道:“在想以后还要一起睡。”

“好啊,”单屿刀点点头,流畅回道:“还有呢?”

“……还有,”巫远咽了咽口水,“想帮你处理晨勃,我可以用吹箫的方式叫醒你……”

那自己的梦会变成什么样,小章鱼叭叭自己的下面吗?“嗯,可以啊,”单屿刀听得很认真,又点点头道:“还有呢?”

“……还有,我应该还愿意做更下流的事……”巫远的话语越发艰涩,含糊道,“疼痛也……你可以打得更重些……”

看样子接近了,单屿刀再次答应说好,态度随和,却完全不打算放过对方,“还有呢?”

“……”巫远僵硬着身子沉默下来,单屿刀耐心等待着,几秒之后巫远突然没头没尾地开口,“你泡过药浴了。”

“它的净身效果很好,津液和眼泪会变甜,尿液则会变成水。”

他张了张嘴,自觉这话非常古怪,尤其是从他这种经常挑剔什么东西不够干净的人嘴里说出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强调道,“理论上,这三天内,它会和清水一样干净。”

就算这么说,很多人也会本能排斥,古往今来有净化之效的奇珍异宝不少,在大漠之地有旅者为了生存净尿饮水的故事,而民间为了描述器物效用之奇诡,同样有些“用了能将污水净化到甘甜好喝的程度”的话术乃至真实演示,最终到底是更让人信服追捧还是反遭他人鄙弃就不得而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地良心,巫远这种洁癖对其的接受度如何想都不用想,但“单屿刀的”这几个字也实在太好用,仿佛只要这个前缀一加,所有的东西都会瞬间变得美好到让人渴求起来。

单屿刀听明白了巫远的言外之意:“阿远想喝?”

巫远的耳垂肉眼可见的变红,他本来就皮肤苍白,现在一衬更是分外显眼,先前他多是因为情欲而脸色泛红,现在则更接近羞窘。

单屿刀饶有兴趣地伸手捏了捏对方发烫的耳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懒洋洋道:“好哦,那去床边吧。”

他俩换成了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熟悉姿势,巫远跪在干净的毛毯上,脸正对着单屿刀的阴茎,和自己晃着脑袋流水兴奋的鸡巴对比鲜明,对方的阴茎并没有勃起。

“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单屿刀有点感慨,顺便轻踢了下巫远相当不争气的鸡巴,巫远发出声闷哼,鸡巴淫贱地胀大一圈,他趴伏在单屿刀的腿上,内心也生出些恍惚,当初他在地下室跪着给单屿刀口交还会在意干不干净,现在他跪着是因为……

单屿刀的阴茎就在他的眼前,巫远有些迷离地凑近,又在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停下,如果他是已经被玩到大脑只想着和屿刀交欢的状态,他大概会全然接受被强硬尿进嘴里或者后穴里,然后就这样让其稀里糊涂的成为性爱的一部分,可实际上他的脑子还远没有浆糊到那种程度,单屿刀也没有无视他的意愿。

他如此清醒,如此主动,一旦开了这种无需推力都要自行下滑的头,他还回的去吗?欲望开始蒸腾,快感与警惕组成的酥麻电流交错着窜上巫远的脊背,他觉得自己像被猎人逼到墙角的猎物,巫远下意识想错开一段距离作为自己的无用挣扎,刚要抬头就感觉碰上了些许阻力。

单屿刀按住他的力道很轻,他第一次给单屿刀口交时,对方最初也是用这样轻的力道按住他,他不怎么需要用力就能顶开。

可他当初就没能推开,现在更是指望不上。

单屿刀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语气平静里带着亲昵,好似只是在跟他商量今日要做的游戏:“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很想,心甘情愿地想。

巫远的身体发颤,他好下贱,一想到他还能为了单屿刀变得更下贱,他就感觉爽得大脑和脊椎都在发麻。

“给我吧。”什么噪杂乱音都感知不到的巫远伏在单屿刀胯间小声恳求道,“我想要,给我吧……让我做你的尿壶……”

单屿刀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我猜对了”的开心:“我也觉得你会喜欢的。”

明明是在游刃有余的笃定,为什么就是听不到一丁点轻辱或贬低的意思呢?单屿刀的手从头顶滑到巫远的耳边,巫远蹭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张嘴含住对方的阴茎。

他的力道很轻柔,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尽量不用唇舌进行更多的刺激,单屿刀感受了两秒对方温热的口腔,有些不好意思道:“比想象中要难一点。”

怎么反而是你在害羞啊,巫远有些想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对方就是会在这种场合说这些话的人,这和单屿刀知道现状发生了什么,又能做出什么把别人玩得欲仙欲死的事来一点也不冲突。

还是头一次使用这种尿壶……单屿刀认真酝酿了会儿,又把巫远的头往下按了按,巫远便跟着让单屿刀的鸡巴进入自己的喉咙深处,他曾经被捅开嗓子花了点时间,现在却对单屿刀的尺寸全然接受,他当初是为了迎接第一次灌入的精液,现在则是为了饮入尿水,巫远安静又燥热地等待着,直到有一股清液涌进自己的喉咙,与他预计的结果一样,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如水一般的尿液进入他的体内,在身体里落下巨大的舒服的轰鸣回音。

没有第二个人能对他做这种事,巫远在沸腾的欲望里清醒又痴迷地想,原来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吗?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单屿刀专用的记号一样。

单屿刀看见巫远很克制地抽搐了两下,他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皮肤像虾一样迅速蒸腾出粉色,单屿刀感到有些许液体溅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脚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使用完巫远牌尿壶的单屿刀揉了揉巫远的头道了句“好了哦”,巫远就退了出来,他轻吮了两下单屿刀的龟头作为清洁收尾,本能地抬头看向对方。

巫远的身体软下去,脸因为高潮而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瞳里印着单屿刀的身影,他似是着迷的看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精液又弄脏了单屿刀的身体,巫远看着对方那留下了自己溅上去的精液下滑痕迹的小腿,沙哑地说了声“等下”,撑着床沿站起来,转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储物戒,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单屿刀认出来那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时会吃的某种净口丸,优点是能即刻起效,清洁效果好且方便携带,缺点是苦。

“是水,”巫远没什么表情的嚼碎了咽下去,又跪坐回单屿刀脚边,让他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没什么所谓地道:“所以只是给你做个心理安慰。”

虽然你的心声本来也没什么变化……巫远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前说,就算我不介意你也会尽量把自己洗干净。”

“我也一样。”净口丸特有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巫远用额头抵上单屿刀的膝盖,感觉心奇妙的紧缩起来。

“没有药浴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什么时候都行,”真是奇怪,他现在反倒心跳得更快,仿佛在说什么珍重的承诺一样:“我也会把自己弄干净再碰你。”

接吻还是等自己再刷一次牙……吃下去的药粒已经起效,巫远偏头吻上单屿刀的小腿,他吃掉单屿刀腿上残留着的自己的精液,一路吻下去,最后亲上对方的脚尖,把上面沾着的白浊一并舔掉。

“这是约定吗?”单屿刀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他不会刻意让巫远去吃各种脏的东西来“证明”他真的不在意,反过来也不会去刻意自证他有多接受巫远,单屿刀凑上前亲了下巫远的额头,迎着对方有些怔愣的视线坦然和对方拉了下勾道:“那就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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