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七日(上
作者:城乡lady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444

月箸很是窘迫,玄青就跪在她脚边,未着寸缕,还扛着她的小腿,她挣扎了几下,根本拽不出来,算了,任他扛着吧。

床上的衣服东一片、西一片的散落着,玄青呆呆的望着月箸,这个未着寸缕小女人给了他莫大的欢愉,从心理到生理彻底的影响了他。

“快放我起来,天不早了。”

“不行,我还要一次。”玄青坏坏的笑着,张口咬了一下月箸的脚背。

纵使月箸听不到他说什么,瞥见他脐下一副“傲然挺立”的样子,再看他的表情也猜个**不离十,这下她可急了,用力踹了他一脚,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并用往床下爬。

玄青哪里能放过她,一把抓住她挂着双鱼的小脚儿,月箸小腿乱蹬挣扎着,怎奈不是一个重量级,眨眼的工夫他就将她按在身下,私底下他喜欢这个姿势,绝对的占有,而且两个人的身体因为构造不同,女子相反的甬道会把男人绞的死死的。

若刚刚是甜点,那么现在才开始正餐,玄青一挺身,将自己的火热探进去一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哼声儿。

她太小了,紧窄的甬道、浓浓的软肉如层层的障碍卡着他一半进不去,他粗暴的拍了一下她的小臀示意她放松,揽着她的小腰轻轻缓缓的动起来,本就水漫金山,这一动更是水声不断,在双重的刺激下玄青觉得自己没一会就得缴械投降了。

月箸深呼吸配合着他让自己能容纳更多,与先前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触感,就在两人都要渐入佳境时,卧房的门“咚”的一下被推开了。

“王爷!老王妃……呃?”三儿盯着床上抖动的幔帐傻了,地上的男鞋女鞋如飞了一般。

前厅的三位女眷在一片和谐美好的气氛中开完了家庭会议,开饭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玄青,三儿前前后后跑好几趟,猛然想起这里才是最后见到王爷的地方,便急急忙忙的赶来。

玄青大吼着:“该死!你给我出去!要是把任何人放进来,本王就拧下你的脑袋!”

三儿吓得急忙出去守门,地上的鞋子已经说明了所以事情,三儿有些为月箸担心。

听到“老王妃”三个字玄青可吓得不轻,又不舍得月箸,想要在最后一刻狠狠的顶一下,结果发现自己软了,最后改为抓着月箸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开始穿衣服。

月箸听不到三儿说话,但是从玄青的举动来看,怕是外面有人,她急忙寻自己的衣服,一时间幔帐里一阵大乱。

“三儿,你把月箸送回卓筠的房间,今天的事情要是走漏半点风声,我可不轻饶你!”玄青拢了拢刚才被月箸抓的七零八落的头发,碍于外人在场,他只能用手臂撞了撞月箸,不管她能不能听见,柔声道:“你先回去。”便转身急匆匆的离开房间。

月箸绑着鞋带,眼波如水脸上潮红,她低着头不敢看三儿,即使是听不见声音,此时也能感受到场面有多尴尬,三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一阵青一阵红,待月箸绑好鞋带后,拉拉她的衣襟,示意她跟在自己的后头,将她带回了卓筠住的跨院。

前厅里,老王妃轻轻的埋怨着儿子不招呼客人,席间她偷偷的瞄了儿子一眼,见他气色与往日大有不同,正是好年纪,面色红润意气风发。她安心的笑了,以为他是少年郎面对两个妻子略有羞涩,也没多疑更没多问,其不知他心有所属床第间另有其人。

几位女眷谈笑风生席间一片祥和,晚膳后老王妃又叫了府里说书人来解闷,众人一直玩到很晚。

这可苦了月箸,天都黑了也没有人叫她吃饭,三儿送完了她就走了,他也有差事要做,刚刚又剧烈运动的一番,这会儿肚子里打鼓,因为听不见所以也不敢出去,她只能蜷缩在软榻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月箸?月箸?晚归的卓筠轻轻的摇着月箸的胳膊。

“嗯?”月箸睁眼见是卓筠,一下子心虚的坐了起来。

“你吃过饭了吗?”卓筠比划着。

“没有。”一提吃饭,月箸满腹的委屈,肚子还咕噜着配合着卓筠的话。

“吃吧,宵夜。”卓筠指了指桌子上的托盘,听过书之后,老王妃怕大家饿,吩咐厨子给各房里又送了宵夜,望着与陆小姐一模一样的宵夜,卓筠一点都吃不下。

月箸低头喝着冰糖雪蛤不敢与卓筠对视,生怕她看出自己有所不同。卓筠轻轻衣襟,低头只顾着自己的心事。

那陆小姐虽然模样不及自己美,可武将的女儿生来却有着别样的风情,从今日看,老王妃对这一文一武的安排不胜满意。玄青若是喜欢自己多一些那还算占优势,可玄青今天的表现着实令她费解,她很久都没有见他那么高兴了,难道是因为满意那位将军女儿?

卓筠一直不语,直到有人轻轻的扣着窗棂,她才从沉思中醒过来。不用猜,来人一定是玄青。

月箸听不到,卓筠只好自己开门。

“卓筠,宵夜还可口吗?”玄青进屋反手轻轻的带上了门,眼睛想去寻找月箸却又不敢。

“今天吃的油腻,偏巧月箸没吃东西,将宵夜给她吃了。”

月箸的脸上如了见了鬼般,急忙收拾了碗筷逃一般的出去,两人素来别扭,卓筠也没在意。

玄青忐忑的望着卓筠的脸道:“你有心事?”

这不问还好,一问便勾起了她的满腹委屈,眼泪顺着脸庞流出。

玄青最怕女人哭,以为下午自己与月箸的事情被卓筠知道了,心中一阵内疚,手忙脚乱想为她擦眼泪,可抬起手便想起下午就是用这只手抚弄的月箸,吓得他硬生生的收回。

卓筠无声的流着眼泪,房里静得吓人,烛火跳动映在他们的脸上忽暗忽明,卓筠忽然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纱,有些事情在你不留意间一点一滴的在改变,当你瞬间惊醒,结果发现什么都变了。

不行!这样不行!好不容易那个杏桐才消失,这下又跑来一个比花魁还要强大的对手,若不能在名分上一较高低,最起码她也要得到玄青整个的心,卓筠擦了擦眼泪,坐直了身子,神情竟有几分像袁氏。

男女之间最厉害的煎熬便是相对无言,与其内心不安还不如说出实情,玄青决定向卓筠坦白。

“卓筠——”

“玄青——”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相视一愣。

短暂沉默后,玄青率先开口了:“卓筠,上次你说让我将月箸收房,我已经在出行的途中将她收房了。”

与意料中一样,卓筠吃惊的望了他半晌。

玄青低着头,气氛有些尴尬。

卓筠想到玄青已经与月箸做了那件自己不能去做的事情,便双颊微红,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就好似一个人的力量总是微薄的,两个人的力量就不一样了,若是玄青喜欢自己也喜欢自己身边的丫头,无疑比陆小姐要胜一筹,况且,现在用月箸的身子拴住玄青的心,将来共侍一夫,月箸运气好做了姨娘,脱了奴籍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卓筠将嘟着嘴:“玄青哥哥,你当我是悍妇善嫉妒之人吗?你当我的《女戒》都是白学的吗?既然我有言在先将月箸送给你又怎能出尔反尔,你若是喜欢,今晚便让她去侍候你。”

玄青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隐约觉得对不起卓筠,又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他不安的望着卓筠。

卓筠起身奔橱柜走去,回身的时候拿了件大红色披风,给了玄青一个安心的笑便出门将月箸拉了进来。

“好妹妹,从今往后,你我共侍一夫情同姐妹。”卓筠将大红色的披风为月箸披上。

“怎么了?要做什么?”映着烛光,月箸盯着披风那不安的颜色,看着卓筠嘴巴一张一合,隐约觉得什么事情要发生。

“玄青,她听不见了,前几天生病把脑子烧坏了。”

“咳咳,我回头请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玄青尽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可卓筠还是听出字字都透着关心。

“去吧,去代替我伺候玄青。”卓筠一边说一边将月箸往门外推。

月箸就算听不到也能猜出几分,直觉卓筠又把收房的事情给提出来了,卓筠以为这是给她的恩赐、给她好,可是她忽略了她根本就不想要。

月箸挣扎着不出去,卓筠有些气,既然她能在出游的路上与玄青圆房都没告诉她,那么现在又有什么害羞的,手中一较劲,将月箸推了出去。

“做什么?要去哪里?”

“带她走吧。”卓筠将月箸的手交到了玄青手里,转身关上了房门,看来这一次她是铁了心要将月箸推给玄青。

一弯新月如钩,月箸泪流满面,她被人强迫做的事情太多了,可从来没有人问一问她愿不愿。

“你不愿意就算了。”玄青喃喃着,轻轻的摇着月箸的胳膊,示意她回去,自己转身走了。

月箸抹着眼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逃了过去,转身刚想推门,不料一把被人扛起。

玄青脸上不服气,他后悔了。他身为一个王爷有什么不好,而她作为一个婢女又有什么好!为什么她就不能如他的愿,可是这气只维持到他把她狠狠的扔在老秦王和侍妾的床上。

玄青自己的跨院是万万不能回去的,父母的院子反倒是最好的去处,寝被用具一应俱全舒适又清幽,玄青伸手为月箸脱掉衣服,紧张的好似是自己大婚之夜一样……

这一夜,玄青用尽了全力与月箸缱绻,将她一次又一次的代入疯狂,他放纵着自己用所有知道的办法讨好她折磨他,听她在他身下告饶,求他停下,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不愿出来。

当清晨第一道曙光照射进窗棂时,玄青知道不得不起来了,月箸仰躺在那,双眼红肿布满血丝,嗓子已经叫哑了,双唇和花瓣红肿的触目惊心。

玄青用干涸的有些发硬的棉布为月箸简单的擦了擦,那些都是他们欢爱的证据。

“小野猫?起来了,我会让三儿去伺候你,帮你打水洗澡。”玄青精神抖擞,在月箸的耳畔呢喃着,轻轻的吻着她,若不是怜惜她身子受不住,他真想再来一次。

月箸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卓筠早就起来了,或者说根本没睡,此时在桌子上练字。

月箸脸色阴沉将那件红色的披风往床上一丢,卓筠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你、你还好吗?”

月箸瞪着血红的眼睛怒吼着:“别让我代替你做那些事!你知道我不愿意,!我也是人,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幸运,有好的出身,可那也丝毫不能改变我也是人的事实!请你尊重我!”

卓筠神色一暗,她没有想到月箸会反映这么大,她也有她的委屈,谁会愿意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人?谁会愿意自己爱人与别的女子共赴**?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知道我在推你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怎么样!它在滴血啊!玄青是我爱的人,是我此生的依附和希望,你以为我愿意将他拱手送给你这个婢女?还是其他的女人?”

卓筠动了气,随手抓了一把宣纸摔了出去,满屋子的宣纸飞舞着,上面用各种各样字体、大大小小的写着“玄青”二字。

月箸和卓筠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桌边,盯着漫天飞舞的纸片发呆,眼泪都止不住的流,她说的,她听不到,她也永远走不到她的心里……

老王妃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儿子高兴,既然两个未过门的媳妇让儿子欢喜,她便希望她们二人多住几日,以七日为限。

玄青每日都按时来卓筠的跨院里接月箸,当然,为了让卓筠心里舒服些,玄青都会与卓筠说一会儿话再走,卓筠则是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态度,对于玄青的做法表示理解,而且持鼓励态度。

月箸的脸色是越来越阴沉了,每天夜里,她的小身板都会被玄青热烈的使用着,而且他对她的身体表示出来的性趣一天比一天浓烈,一天比一天花样翻新。

月箸从来都不知道男女间还会有这样的相处模式,没有爱情,好吧,至少自己不爱玄青;语言没法子沟通,以前是说不到一起去;现在是说了根本听不到,两个陌生的男女交流全是靠肢体语言。

即便如此,月箸纳闷为什么她和玄青之间竟然如此的默契,只需要一个吻,一个眼神,轻轻的爱抚一下,就会让彼此进入状态,就会让彼此知道在欢爱里两人都到达什么样的境界,还需要怎么做达到巅峰。

比如说此时,她已经累的不想再要了,玄青还是缠着她,吻着她,还她不由自主的湿润。

“不要了,我好累啊。”月箸狠心甩了他一巴掌,开玩笑!她年纪轻轻可不想纵欲过度而死,以前在言情小说上看到的“一夜七次郎”还以为是文学作品中杜撰的,谁想现在倒霉被自己碰上,真是叫苦连天。

玄青知道她足了,吮吸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肚皮上画圈圈,傻笑的盯着她。

“这里是哪里啊?”月箸望着房梁好奇这个花园的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