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错综复杂
作者:独自上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52

第三十七章 错综复杂

晚上。

当江无忧被吴远尚赶鸭子似的拖着到皇宫里去见太子的时候,太子并不在皇宫。

醉花楼,太子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京城最出名的河:秦燕河。

这是一条并不大的河,河面和国内重多的大河相比,简直可以用可怜,河面仅有40多米宽。出名有时并不需要你有太出众可太强的地方,有时只要一点点特殊就可以让你名扬四海,众人皆知。出名,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月光下,河面泛着点点磷光,波浪将各种倒影慢慢的打碎,再慢慢的合拢。河里许多花船穿梭着,传来一声声淫声浪语。

沿河两岸种着杨柳,没了碧绿的树叶和枝芽,光秃秃的树枝在冷风中抖动,但却并不萧杀,初冬的寒冷在这喧哗的环境早已被打的不知所踪,在拥挤的人群面前,寒冷退去。

屋里子烧着一个小小的暖炉,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跳动的火苗照的人脸阴晴不定。背负着手,太子久久没有说话。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跪在太子脚下,脸朝下,看不清面目。另一个长的很普通,是那种往人群里一扔就再也找不到那种,只有他的手出卖了他。他的手,是黑的。跷着二郎腿,*在椅子上,好像丝毫没将太子放在眼里。而太子仿佛也已习惯,并未对那人发怒。

“这次你做的很好,可惜带来的东西和正品有着天大的距离,终其量也只有正品二成的威力。”太子没看那人,只是将眼光投向无尽的远方:“没人发现你的身份吧。”

“请太子放心,没人发现小人的身份,只是小人没能完成太子的任务,请太子降罪。”那人心中害怕,肩膀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你也跟了我快十年了。”太子没理会那人的话,自故自的说道:“这十年你也是尽心尽力,没犯过什么大错,这次的事虽然你没办法,但说到底,也有我计算的失误,防人防人,却没防住太后她老人家,所以,这次的事不怪你。”

那人大喜,连忙磕起头:“多谢太子,多谢太子。”头抬了起来。江无忧不在这儿,如果在这儿,看见那人一定二话不说拔剑就杀。灯光下,却是秦海。

“本来这事就算了,加上你还带回来贾道学的三尸,于公于私,我都不该降罪于你,但是。”太子的话突然变的阴沉起来:“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背着我和魔门的人联系,难道你还以为我会不知道吗?”

秦海一下就瘫在地上,自己做的已经很隐密了,却不知太子是如何得知的。跟着贾道学多年,贾道学早已将秦海视为心腹,重要的事全部让秦海去办。由此秦海也得知了不少秘密。陈王已和魔门有染,但两方却又都深怀戒心,当陈王给了贾道学下了杀七殿下的密信后,贾道学并没把那信照规矩烧掉,而是偷偷藏了起来深怕以后陈王会翻脸不认人。

由于常常被贾道学派出去和陈王的人打交道,而陈王的人之中又有魔门的人,通过一个特殊的机会,魔门和秦海搭上了线,于是,三面间谍出现了。当秦海发现事情不妙时,先进入了要地搜了一遍,意外的发现那封信,一开始是想交给太子,但魔门得知后对秦海说:“一百万。”秦海喜欢女人,喜欢享受,他也需要钱。于是,卖了。

本来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太子不会发现,但今天他知道他错了,人有时候错一步就等于永远。

“你,可以死了。”

不想死,秦海还不想死。美好的人生还没享受够。管他是谁,谁要老子死都不行。离太子很近,近到似乎一伸手就能碰到,生死关头,秦海决定再赌一次。从地上一跃而起,手呈爪状向太子的咽喉抓去。

快碰到了,春海觉的自己的手已经要碰到了太子,心中狂喜,这次赌成功了。

黑,为什么那么黑,突然间秦海发现自己什么也不看见,眼前只有黑,舞动的双手失去的目标。只有声音从耳边传来。

全身已经不能动弹分毫,眼前一片漆黑,而感觉和听见却突然比平时灵敏出无数倍。“咯咯。”秦海努力的想说点什么,一股凶气在面前游荡。死亡的恐惧,黑暗的孤独,血腥的气味,还有那,眼前的凶,就好像无数厉鬼在自己的身上缠绕,在自己耳边吹着阴森的冷气。

感觉一双冰冷的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肩上,很轻很温柔的抚摸着自己,而心脏却已止不住的狂跳,那轻中带着毒,那温柔中带着阴。不由自主的,大小便以失禁,浊物顺着裤管往下淌去。

“十年前,你就该死,但你没死。”秦海看不见,太子不知怎么地已到了门口,很是感怀的说:“今天,你可以死了。”

一股黑暗从那手中传来,那股黑暗顺着经脉在秦海身体内游走,就好像无数厉鬼在啃食着他的血肉,就好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全身发黑的死人。

“你做的很好。”太子看着那人,也是赞赏。

那人依旧很随意的跟在太子后面,什么话都当没听见。

长叹了一口气,太子说道:“你还是那么高傲,叶逆天。”

“自从我失去魔尊之位后,我就不在叫叶逆天了,现在的我,叫回天。”那人停住了脚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夺回魔尊之位,找回叶逆天这个名字。”

太子摇着头:“为什么只有魔尊叫叶逆天,为什么成为魔尊后都要叫叶逆天。”

“这个我不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只要以后你记住,我叫回天。”回天一字一句的说道。

“晚上皇兄会去哪里呢?”被太子宫里的待卫拦住的吴远尚得知太子外出后大为焦虑,本想等到太子回来。江无忧却等不了,在这儿不闲死也闷死了,来的时候是吴远尚拉着他,现在却被江无忧拉着回到了自己的府地。

这种事找上门去将来一定会吃亏,江无忧很清楚这点,如果你有事去求人好一点的人可能还没事,但凡遇到一个精明的人一定会把你剥的精光,敲到没东西在敲。太子长的怎么样子吴远尚虽然说过了,但江无忧忘了,但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通过吴远尚对其的描述江无忧已经很清楚了。

这人绝对是个难对付的人,能在这种多势力中站住脚还能到今天这种地步的人绝对是个天才,强!真是个强人!更何况太子还拥有黄金兵符,能调动天下兵马的黄金兵符。

一定不是父皇给的,吴远尚说道,父皇对皇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一种敌意,却偏偏又不重立,可如果不是父皇给的。为什么父皇还默认了,并未收回那兵符。

迷,全是迷,面对这些迷团江无忧没兴趣去解答,眼下最关键的是如何联合太子。

“你有什么好东西吗,能打动人那种。”江无忧问道。

“有,但那不行。”吴远尚很清楚自己手中有什么:“那刑部铁符是父皇所赐,决不可能拱手交易。”

“那还有什么其他东西没?”不死心的江无忧继续问道。

吴远尚摇着头。

“*,什么也没有,没办法。”江无忧拍着桌子:“事到如今,只能*,*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