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静,你睡了嘛?”
“嗯!睡了.”
“睡了还能说话呀!”
“当然能,说梦话啊!”
“呵!你可真是个活宝贝!”
“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席梦思,是什么样子的,你最喜欢什么样子的床.”
“哦!那个啊……呵…呵…我只是说说吧了,不能当真的.”彩静见信跟她说正经的事就把头被子里伸出来.
“我是好奇,没见过嘛!要不你给我画出来吧!”
“你真的想知道?”
“我虽然是皇太子,可是哪儿也没去过,你说的那些更没见过.”李信无限遗憾的说.
“本说你没见过,比你在小十辈子的人也见不上呢.好吧见你可怜,给你画出来吧.”
“十辈子……”李信觉得彩静说话有些奇怪.
“哦!我是说我师父那里一般根本到不了那,所以这么说的.”边说边下床,吐了吐舌头.
彩静拿出她的画夹和画笔.
“这是什么东西啊?”李信指着画夹一堆东西疑惑的头.
“哦!这是师父那里用来画画的,我们用的是西洋画法.”彩静嘴嘟囔着.
“喔!很奇怪的样子.”
“你看我的东西什么不奇怪呀?”
李信想了想,也是,彩静说话,做事,都和自己不一样.
没几分钟,初稿已画好,又用彩笔勾勒了一下色彩.
“喏!好了!”
“噢!这就是席梦思啊!”李信看着这个怪怪的‘床’.不过颜色到很漂亮,淡紫色的床罩,床上的蚊帐竟然用一个圆圈搭着罩下来,到是很别致.
“怎么样,很漂亮吧,睡在上面才叫美呢!”
李信看也没有雕花,没也什么装饰品,简简单单的.很开阔的感觉.
“没有围杆的床,透气性好,人在睡觉的时候,是须要大量的空气的,你们那些床,睡觉时全部把帘子放下来,一点新鲜的空气都进不来,让人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样的床睡上去,你想怎样都行,夏天就蚊子的时候把沙帐放下来,透气又好,最重要是要碰不到头.这该死的床不知碰了多少回了.还有你那个什么皇太子床.”彩静抱怨着说.
“真的就那么好嘛?”
“唉!说什么也没用,反正你是睡不上了.”
回身走向床边坐下,要躺下了.
“你不睡嘛?我要躺下了,不然你得从我身上往跨去了!”
“噢!睡吧!”李信若有所思的上床里面去了.
彩静本来有点闲了,让这一折腾,睡意没了,就拉着信说话.
“信君,你小时候都是怎么过的?”
“我?”
一句话让李信回到那,让他痛苦不堪的往事.父皇那极不情愿的册封,母后那委曲求全,以泪洗面的情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学习,父皇都没满意,还有惠贵妃那飞扬跋扈处处找碴伺机而废他的举动.更盛的是,流着同样的血的兄弟们,更使他要处处堤防,一个不小心就会招来无端的指责和废位论.他太累了,累的有时睡下了都不想在醒来.宫闱里的明争暗斗比外面的明刀明枪更可怕.
他不想让彩静知道太多,怕她因为这个更不敢在宫里呆了.他知道这样很自私,可他真的不想离开她,更怕她受伤害.
不知道不觉中,李信的脸色又回到那冷面王子的躯壳里了.温柔的眼神也变的那么深遂
彩静见李信从开心的笑容变回冰冷的脸孔,脸上的痛苦表情,就好象有千斤的重担压在他的心里一样.看这样的李信,彩静不知怎么感觉到莫明的心痛,很伤感想哭,甚至于想去抱着他,给他安慰,看见那紧皱的眉头,想用手去给他抚平.
彩静轻轻道:“信君,人这一生会有很多的不如意,生活虽然坎坎坷坷,但是所有的事已然还要继续的,”
“有些人和事,是我们无法左右的,就向我们不能左右天气,但可以改变心情;我们不能预见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但可以珍惜今天拥有的一切.我们控制不了他人的态度,却可以选择自己的反应;我们改变不了现实,却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因为: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明天的太阳明天还会升起,因为希望会种在你的心里的.”
彩静自顾自的说.手按在信的胸口上.
李信听着彩静这从来没人提起过的人生观念,他静静的听着,默默的想着.
彩静说的有点累了,无意识地把头放在信的胸前,慢慢的说:“信君,有多少为难的事,你就问问你的心,看他会怎么对你说.看他想要什么?”
他的心强有力的跳着,身上的气味,让人很想进入梦乡.
彩静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
信一直在听着彩静说话,当他听到彩静说要他问问自己的心时.
“是啊!问问自己的心,想要什么?痛苦什么?为什么非要得到别人的认同呢?”
“彩静啊!你的想法怎么会和别人都不一样呢?真的爱每一个人?问心无愧?这天地下那个人不自私,你说的那样的平淡生活,我还能有嘛?”信无助的用说抚摸着彩静的头.
“嗯!睡了!”信看着躺在自己胸前的彩静,心时无限感慨,
“静,我知道我要什么了,你就是我这辈子要的,有你在我身边,不管什么路.我会坚定的走去的!”
李信侧身轻轻的把彩静搂在怀里,他感觉就向抱着整个世界,他的全部.
慢慢的他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三天的归宁很快就过去了.
过午时分,彩静他们要动身回宫了.
一大早起来,彩静就开始掉眼泪,拉着娘的手不肯放开.弄的申夫人也是泪眼朦胧的.
一切都收拾好,彩静把她从现代带过来的几个包,都收失整理好,药品让母亲放在自家的冰窖里,解毒药是怕高温的.其它穿的;用的;,电脑,卫星定位器呀,什么的都带走.临走时,又偷偷的跑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车.
心想这会可是真的回不去了.
一家人送到大门口,彩静依依不舍地看着所有的人.
真的要走了,这次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回来.
彩静已经泣不成声了.信到马车前去等她.给她和家人辞别的时间.
申夫人把彩静抱在怀里好久,都没愿放开,最后还是申阁老说话,才忍痛收手.
送到马车前,信把彩静抱上车,然后对申家人点了一下头,众人要跪送,信不让转身上了车.
彩静挑起旁边的帘子,给家人摆摆手再见.
动身走了.
彩静情绪不能自控.
信心里也不好受,抱着彩静让她哭个痛快.
直至宫门前,彩静才住声.
两眼肿的向桃子一样.
信调侃她道:“看哭成小花猫了.”
“你才是猫呢!”彩静还嘴的说.
“别哭了,以后在找时间让你回家就是了.”
“真的还能回家吗?”
“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真的,谢谢你信君!呵!呵!”虽哭着虽又笑了.
信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痴痴的看着那如春是阳光般的笑脸.
回到东宫进门后,崔尚仪来回:
“启禀殿下,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
“噢!下去吧!”李信拉着彩静走向寝室.
到了门口,叫彩静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彩静不解的看着他.
“你先闭上,等会让你睁开时就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进去,谁知道你弄个什么来唬我.”
信见的强的不进去.一下拉过来把彩静的眼睛蒙上.推着她往前走.
“好了,现在可以看看,是不是我在唬你!”
彩静揉了揉被蒙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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