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二阎之谋
作者:半?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60

刘焉和艳美道姑一夜风流,在道姑奇特的手法刺激下男性雄风再现,重拾了失落多年的感觉,对其深深迷恋。深入了解后得知,此女乃五斗米教‘仪母’为张鲁、张卫之母,五斗米教在盛行巫祭的川中传道数十年,有一定的地方影响力,刘焉看中这点,便以张鲁为督义司马,汇同贾龙等人协力镇压川内黄巾,并取得明显效果。张鲁在汉中的道观已经被刘浩捣毁,川内却因为其母勾搭上刘焉这条大船而座上官位;蜀道难行,狭窄崎岖山路年久失修,甚至连一匹马都无法通过,小数民族众多,一般百姓大都自给自足可以说出于半封闭状态;在信息传播渠道不足的汉代,尽管刘浩在汉中打击五斗米教的声势浩大,然而在川内的传教中心是阳平、鹿堂(锦竹附近)、鹤鸣(成都附近)等地根深,刘浩的打击之音没法穿透张鲁的神化,可见异教邪说害人之深。

“阎功曹,是什么风将你吹到某家门前来了?”阎行朗声说道,得知阎圃突然来访,让其不解。

“阎校尉,圃打扰阎大哥休息,实在不该,不该。”阎圃行礼道,“你我分属同僚,寻常走动交流一番乃正理,汝看,在下特地打来五斤米酒,欲与阎大哥喝上几杯。阎大哥一直公务繁忙,难得阎大哥今日休息,圃来打扰,还望阎校尉莫见怪。”

“阎功曹此话怎讲,城中谁不知道,汝乃主公身边第一大忙人,呵呵。来进寒舍。”阎行接过酒坛,邀请其入内。其实倒不怪二人略显生疏,刘浩此时能用之人只有其二人,一文一武,自刘浩来到汉中虽说已经有整整四个月,一个被战火几乎摧毁的城市在没朝廷支持救助下,花四个月时间基本完成重建工作,实乃壮举。阎行管兵,要外出剿灭流寇山贼强盗,一出去就是好几天甚至上十日,帮刘浩收集到大批金钱财物;阎圃则协助刘浩处理城内城外政务,安排房屋重建,土地重新规划,物品分配等等,亦是没一刻空闲,所以二人根本没深交的机会。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阎圃上访阎行自然有目的。二人宾主坐下,见得阎行家内寥寥无几的家具布置,东拼西凑,均是残旧之物,仅有墙壁烫上薄薄的白灰,还不能掩盖那因战斗过后刀剑划破的墙壁,觉得阎行乃朴实公证之人。一素衣女子轻步走来,手中端着几碟小菜,突然见得阎圃这陌生的客人,更是加快碎步“夫君,妾身不知贵客到访,失礼了。”她转侧身拜道“贵客到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阎行恩了一声“娘子,汝先和小六在内堂用善,为夫要和阎功曹商量事情。”

这边阎圃说道“在下阎圃拜见阎夫人,某与阎校尉乃本家,若阎校尉不介意,圃在这里给大哥大嫂行个见礼了。”说完他深深一拜,显示对阎行的尊重,亦表明自己在刘浩麾下的位置没阎行重要的谦卑意思。(手机阅读本章节请登陆 wap.shouda8.com)

阎行见得阎圃的行为,亦明白其意思,心中对这年青的本家之人生出亲近意思,同在为主公刘浩效力,本人来说没计较过这些虚无的身份,自己深受刘浩大恩,折服于刘浩的人格魅力,甘愿替刘浩效命,刘浩亦待自己犹如亲兄弟,从没当自己是下人,让他觉得为了刘浩付出一切都值得,这就是古代的士为知己者死的情操。只是阎圃来访的原因一时间他拿捏不准,实在是太少和其交杂,于是他端上酒杯为其添满,“来,阎功曹。”

“阎大哥客气。”阎圃双手接过,轻抿一口。“在下酒量浅薄,还望大哥莫见怪。”

“功曹尽兴即可。”阎行乃率直之辈,迟迟没想到其来访目的索性直言道“彦明实在没想过功曹会突然来访,失礼之处还望见谅,恕某直言,不知功曹所为何来?”

阎圃轻摇头“实不相瞒,圃自知此来冒昧,奈何心中有一事情困扰在下数日,又不敢打扰主公,唯有来大哥处祈求大哥替在下解惑。”阎行听后大奇,心思莫非事情于主公有关系?究竟何事呢?看其神色的确似有难言之隐,作为同僚替其分忧亦无不可,当下便道“阎某虽不知功曹被何事所困,若功曹愿意道出,行或许能分忧解惑。”

“不知阎大哥跟随主公有多少日子?”阎圃紧张问道

“想来已有半年多了,”阎行警惕的看了一眼阎圃,只见其连忙道“阎大哥,莫误会,莫要误会,在下初投主公,对主公之事了解不多,在下得主公提携恩重,若非主公看重,圃至今仍乃一介布衣,替人写写家书,作作挽联的卑贱之人,如今得主公委予重任,以弱冠之年位及汉中功曹重任,实在无以为报,唯有将此生献给主公,自是希望能多替主公分忧解惑,以尽本分。若有半分虚言,阎圃粉身碎骨,死无全尸也。”

听得阎圃誓言旦旦,阎行亦有几分共鸣,此人和自己倒有些相似。“原来如此,行虽跟随主公不久,却有幸闻得主公英雄事迹一二,主公就是有些外冷内热,却不碍其侠义心肠,视我等为兄弟,从不分上下尊卑,乃之情至圣的真汉子也。”

“在下亦以为如此,圃少年时候流落江湖数年,饱尝人间冰冷,未曾遇过主公这般的至诚之人,更未闻过主公般如此嫉恶如仇,爱民如子的好官。”阎圃感慨。

“那是,若前番主公遇刺不是顾及汝昏迷不醒,那会将自身处于危险之地,凭主公的武艺早已经突围而去。”阎行晒道。

“什么?”阎圃惊讶“主公亦有武艺?”似乎不是很相信,自己和主公共事数月,这偏瘦的身躯比自己好不上多少,还不时让自己休息莫要太过劳累,自己还觉得主公体力比自己还差劲。

“若非如此你这小子还有命啊?”阎行有些不满。

阎圃连忙道歉“圃实在不知道。主公亦从未在吾面前施展过身手,在下实在不知。”

“这倒也不奇怪,来汉中后主公的确没展示过非凡的武艺。”阎行点头“主公的武艺深不可测啊,你这小子不知道吧。战场上的主公是何等威风所向无敌。”神往的语气过后又带着一丝不忿“若非如此恐怕主公此时当回到京师,而不是留在汉中小地,对刘焉老匹夫谄媚。”

“嘘!”阎圃听得阎行骂刘焉慌忙暗示其莫要太过高声,内心计较刘浩对刘焉的态度,暗道“其中必有吾不知的隐情。”对阎行问道“还请阎大哥明说。”

“怕什么怕,老匹夫已经走了。即使在这里又如何?某家还怕这老头不行?”阎行狂道“不过主公之意某亦猜测到几分,对了,你要某明说什么?”

阎圃汗颜重复一片。

“哦,行明白了,说出来吓你一跳。主公为何留在此地说白了就是阉狗们怕主公,故意将主公和皇甫将军分开,不敢放主公回京。”阎行眼角一挑怎样?小子是不是很惊讶。

“快,快细道小子知道。”阎圃惊讶过后问道,于是阎行十分得意的将刘浩来汉中的前后因果说了一片,听得阎圃拍手道“如今小子明白也!”

“汝明白什么?”阎行奇怪。阎圃则是一副高深的之态,直看着阎行点了几下头,“汝明白吗?”阎行摇摇头。

“在下明白为何拒绝刘使君的招揽。”阎圃自信的说道“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喂,小子,汝别说一点不说一点,吊我瘾,小心老子揍你。”阎行擦拳道很是不喜阎圃故意吊其胃口的说话。

“阎大哥莫急,日前主公接待刘使君,在场一同迎接的各县官员见得州牧大人纷纷惊喜,闻到刘使君意欲招揽主公,主公迟迟没首肯,此后数日均私下议论,认为主公白白浪费如此良机,亦认为主公不识大义纭纭不少流言蜚语传入圃耳中,圃以为这些人对主公显示出不满实在是隐患无穷。”阎圃突然道出另一件事情,分散了阎行注意力。

“竟有此事?”阎行惊讶,“这群墙头草,若无主公,哼,某得马上去主公处禀报。”

“慢!阎大哥且听圃说完。”阎圃阻止道。“从大义上言,主公拒绝刘使君招揽亦有不该之处,不过如今天子重复州牧之位,刘使君已为堂堂益州之主,可自行开府自招兵马而无须再上报朝廷,权力之大可想而知。主公作为汉中太守在如今之下拒绝刘焉招揽,起初圃亦以为乃主公行事未够细心之举,现在听得阎大哥之言,才知道主公的真是意图。试想若将来刘州牧要强行挥军勤王,在天下看来无天子诏令行此时乃大逆不道,意图谋反之罪,若事成则刘焉名震天下大可取天子而代之;若不成那领军之人便成了大汉第一反贼,主公为其领兵,事情一旦失败,由于主公于皇甫将军的关系,刘焉大可将责任全数推卸给主公,天下人定然信刘焉这宗正大于主公也。如此明显的利害主公又如何没想到?这刘焉所某不少,十分危险。”

长篇大论说完,阎行听后知觉有些接受不来,这文士想法跨越亦贼大了吧,貌似互不相连的事情在其一说之人变得大大的可行。阎圃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再道“阎大哥曾言道主公在来汉中前欲回西凉姑臧,只是迟迟未的皇甫大人许可,表面看来乃主公欲成守关大将,可惜那些俘虏的处理却隐藏了主公的真实心思,呵呵。”

“什么心思?”阎行问道“汝若在某面前胡言乱语,当心某之利剑!”

“阎大哥,圃所言均来自内心推测,如今全盘和出,汝仍不明某对主公的忠精之情?”他凑近阎行耳朵小声说道“圃看来主公亦心存高远。”

阎行双眼死死的看着一面无惧的阎圃道出“主公之敌就是行之敌也。”

“在下早知道阎大哥乃精忠之人,然为主公将来计,某一事汝求阎校尉,不知可否?”阎圃恳求道

“何事?”阎行不解

“无论主公将来所行何事,然眼下这些初投主公之人,心思不一,面对如此细微的诱惑就抵抗不了,长此以往必成主公所患;在下得主公恩重,若此等事情亦不能办妥实在无颜面对主公厚爱。”阎圃叹道

“汝欲着吾”阎行空中虚砍一记手刀。

“非也。事情道不至于如此。”阎圃忙道“往日于主公闲谈,闻得主公‘间谍’一词甚是稀奇,吾欲替主公行此举,望阎校尉分配数十人手于在下,暗中观察这些人,记录其日常言行,接见何人,是否有思变之举等等,圃希望尽可能的知道这些人的事情,控制在主公之内,不知道可否?”

“不对主公禀告?”阎行疑惑

“非也,若组建成功再向主公暗中禀告,圃认为主公初居太守之位民望不足,不能公开组建如此人员引起众人猜忌,非议,此事圃与公先行决定,圃恳请阎校尉。”说完阎圃跪地拜倒,这一拜,拜出了刘浩的间谍司雏形,拜出了一个让后世历史学家纷纷起笔诸筏的‘阎罗王’――阎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