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壮阳符为武器――恶战
作者:圃家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9058

I小麦开始黄芒了,这时候也正是淮北春日大好的时光。

解放了,劳动人民翻身做主人了,我们要歌颂这个伟大的时代。

作为我,一名文化战线上的新兵,同时又在农村一线工作,担负着宣传我们党的方针政策的任务,我就觉得我生活在这个伟大的时代里,很不一般,很自豪,很值得骄傲。虽然我从事的文化工作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但我也觉得我的工作平凡而伟大,艰苦而光荣,劳累而快乐,穷困而潇洒。

那一段时间,也就是陈政委看过我以后,我除了对对陈政委很感激以外,余下的就是对生活又充满了信心与希望。

陈旭东现在已经不是政委了,是县委收记,但我们依然喊他陈政委,他也乐意让人家这样称呼他。因为这是一个光荣的称号,一叫这个称呼,就会想起他曾经担当过县大队的政委,就曾经为解放这块土地作过流血牺牲。陈政委人真是好啊,他百忙中还关心着我,听邓未来私下里对我说,他有让我进城的意思,因为一解放,城里的干部太缺了,特别是像我这样有文化的干部,写一手漂亮字的干部,会作诗的干部,有特异功能的干部,宝贝啊,不是不是,说错了,宝马啊!而陈政委就是伯乐。

离开家,离开那位黑黑的、眼一瞪象哈蟆的、一出口就是粗话成串的,同时又能喂猪、放羊、洗衣做饭、砍柴拔草、锄地施肥的枣针时,我就有一种解脱感,有一种自由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就象是肠子拧了八转,疼得真不起腰,忽然间肠子复原了,顺直了,一点儿也不疼了;就象是肚子涨得象西瓜,气鼓得象皮球,忽然间“咚”放一个响屁,肚子瘪下去了,通体舒泰了;就象是爬山爬得汗出尽了,烈日快将人给烤干了,口里渴得连口水都没有了,见到尿都想喝了,这时忽然背后有人一推,就将我推进一个清澈见底的山泉里,咕咕嘟嘟,让我喝了个够,呵,这滋味读者你是体会不到的,你没尝过我这种苦啊?只有我这受过苦的人才有这份感觉啊!

心情好,工作的积极性就高。为了把党和政府的方针路线政策、新中国的法律法规宣传下去,让老百姓不仅要接受新中国,热爱新中国,还要让他们提高觉悟,保卫新中国,管理新中国,真正当上新中国的主人。于是,我就将我们乡间的艺人组织起来,将我们受过的压迫和剥削、翻身解放得到的幸福,将我们要做的事情,将社会主义的好处编成唱,编成节目,到乡下演出,对老百姓潜移默化。

那一天,正是春末夏初的当儿,而且是晴朗朗的天,我离开了蛤蟆湾,将我的那部杂牌自行车擦得铮亮,而且上足了机油,乡间的土路倒也平坦,我骑上车,就象是神仙驾上了云。呵,田野里的风光,象画一样,一张一张地往我身后翻过。

那感觉,那享受,不是亲临其境是感觉不到的。此时,我边骑车赶路,边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我抬头看天,天很蓝,有几朵云丝儿,呵,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我看地,地很黄,是黄了芒的麦穗头儿,在微风中摆动着。呵,黄黄的麦穗二尺高。我看水,水很清,水中的鱼儿惊了,穿梭着来回跑。呵,鱼儿腾浪比飞跃。我的心真的是爽啊。一爽,我就想起小白鹅了,一想起小白鹅,我就想起拉魂腔了,一想起拉魂腔,我就想生賎了,一生賎,我就脱口唱起来了,娘子腔就在乡村的道路上悠扬了。

“大街上来了我陈士铎,赶会赶了三天多、、、、、”我唱着。

我那奇特的娘子腔,在空中飘啊飘,飘到田野四个角落里去了,飘到空中去了,飘到云层里去了,飘到鸟儿的耳朵里去了。鸟儿听到我的拉魂腔就受到感染了,它他们叽叽喳喳地叫着,顺着我的声音寻觅而来,它们就在我头顶上飞呀飞,我就骑着车子唱呀唱。我边唱边向鸟儿致意,我要感谢这些好心的观众,这些懂艺术的鸟儿,于是,我的脸不在是向前,而是向着天,向着那群鸟儿,向着那些懂我心情的观众。是的,它们很好,很好,比人好,比我老爹都好。我就这样唱着,嘴巴张着,放开着嗓门,拖着长腔,拉着短调,闭着气声,甩着大腔,可唱着唱着我却嘎然而止,我象是被人抽了个嘴巴。不,比抽嘴巴还难堪,还尴尬,还丢丑,还痛苦。

原来,那群鸟儿跟着我,不是欣赏我的曲儿,不是赞美我,而是看我笑话来了,讥笑嘲笑我来了,丢我丑来了。为首的一只鸟儿,咕咕地叫了两声,于是,一群鸟儿都将屁股一挤,一片雨花似的鸟屎从天而降,其中一粒鸟屎不偏不倚,正落在我嗓门里,让我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又呸呸呸地吐了好几口,才将口中的鸟粪吐光。

这时,我不得不下了车子,跑到路边的水沟,捧了一口清水,将口漱了漱,才重新站起来,看着飞去的鸟儿。我此时心中打开了,我看了又看,虽说是毛笔写的,一字一画,也没有连笔,便却没有一个字是我认识的字,不象是汉文,也不是回文、藏文、回文、朝鲜文,这字除了是天书,人间哪有这般字体?我笑得更厉害了,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把我当猴一样玩了。

三个锦囊妙计全打开,我却不明白这是啥意思。正迷惑着,却发现第三只布袋里有一封信,那信里写着:

“有志贤弟:为了让你能早日进城,愚兄未来、蔡平经过三天苦思苦想,想出了三个主意,也就是三条妙计。第一个锦囊里装的,实际上就是韦大头留下的骚神久战丸。那样子象大力丸,其实不是,那是一种专门供男人用的春药。解放卧龙镇时,我们清点韦大头的财物,这些东西是属于处理掉的东西,陈政委令我烧了,但我没舍得,收藏了,当然,还有配这种药的密方。你想想,韦大头娶那么多女人,又年龄比那妙龄女子大那么多岁数,没有这个怎么能行?我已结过婚了,试过,的确厉害。你服上这一粒久战丸,保你一夜金枪不倒,何惧那枣针的八盘?”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那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邓未来的确将这东西拿出来过,讲过这玩艺的妙处,我和蔡平都没有结婚,对他讲这些东西很是羞口,就阻止了他不让他讲下去。现在,他倒把这玩艺用到我身上来了。

“第二个妙计很简单是,你战了一夜,再有那久战丸也不行,你的身子必竟亏了,不补你就还有可能让枣针把你打倒,为了防止她反扑,我和蔡平又找城里的老店――广生堂,给你配了这大补賢虚的药,这样,就不怕枣针对你反扑了。至于第三个锦囊妙计,那就是从精神上将枣针压倒,让她彻底服气。这一计是借用神的力量,让她感到自不量力。据我们了解,枣针是很迷信的,她经常到老子庙上香。那张符,是我们自己画的,你作爱的时候将它贴在肚皮上,千万不要让枣针发现,等枣针败下阵来,你再显示这张王牌,告诉她,战胜枣针不是你汪有志的力量,而是神的力量,她既然信太上老君,当然就不敢冒犯太上老君,到那里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信中还说,出这骚主意,的确有点缺德,这要折我们的寿的。可是,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对封建地主的压迫恨之入骨。枣针不是封建地主,你老爹更不是,可他们脑子里的封建残余思想,却是一个无形的封建地主,压迫得你失去了婚姻自由不说,还要用多种多样的精神枷锁套牢你,让你生活在无比痛苦之中,这种现象是与我们正要建设有社会主义是格格不入的,我们不能看着它在你们家漫延下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们的这种事,是一场特殊的战争,它不是发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也不是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各个场所,却发生在你们的思想中,你两口子里的被窝里,让我们拿什么武器帮你?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只的这三条锦囊妙计。

我靠,这个邓未来,这个蔡平,真***天才,我此时无话可说,脑子里没有别的,还是那句话:

侯保长看布告――厉害!

按照邓未来的安排,我先执行第一个妙计。

我在快要回家的时候,倒了一杯开水,将那黑色的充满神秘色彩的久战丸服下,开始也没啥感觉,象喝一碗热热汤似的。可一个时辰过去,我就觉得全身发热,特别是下身,老是不停地作怪,而且越来越甚。此时,我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正是夏天,衣服都是一层,下身作怪,走路都不敢走,不然若让村中的男女发现了我这副模样,不是往自身上找骂吗?于是,我就压抑着自己,用手将那不老实的东西往里推了推。可是,那东西一碰,却象发了火似的。

回到蛤蟆湾,天巳黄昏。这时,枣针也刚巧下地归来。见到我突然来家,就不冷不热地说:

“母狗眼,今个儿咋回来这么早?”

我气得白了她一眼,并没有与她多言,心里说,等着瞧吧,马上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了。

吃了晚饭,天巳经黑透了,这时候,天上刮起了凉风,那风带着雉河的水汽,把人们的全身吹得凉凉爽爽,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那是我们农村的生活,在那个年代,只要天一黑,都要上床睡觉。你想想,没有电影没有戏,没有电灯没有收音机,谁还会点着油灯浪费油呢?所以,那时,人们就是一群鸡,一群鸟,一群羊,天一黑,眼睛就闭上了。

我上了床,并没有立即睡去,而且在紧张地准备着,准备着这场战斗。我很傲慢,甚至可以说是蛮横,我虽然没有语言表达,但目光和肢体语言已经告诉枣针了,这让枣针感到有点奇怪。

我在床上睡下,呈一个“大”字的形状,这姿势不用说就是很霸道。

“母狗眼,给老娘腾个空!”

枣针话未落音,我便一个鹞子翻身便骑到了枣针身上:“**的还敢叫老子母狗眼?”

“就叫!”枣针一用蛮力,推倒了我,坐起来说,“你想干啥?还想翻天?要不要再来八盘?”

***,果然,她又拿这刹手鐧叫板了。呵呵,黑黑的枣针,粗沮的枣针,没文化的枣针,今天你可要败在老夫手里了。

“哼!”我冷笑了一声,说,“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真弄了你八盘该咋说?”

“咋说?还要咋说?败了就听你的!”

“若要变卦呢?”

“谁变卦谁不是人做的种!”

“好!”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我按照锦囊妙计上行事,枣针是死定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多说了,就是做那种事。我真是不要脸了,将我与枣针做的这种事都对外说,现在还写在纸上,让人家看。其实,我是不得已啊!我不会涉黄的,不会将我们之间做这种事的的细节告诉读者,我只想让读者想去,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战斗。而我当时脑海里想的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我可以告诉大家。

那一晚,药物果然起了作用,我象一头雄狮,时而翻江倒海,时而吆喝连声,还没到下半夜,我已在枣针身上成功地做了九次,把枣针整治的如同烂泥一般。

那一夜是什么感觉呢?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战斗,战斗,还是战斗。至于为什么战斗,不是为爱,不是为生育,不是性的刺激,而是为斗倒封建的枣针,战败害了我爱情的枣针,阻当我进城的枣针,我要战胜她,搬掉我人生进步路上的绊脚石。正象邓未来和蔡平说的,我这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消灭封建残余思想。这样,我在枣针的**上时,不再是一位自然人,而是一名战士。

事过以后很久,我还在反思这场战斗。我想我当时怎么会用一个战士的名义做这种事呢?真是可笑。战士都是这样的吗?但我马上又否认了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是一位战士呢?难道只有战场上杀敌的才叫战士吗?换句话说战场上杀敌的战士为什么在床上就不是战士了呢?笑话。

当我做了九次,带着胜利的微笑,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才看到邓未来送我的那张壮阳符已东倒西歪。我悄悄地将它扶正,点上了灯,让它出现在明亮处。

“怎么样?服不服?”我依然带着胜利的微笑。

枣针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羞,拉起被单遮住了她的**,蒙住了头,一句话也不说,肚子里积满了怨恨与委屈,同时也夹杂着说不出的疑问。

我露出了壮阳符,枣针却不看,这样的话,我的战斗成果就难以巩固,于是,我一把扯掉了枣针身上的被单,让她看到我的肚子,得意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知道吗?我到老子庙请过太上老君了,看,这就是老道给我贴的壮阳符,你若不识抬举就再来,反正我是不怕你的!”

听我这么一说,枣针果然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的肚子,果然见他肚皮上有一张阴阳符,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汪有志呀汪有志,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为了一句话,你将神仙都搬来欺负老娘了哇!”

第二天,枣针就回娘家去了。

来到娘家,她首先去看望嫂子。多年来,有关男女方面的事,嫂子就是她的老师。

“嫂子,我真地被那母狗眼日了八盘。”

“日,日,日,多难听,你就不能换个叫法?”嫂子此时正准备淘粮食,心里正不安,就没有好气。

枣针被嫂子这一冲,心头也上了火。她想,好不容易回到娘家,想搬兵求救来了,没想到上来就是一盆冷水。就反击说:“不叫日叫啥?换成弄八盘,换成搞八盘,换成操八盘,换成干八盘?你说哪一个好听?”

嫂子见枣针生气了,忙又换成笑脸,说:“枣针你别生气,嫂子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你说咋啦?他一夜日你八盘?你日哄你嫂子是吧?他汪有志不是肉身人?是铁的是铜的?一夜与你日八盘?”

枣针一下子就伤心地哭了:“真的,嫂子,我还少说了几盘呢,实际上是九盘。”

“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说你把他斗败了吗?他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一夜九盘,没听说过,你哥跟我最多的也就是一夜三盘,还是当年从河工上回来,三个月没摸过女人,现在一夜一盘也不盘了。他汪有志一个肉身人,又没多长个**,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我可真是不信了。”

“不信你去试试。”枣针被逼急了口,说错了话。

“放屁!你的男人我凭什么试?拿我当狗呀?”

“不是的,嫂子,我是说真的,我没有日哄你。”

“没日哄我倒是神了,除非是神仙帮了他的忙,封他个日神?”

“嫂子可叫你说对了,正是神仙帮了他的忙,虽说他不是个日神,也说不定是个日仙。”

“神仙帮了他的忙?”嫂子一头雾水,“你说说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枣针只得照实说了:“以前他说能话被我治服了的,可他到老子庙求神,弄了个壮阳符,那壮阳符往他肚皮上一贴,我无论怎么也弄不过他了。”

嫂子听他这一说,也有点吃惊:“啊呀,这可是不得了,弄个啥事连神仙都得罪了。憨妮子,你那东西是铁的还是铜的?要知道咱那里头还有尿泡(膀胱)哩,若是将你的尿泡被他戳穿了,看你不停地漏尿该怎么办?”

枣针想想,也觉得嫂子讲得有理,便更加害怕,问嫂子说:“那该怎么办呢?那我以后就不跟他弄那个了。”

“又憨了不是?不弄那你上哪儿生孩子?再说啦,长时间地不弄还不长实了?到时候尿不出来尿又该怎么办呢?”

枣针又害怕起来。半天不说话,一个劲儿地落泪。

“别伤心了,嫂子给你想想办法。明儿我带你也到老子庙,给太上老君上三柱高香,给太上老君赔个不是,别让太上老君帮他了。你呢,也别瞎逞能了。女人,总得遵守妇道,你欺负男人,连太上老君都是男人,你还不明白神仙为啥要帮汪有志吗?”

嫂子的一番话,将枣针说得哑口无言,连神仙都帮我的忙,她枣针再能也能不过神仙哟!她心里就十分地懊恼,同时也后悔当初做得太过分了,不然也不会得罪神仙。

这时候,我的调令拟好了。邓未来来电话说,要我在一周之内回话,只要枣针不闹事,他就可以到文化馆报到了。

这天,我来到枣针的娘家,我要接枣针回家。

咱淮北人是要讲义气的,胜了就胜了,不能胜了还再对人家已表示投降人再去穷追猛打不是?见好就收,打了九九,就别再打加一了,这是祖上的规矩,见好就收,也是给自己留下一片余地。

枣针见了我,再也不敢抬头了,柔柔地象只小兔子。我心中十分高兴,心里说,你枣针终于还是被我拿下来了,大老爷们总是大老爷们,女人想翻身,得看我男的高兴不高兴。同时也暗暗佩服邓未来,三个锦囊妙计果然不错,没想到他画了一张符就把枣针给治老实了。来的时候,我又专门把那张符找出来,贴在自己肚皮上,以防枣针有所反扑,我也好再用这王牌吓她。可见了枣针这等模样,我的担恥自然也就多余了,也就放就心了。

“咱回家吧枣针,我还有事给你商量呢。”我见到枣针这副样子,心也软了,柔声细语地说。

话一落音,枣针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枣针说:“有志,过去算我对不起你了,你要干啥你就干啥,我就求你一样,你答应了俺就跟你回去。”

女人一流泪,我的心就更软了,说:“枣针,你也别太那个,那有两口子不生气抬杠的,你没听人家说吗?月姥娘是圆的,两口子闹气是玩的,我还能咋着你?你说吧,你要我答应你啥?”

“啥都不要,只要你把那张符给我就中。”

我一听枣针这个要求,就说:“符我可以给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调县里去。我一个文化人,在这乡旮旯里咋能为革命作大贡献啊,你说是不?”

一听说他要调县里去,枣针倒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早先怕我是个有工作的人,别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所以给他不准看电影、听戏、进城,怕的是我花了心,虽说她也不喜欢弄那男欢女爱的事,但她绝不能将自己的地让别人给种了,因为那样,自己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别人的男人了,将自己给甩了。现在呢,枣针心里起变化了,这样的男人谁能受得了,情愿让他跟别的女人日去,如果天天这样让他日八盘,久了那还不得让他把身子日透把床日穿?听说他进城,离开了自己,这下也好,总不能让他一夜日八盘了。枣针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只要你将那壮阳符给我,你去天边俺也不问了。”

见枣针真的答应了我的条件,我掩盖着心中的喜悦,就解下那贴在肚皮上的所谓壮阳符,递给了枣针。枣针接过来看也没看就把它给撕了,拿起她的包伏就跟我一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