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禽兽兵哥
作者:张君宝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85

廖学兵耳听身边蚊子嗡嗡的飞舞,焦急等待静柔,实在不胜其烦,心道:“我和她没什么接触,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进去看看,也好多做了解,以后要是有了什么交集,也好做出针对性举措。”

说干便干,放掉绳子,拉开窗户,悄无声息钻进房间。此时此刻,他不禁神经紧张万分,要是被人抓到现行,就用不着活下去了。

用窗帘掩饰自身行藏,看到房间确实没人,他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翻开静柔的书包进行察看。没一本课文,全是漫画书、言情小说、化妆盒、钥匙链、钱包、手机。拉开抽屉,是一些电话费交费清单,第二个抽屉却锁上了。仔细审视房间装饰,打算要从装饰风格中判断女孩子的性格爱好。

墙壁上贴满明星海报,其中最耀眼夺目的一张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接吻,阳光打在他们脸上,显示着那逝去的岁月和热烈燃烧的青春。廖学兵看着看着,心中有种异样的感受。

突然,洗澡间水声停了,接着是按动门把手的声音。廖学兵大吃一惊,此时他距离窗口尚有五六米远,想要在一瞬间返回外面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当下不假思索,打开衣柜的门就钻了进去。

衣柜有六扇门口,里面完全连通,分别放着大衣、床单、被子各样衣物,其中一扇门是透明玻璃,他挤在角落里,借助大衣掩盖,可以清楚看到外面。

鼻端穿来一缕奇异的香味,廖学兵定睛一看,挂在他旁边的除了大衣,还有十几条内裤、胸罩和吊带胸衣。天!老廖泛起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些小内裤,白的清纯,红的性感,真的太可爱了,若不顺手牵羊拿几条回去收藏,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自己这颗兽血沸腾的红心哪。

定了定神,悄悄扯下一件胸罩揣进裤兜,才见到唐静柔用毛巾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澡间里出来。

这个叛逆的女孩或许在自己的房间里没什么戒心,除了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什么都没穿。玲珑有致的身材,不肥不瘦,多一块肉嫌多,少一块肉嫌少,乳房还没有成年人那么丰满,像笋尖一样在空气中颤动,粉红色的蓓蕾上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小腹平坦,腰肢细小不盈一握,腿股间开始有了几丝荒草,大腿浑圆修长,皮肤细嫩,更让人心跳加速。

老廖心道:“药……给我一颗心脏病药,我需要冷静一下……”

静柔揩了一下头发,坐在梳妆台上拿出电吹风把头发吹干,整个过程一直没穿衣服。

老廖心绪纷乱复杂:“完了,居然偷看全叔的女儿,以后人家要把我叫做‘禽兽廖’了。对了,如果她打开衣柜我该怎么办?”趁着吹风机声音吵闹,把女孩子的小裤衩套在头上,盖住脸,想:“只要她一开衣柜,我就冲出去,这么一来,她就看不清我的真面目……忍住,廖学兵同志,内裤贼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偷内裤时被人抓住。”转念又想:“反正已经是内裤贼了,不如多拿几件战利品。”又塞了几条内裤进兜里。

静柔吹干头发,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人在催促。她呆了一会儿,然后走近衣柜打开门口——这一刻老廖的心脏险些蹦出胸腔。她离老廖只有一扇门,但是大意疏忽,有点心不在焉,没注意到躲在衣服堆里的淫贼。拿出一条系着蝴蝶结丝带的蓝色低腰小内裤穿进去,动作轻柔细致,有几根毛岔出腿间,她还小心地塞进内裤里面。廖学兵看得清清楚楚,欣赏眼前活色生香,几乎忘记此行目的。

太美了,观看美女更衣,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老廖隐隐觉得自己这三十年都白活了。

唐静柔穿好衣服,素色短裙和圆领T恤,显得青春喜人。开始在梳妆台前化妆,先扎起头发,再细细描眉,上眼影,扑粉打底,唇膏。足足花了个将近一个小时,期间电话来过三次,都让她语气很不耐烦地挂断。廖学兵享受完毕,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对任何人来说可真是折磨,他蹲得腿脚酥麻难当,气闷非常,心头暗暗叫苦。

果然,女人三分的容貌七分的打扮,唐静柔本身还是少女,就已经占有天大的优势,这么一化妆起来,本来已经算做上乘的面容更加耐看许多,眼睛闪亮若星,眉毛弯弯如月,樱桃小口欲张欲合,当真我见犹怜。

廖学兵暗想:“老子三十岁了连女人手指都没摸过,在她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自卑一阵,随即又自傲起来,“我要不成为偶像,叫她死心塌地的崇拜,我就不姓廖。”

唐静柔化妆完毕,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一番,拿起小挎包出门去了。

廖学兵等了十多分钟察觉到动静消失,这才钻出衣柜,腿脚发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继续检查她的房间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不如去跟踪,看她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万一出了状况,我也好从中制止,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混在旁边观察。”

按摩好一会儿大腿,气血才慢慢循环,重新爬回楼上,收起绳子。

向唐启伦问明静柔平时常去娱乐的几个场所,蹬起一辆自行车四处去找。然而秋山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仓促之间哪能找得到?老廖灵机一动,找间电话亭拨通唐静柔的电话,憋着嗓子含含糊糊地问:“呃,那个,我是阿翔的朋友,你们在什么地方?”阿翔就是静柔的男朋友郭子翔,故意用这么含糊亲热的昵称,唐静柔不疑有他,说:“我们在红磨坊酒吧,你是谁?”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喂喂,这该死的信号……”廖学兵瞎喊几句,挂掉电话,马上火速赶往红磨坊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