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换尸
作者:狗狍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090

“这事我们正在调查取证,如果连金旗公司的事都跟戴志军的戴家有关系的话,那这事就有些复杂了。 ”叶凡一脸淡定说道,瞅了于升一眼,又说道,“关于市军分区调兵的事主要责任在我身上,卢司令是站在正义一方,看到事情的确危及才调兵的。

而且,当时在现场并不能说是‘镇压’请愿群众,这个,只是省报记者的措词出了偏差。

关于此事,我会向省委宣传部提出jiao涉的。士兵们过来也只是协助机关维持一下秩序,并没有动手伤人。

当然,对于那些存着心思要攻击市政fǔ,打伤人员的歹徒份子我们也不能手软是不是?

更何况,当时现场是我在指挥,卢司令只是迫于形势配合市局罢了。

根本就不存在‘镇压’一说词。”叶凡把责任全揽了下来,倒是令得于升心里有些讶然了。

本来想开口就给叶凡扣个大帽子,把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硬扣叶凡身上,想不到自己还没全抛出话题,人家倒是主动承揽了全部责任。

于升隐晦地观察起叶凡来,心里暗暗佩服这家伙的胆识。

“叶凡同志,你可要想好了,这件事的责任相当的大。即便是有这些材料,但是如果你不能完全调查清楚,向组织讲清原因,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于升倒是有些感动了,特地提醒了叶凡一下。

“我明白这个,谢谢于司令提醒。”叶凡态度非常坚决。心说人家赵昌山早就安排好了,你也只是局中人之一的。

第二天下午,调查组调查缓缓的进行着,全方位地调查着。他们已经查到鱼桐一建了。

叶凡倒是淡定的坐办公室查看着最近88惨案动向,这时,李强来了电话,说是李月最近表现更是诡异,好像越来越像个疯子,但是,好像又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并且,最近她经常在阳田矿山转悠着。特别令人费解的就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离阳田矿业公司还有5里之地的,一个叫牛龟岭的地方玩耍。而且,一坐就是半天。

“牛龟岭在什么地方?”叶凡心里一动,问道。

“梅溪镇的当亭溪上游,离阳田矿山不过五里之地。一个不起眼的山头。

不过,那地儿也是属于阳田矿业公司范围,周围都种着一种高达二米多高的特殊的带刺植物,有点像是篱笆树样子。”李强说道。

“李月怎么进去,那种植物很刺人的。”叶凡问道。

“这个难不倒她,倒给她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树dong,那树dong子一直通进了牛龟岭里头。每次李月都是疯癫着爬进去。当然,她作得很隐秘,而阳田矿业公司专门安派得有一个巡逻组,分成三个班,每班八个人,一天要巡视阳田矿六次。不让外人进到矿区,被抓住的都要被爆打一顿警告一番才会放人。”李强说道。

“哼,阳田矿区变成他们禁区了。”叶凡哼道,沉yín了一阵子说道,“你继续盯紧点,不过,我打算过几天调查组走了跟李月试着接触一下。也许,她这疯病还真是装的。目的为了什么呢?难道牛龟岭有秘密。你暗中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奇巧之处。”

“我会的,叶哥,谢谢你了,我妈的tuǐ疾是越来越好了,现在脚已经能动了。相信一年后没准儿真能拄着拐杖站起来了。”李强非常感jī,说道。

“举手之劳,这些天你连net节都没过一直盯着李月,也辛苦了。”叶凡有些感动。

“没啥,能为叶哥办事是我李强的荣幸。”李强话说得硬气,真诚。

叶凡又组织局里几个核心人员探讨了88惨案,制定了88惨案的方向。

“叶,已经查清楚了。鱼桐一建近两年赚了不少。按他们接手的工程量来算,纯利润绝对达到一个多亿,有些暗中的还查不出来,估计还不止这个数。”田七和队长说道。

“这倒怪了,一个多亿,这么大笔钱怎么可能连工资都不出来,钱去什么地方了?不然,职工干部们也不会了。”鲁东风副局长有些疑huo,问道。

“全被戴志军这个总经理给刮走了,账头上显示,一部分进了阳田矿业公司,另一部分被戴志军直接提走的,估计有五千多万,不知用什么地儿了。”田七和也是不理解,瞅了叶凡一眼,又说道,“两个用了五千万,用什么地方?怎么花得完?”

“查查用途,查细些。”叶凡jiao待道,看了王朝一眼,说道,“阳田集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明天你亲自带人去查一查。”

“叶,这个,师出无名咱们不好查到核心。如果有个名头就好办了。”王朝瞄了叶凡一眼,有些难办样子。

“这个好办,调查组的乔报国同志不是兼职着省委督察室主任吗?我已经跟他商量过了,他说可以以省委督察室牵头,联合鱼桐市安监、矿检、土地局,部门对整个鱼桐的矿山进行一次安全生产大检查。当然,这些都是幌子,咱们的目标就是阳田矿业集团。”叶凡说道。

“好,有这名头咱们就好办事了。”王朝点了点头,叶凡冲他使了个眼神,他点了点头,因为牛龟岭的事叶凡早jiao待他了,他准备晚上出动去查一查。

就在这时候,卢伟来电话了,说道:“大哥,不好了,妈的。”

“怎么回事,一出口就骂人。”叶凡哼道。

“还不是‘水州帝华集团’那个副总马文才一家四口被杀的事,上头bī着结案,而下边出事了。马文才的父母亲一直叫嚷着要求火化了他儿子等人尸体,要让死人早入土为安。说是他儿子是煤气爆炸死的,不想局再拿这事说事了。”卢伟有些急了,说道。

“你给他解释一下,说是此案还有许多疑点,也许,马文才是被害的。”叶凡说道。

“解释几十遍了,人家家属要求火化尸体,你叫我怎么阻拦,用什么由头去阻拦。而且,段的压力越来越大了,省里一直指责他推荐的人没有搞好水州治安,也就是我了。要求段处理我了,把局长一职跟政法委一职重合了。”卢伟说道。

“我姑姑不是在省委吗?叫她出面弹压一下。不就死了四个人,我们鱼桐还死了1o个,也没见省委领导天天这样bī人的。”叶凡说道,觉得这事还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怎么又牵扯出南福省的省委领导来了。

“这事还真跟你们粤东挂上勾了,我姑姑说是费省长最近接待了一个大客人。”卢伟说道。

“大客人,谁?”叶凡问道,心思一动,觉得这事好像清晰了一些。

“就是你们粤东阳田集团的管飞董事长,他说是要注资‘水州帝华矿业集团’,而且,一张口那款子大得惊人。”卢伟显得有点神秘。

“投多少,上亿应该有吧。”叶凡淡淡问道。

“不止,一张口就说要控制水州帝华集团,甩出了2o个亿。你说说,这么大笔投资,即便是费省长也动心了,更别说省里其它领导。就是段其实也有些心动,毕竟,水州帝华集团的总部就在省城,段还接洽了一下,管飞有提点,说是也许重新组建的新集团公司总部会落户红莲开区。

而红莲开区顾一武最近正上火,开区搞得有些1uanmao,也没拉到多少资金。

此人是京城背景,前次强硬的挤占了你的位置,此刻省里领导都盯得紧,而铁托以及齐振涛时不时会在常委会上表1ù几句对顾一武的失望。

费省长心里窝火,而郭扑阳态度不明,不表态。段处于两难之地,对顾一武既失望。

而这边,又希望红莲开区火起来。毕竟,红莲开区是段记到水州后以强硬手段搞出来的。

要是红莲搞不好,直接就是打段脸了。我曾听我姑姑隐晦的说过,说是中央某位领导前次到水州巡视过后,也下到了红莲开区。本来一切接待工作都布置得很好,不过,突然生了其它状况,有人算计了段,把红莲开区的丑事都和盘叫人嚷叫了出来。

那位领导顿时就怒了,对红莲开区有些不满意。而且,直接就批评了段有点好大喜功,在条件不具备的情况下1uan搞什么开区,盲目合并宏都、马港两区,造成三个区都显得有些杂1uan。

老百姓更是有些怨声载道什么。”卢伟一脸无奈,说道。

“段头大了,唉。不过,管飞到了水州,还要吞并帝华,这事相当诡异了。

本来阳田矿业集团有问题了,一下子又要合并帝华,而帝华的马文才一家四口又离的死了。

死了后家人还要求立即火化,是不是有人暗中向马文才父母亲施加了压力。

而管飞注资‘帝华’更值得推敲了。”叶凡说道,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实在不行你请于建臣老哥出面,把这案子转到南福省厅去怎么样?”

“如果转到省厅,这案子不经我手了,也许,就怕他们1uan来,胡1uan的搞了一下就结了案子。比如说nong个煤气爆炸了事不是更糟糕。再说,省厅那头刑侦可不是于建臣分管的,他很难阻止人家办案。而肖锐锋这个人跟我们niao不到一块去,以前好像还闹了点xiao矛盾。此人分管省厅刑侦,跟费省长关系微妙。”卢伟有些郁闷着说道。

“这事还真是难办了,你们一直压着尸体不火化,人家家人要闹,而且,闹得还理所当然的,人家有理。而省厅接手又不妥当,这事怎么办……”叶凡嘴里说着,把这事跟王朝讲了一下,哪知王朝那家伙眼珠子一转,突然笑道,“叶,来点狠的怎么样?”

“狠的,怎么个狠法,你说叨说叨。”叶凡皱了皱眉,觉得王朝是不是又要搞黑的那方面了。

既然王朝现在脱离了浦海市杜家,已经被国家特召了,编制现在临时头还挂靠在部,不能太1uan来了,而应该学会用正常的手段去解决问题才是。

不然,总有人眼睛盯着的,到时粤东的某些人要拿此事说事不是更不妥当了。

“要火化就火化,咱们来个偷梁换柱在火葬场演场戏不就得了。”王朝笑道。

“乾坤大挪移,此法不错。不过,如果是有心人怂恿或施压在马家身上,那人家肯定盯得紧,想换尸体有些难度。”叶凡若有所思,突然一拍大tuǐ,哼道,“就这么办了。”

立即给卢伟去了电话,卢伟一听,差点瞠目结舌了。转尔问道:“老大,这换的尸体哪地儿来?”

“这个简单,请铁哥出面,把死刑犯人的尸体借几具来就行了。还有,你得注意,火葬场要全面布置好才行,不能走1ù了一点风声。要是走1ù了点什么那可就是大事,不得了的大事。你估计得丢帽子,这可是大违法的事。

当然,如果能不用尸体就能完成偷梁换柱计划就更完美了。如果真不行,那两个xiao孩子的尸体火化就火化了。

大人的两具先留下,有两个应该够了。

当然,这件事对你来说也是面双刃剑,要是能从马文才身上查出什么,你的官帽子又厚实了不少。也许什么也查不出来,真的是煤气中毒死的。”叶凡一脸谨慎的jiao待道。

“怕个mao,干了。”卢伟没丝毫犹豫,说道。

“这事谁干的?是不是志军?”戴维强副省长大怒,铁青着个脸,桌子差点被他用茶杯当鼓敲打得嘭嘭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