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要把她玩坏了
作者:莫颜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50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要把她玩坏了

“慕容烈,痛,轻一些……”颜千夏痛呼起来,在他的身下开始挣扎。开 心 文 学 水面被二人激烈的纠缠荡起了层层碧波。

慕容烈却不肯放轻一点,脑子里似有什么在呼啸,她体内像是有什么在引|诱,只有狠狠抵进她身体最深处,才能让他体内的火轻一点,不会灼得那样难受。

“乖,忍忍,再忍忍,你看,你好软好紧……”他吻住她的唇,把她的痛呼全吞了进去,腰下更加用力,撞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有血在水面上淡淡散开,颜千夏知道,她被他撕坏了湎!

他从来没有这样猛烈过,就算是以前看她不顺眼的时候,也只以他满足为界限,从没这样折磨过她。

利刃狠狠扎进去,带出鲜红的血,她的双手被他狠狠地摁在池沿两边,双腿被他拉到最开,花蕊已被他撞击得红肿不堪。他的双眼赤红又迷乱,用力吻着她,唤她的名字,可身体却一点都不温柔,颜千夏挣不过他,被他翻来覆去地弄,越来越痛,越来越无法承受,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嘴里肆意游掠,舔过她每一寸柔美。

“慕容烈,你会弄死我的。”又是撕裂的痛袭来,颜千夏含糊地说了句,渐渐的,人开始变得麻木黑。

他已经无暇来回答她,他的巨龙在她体内已经涨到极至,小腹都被他顶得鼓了起来,他还在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进入,一次又一次狠狠抽\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千夏才醒过来,他一脸懊恼地坐在榻边,双手撑在膝上,呆呆地看着她。

“你醒了。”见她醒来,他连忙伸过手,轻抚在她的眉眼上,“对不起,把你弄伤了,昨晚……有些控制不住。”

颜千夏嘴角抽了抽,挪动一下,身子立刻就牵动了一波疼痛,又有清凉的感觉从那里散开。

“给你上了药……那个……撕坏了,你躺着别动。”他很是懊悔,摁住她的肩,低低地说道。

“你……”颜千夏伸出了手,搭在他的脉上,那火正在往高处窜,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的呼吸紧了紧,小声说道:“你去上朝吧,我睡会儿。”

“我陪你一会儿。”慕容烈给她掖好了被子,把她的手放到唇边,“对不起,舒舒,以后我会注意。”

颜千夏此时猛然醒悟过来,只怕此时再注意也不行了。道家有阴|阳|双|修之说,可那是互相调和。而慕容烈修练了至刚至阳的内功,而她的碧晴血毒却是至阴至寒之物,如此一来,慕容烈只要碰她一次,这邪火就会重一些——颜千夏的心猛地一沉,邪火入侵,人必成魔。

三年后一统天下的暴君,难道真的是慕容烈?

可是,这邪火也会要了慕容烈的命呀!

她把手抽回来,翻了个身,背对向他,一时间心乱如麻。慕容烈以为她在生气,也不敢惹她,默默地坐了会儿,悄然起身离开。

颜千夏躺了会儿,心实在难静,便从枕下摸出了毕老先生的书,开始寻求新的解决方法。

殿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宝珠的声音响了起来,“娘娘,殊月贵妃被接回宫了。”

她回来了?颜千夏忍痛坐起,讶然地看向宝珠。

“是的,还有端贵妃不知道怎么冲撞了皇上,被发落进了冷宫,贴身侍婢都被仗毙了,小皇子抱去了苏锦惠那里,说是要过继给苏锦惠,娘娘,您说端贵妃到底犯了什么事呀。”宝珠一脸茫然,看着颜千夏。

“叫魏子进来。”

“您还睡着呢,于礼不合……”

“去叫。”颜千夏厉声喝斥一声,宝珠吓得一抖,连忙去唤进了魏子。

“昨晚,端贵妃见皇上了?”颜千夏开门见山,魏子一脸尴尬,轻轻点了点头。颜千夏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出过什么事,端贵妃一定是又引|诱过慕容烈。端贵妃在这种时刻还接连用药物,难道她不怕慕容烈怪罪?

颜千夏拧了拧眉,强行下了榻,“走,去冷宫。”

“去那里作什么?”

“少罗嗦,抬辇来。”颜千夏也不更衣梳

头,只拢了拢头发,扶着宝珠的手就走。每行一步,下|身都痛得像刀割一样。

魏子让暗卫亲自抬辇,快步到了冷宫外。

端贵妃一袭白衣,端正地坐在院中,漠然地看着颜千夏,冷冷地说道:“你来了。”

“你要干什么?”颜千夏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她。

“本宫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颜千夏,你的身子是什么境况,你知我知,偏皇上被你媚|惑,不愿深想,你想害死他,我也没办法。”端贵妃站了起来,微抬着下巴,语气尖锐起来。

“谁教你这样做的?”颜千夏握紧了拳,向前走了一步,因疼痛,额上开始冒汗。

端贵妃却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声色俱厉,“你不必问这么多,谁教本宫的,和你无关。但是你要知道,吴国若失去魏国,他定会腹背受敌,别说天下江山,连性命都堪忧,你以为你真能和他去江湖上逍遥?颜千夏,他对你如此厚爱,你却要他性命,你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从未为他着想,你这也叫爱?”

“是殊月教你的?昨日你用的合欢散也是她给你的?”颜千夏眼睛瞪大,连声逼问。这合欢散的解药只有池映梓有,她试过那滋味,十分难受。

“笑话,本宫用得着别人教?本宫自然知道你这毒妇心中藏了什么毒计,一定是你与奸党合谋,要害皇上性命,本宫一定会亲手除掉你这毒妇。”端贵妃毫不畏惧,手抓得愈发紧。

鬼面人说过的,要让她帮他做完最后一件事——只怕就是这件了,让慕容烈邪魔之气入侵,他用慕容绝,不过是下了双保险,让慕容烈内忧外患,心火更旺。

又或者,鬼面人实质只是想用她来羞辱慕容烈?

想来这位殊月贵妃只怕也是他的人,可是殊月明明是慕容烈的结发之妻,与他同过甘苦,为何会改投于鬼面的门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万个为什么在颜千夏心里盘桓着。

她慢慢坐于石桌边,端贵妃也在她身边坐下,两个女人都不出声,只盯着前面那大槐树看着。院中有槐,引鬼入宅。冷宫才会种这样的树,以镇着冷宫冤魂不散的冤气。

良久,颜千夏才抬眼看端贵妃,“殊月并非善类,端贵妃你莫要上当。”

“谁善谁恶,本宫心知肚明,贵妃还是走吧,本宫从来都与你话不投机,但是你要记着,本宫对皇上的心,可诏日月,属于本宫的东西,本宫一定会拿回来。”端贵妃冷笑一声,拿起了一边的绣筐,取出锦线,开始缝制小皇子的新衣。

颜千夏起了身,慢慢往外走去。

与鬼面人前几次的比斗中,她都能解了鬼面人的毒药,这一次,她也能。

她慢慢挺直了背,一手扶着宝珠,一手扶着魏子,轻声说道:“给千机去信,让他回来,本宫要他帮忙,去请年锦速速进宫。”

“是。”魏子从来不多言,立刻着人去办。

颜千夏怕死,但不怕事,她只是不懂,鬼面人又如何会猜出慕容烈会对她动真心?她决定去和慕容烈认真谈谈,关于邪火和殊月。

穿过紫藤花架,颜千夏猛地看到了慕容烈正和殊月并肩走来,怀里抱的是殊月生的那个小公主,殊月正抬头看来,目光和颜千夏对上,静看片刻,便从慕容烈的怀里接过了孩子,转身走向蔷薇花丛。她生完孩子,胖了好些,殊月却依然这样瘦弱,那孩子看上去也瘦,完全不像小公主那样活泼,很静,像她娘亲一样静。

“你怎么出来了?”慕容烈走上前来,低声问道:“我只是和她说几句话,你不要乱想。”

“我不是醋瓶子,乱吃你的醋,只是殊月你绝不能留。”颜千夏摇头,小声说道:“你昨儿那样,已是邪火大盛的症状。”

“什么邪火邪魔的?”慕容烈拉了拉她的小手,笑着说道:“昨儿是端贵妃用了些药物,我才没能控制住,我已把她送去了冷宫,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至于殊月,她不会和你争什么,我已经交待过她要恪守本份,她生性就安静,不会随便出宫来惹你,你也不用在意她。”

“你以为我是乱吃醋,不信你?”颜千夏蹙起了眉,慕容烈一脸的平静,看样子根本不信她的话。

“你让御医……”她收住了话,御医

若能觉察出,便不是鬼面人做的事了。

她此时真想见见鬼面人,问他个清楚明白。

“回去歇着吧。”慕容烈挥挥手,令人送她回去。

颜千夏回头看去,他站于蔷薇花丛前,阳光落在他的肩上,身形挺拔,俊朗霸气,只是眉心已渐渐侵起淡黑的色,分明,邪魔之气已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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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让伤口愈合得慢一点,慕容烈也没敢再碰她,她正好能想想如何破解这两两相克的难题。

“娘娘,皇上在宫门口等您,要带您去看戏。”顺福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给她行了个礼。

“什么戏?”颜千夏抬眼看去,一脸讶然。

“名满天下的名角儿进京唱戏了,皇上带您去逛逛,衣裳已经备好,请娘娘换上。”

顺福让人捧上一套男子衣裳,颜千夏这一养伤,在宫里闷了大半月,法子没想出来,人倒瘦了一圈,想必是慕容烈心痛,又对她愧疚,这才想法子要逗她开心一下吧。

有夫君如此,其实真的挺幸福的。

颜千夏只想紧紧地抱紧这幸福,她一定会找到方法,让慕容烈不受伤害。

她换了衣,在铜镜前照着,头发束着白玉冠,一身青色锦衫长袍,这衣裳宽大,又紧裹了胸部,俏生生一个小书生的打扮。

“娘娘,这一出去,会把小姑娘大媳妇都迷住呢。”宝珠笑着,替她取下了耳坠子,颜千夏抿唇一笑,用脂粉抹平了耳洞,尽量不露出破绽。

“娘娘天姿国色……”顺福也凑起了趣,在一边奉承她。

“得,顺福,你想说什么,直接说。”颜千夏瞟他一眼,直接打断他的话。

“娘娘聪慧啊,其实……奴才有个心愿……娘娘您精通医术,能不能帮奴才配点药,让奴才……那个长出来?”

“呸!”颜千夏大怒,伸手就敲他的头,“你是太监,要长那个干吗?”

“是长头发,娘娘……”顺福揭下了帽子,苦头脸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前些日子起,这头发就一把一把地掉,御医也没法子,所以来求娘娘。”

居然,头顶都掉空了,光亮光亮的,只在四周长了一圈头发,看上去可笑极了。

颜千夏嘴角抽了抽,小声问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奴才六岁开始侍奉在皇上身边,已有二十四年了。”顺福弯着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十了呀,也不应该掉成这样,你吃什么了,用什么了?”颜千夏一面走,一面问他。

“就用了前些日子新制成的桂花洗头膏子,抹过桂花的头油。”顺福跟在她身后,小声说道。

“你让人给我送来,我晚上给你瞧瞧。”

“谢娘娘。”顺福眉开眼笑地道谢,“娘娘医心仁德,一定会有福报。”

“福报就别说了,只愿我能活得长一点吧。”颜千夏顺口说了句,目光看向冷宫的方向。端贵妃进去之的不哭不闹,非常安静,分明是胸有成竹,在等着她认输。

那就等着瞧!

颜千夏令人加快速度,赶往东边的角门,慕容烈也装成了书生的样子,正在那里等她。不过这书生黑脸黑皮的,太过威风了。

“我是武生。”慕容烈笑,牵过她的手上马车。

“男人牵着男人,你也不怕肉麻。”颜千夏钻上了马车,歪着头看他,“你国事都处理完了?可别为了我误事,让大家又骂我狐|媚误国,老天知道我有多支持你,各种支持。”

“是啊,各种支持我去江湖陪你劫贫济富。”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些日子就怕她心里扎了刺,生他的气,看上去倒没有,还是笑眯眯的,让他安心不少。

爱上一个人,并且患得患失,这种滋味于慕容烈来说很新鲜,而且很享受。

他以前还不知道,原来全心全意宠爱一个女人,看着她满脸的幸福快乐,会有这样的满足和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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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今日伤口可好些?”马车走动,他揽她入怀,手指探进她的袍底去摸。

“没好,你快把手拿开。”颜千夏自是不许他动情,要好好让他心静静,若再不行,她只怕要去请胖胖的大国师去了,把他逮进寺里去清修几日才行。

“让我瞧瞧。”他却不依,她这半月来,都不肯让他上榻睡,早早就关了宫门,让他回帝宫去。

“不能瞧。”颜千夏缩紧了腿,紧张地看着他。

慕容烈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害怕,忍不住长叹一声,把额抵在她的额上,低低地说道:“还是在生我的气,舒舒,便是我受万箭穿身的伤,也必不肯看你受伤。”

他这话一出,颜千夏的头猛地痛了起来,像有一只大锤狠狠砸过,眼前一片漆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满地骂道:

“你胡说什么,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会活得好好的,活得万年长,活成万年老乌龟。”

“舒舒,你这到底是在骂我,还是什么?我干吗要做乌龟?”

“乌龟活得长,几百年都不掉个壳。”颜千夏胡诌一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那就让我瞧一眼,看看好了多少。”慕容烈摁住她的腰,轻轻地解开腰带,褪下她的中裤。白玉一般的双腿被他拉开,他低头看向被他弄伤的地方,伤口缝了线,是由手最巧的医女,用了天蚕的丝来缝合的,已经结痂了,不过还有些红肿。

“难道是药膏不太好,为何还没痊愈?”他拧紧了眉,手指抚了上去,慢慢地在伤口上抚摸着,甚是温柔。

颜千夏又是一紧张,花口一收缩,居然就吸住了他的手指,他的呼吸沉了沉,手指慢慢往里面钻去。

“放开我,我痛,不能做……”颜千夏连忙挣扎,想拉开他的手。

“我知道,我知道……”慕容烈俯过身来,吻住了她的唇,“我只是看看,里面的伤好了没有。”

“没好没好,你快把手弄出来,有细菌,会感染!”颜千夏急促地说着,那地儿却忍不住地吸他的手指,他听不懂她这些太现代的词汇,只抬眼看着她的俏脸儿笑。

“小东西,言不由衷了吧,瞧瞧你这里的小嘴儿,都开始喊饿了。”他抽|出手指,上面挂起长长亮亮的银丝。

颜千夏又羞又急,憋他这么多日,他自然会有些忍不住,可一来她身子未好,二来她正悄悄用各种方法给他调养身子,现在碰她,只会功亏一篑。

她快速整好衣衫,急急地说道:“你再弄伤我,我可再不理你了。”

“看你急的,我会那样没分寸,你这些日子不肯让我近你的身,我担心我把你里面也弄坏了。”他揽过她,细心地给她绑好衣带盘扣,给她捋顺长发,然后掐着她的小脸看着,“舒舒穿男子衣衫,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他日你伤好了,就这样服侍我一回。”

“不做这事你会死?”颜千夏嗔骂了一句,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你能把殊月送走吗?不要让她住在宫里。”

慕容烈摇了摇她的小脑袋,轻叹一声,“你也太不信我了,我只是不想她们母女在外面遇上危险。”

“她才危险,她一定是碧落门的人。”颜千夏不想拐弯抹角,揪着他的袖子就说。

“呵,舒舒,你真是……”慕容烈摇头,搂紧了她,“我也对她有过疑虑,可是她就是她,陪我多载,我怎会认错?她身上那纹身,又怎会错?若说她投靠鬼面人,你说,为何?”

“她被他控制了?”颜千夏小声反问。慕容烈掀开了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我被你控制了!不提她了,今日我带你去好好散散心,免得你成天瞎想,什么邪魔入侵,你也太高看那鬼面人了,空长了他人威风。千机来了密信,他和鬼面人在渭水河畔上遇到,过了招,二人不分上下,若像你说的那般神奇,千机还能活着?诶,你看那里,吴国都城可是几国中最繁华的地方,今儿出来,你就好好逛逛。”

他不高兴了,颜千夏总在他面前说鬼面人多谋略,武艺高,是个男人也不爽,何况一向自负的他呢?

颜千夏只好闭了嘴,勉强打起精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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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街的小楼林立,彩色的幡旗飘摇,酒肆和脂粉铺里飘出两种极致的香。明明繁华喧嚣,可颜千夏却打不起精神,懒洋洋地放下了小帘子。

“但愿三生阴晴圆缺,勿要一朝悲欢离合。世间百媚千红,唯你情之所钟。”他的手从她身后环过来,贴着她的脸低低地念了两句文诌诌的诗。

颜千夏的心顿时暖得不行,像有一池温泉骤然涌进,在心脏里拼命鼓起了泡泡。

真的,颜千夏在现代都没有谈过这样热烈、这样浪漫的恋爱,而且至死也没得到过那个男人的心。

可在慕容烈这里,她把一个女人可以得到的一切全都得到了,这个皇帝,对她真的不薄!

“舒舒,若你真的不喜殊月,我让她不要踏出辰栖宫,等我平定了外乱,便会送她离开,这样你满意了吗?”

一个好男人,就是只爱她,对全天下的女人都绝情!

颜千夏扬起红唇,在他的唇上轻轻贴住,轻轻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法子的,我会保护你,我们两个永远都不会分开,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能让你快活。”

“呵呵,你保护我?小东西,有事的时候就躲我怀里来,有我在这里,难道还需要你冲前面去?”慕容烈捏着她的小鼻头,笑得明朗无双,一瞬间,颜千夏的心春暖花开。

“反正我的心在这里,我愿意为你冲前面去。”颜千夏抿唇一笑,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有,以后你一个月只能碰我两次,只有两次!”

“那,一次三天?”慕容烈笑出了声,她是被他弄怕了么,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说正经的,我觉得鬼面人是拿我当了诱饵,让你……”颜千夏没说完,慕容烈分明已经不耐烦了,他唇角弯了弯,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好了,不提他,扫兴得很。”

“你怎么听不进别人的话?一个明君……”颜千夏又没能说完,慕容烈松开了她的腰,喝停了马车。

“走走吧,你难得出来一趟。”

“原来你知道啊。”颜千夏只好打消了念头,跟着他下马车。

颜千夏很快就觉得她穿男装,并非是好的选择。一个高大武威的大男人,把另一个俊俏风|流的小男人抱下马车,还要揽着“他”的腰,简直太有伤风化了!惹得众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喂,各走各的。”

颜千夏推开了他的手,他却又揽了上来,满不在乎地说道:“让他们看好了,不管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人。”

“你还有这爱好。”颜千夏冲他做了个鬼脸,也揽上了他的腰,小手往下滑,在他结实的臀上捏了一把。

这男人身材好得没话说,长年练武让他四肢修长匀称,又结实有力,臀也有紧实有弹性,这样掐一把,手感好得没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