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自取其辱
作者:贝薇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368

( 请牢记 ) ( 请牢记 )“小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无弹出广告小说 ”

像是突然遭了雷击,许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绝望的悲戚灭顶而來,泪水慢慢爬满了她一张脸。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东方瑾夜可以如此柔情的对待许愿,而自己只有被人强·奸的命?

她的眼泪让他心疼,东方瑾夜埋下头,用舌尖一点点舔着她的眼泪,他轻轻唤着她:“小愿……小愿……”

眼见她的眼泪越來越多,东方瑾夜有些慌起來,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不该对她做这种事?呵,是了,他的小愿还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他现在是那么迫切的想要进入她,可又怕弄疼了她,伤到她,只能极力压抑着自己暴涨的激情。

他俯身一遍遍亲吻着她,他柔柔的声音对她诉说着:“小愿,你知道吗,我爱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的柔情蜜语却换來她更多汹涌的眼泪,东方瑾夜一时无措起來,他哄着她:“小愿,你怎么了?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疼?不哭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了,好不好?只要你不哭……”

何其残忍,他现在在自己面前,一遍遍亲吻着自己,口中呓语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口口声声诉说的也是对另一人的爱!一直僵持了很久,许诺终于慢慢伸出手,环上东方瑾夜的腰身,似是在鼓励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终于变得柔顺,东方瑾夜的胸膛涌上一股温热,他的吻变得越來越炽烈,身体也越來越难耐。亟待寻到发泄的突破口,他的手一路往下,将许诺身上最后一条遮羞的小内裤扯去。

“嗯!”许诺轻咛了声。那种酥麻战栗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她的身体在东方瑾夜怀里瘫软成一滩春水。她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她有些羞怯和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渴望,渴望他立刻进入她的身体。她丢弃了矜持,别过脸,伸手去脱东方瑾夜身上最后一件底裤。

东方瑾夜眼中忽的闪过一丝清明,他随即按住许诺的手。许诺身体一僵,抬起头,继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看清楚了,昏暗的环境里,他注视着自己的双眸乌黑发亮,里面却满满的都是厌恶和恨意。

在最关键的时刻,东方瑾夜清醒了过來,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还沒等许诺反应过來,他已经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他狠狠的用力,似乎怎样都不解气。

如果他猜想的沒错,一定是她在那杯牛奶里动了手脚,才害得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差点铸成大错。想來,许愿的果汁也一定是她动的手脚吧。看看,这就是这女人的心机和手段。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女人的脖子就这样“咔嚓”一声拧断!

“唔!”许诺被东方瑾夜掐得喘不上气,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憋得通红。她弄明白了东方瑾夜在干什么,他要掐死她!她内心升腾起一股强大的恐惧和悲戚,两只手绝望的在空中挣扎。

在许诺憋死过去的前一秒,东方瑾夜松了手。“咳咳,”许诺伏在床上剧烈喘息起來,硕大的泪珠随之滚落。他居然要掐死她,他居然可以对她这么狠心!

东方瑾夜已经起了身,将浴袍重又穿回身上,低头看着许诺毫无温度的开口:“以后别再做这种事,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滚出去!”

东方瑾夜说完,直接转身朝浴室走。他不知道许诺给他吃了什么药,但他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头晕乎乎的不说,体内更是欲·火焚身。他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让彻骨的冷水“哗哗”的冲刷在自己身上。

多么庆幸自己在最后时刻清醒了过來。他对爱情是有洁癖的,他想要他的爱情一尘不染,他觉得碰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对她的亵渎。于是十年的漫长岁月,他就这样清心寡欲的过來了。哪怕她现在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他也是沒有碰其他女人的念头。想來还真是讽刺,他怕是要做一辈子处·男了!

许诺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床上,泪水爬满了一张脸。果然,他说的对,自己这样做真的是自取其辱。她起了身,将衣服慢吞吞的穿回身上,精神恍惚的走出了这间带给她羞耻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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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她今天要去海水浴场,她要冲浪,她要游泳,她要捡贝壳,她要晒日光浴,晚上还要吃烧烤看篝火表演,有那么多事要做,哪还能睡得着?她自己醒了不算,还要连扯带拽的把身边的延彬也弄醒,看延彬终于咒骂着起了床,她又蹦跶着跑去敲东方瑾夜和许诺的门。

“姐姐,起床了!”许愿将眼前的门敲的“咚咚”响,结果旁边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看清从里面走出來的东方瑾夜,许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东方瑾夜怎么从那个房间出來了?他昨晚沒和姐姐一起睡吗?

正想着,眼前的门也开了,许诺走了出來,一夜沒睡好,她的眼睛红肿,精神也很不好。她看了眼神色冷漠的东方瑾夜,又慌忙别过头去。她知道,经过昨晚的事,自己在他心中怕是越來越不堪了。

许愿看着许诺难看的脸色,暗想,难不成……他们还在冷战?她垂下眼睛,姐姐一定很伤心吧?她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撮合撮合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人准备到度假村的餐厅用餐,他们出了别墅,一眼便看到躲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司徒本堂。司徒本堂一看见从里面出來的延彬,马上转身要溜。他昨天输的太惨了,用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车里爬出來。这延彬绝不是一般的角色,自己还是能躲则躲。

“本堂兄,”哪知,延彬却在身后叫住他,嘴角勾了勾,“这么早就跑來找我们家小愿玩儿啊?”延彬说着,环着许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司徒本堂沒回头,撇嘴冷哼了声。我们家小愿?哼!这小白脸儿根本就是挑衅。都怪自己昨天决斗输了,不然哪由得他在这嚣张。司徒本堂正想着,却听延彬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本堂兄,这么早过來一定还沒吃早餐吧?不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