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儿庆幸，多亏这小女妖精心眼少，傻兮兮的。开 心 文 学 否则这一夜得想出多少坏主意来折磨自己。看着她天真无邪的面孔，忍不脱口道：“你长得这样好看，为会么偏偏喜欢折磨人呢？”

卯月儿道：“我没有折磨人呐，你不是人啊！”

张狗儿怒道：“你才不是人，你是坏透了的小妖怪！”

卯月儿道：“我也不是小妖怪，你也不是人，全都错了。”

张狗儿道：“你这小妖怪不只是坏，还会骂人。”

卯月儿争得脖根儿都红啦：“我没骂，你也不是人。你明明是一个冬瓜，怎么又是人啦？”

张狗儿道：“冬瓜也是人！”忽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全然不通，急改道：“那个，冬瓜是冬瓜，人是人。”还觉说得不明白，又道：“总之，冬瓜它不是人。”

卯月儿接道：“是啦，是啦！你终于明白了，你就不是人嘛！”

张狗儿见卯月儿争辩得无比认真，也不似在与他戏骂。直觉得不可思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道：“那我且问你，哪些是人？哪些是冬瓜？”

卯月儿道：“我和子月儿，寅月儿，丑月儿还有师父姐姐夭夭姑姑妹妹这些自然是人了，你和他们这些，便是冬瓜了。”她朝着洞中其他人一指。

张狗儿道：“我告诉你，我们这些是男人，你们是女人。都不是冬瓜。”

卯月儿忽闪着大眼睛：“南人是住在南边的人吗？女人是什么人？”

张狗道：“你是真连这也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傻？”

卯月儿摇摇头：“师父没教过我们。”

张狗儿道：“那别人也不告诉你谁是男人谁是女人这样简单的事吗？”

卯月儿认真道：“我们从小就在这山上住，从来没下过山，除了师父姐姐，我们四个，再也只是认识和我们玩过的夭夭姑姑妹妹。也没见过其他的人，只是这几年师父姐姐捉了些冬瓜来，我们见他们身上与我们不一样，便问师父姐姐。师父姐姐告诉我们这些冬瓜只是长得象人，但身上多了一个瓜柄，那便不是人，而是冬瓜了。”

张狗儿忍不住笑出来，看看其他几个“冬瓜”，见人人面带恐怖之色，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卯月儿一眼。于是也敛住了笑。他听卯月儿讲和她们玩的还有姑姑和妹妹还有什么夭夭，这些人可尚未看到，不知是不是手段更残忍。

张狗儿见卯月儿神情，实不似装傻戏弄于他，听她诉说渺渺明白了一些缘由，惊诧不已。见卯月儿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情，说道：“卯月儿，你师父说错了。我告诉你，你是人，我和他们也是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都是一样平等的人。这世上男人和女人最后会在一起，好得不能再好，然后就生出孩儿来……”

卯月儿听得入迷，问道：“你也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生出的孩儿吗？”

张狗儿哭笑不得：“废话，你难道不是吗？”

卯月摇摇头：“师父说我是拣来的。”

张狗儿道：“拣来之前，你在哪里？还不是男人和女人将你生下来的吗？”

卯月儿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这时，丑月儿溜进洞中，叫道：“卯月儿，你先在啦？快牵一个冬瓜去，师父急用练功呢。”

这一天，出去的两个“冬瓜”都没有再回来。晚上洞中只剩下三个人，冷清了不少，但恐怖的气氛却增加了许多。那两个男人一句话也不说，晚上的东西也吃得不多，似乎只是在静静等待死神的来临。

天一亮卯月儿就跑进来，见了张狗儿便说：“我偏不信男人和女人一起会生下孩儿，如果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咱俩现在便生下一个孩儿好不好？如果生不出，你便是骗人。”

张狗儿心情黯淡，漫不经心的道：“你自己生吧，别来吵我。”

卯月道：“你说的那些好象有些道理。他们是冬瓜，你一定不是。”

张狗儿道：“他们都到哪去了？你们把那些拉走的“冬瓜”怎么样了？”

卯月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师父修完了功法，没有用了，都杀死扔到山谷中去了。”

张狗儿怒道：“你们，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心？这和那些蒙古兵有什么区别？”

卯月儿道：“你气什么啊？冬瓜不再用了就扔了呗。这好比西瓜，黄瓜，还有苦瓜，不爱吃了，就扔掉，有什么不对吗？”

张狗儿怒道：“他们不是冬瓜，是人，是男人！”

卯月儿待要接着争辩，忽然双眉紧蹙，身子一躬，双手捂向小腹，痛苦的道：“你将我的肚子吼痛啦！我又生气啦。我等一会儿定要报仇”眉头紧锁，转身慢慢走出。

张狗儿察她颜色，那痛苦神情确实不象装出来的。幡然懊悔：我怎么又忘了身在何处，她虽然生得娇美，可说不定骨里原是妖怪。这一惹她发怒，必会拿出更残酷的办法来折磨我。

吃过早餐，寅月儿和子月儿押着一个“冬瓜”走去了。洞中只剩下张狗儿和那个王府内侍。押出去的那个男人最终没有回来。

那侍卫也没吃几口食物，如今只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洞壁。此时的气氛无比的阴森恐怖。张狗儿凑近他身前。怯怯的问：“她们真的要杀掉咱们吗？”

那侍卫沉着声音道：“认命吧。你没听那小妖怪和你胡说八道吗？她连人都分不出男女还不是妖怪是什么？到她们手里还想活吗？”

张狗儿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自语般的道：“她说，办完了事情，就会，就会带我去找……找那人，她说话会不算数吗？”

那侍卫道：“你年纪小，难免她能哄住你。那妖怪又有谁不被她骗？当初还对我们每个人都说，欢爱完毕就放回家呢。你怎么还相信她帮你找什么人这样婆婆妈妈的事？”

张狗儿道：“她，她会怎么对待我？”

那侍卫叹了口气道：“我就奇怪她怎么把你留到最后再弄呢，咳，那也没什么分别，反正谁也逃不过去。我且与你讲了吧，你也好有个心理准备。那妖怪每每将我们带过去，必先逼着服了一种药物。那药物服下之后，全身欲求难耐。然后她以手强取男子阳精之物。用嘴直接接了食之。待练完妖法之后，再取你第二次。每次被带去，少则逼你泄了三五次，多则**次。你想，这世上男子，哪个不是血肉之躯，怎禁得片刻间连泄如此多回。在数日之内如此三回之后，人必阳衰肾竭再也无精可泄了。到那时咱们也便死到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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