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
作者:老刘孩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998

奥玛基夫来到了七星峰下,见到了韩一山。 老朋友见面,互诉渴想之情,别有一番亲热。奥玛基夫简要地向这位老隐士介绍了来姆斯教授的病情后,老人二话没说,选好了自己採集的中草药和银针等治疗必须物品。吩咐一声徒弟说:“你要看好家门,为师此去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即可归来。”便立刻随奥玛基夫下山。

来到了来姆斯教授的病房,凤香和来姆斯教授正翘首以待。韩一山年过百岁,精神矍铄,红光满面鹤发童颜,说话声音宏亮。举止行为透着一股壮年男子的活力,这么大的年纪身体如此强健,一看就是养生有道,让来姆斯教授惊叹不已。他经过认真地查看和询问后说:“此症属经络不通,血流滞淤所致,起源于内焦虚火塞阻,可以针灸治之。排畅失禁乃是寒气因虚入侵,导致内神经失调,可以汤药解之。两者兼用十日可见功效,半月即可复原。”

听了韩一山的话,奥玛基夫和凤香都深深出了一口气,浑身都轻松了许多。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位老隐士性格梗直,从来不说大话。如果不能治,也能以实相告。

来姆斯教授虽然还不太相信,但经奥玛基夫一说也略略放下心来,表示愿意配合治疗。当韩一山从行囊中拿出长长的银针,要为他行针时可就出了点问题。原来这位老教授从没见过针灸,十分惊慌害怕,浑身直冒冷汗,颤抖不已,他晕针啦。双手紧紧拉着凤香的手不放,香姨香姨叫个不停。没办法,凤香只得把他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停地鼓励他说:“来姆斯教授别害怕,扎针是不疼的,只要坚持挺住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真象哄孩子一样稳定他的情绪。

韩一山趁他情绪稳定时开始行针,第一次针灸结束时,来姆斯教授没觉得怎么样,可凤香却累得大汗淋漓啦。针灸结束后,凤香还要给他进行全身按摩,以提高治疗效果。见凤香如此辛苦,奥玛基夫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但两人又不能说话,只有用目光互视着送去自己的丝丝安慰。从凤香回视的目光中,奥玛基夫看得出,那里透着对他对自己的支持理解的感激之情。应该说他们在乘别人不注意时用眼睛对话,使两颗炙热地心贴得更紧啦。

可在喝汤药时就更费事啦,对凤香辛辛苦苦为他煎好的药端上来,他却嫌苦不肯喝。不论凤香怎么劝说,他就是一个劲摇头说:“不,这太苦啦,没法喝的。”没办法凤香只好自己先喝一口做出样子,才能哄着他把药喝下去。

这可就真的苦了凤香,每天要针灸三次,三遍煎汤熬药不说,还要为他做数次按摩。来姆斯教授有时情绪不好还胡乱摔东西,凤香总是笑脸相对,变着法子说笑话讲故事,无微不致地体贴照顾让他开心。十天下来,凤香整个人累瘦了一圈。连韩一山老隐士都禁不住钦佩不已地连连说:“我人活百岁,也总算开了眼啦,天下竟有这样贤慧之人。过去只是听说,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古之大贤莫过如此。

半个月过去啦,在韩一山的精湛医术治疗下,在凤香的细心护理下,奇迹真的发生啦。正如韩一山老先生预想的那样,十天下地行走,半个月完全康复。

这时的来姆斯教授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与乐观,自己这么严重的病,就是这么几根银针,十几付草药,竟能好的这么快。再看这位老先生的举止言行,处处都透着一股充满神奇地仙风道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连说:“老先生真的不是个凡人,这分明是我那慈悲为怀,无所不能的主啊,派来拯救你的无比虔诚的弟子脱离苦难的老神仙。”这时候人们才知道来姆斯教授不光是个科学家,还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这一叫老神仙,从此就成了韩一山老隐士的绰号,随着来姆斯教授的回国而飘洋过海名声大震。

又过了两天,经过观察,来姆斯教授已不用再做任何治疗啦。韩一山老隐士决定要回山啦,临行前奥玛基夫拿出一张长城卡,恭恭敬敬地交到了韩一山老隐士手里说:“为了感谢你治好了来姆斯教授的病,同时也向世界展示了中医中药超出想象的伟大功效。仅此一点小意思,略表敬意,还望先生笑纳。”

韩一山老先生接过长城卡,神态平和地问:“奥玛基夫先生,敢问这又是一百万吗?你上此所说的小意思就是一百万,这次又说小意思,我想必定也是啦。”

奥玛基夫诚恳地点点头说:“老先生如此的功德,只能略表一二,老先生不论有啥要求,还望提出来,我一定满足。”

韩一山淡淡地一笑,随手掏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长诚卡,把两张卡又交到了奥玛基夫手上说:“你上次乘我不在,把一张写有一点小意思的纸条压在卡下,放在桌子上就走啦。当我追出来找你时,再就找不到你啦。我到银行一查,才知道这是一百万。你知道吗?你离开了这几年,我心里是不安的。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可一直没有机会。你这次去找我,我就想这也是老天给了我一次还卡的机会。来之前我就想还给你,担心一旦推托起来,影响治疗,所以我没有说这个事。现在病人已全愈,该是我把钱还给你的时候啦。我告诉你,钱不论谁看着都重要,但在我看来在情义和人格面前,那是不值一提的。我为人治病从来分文不取,这是人人皆知的。我已年过百岁,不论怎么说也是去日有时之人。上次也是我一时疏忽,险些被你毁了我一世清名。这次见面我为我保全名节而高兴,这两张卡你要不收回去,那就是陷我于不义的恶人啦。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否则下次就很难见面啦。”

奥玛基夫还想说什么,老隐士韩一山早已背起行囊,疾步如风而去。

老隐士韩一山的这番话,到使来姆斯教授愣住啦。这精湛的医术,高尚的品德真的使他感到不可思议,特别是在他这个西方人眼里似乎是有点神乎其神啦。趁来姆斯教授愣神的时候,风香和奥玛基夫同时追了出去,看着韩一山老隐士远去的背影,两人对老先生的高尚品德和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格,不住地赞叹不已。

在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后,凤香打破沉默地说:“强哥,这几天醋没少吃吧?我好象闻到你身上有酸味了似的。”

奥玛基夫苦笑了一下说:“你呀可别胡乱猜疑,又吃瓜又打皮的。你做的是为咱国人争光的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凤香有些嗔怪着说:“强哥呀,你这回可没说实话,你的答案都在脸上写着呢?强哥,我从内心中感激你对我的理解和支持,可话又说回来那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把别的男人搂在怀里而无动于衷呢?要真的一点心都不动,那就肯定是不爱她啦,强哥你说对吗?

奥玛基夫红着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让凤香这么一说,他反到觉得怎样回答都不能自圆其说。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适当的词来。

凤香好象猜到他的心思,脸色有些微红地说:“强哥,别装啦,今晚到我宿舍去吧,和我同住一个宿舍的员工今晚回家啦。”

“让我去你那干啥呀?奥玛基夫明知故问地说。

他这一问,凤香的脸更红啦。她明知奥玛基夫故意捉弄人,她本不生气,故意装做生气地说:“你装什么蒜哪,这几天你都跟我耍了几回性子啦。天底下的男人都这样,给点阳光就登鼻子上脸。”

奥玛基夫假装委屈地说:“你要这么说,可冤枉死我啦。”

凤香立刻一脸严肃地说:“你要觉得冤枉今晚就算啦,再可永远别想着我主动找你。”

奥玛基夫真的象有些害怕似的连连说:“不冤枉,实在不冤枉,我的好香姨,我真的不敢冤枉。”

看着奥玛基夫那付服服贴贴的样子,凤香显得柔情似水地说:“好啦,好啦。强哥咱俩别闹啦,你晚上去的时候时间别太早啦,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

晚上,奥玛基夫好不容易地熬到天黑,想到自己苦苦相恋四十年的女人,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啦。总好象时间象定住一样,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感觉。当他好不容易忍受着漫长时间的煎熬来到了凤香宿舍的时候,凤香还是有些撒娇地埋怨着说:“我不是让你晚点来吗,你来得还是有点早啦。”

奥玛基夫喘着粗气说:“香姨呀,我能忍耐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啦。”

凤香一下搂住了奥玛基夫的脖子说:“瞧你那点出息,不害臊,脸比地球还厚……。”

奥玛基夫伸手要去关灯,凤香小声说:“听话,再等一会吧,小心有人看见多不好。”

可奥玛基夫还是迫不及待地关了灯……。

可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凤香连忙打开电灯问:“谁呀?”

“是我姜红,香姨快开门,我有急事。”门外传来了姜红焦急的声音。

凤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打开了房门。姜红推门进来,见到奥玛基夫正红着脸窘在那里,便风风火火地说:“董事长在这呀,这下可算找到啦。我到处找你找不到,心想到香姨这打听一下,真是碰巧啦。周董事长来电话说俄罗斯的别尔要来,他听说你们治好了来姆斯教授的病,非常感激,急着要来感谢。周董事长说让你再把电话打过去。周董事长的工作特点你还不知道吗?那管什么黑天白天呀!好啦,别愣着啦,你就跟我走吧。”

奥玛基夫没办法只好跟着姜红走了出来,走到了一个辟静处,姜红说:“董事长,你的那个电话什么时间打都行,你先到我那去吧。”

奥玛基夫大吃一惊,他不敢发作,很奇怪地问:“我到你那干什么呀,你要有事就在这说吧,这黑夜之间到一个女生宿舍多有不便。”

姜红有些口气温柔地说:“你到我那不方便,到香姨那就方便了吗?这不是一样吗?我把话挑明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奥玛基夫争辩着说:“我和你香姨可什么事也没干哪。”

姜红压低了声音说:“我盯着你们半天啦,你们什么事也没干闭灯干什么?我已用手机录下了你走进香姨的房间和关灯的镜头。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别说我把你的这点丑事公佈出去,让你臭名远扬。”

姜红的话奥玛基夫并不害怕,因为他俩是登了记领了证的夫妻。可又一想,自己的事毕竟没有公开,让她这样传扬出去,确实有些不光彩。再说她把自己录了象,肯定是有备而来。不如我花几个钱,免了麻烦算啦。自己刚回来就闹出这样的事,特别是还牵扯着凤香的名声,也真的是让人好说不好听。他当时也没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依为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也就是想诈几个钱顶了天。想到这他用商量的口气说:“你说吧,想要多少钱。”

姜红一听笑啦:“董事长你错啦,我不缺钱,我一分钱也不图你的。”

奥玛基夫又想了一下说:“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现在是办公室管收发的文书。我和周董事长说一声,提你当办公室副主任总可以吧。别看我是名誉董事长,关键时说一句话还是挺管用的。”

姜红仍然不买账地说:“我知道周董事长答应给你一票否决权,但我不想当官。”

奥玛基夫继续商量着说:“我就真搞不明白啦,给你钱不要,给官不当。就为了一个老头子,平白无故丧送了自己的青春和幸福,你是不是有点太冲动啦。”

姜红坚定地说:“我不懂,你更不懂,爱情从来就不受年令限制的。因为我爱你,有爱就永远不后悔。我就更搞不懂啦,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黄花大姑娘。你咋能选择她不选择我呢?再说我不要名份,永远心甘情愿做小三。这也就是啥条件也不带,你还想咋的。”

奥玛基夫规劝着说:“你现在不明白,慢慢就明白啦。可千万不能凭一时冲动干傻事,你这是碰上我,要是遇上另外一个人,吃亏受伤害的永远是你。还是听我好言相劝,回去休息吧。”

姜红有些急眼地说:“不行,你别逼着我出去张扬你们俩的丑事……。”两人正争执着,奥玛基夫的手机响啦,电话是刁爱玲打来的,说来姆斯教授有事找他商量。奥玛基夫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匆匆地走开啦。

走出挺远还听姜红压低声音地喊着说:“董事长,只要你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的……。”

走在路上,奥玛基夫心里感到很好笑,这时的女孩子真是想法太偏激。做事不计后果,把生活看得象玩游戏一样。”

其实就在奥玛基夫和姜红争执不下的时候,凤香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原来奥玛基夫被姜红忙三火四地叫走,她有些不放心,就跟了出来。当她正要出面对无计可施的奥玛基夫解围时,看到有人给奥玛基夫打电话。奥玛基夫借此下了台阶走啦,她才放下心来。尽管如此她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从这以后这样的念头她真的不敢再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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