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再入大名府
作者:浮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41

甘次下大名府芜是坐船,可怜萧瑟瑟一生几乎没坐讨船心帜最的厉害,衙内对此苦笑,却不忍她受罪,又让大船靠岸,卸下他的大马辆,套了马重新上路,晕船也是因人而宜,萧俏奴、余里衍、教卢斡三个人也未坐过船,耳她们就不晕,而且甚是享受,余里衍还说比坐马车好。不颠屁股,喜欢的不得了。

衙内就与瑟瑟商议,不若让俏奴先照顾两个孩子随大队下建康去安置,瑟瑟也便应允,自己每与衙内缠绵,心里总是怕给儿女撞见,这番让她们先去建康安顿也好,衙内便吩咐李俊。俏奴三个人沿途善待。至建康后送到府上去,由紫接玲珑她们照应。对家人只说是新认姐姐的两个孩子,切不可怠慢了她们。

瑟瑟心里感动,即便衙内只是哄着自己,也实在叫人开心的很,在车上再侍候他时,越上心卖劲了。

只因车上就衙内、瑟瑟、霸王娇三个人。结果荒唐了一路,主要是霸王娇怂恿,逗的衙内火上来。也顾不得许多,便当着她的面把萧瑟瑟给痛宰了,之前也与莺美、娇娇三个人口过,这趟又是不同的感觉。

陆路走起来不及水路快,待十八罗汉护卫的衙内大车抵达大名府时,李俊南下的大队早在一日前就过去了。经过几个月的经营,在大名府也有南北舟事的水道补修司,这里的补修司还是大司,光是雇用的劳工就多达一百多人,还不计搬卸货物的临工,在暄闹的马陵道坪头,南北舟事司圈的地皮好大一块。

石秀在这里经营里秘密与大名府上将索建立了关系。他太聪明,懂得借衙内大名,只缘当初在大名府结识衙内时碰巧差一点给索抓去,是以他心里清楚这一节,而如今在大名府补修司主事的汉子是石勇引荐的,那时候石勇是大名府一个小地痞,人面还是比较广的,如此一来,找些闲人帮衬便只是小事了。

一番经营之后。补修司也步上正轨,主事汉子叫庞异,也是有担当的好汉子,把一干流落市井的痞类聚集起来开始做正事,如今都象模象样了。一个个甚有规矩和眼色,办事也都麻利着,衙内也便喜欢了。

当夜让庞异去给索带话。只说要请他来请酒。索大喜,去岁衙内在京中折腾那番事好一顿被人传颂,挑索人等揍了童衙内,骂晕了高衙内。这些事传的老远,不识得衙内的人只当他是传奇人物,但索认得衙内,心里却是非常的佩服。只便他这粗人武夫也一心想着结交有皇后娘娘做靠山的安大衙内。

这一向南北舟事司也得索关照,便是大名府上有些倚权欺人的吏子想来舟事司讨些好处,也都给上将索的名头吓回去了,实在索在大名府名气大的很,论武艺排定第一,就是梁中书亦极看中他的勇力。

至那以后,索便成了南北舟事补修司的靠山。时头八节打点的礼品也不少,武将没权,清廉的很。如此一来索家境也宽裕了,是以他时常来补修司与庞异等吃酒。一来二去,熟的很了,连他手下一批将士也时常随来吃酒要闹,庞异得石秀暗中指拔。吃喝方面尽管招待,天天吃也没几贯钱,维护好关系才真。

“前次与衙内匆匆错过。只喝了一碗茶水,天夫的憾事,今夜衙内邀我。索惶恐,这碗且敬衙内。”

别看索是个粗人,却知衙内根深势大,手里又握着南北舟事。自已交好此人,日后也必荣妾一身。

“索将军莫做闲礼,我自与将军一见如故,今日不醉无归两个人大笑着连饮了三大碗酒。

酒肉酣畅间,衙内唤出姐姐萧瑟瑟、娘子呼延娇与索见礼,索心喜,肯引内着相见,便是真心结交自己。当下又灌了三碗,霸王娇和瑟瑟饮了酒也就先退了,衙内才道:“我经营舟事一事索将军还须替我守口如瓶,这买卖颇大,朝廷有些看法,若知背后是我在主持,必要给皇后娘娘招来些不当说法”

“衙内放心则可,索虽是粗人,却也晓的事大事只便烂在肚子里也不会乱讲半个字,日后须仰仗衙内之处尚多,大名府地头上但有事做,衙内吩咐一声便可,索尽手里能力。必也让衙内满意便是。

“哈索将军真乃爽快之人,今日这结交便实实在在的定下了,索将军若有难事,寻我便可,本衙内也必给将军一个交代。府上缺甚么物什,只管来补修司支取,全数记在我帐上,哈…庞异,斟酒!”

一连三两日,索都来马陵道补修司找衙内饮酒。还请了衙内去他府上吃了一席,几顿酒喝出了交情。

这日,衙内正在补修司楼阁里编撰《讲武堂》教材,霸王娇入来告诉他。燕青燕小乙到了,当初在高阳分手时就安顿卢俊义、燕青,有事可至舟事补修司来,话也必能带给衙内,不想燕青此来衙内正在。

随后衙内下了楼,与燕青在前厅相见,燕青忙把卢俊义招揽人马一事说了,末了又道:路上收到消息,那徐定平与契人做成了马生意,近日便要做交易,此去大名府西北面魏县,那徐定平置了大牧场,专在那里收马。西夏马贩子这一趟把五百匹马尽给了徐定平,契丹马贩子也入了城,定是来找那徐定平的。”

“嗯,我知晓了,卢员外如今在何处?几时能回转大名府?”衙内这般问可见这趟事要让卢俊义参与。

“至迟明日便可归来,员外正在契丹人回大辽必经之途清漳镇安排诸事。清漳镇有条好汉,名唤梅林东,伏义疏财,喜结四海豪杰,枪棒也走了得,两年前领了伙人劫我家员外的马匹,败在员外手下,员外念其是条汉子,不索性命,那梅林东拜服,之后对员外心服,但有吩咐,也必事事给做妥,今趟正可用他。”

“甚好,只待明日员外到了。我与他细细商议,你且盯牢了徐府,一有动静便来传话。不可大意。”

燕青应诺,笑道:“不瞒衙内,大名府中有个神偷,名唤时迁,绰号鼓上蚤,一身小巧功夫极走了得,穿屋过梁、夜行百家,端的是神不知鬼不晓,他便与我交厚,如今正是此人盯着徐定平宅子,万无一失。”

“哈”好,此节事了,你便领时壮士来见,异人有奇能,正当我用,我欲筹办一个情报司,小乙堪当大任,待明日你家员外来时。我便与他说此,衙内确办舒心,时吁可是人才,利探情报一流…

“愿为衙内效力!”燕青也是聪明人,衙内又说这事会与员外亲自商议,也不是存心挖自己便放心了。

打了燕青,衙内唤来庞异,“庞异,你手下有多少人可用?不通拳脚的不计,没胆量的也莫提。”

庞异笑了。拱手道:“早在招揽人手时,石三哥便吩咐了,胧鹏的货色我半个没收留,只在外围照顾他一些。有闲差让他们去做,打些碎银去一个个便欢喜的一窜丈高了,眼下司里能用的人手也有五六十人”这便好。也不是叫大伙去拼命,只是去做圈马的营生,打劫杀人的勾当我另外寻人便是

“衙内只是我等这些人的衣食父母,莫是圈马小事,真的要拎了刀砍人,也没一个退缩眨眼的。”

衙内点头,心中却知这些只是小打小闹没见过大世面的,契丹人来圈马的必定是精锐军汉所扮,与他们对阵了。只怕庞异等人差了一大截,非动用自己舟事局那伙经见过大阵势亡命汉子才行,此番又有卢俊义、燕青等人在,加上霸王娇、十八罗汉,便是撞见正规辽国精锐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根本不须惧他。

念头一转,又想到了索,衙内灵机一动,趁这个机会把索栓到船上来也好,让他日后死心塌地。

“庞异,你且去府城一趟。送信给索将军,只说今夜仍来我处吃酒,顺便商议一件大事!”

当下庞异去了,衙内回转了楼上,见霸王娇正看自己撰著的《讲武堂》教材,萧瑟瑟则沏了茶,又置两盘果疏、花生、瓜子等干食在桌子上,殷情处赛过侍婢,谁又相信她曾是大辽国天诈帝的宠妃呢?

“只这些事如今也须姐姐亲自劳做,待安置妥了,必不叫姐姐受劳累。”衙内苦笑了一下道。

萧瑟瑟温婉一笑,只得衙内这一句也够了,当下道:“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过的惯了,如今做这些手生的很,只怕做不好让衙内笑话了。又不是在家中,我全权做着也不妨,跟衙内这些日子,却是我这二十七年来过的最舒心的好日子,平平淡淡却无惊无忧,远好过在深宫中看人脸色,又担心失宠,如今真也惬意!”

霸王娇接口笑道:“自是惬意了,衙内好甜一张嘴,哄得姐姐神魂颠倒的。在榻上又会折腾女人”

“哈”衙内大笑,萧瑟瑟却是红着脸扑过去和霸王娇算帐,娇羞无限的嗔着,“看我不治你”霸王娇起身往榻上躲,两个人便扭成了一团,咯咯娇笑声听的衙内也心荡起来。霸王娇更笑扑在榻上。

萧瑟瑟只摁着她,伸手掐她给紫绸裤崩的圆溜溜两半丰臀,嘴上还道:,“衙内快来,真个儿好**两陀丰肉,只便我是男人,也须矗着东西想这般折腾它,不若我录它出来给衙内解解馋,呀衙内,渗出水了她也大胆。伸手捞了霸王娇股底,居然湿漉漉的,衙内当真过来在榻侧坐了,“我家娇娇厉害。堪称水仙”。

霸王娇浑身抖了,丢了《讲武堂》册子,双手反过来掩臀,娇呼,“萧姐姐快松我,再不敢做弄你了

大名府,徐员外宅第,徐翡正与父亲对坐,她仍然是那般明艳照人,做男人扮相时更有一番韵姿。

“翡儿,这趟五百马须尽快圈走,萧天正也领着人来了,银两交付好任他圈马,唉”这些年了,我徐家为契丹人效力,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儿?你那师尊也是汉人,缘何这般帮衬着契丹人?”徐定平叹道。

徐翡也叹气,“父亲,这些事你便不要管了,师尊也待我不薄,徐家这家业也是她一力帮着置下的,她更有心把掌门大令传给我师叔。不再管世间俗事,如此也只是报答我师叔他父辈与师尊的一段恩罢了。”

“我也不管你师门什么恩怨,我只担忧你,女大当嫁,为父膝下只你一女,若大家产也须托付”。

“不说这些吧,父亲,手乍人报我,那乐寿安家小郎在大名府现了身,他自以为神鬼不知,哼!”

“啊?他如何来了?”徐定平也从女儿口中获知不少关于衙内的事,是以对他也极为上心。

“来意不甚清楚,待我把这趟生意交代了再去探探他,师叔下了令,着我遇着他便下杀手”。

徐定平又吃一惊,“唉”那不是要惹祸,你上趟也说在行宫时撞见厉害对手,他身侧岂无人护?”

“这趟他却失着了,他那个厉害的护卫今趟没跟来,原本他该在河东路北边随军做腾,谁知神出鬼出的居然跑到了大名府,此子十分狡诈,一直我都吃不透他,今番倒要好好的会会这位衙冉,看他有何本事。”

“总之你须小心,我徐家也见不得人,侍辽一事若走露,便是灭门惨祸,好大一家子要丢脑袋的徐定平说的也是实话。他徐家一族尽在大名府中。老老少少的不下三二百口之多,一朝事败。只怕灭族可期!

“父亲多虑了,自有我那师叔护着,便是大名府梁中书亦与他有交情,朝里更有梁公公说话,无虞矣”。

“罢了,你自寻思吧,为父也管不了你。只是莫给家族遭来大祸便可,你自己的事也须上上心”。

徐翡苦笑,也不能和父亲说明了,师叔要夺自己元身,还许什么日后当皇帝,可这事哪个音信?辽国形势一如大宋朝廷般复杂,他虽也是“后萧,一系第七代亲传世子,但在辽朝却及不上萧奉先人面广。

想想也是,梁弼成呆在大宋,与契丹亲贵接触不上,只是和家族几个老朽暗中联络,想成事太难了。虽则天稽帝许了重诺,只他建了重功,便封赏他什么什么王的,现在看起来,什么王也需众人心服才成啊。

自己不是碍于师尊情面。又如何肯跟着干?只是这些年做下的事太多,一但给戳漏了,徐家就完了。

心里念及这些,脑海里却想起了头一遭在河间府与安家小郎见面那遭。他手段心智双高,正是我心里中意情郎,怎奈碍于种种形势却势同水火,莫不是今生没那缘份?自己这身子,莫不是非侍师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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