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踩平你们很容易,信不信(上)
作者:钟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74

毕继业感觉‘奥迪’象一条鱼,游得很快很稳,进入南城区,容易问,“你知道帝豪在那条街吗?”毕继业点头就道,“双和路,不到十公里了,那里听说是黑虎会的一个堂口。”

帝豪歌舞厅后面是个三进的院落,在最里面的是一片复式结构的建筑群,是虎躯堂高级帮众的宿舍。堂口议事的地方就在宿舍旁边,dú lì的房子。

虽然院落里布满了明岗暗哨,但虎躯堂大部分帮众还是很轻松的,在他们心里,左右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将黄峰带领的一组人打了,难道还打得过堂口百多号兄弟不成,再说卢会长可是带了会里的高手来。

议事厅里,黑虎会的副会长卢天明坐在上首,虎爪堂堂主陆海,虎躯堂正副堂主宫正声、赵阳坐在左右,两堂的一些中层骨干则围坐一边,散立在四周清一sè身着黑sè西装的汉子,是卢天进明的亲卫,腰间鼓起,显然都带着枪械。关于对容易的处置,一群人吃过饭后已经争执了一段时间,各不相让。

卢天明四十,“准备迎客!”

“你跟在我后面,注意保护自己!”容易没有停步,提起那个半昏的大汉,一闪身进了院子。

两排建筑最外边的墙上,各有一盏路灯。院子里已经严阵以待,三十多个黑西装青年每人手里一根钢筋条,排成一种奇怪的队形缓缓走近院门,如果在空中,就会认出这是一个空心艺术体的‘人‘字,只是有的因为一些花圃和绿化,使这个字有些走样。最前面那个脸上的肿还没有消退,指了指容易,“就是他——”身子却往后缩,想来他刚才应该也在外面,先跑回来报信,不过对容易已经畏惧,只想往后躲。

没有任何的对话,容易眯眼扫视了一下,一股毁凛冽的杀气扩散开去,三十多人的逼近的脚步齐齐一滞,忽然其中一个‘呀‘地一声大叫,当先冲了出来。

容易更快,启动加速度,扭身闪过钢条,反撞入怀,擒住那人的双手,一个背摔,呯地将那大汉砸在地上,顺势一脚,将他踢起飞向毕继业,“将他打晕!”从腰间抹出一把围棋子,用力撒了出去,立时传出一片呼痛声,甚至几个运气不好摔倒了。

如果jīng确控制力度、速度和角度,容易最多只能同时挥出九粒棋子,而且还有严格的手法,是为盗墓破机关用的,对付这些小鱼小虾,只要打中腿就行了,同时面对那么多的钢筋钢管,挨个一两下很正常,容易还没有抗体罡气,不想在这里受伤,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围棋子如果不是打中穴位和要害,即使附上容易的真力,最多只能让人疼痛、受伤,但容易的要求更简单,打乱步伐和进攻的节奏,刺穿这个最低级的雁形阵就行了。

毕继业跟在容易身后,什么叫‘秋风扫落叶’,什么叫‘风卷残云’,这就是了,基本上每个对手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没有谁能阻挡容易的脚步,没有打晕的就是给打折了胳膊或腿脚,如果那晚我和易少动手,我一定会很惨。

易少的速度看上去不快,也没用什么武功,就是几个简单的动作,闪、扭、转、锁和挡,但每个人都好象送到他最顺手的地方一样,而且每个人最多只出手一次,闪开或格开钢条,然后一拳打倒,或一脚踢飞,顺手的就提起往后一扔,由毕继业负责将没晕的打晕了,不顺手的要惨一些,易少会在他脖子上补一脚。然后就换个对手,等毕继业拣好棋子,容易已将最后一人提在手里,正好处在两排房子正中间坪地上,毕继业扭头一看,打晕的队伍居然很壮观。

“我妹子在哪里?”容易缩了缩手,将最后醒着的人拉近了些。“两个女学生,就关在最后面的房子里。”这不是秘密,再说面对容易满脸煞气,那里敢不说。

两个?容易皱起眉头,还有谁给连累了?

“绑架我妹子,后面这些人有份没有?”容易再问。那青年眼睛转了转,想来是不想出卖兄弟。容易一个巴掌抽过去,头摆了三次才停下来,脸已经肿了,“这个问题还要想吗!”容易顺手将他抛起,一把扣住喉咙,逼视了两秒,然后淡淡地说,“如果你不想说以后就不用说了!”手指缓缓用力。

那汉子慌了,却说不出话来,只唔唔地点头不已,那些人反正晕了,怎么说道友不死贫道嘛,很快就将参与绑架的四人指认出来,说还有两个在后面。容易很痛快地给了他一个手刀,从腰带里抽出一根大约三米的细绳来,毕继业如果不在近前可能还注意不到,将这四人的手腕缚在一起,拖着大步前行。

第二排房子里一下冲出很多人来,仍然是黑西装,不同的是每人手里提了一把制式的西瓜刀。路灯下,当头的赵阳空着手,脸sè很yīn沉,自己从后院走到这儿,容易居然已经将第一梯队收拾完了,在这里与自己碰上了头,大吃一惊,心想一下放倒我们三十个弟兄,果然很能打。

虎躯堂虽然不是经常参与打打杀杀,主要负责一些正经生意,象赵阳一个副堂主就分管着一家物流公司和保安公司,但会里两佰经过系统训练的核心骨干地是每个堂都平分了四十个,刚才至少有八个参与了第一波围攻,竟然连阻挡一下都作不到,想想身后四十个刀手,为了给疯子报仇,除非动用枪械,不然付出的代价绝不小,宫堂主提议用江湖规矩来解决果然是老成持重啊。

容易仍然一步步走近,赵阳目光落到被拖着发出痛苦呻吟的四人身上,这正是下午绑了两个女学生中几个人,心内大火,在自己家里,容易如此作法,确实太打脸了。

“这位兄弟,未免欺人太甚了!”赵阳咬着牙道,“辱人者,人必辱之!”

容易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赵阳一眼,“这句话应该我对你们才对。”站定后喝道,“让开——”

能让吗,自然不能,不然这副堂主也不用干下去了,赵阳虽然不够勇武,但人争一口气,于是大喝一声,一拳直奔容易面门,容易哂笑一声,也一拳迎上去,清脆的骨裂骨折声传出,赵阳惨叫着抱手疾退,有人尖厉的高叫,“弟兄们,一起上,砍死他!”

容易瞪圆了眼,扬声吐气,“谁敢挡我!”血煞之气迸出,这是比杀气更让人心神不定胆怯胆寒的意志之力,四十刀手只觉得自己置身于沙场之上,周围尽是尸山血海,胆颤心惊,而容易化身为一杀神,随时就杀向自己。

容易细绳缠在手上,一紧一提,将拖着的四人舞起来,如流星锤一般,早有四五把刀收手不及,鲜血四溅,几声杀猪般的凄厉地惨叫在空中回荡。

舞了七八圈,在容易没挪脚步的情况下那四人也各中了好几刀,帮众齐齐不敢上前,退得远远的,终归有近六佰余斤,舞动后借助惯xìng倒是轻松些,但手勒得生痛不已,虽然恨这几人绑架了吴蕊,但现在还不是要他们命的时候。

本来容易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救吴蕊,拨除黑虎会,但容易觉得没必要,索xìng光明正大将他打服打怕了,一次xìng解决麻烦,如果黑虎会要死硬到底,那就两说了。再说容易在没见到吴蕊之前,也有点投鼠忌器,即使自己冲过去,还有个毕继业在后头昵。

容易一松手,四人脱手飞向后边,落在一花圃边,毕继业跑近一看,竟然还有一个没晕的,刚才容易的表现亿可是看得清楚,多好的护身符啊,还有一个会出声的。

冲进去要面临乱刀,虽然容易不惧,但容易觉得没必要。所以这次容易走得很慢,一步,再一步,那帮人看着容易,竟然退了一步,再一步,明显气势被夺。

怎么让一个人给吓住了,有两人反应过来,一马当先向前冲,后面诸人也哇哇叫着挥舞着西瓜刀。

容易心道,来得好,一把抓住了第一把刀,当然是握刀的手啦,然后夺刀,一脚将他送进后面的人群里,闪过第二把刀,一刀砍在第二人的胳膊上,发出刺耳的入骨声,竟两次才拨出来,鲜血溅到容易脸上,如果在人群中就这一下难免会受伤,容易一惊,这种刀看着又光又亮,其实并不锋利,于是一脚踢开第二人,站着以守代攻。

一波接着一波,容易每次只让自己面对最多五把刀,轻松而悠闲,砍手顺手就砍手,砍腿顺手就砍腿,如果有人想绕到身后夹击,杀得xìng起的容易毫不容情,对着脑袋一刀砍倒。当容易换到第十一把刀时,容易连身上的血也没溅上几滴,因为抢刀比拨刀更轻松。

所有人都惊呆了,才几分钟啊,四十人只有十五人身上是完好的,还包括没有再动手的赵阳,周围是一地哀号之声,黑虎会纪律xìng再强,剩下的刀手也已经没有多少勇气了,反观容易越战越勇、越战越狠,容易开始进攻了。

赵阳脸sè苍白,忍着痛开口,“停手!让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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