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虎豹头,狼坠身
作者:铁萼奇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825

第二十一章虎豹头狼坠身前蹬后尥趟子腿

草原的雨天是很恐怖的那云压得很低很低闪电几乎是直接霹在大地上。弯弯曲曲的河套里那水翻着花儿开始涨高漫溢。有些地方几道河套逐渐练成一个池塘在闪电的光亮里闪着星星点点的白光。

草原上的河不同感觉很浅而且平平的几乎是铺在大地上一般随着地势的高低连成弯曲回旋的河道。显得宽广而平和。

夜里有雨一觉醒来在高处再看苍茫大地多出来弯弯曲曲道道白丝带一般的河面映着蓝天白云那是一种平安详特别幽雅的美而且是那么清新。特别在盘山路上看幽兰空谷更是一种宛若世外的感觉吸进肺里的都是花季少女一般的清新自然且带着一点点的奶味。

所以享受这前夜的暴风雨吧这是一场轮回的洗礼。草原人是极其怕雷雨的祖祖辈辈靠在这草地里寻生活带来大火的雷电连同着天地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水变成条条闪亮的白线垂下来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四个人躲在温暖而原始的窑洞之中享受着炉火与美酒烤肉还有这老人的智慧与少女的芳馨这是一老一少二主人的款待长起很自足很感激。

姑娘却在担心着她的马匹桩子没打好马厩也没搭起来。这些马跑了一整天了希望不会被淋出毛病来。

一条羊腿怎么够吃的裴秋实接老牙纪递来的三角小刀扯着熟肉往下割吹着气又趁热塞到嘴里呵呵呼着气道“好吃。”

长起道:“这羊肉味道怎么不一样呢?”

“呵呵这是狍子不是黄羊。”姑娘笑道。

“狍子?”

“是啊西边的林子里就有呢不过这只不是专门捕的是被我家大狗拖回来的。”

“这狗厉害。”长起倒出手来说饱了就套出一块布巾来开始擦刀这刀刃金贵的狠实用之余什么不能碰特别是有湿气的沾了就生锈一个指头印都不能有。朴刀是长柄宽刃的大砍刀就像那粗狂豪迈不修边幅的男人素不爱打理可一旦细腻起来也就需要好生照管了。

朴刀尚且如此那宝刀保剑就更需要喂养了。

老牙纪知道长起是舍不得再吃了感觉这孩子不错道:“达官只管吃呢我老汉这点还是有的。”

裴秋实也道:“长起别扭扭捏捏的咱跟张老师来日方长有得是机会报答不在这一时的客气不要客气呵呵。”

长起道:“我先擦了刀。”那姑娘看着长起眼睛一眨一眨的。

老牙纪道:“这狍子肉还是炖了好吃闺女把那串蘑菇跟金锥拿来劈下肋条炖了。”

姑娘答应一声就去锅边忙活了。

狍子腿上的肉还是不少的除了几段连接骨头全是肉裴秋实着实高兴跟老牙纪又喝了半碗酒。

裴秋实道:“张老师你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老牙纪道:“半夜就停了先下雨时只是天暗不过酉时。只是不知道这雨水多大怕路上松软泥泞马不好走。达官?有急任务吧?”

达官是懂行的人对镖师的称呼。这老牙纪是一点不含蓄不似一般江湖中的智慧老者总是提防这提防那的没个实话。

“不瞒张老师任务也不急就是挺要紧的。有柜上的规矩套着不好大意。张老师可知道这周遭有什么喜见血的胡子吗?”

“有是有不过也在外县了此地没有。小烧锅马圈子那有个外号‘铁扳指’的那带都是旗人他家辈上好像立过功传说有个什么御赐的扳指。实际也是个寻常人平素爱吹吹罢了。也善驯马我跟他有过交情。早些年他是到京城贝勒府做事也是管理马匹这套。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回家了弄了几亩地圈马。随后就不断有人来寻他反正来来往往不知道怎么就出了名。

有年有偷马贼被他抓住给活活打死了那马贼家里寻了胡子去讨公道这能有个什么公道就是借机一通烧杀。这人倾家荡产之后没报官没声张的不出一年带人把骆驼沟那拨胡子满寨子剿杀了。三阵出了名没人敢动许多人家做事情都得先寻他商议他不点头就不敢做各行道的都高看他三分。人称铁扳指也在地方上主持了十多年的公道。”

“这种事情到处都有若只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人去年没了。”

“怎么回事?”

“去年有镖队护马帮经过遇见劫镖的两下动起手来胡子不敌就去他沟上搬救兵他不允还扣了人。这胡子记仇回头请了高人暗夜入府就把人头割了。”

“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嗨什么人就那胡子头自己。他可不一般虽然阵势不大但手底下各个心狠手辣且都是正经武行出身的有真功夫拦不住。树倒猢狲散那铁扳指手底下的也没什么证据这队伍就分散了没什么干的也是抢劫过路商队。想他这么多人闲散惯了不是一人二人抢个包袱的小买卖尽干大活所以也有死伤越是如此也越猖狂。

一个是求生活二个是与地方挣山头三也有个报仇带上瘾的意思所以传出来名声也臭了商队不再打这过地方也越来越穷。这些人就慢慢往主商道上蹿主道的胡子也不能让这不到现在还在‘夺线’呢。”

“哦张老师下一口儿。”

“哎”那老牙纪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肉道:“不光是绿林趟上的商队镖师也有暗自出力的。”

“这怎么回事?”

“你想啊这商队能走个便捷的道儿差个三天五日对这市场的影响也大了去了。所以这买卖字号的人家也暗地动本事若能助有仁义懂规矩的胡子占了山头那走起垛子来也方便多了。不图别的都求个买卖长远。乱着呢二人是达官将来少不了淌这浑水。”

“多谢张老师指点。”裴秋实一碰碗有下了一口。

“谈不上谈不上。”老牙纪也跟着下了一口:“能碰上咱爷们就有缘分。”

长起装好了朴刀那边锅里“咕嘟咕嘟”就出来香味儿了那香气四下飘散直往鼻子里钻香得长起直抽鼻子。长起看着弯弯在那用大勺子搅着锅鼻尖上都挂着汗了就使劲离开锅伸着胳膊搅合不时往里丢一些不知名的草药感觉这女子又有奔马般的豪迈又有母亲般的细腻样子也真好看自己的妹妹什么时间能长成这样大呢。

裴秋实道:“呵!”然后夸张地吸着鼻子。“张老师晚辈有一事相求还望张老师帮忙。”

“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许多年不在市场上走动了见着二位也高兴怕你不明白我确实高兴。”

“方才我徒弟跟我商议了不瞒张老师我猜我们偏离主道已经很远了这明日若淌着浑水走怕一日也赶不回去。而且我二人的任务是等待商队如今也不知道商队是留还是过来回奔波寻寻找又需要几日。若他们路上有个闪失的话就更难找寻了。所以需要张老师指点路途。”

“这个好说山野之中本无路途若是晴天还好若是阴雨天地怕二位都出不了这地面了。有待天晴我遣闺女送二位寻得大道也就是了。”

“多谢老前辈。”裴秋实双手抱拳老牙纪不动声色腰杆依然笔挺裴秋实道:“张老师晚辈还有一不情之请。”

“但讲无妨。”

“我们二人有幸得愈前辈可出山林实在有幸但号上有规矩若所保商队稍有事情我二人则要被开出字号了。即便一路平安我二人的罪责也是逃不掉了。

张老师是何许高人晚辈不便过问但知道张老师非马牙纪这么简单。还望张老师看在我等同避檐下的情分上赐教我与弟子些本领我二人回去后也好将功补过。”

“呵呵达官这就有点高看小老了我有什么本事能顶替二位号上的责罚呢?”

“张老师我跟我弟子也都看出来了您不是藏事之人我们跟我弟子各看好了老师一门本事以酒遮脸厚颜求一句张老师但传我们一样也成。”

“你说吧。”

“我看张老师是走的九枝子是文趟武武晚辈还看不出来但却与我接触到的戳脚翻子不同。八根九枝我在沧州时也见过。但一动一连跟张老师的气势却不相通。张老师的腿法像是惊涛拍岸是柔中带刚走路之时都能显现出来要不是功力深厚就是另有传承。

我不强求张老师全盘相授我只求张老师能传我一步趟子腿丁趟踏桩之法就成。”

“达官啊你既然喜欢老汉也不能瞒你我这也不是文也不是武就是三趟枝子究竟怎么个来路我也没爱打听不过我这也不是古传。你看着我好呢那是我合了些别的法子。”

“张老师我不在意是不是古传也不是非要学戳脚翻子我就学你这前后两腿就成。”

“达官你方才给我一揉腿还真见效。”

“张老师放心您就是我的老师了这理腿之法我一定教给小妹。”

“不是这意思我是感谢你治病之恩。你喜欢我教给你就是了不用客气。”

“太感谢张老师了没想到张老师这么豁达。”

“哎我也算是半生漂泊就这么个闺女拳脚也不多但也是我半生苦练的东西要是没个传人我心里也不安生感觉对不起师父难得达官不耻下问。汤好了来咱干了这碗尝尝这汤。”

弯弯分出四副碗筷就将汤分了客人的底子比自家的多长起看在眼里就感觉这姑娘动静之间管是生火端汤都透着一种美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赶紧端了碗舌尖一沾“嘶拉”一声烫了舌头。

众人呵呵笑起来“看来方才这孩子就是没吃饱哈哈。”

“达官你看这狍子腿多大一块精肉?这物件号称‘草上飞’浑身没有肥膘啊善于腾空奔跃又能隐身”说到这裴秋实跟长起使了个眼色道:“跟你二哥一样。”

“可这东西傻呵呵好奇心特强见了什么都想探个究竟就是生死关头你大喝一声他都能停下来看看怎么回事呵呵呵。”

说到这裴秋实不做声了端着碗吹着热气。那姑娘口快一看裴秋实不好意思了道:“俺爹不是说你。”

这一句臊了配秋实个大红脸“我知道不是说我。”

“哈哈哈小伙计你知道这狍子怎么这么快么?”老牙纪看着长起道。

“腿长筋长踵不沾地。”

“呵呵那你又知道这虎豹不靠打围就能逮着它么?”

“它笨我听老人讲虎豹耐力没它久得提前蹲点守着。”

“不全是就奔跑起来虎豹也能逮着它。”

“都说傻袍子傻袍子他傻。”

“哈哈才不是呢。”那姑娘道。

“这?再就是虎豹杀气重且比它聪明它吃草虎豹吃肉自然虎豹比它猛……”

裴秋实也想这么说但怕说错就没敢说。

“真个傻狍子这虎豹会转弯嘛!”姑娘抢先道。

“就你懂!”老牙纪道。

裴秋实一吐舌头幸亏没装聪敏不然自己也是傻狍子了。但他跟长起同时都想到了老头打下那几根桩子这也是他们一直好奇的地方难不成这几根桩子是练拐弯的?

“这狍子黄羊的包括鹿马他们四蹄坚实但身子骨硬别看它吃草吃草也硬。它们跑起来是跳跃着奔踏但虎豹豺狼跑起来是奔蹿豺狼的身子骨又比虎豹相对硬他们奔起来是一道接一道的弧线而虎豹奔跑起来那是头尾一条线就身子在那拱。且身子骨肉活浑身肉可松可紧一踩就能回身。这兽类长期奔跑不必畜类又没这畜类个头大他就是贴着追逼着这畜类拐弯畜类不拐他就拐贴着侧身扑上身用这爪牙抠住就往下坠。这就把畜生拖倒了。

这个本事啊还是我听一位形意门朋友讲拳才总结出来的这两者之间便分了什么明劲暗劲。所以这门有话叫做‘虎豹头猴竖蹲’就是这个虎豹头跟暗坠扑食之法。

但人跟这兽类不同只能尽力模仿又追就有反追我这趟子腿就是踵不沾地之法了。这畜类跳跃而行有什么好处前蹬后尥?这是防人之心虎狼一路追击起扑若是没能扑个正着必然会被尥断肚肠!”

(各位这书很想多写写真东西但不敢太露骨因为已经得知有别人在抄着我写且填补我越我。我不怕被如果真是自己的理解那是好事但怕被抄如果拿俺的东西去加工加工那俺自己何尝不会加工渲染呢。也不是没有其他编辑兼作者的商量俺。

且不说心胸多博大俺忍着被人看不懂不改本色去认真写俺不求推荐有多少俺都劝给俺砸钱的读者别老砸支持一下就可以了。俺认为俺够宽阔了。俺又何尝不想直言相告书中秘密呢。编辑也一再劝俺忽悠一下俺拒绝了俺不签俺也拒绝俺不要脸地说俺在给老辈办事俺是个孙子但俺不是个卖艺的。但俺真怕被歪曲利用了俺不吹有人给俺吹让俺给外人当孙子了。

可再宽怀也受不了被人利用啊而且利用的恰到好处让俺又不值得说什么。俺忍受了1oo万字了大工程啊。

说这传播是好事这个跟传拳一样看什么人得了。如果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抄去那便是一种被刨了祖坟卖新鲜的感觉。众人跟着去陪几个人意Ying丢人啊。俺是真不想众人陪着俺意Ying俺真说实话了痛快过后是思考而不是意Ying过后是沮丧。俺对得起读者对得起祖宗俺的读者跟俺都不沮丧。

可有人对不起俺对不起俺祖宗。既然大家有喜欢看的感觉有用那必然是同门中人既然是同门中人越是得了真东西越好但同门也不希望被人刨了咱祖坟吧。俺愿意分享故事但不能助贼子刨自己的坟。短篇论文被转载到是好事可这长篇一一摘要就不方便了。

而俺的书努力做的就是把好东西隐藏与字里行间去整个的寻找而不是说说而已听听而已。俺不是不会吹牛逼人天生都会吹牛逼。要紧的是怎么把持住自己不去吹牛逼。俺感觉对于小说本身这是一种奉献。可就是被坏人刨了去卖俺真心疼啊。

所以有说俺含蓄的看不懂的俺希望你们理解俺的苦心。现实摆在眼前确实如此。说句熊话俺用心良苦写东西俺真被抄怕了俺真不敢写技术了。俺错了大侠喜欢看俺俺欣慰可别给俺卖喽哇俺求求乃了笔下留请笔下留情。不然俺真不敢写了。

俺写了很多俺不敢更新太快俺怕啊。希望读者能在书中读到一种正气一种厚道一种做人的大气而不是做事的阴险。若真是这个感觉俺祈祷了这是老辈给俺的品德。可是俺心乱啊俺不愁没东西写俺愁写多了被人利用太痛苦了这比没有东西写痛苦多了俺一肚子话不敢说。

心意毒其中有一毒是藏假二部书不是写给行家里手看的希望写平实点俺在考虑要不要藏。有说俺胡说八道的俺不怕因为有一部是真功夫应该看出俺的底子。但二部俺想平实不敢平实。含蓄的都抄了平实的不更抄么。

多受点正气的感染吧别抄了。其中很多真是俺秘门的也是俺做了记号了乃悟性高功夫好也没必要再刨俺了吧?放俺一马吧。那些东西俺不想跟乃揭秘对比俺是真的俺比不起俺不能因为一个人模仿俺的魔术俺就去揭秘俺认了。给俺留条写作的道路吧俺也不挣不抢的俺就跟读者朋友平实的讲故事俺也不玩带入感让宅男陪俺意Ying俺这就满足了俺只求踏踏实实写完俺不需要那么多盲目的支持乃就不要帮助俺了。俺不是说俺提到的东西就不准别人写了俺没那么不要脸俺是想俺自己门内就俺这枝的前辈积累的成果别给俺乱戴帽子了。他们真没有真有的话就不会说看不懂了。

如果诅咒俺不想诅咒世道。

这就算俺的过百万字感言吧二部将分解一部谜题并透露古传解意规律因传承分支已久难免有不同见解但以此相度知存真是理解是同门有异议可切磋。我身背逆写之风险就望其他作者不要再借题挥了如有雷同实属灵异如有渲染真该骂娘。

各位读者我知道的真比我写出来的多。真不撒谎一部来说也不过皮毛而已。但让我怎么分解?你是作者你会傻乎乎干巴巴的写清楚?不看我书没甚不妥朋友三五尚不可多得汇聚百十朋友足矣。但看我书却不能受其中良言感染而做偷盗窃喜之徒真乃狗改不了吃屎。正是传统知识保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