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趁人之危
作者:嫩草半数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35

桓林大步穿过偌大的庭院,偷偷溜到朝霞的寝居前。大门紧闭,他耳朵贴着木门,想听听内里的人在说什么,却全无声响,想是内室的隔音布帘已垂下。

不过,这也难不倒桓林,几日来,他早就偷偷将庭院的布局摸得一清二楚,从正门听不到,不还有木窗的?

他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寝居另一面,才转过墙角,便见到晓荷正撅着小巧玲珑的**,往内里**。

桓林愣了一愣,他是惯了放荡不羁,无拘无束的人,来这里**还情有可原。晓荷平日恪守上下尊卑之礼,此刻的举动,显是太过荒唐了些。

他在晓荷身后默然的立了一会,小美人却未发现,全神贯注的透过木窗,注视着寝居内的诸人。

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美人香艳、诱人的姿势上,小巧、圆润的丰臀,正以最适合男人从后进入的角度对着他,着实惹人心神荡漾。时值炎夏,下身的短裙勾勒着丰臀的曲线,微微发颤的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更教人魂为之销,恨不得立刻剥了她的短裙,一展男人的雄风。

晓荷既在**,那定是心虚,唯恐人知晓,量她也不会大声喧哗。这世道,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调戏女人嘛!成功了就是风流,失败了才是**。平日里,晓荷都跟着朝霞,他也没太多机会。此时此景,可说是天赐良机,就这么轻易错过了,也对不起党和国家的培养。

有了色心,又找到了色胆,桓林偷偷近前,手指在晓荷的丰臀上划了一个圈,再轻轻的拍了一下,揩了揩油。

小美人先是一惊,回身见是他,又怒气冲冲的瞪着,似要发作。

桓林嘘了一声,压低了话音,稍作试探,“小声些,被夫人听到了。”

晓荷想了想,果是没敢再出声,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离他远了些。

桓林一试便知晓荷是心有顾忌,这顿美餐,是逃不了了。他靠近了与晓荷肩并着肩,伏在木窗前,透过隙缝往内**,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搭上了香肩。

晓荷被他侵犯,用力推开了他的手,以作警戒。然而,她却未想到,被拒绝的桓林非但没稍有收敛,更变本加厉的一搂,用力将她往怀里拉。

晓荷挣扎着,一双手柔弱无力的撑着不断靠拢的胸膛,不令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落入桓林的怀里。她想呼喊,又怕被人察觉了,只能默不作声的与桓林抗拒着。

寝居里传来朝霞婉转娇啼的话儿,“大姐、大管家,我有些累了,你二人有事说事,没事便请出去。”

成芳深沉的声音响起,开门见山的说,“三妹何须心急?我与幽求奉老爷之命,查了丝绸铺的账目,你,短短两月间,亏了五千贯。”

刘幽求配合着成芳的话,将一叠账簿摆放在案几上,“这是三夫人接管丝绸铺来,所有的账目。三夫人若对哪笔钱账有疑问,可一一与幽求说。”

成芳和刘幽求一来便刺刀见红,直入主题,朝霞伸出纤纤玉手,翻阅着账目。

寝居外,一男一女的交战,已分出了胜负。柔弱的晓荷怎会是桓林的对手?没到几分钟,桓林的左手已将她尚在轻微抵抗的双手牢牢的箍在身后。

他望了望晓荷的侧脸,小美人俏脸晕红,单薄半臂襦衣,透过疏松的衣领,丰润、高耸的酥胸,已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桓林想也不想,径直去亲她的粉脸。

寝居里,朝霞已将阅过的账簿放了,若无其事的说:“大管家啊!大姐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倒是在不遗余力的拉偏架。”

成芳愤慨之色一闪而过,语气平静的回敬着她的挑衅,“三妹,今次是我和大管家代老爷来问话,你休要岔开话头。”

刘幽求冲朝霞沉沉的一拱手,还是那副一板一眼的正经样儿,“幽求职责所在,还请三夫人见谅。”说过,又将话头拉回了正题,“三夫人对账目上的数,没疑问了?”

朝霞的无理取闹,被二人轻描淡写的驳回,俏脸一沉,将账目轻轻的放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刘幽求一本正经的答着她的话,“若三夫人无异议,幽求要代老爷问话了。”

朝霞手支着脸颊,爱理不理的打量着二人,“老爷怎不亲来问我?”

成芳接口道:“老爷已去了州府。”

朝霞轻哦一声,老爷在此时去州府,自是弃了她,放任成、刘二人秉公行事了,她的神色有些意味阑珊,也有些落寞,“问吧!”

刘幽求点了点账簿,开始发难,“这三处账目,买一百匹托运的马,按集市的价,该花费两千贯,而夫人却花了四千贯,夫人作何解释?”

朝霞轻描淡写的应付道:“马商与我说的是大宛良马,四十贯一匹已是少了。”

刘幽求义正言辞的反驳,“幽求在城外的马场点过马匹,不是大宛马,是河西产的马,而且,其中有六十匹是病马,三十匹是老马,仅有十匹是良马。”

朝霞望着步步进逼的刘幽求,“我怎分得出河西马、大宛马、老马、病马,大管家不是在强人所难?”

她有过失在先,还理直气壮的倒打一钉耙,成芳丝毫不让的与她针锋相对,“依三妹言中之意,对丝绸生意是一无所知了?”

这话问到了关节点上,朝霞是左右为难,顿时哑然失语。

刘幽求近前两步说道:“买马的文书可在?”

朝霞斗嘴斗不过,心情越见烦躁,不耐烦的说,“仅是最初商谈马匹买卖时立了一个纸条,都忘了画押的。”

双方既没画押,纸条就是废纸一张,成芳冷然一笑,“好,很好,桃雁,你将三夫人的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桃雁也懂些笔墨,忙摆上纸砚,如实记下了朝霞的话。

在桓林强有力的攻势下,晓荷些些的躲闪、抗拒全无用处,不到一刻钟,便被眼前的男人吻遍了鬓发、耳垂。随着晓荷急促的呼吸,酥胸上下颤动着,更能激起男人强烈的征服**。

深邃的秀眸,微微蠕动的樱桃小嘴,不时喷在桓林脸上的芬芳,还有迷人的芬芳,无一不是刺激男人**的良药。

他终是俯下头去,吮上了柔润的嘴唇。

二人的嘴唇刚一接触,桓林的舌头已迅速从两瓣樱唇间溜了进去,勾出了小巧迷人的小香舌,在四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挑动着的舌头更不时探入小嘴的最深处。晓荷登时咿唔连声,先前些些反抗,也全然没了踪影。

两人就这么长吻了一刻钟,待桓林松口,透过气来的晓荷,脸颊渗出细细的汗珠,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味,秀美无伦的脸儿染上了因**泛滥而生的绯红,低垂着目光,香肩轻轻耸动。

桓林深知擒纵之道,今日对美人的侵犯到此,已是成功大半,总不能将美人给就地正法了。余下的,只能待改日再施手段。若一再进逼,只会过犹不及,适得其反。

他稍稍松了对美人双手的束缚,注意力回到了寝居里。

难熬的寂静后,见朝霞犹自在抵赖,刘幽求指着账目,又问道:“丝绸铺卖了三千匹纱绫,一匹纱绫两贯,该入账六千贯,可账目仅入了三千贯,夫人又作何解释?”

他句句扣着账目,有理有据,朝霞被彻底的压在下风,秀眸微蹙,犹豫了一会,终是说道:“钱货交易时,我都不知装钱的箱子是有隔层的,看似整箱铜钱,仅有半箱。”

待桃雁一一的记了,成芳摇晃着一纸笔墨未干的记录,冷笑道:“三妹啊!你说的话,三岁小儿也不会信,我瞧着,是你与人勾结,借着丝绸铺的生意,中饱私囊。”

朝霞的解释确是匪夷所思,偷听的桓林对她的话却信了十成。以朝霞的性子,被人诓骗了钱财,绝非是一个令她脸面有光的搪塞借口。若要说谎蒙混过关,她宁可承认中饱私囊!也不会承认智不如人!

说了实话还着人误会,朝霞再也忍不住久压的怒火,拍案而起,“信不信由你,我何时说过要你信了?大管家问完了没?问完了,便都给我出去!”

她终是翻脸赶人,成芳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的讥讽道:“人要脸,树要皮,先前还道三妹仅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如今看来,是撕破了脸,想当泼妇了?”

朝霞被她毫不留情的讥讽,娇躯轻颤,怒斥道:“你们都走!都走!”

刘幽求拱了拱手,“夫人既无话可说,幽求便代老爷收回夫人名下的丝绸铺,夫人可有异议?”

桓林暗自思量,成芳和刘幽求,一个刁钻刻薄,一个文火慢烤,一唱一和。朝霞这不经人事的少女,怎会是这两人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得方寸大乱,丢了理,也丢了脸。

朝霞收留他在府,好吃好住的供着,可说是他的恩人。有朝霞的卫护,才有他今后的好日子。今日教训了韩卫,与成芳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索性撕破了脸,将事儿再闹大些,彻底站在朝霞一方。至于,得罪了刘幽求和成芳有什么后果,能不能在谢家继续立足,他不知,也不想去知。

他来到寝居的木门,推开木门,再掀开了隔音布帘。

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桓林挂上一副嬉皮笑脸,“三夫人,昆仑来得唐突,唐突!”

先是令人难以察觉的朝惊愕不已的桃雁眨眨眼,桃雁羞红着脸,忙低了头。

桓林收回目光,冲成芳打个哈哈,“也打扰了你的好事,哈!”

成芳冷哼一声,与他这低贱的昆仑奴是无话可说,转过了头。

桓林也不计较,与刘幽求拱手作揖,嬉笑道,“大管家,你我又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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