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协议不可信,被追杀的再见
作者:寂冰之流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966

“好一个有情人,但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帮你,除非你能证明一下你的能力,我族之人虽然不懂什么礼仪,但唯对勇士最为尊崇,只要你能堂堂正正地赢过我族勇士,我就考虑一下借路的事,毕竟我族与波才已经近五年没有发生过冲突了,族人都想要过和平的日子”阿雷淡淡地笑道,眼中闪过一丝奸猾。

眼睛转了转后云枫笑道“考验?没有问题,我一定会赢。”

“哦,这么有信心,那就试试看吧,格勒,进来”阿雷高声道,一个身材彪悍的大汗走了进来,朝阿雷拜了拜。

“你过去和使者比试比试,不要伤害他,留点手知道了吗”阿雷厉声道,格勒应是,转身看着云枫说道“我让你这只猴子一拳。”

揉了揉拳头后云枫走上前,一拳击出,无带力,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格勒笑道“大力一点,大力一点,和蚊子叮差不多。”

心中暗笑的云枫重重击出一拳,格勒捂着肚子,吐水,跪在地上,“我已经留了九分力,不然一拳就可以让你进棺材了,你不懂武功,所以我也没有用内力”云枫抱拳说道。

惊讶于云枫拳力的阿雷很快就缓过神来,笑道“看不出使者竟然有此神力,好,请移步到内堂来。”

“玛莎快出来,让巫医给格勒治伤,还有叫熊拉到内堂来。”

“使者,熊拉是我族最能喝酒的人,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万不可逞强,我族的酒性剧烈,非一般人能承受”阿雷劝说道。

哪里不知道是激将法的云枫捧起一坛酒就大灌起来,一口气将酒喝完看得阿雷睁大了眼睛,惊诧的熊拉一脸佩服地说道“熊拉服了,与使者的海量相比,熊拉实在是惭愧。”

“族长,有什么要比的就一次是说出来,我全接下就是了,这酒还真烈,我全身都热起来了”身体不堪高浓度酒精冲击的云枫脱下了衣服,那沟壑分明的伤疤布满上半身,背后的金龙若隐若现,如同有生命般地游戈着。

暗暗赞叹的阿雷不禁猜度起云枫的身份,在他印象中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你究竟是谁,能有此气魄之人定非泛泛之辈”阿雷抚着长须认真地说道,脸上的严肃让云枫笑不出来,淡淡地说道“我只是南宫家的一名小将,姓云,单名一个枫字。”

恍然的阿雷点头道“果如传闻般单骑敢入敌阵如在家,此番前来携带家眷就不怕受人埋伏?”

摇起头的云枫搂紧南宫星秀说道“受人埋伏又如何,我定能靠自己的双手杀出一条血路,更何况这易州的大片山林都是族长管的,没有族长的命令又有谁敢动我军使节。”

“好,云将军如此看得起本族长,那阿雷也就不推辞了,有了云将军的保证,我相信两族定能相安共处”阿雷大笑道,云枫听之也笑了起来。

二十天后,森林边沿,望着那无尽平原上的青草,心中舒畅的云枫笑了笑,“师傅,现在我们是不是直取易州城擒下波才”修文淡淡问道,心中对胜利已有把握。

“不,要拔除以西四十里的关卡先,虽然那儿的守军不多,但以防其断我军粮道,还是先拔除它先吧,同时也为我军留一防守之地,以免进军失利时被蛮人反戈一击无力反抗,口头上的协议是最信不过的,他有他部落的利益。”

中午时分,关口的守兵依旧在巡逻,见四个手拿兵器杀气腾腾的人走近,警戒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眺望并没有大量军队靠近。

“喂,你们四个是什么人,要过关先拿出点银子来”守兵头领走上前伸出手说道,刀光过,一只手落地,惨叫声起。

“这样够多了没有”修武冷冷地说道,不一会儿关卡上的士兵就让云枫四人给屠杀干净了,关门大大地打开,信号弹于空爆开后用草隐藏的五千人马杀向关卡,关卡内的守兵见关门已落在敌方手中又无力夺回干脆往外逃去。

骑着马的追兵没有放过一个守兵,十万人的军队顺利地驻守到关卡内,看着脚下的起风关云枫笑拥着三女望向远方,那太阳明亮异常。

十万人马留下二万其余分四队从四路杀往易州城,突袭的效果奇好,几日之内便攻克了十余座城池直逼易州城,得知南宫军从后方杀来的波才恼怒异常,马上对蛮人进行了报复,继而调军而回,抵挡云枫军队的进逼。

转眼间便是战争开始的半个月后,四路军队重新合在一起,半包围起易州城,与波才之军僵持起来,都不敢妄动,这场战争的重锤落在阿雷的手中,就看着他往那一边放而已。

“怎么办,阿雷好像被说服了,运输队已经有两天没有消息了,信鸽也三天没有到了,难不成真的要杀回去,前功尽弃?”在森林边沿不远的风起关内云枫紧握着武器喃道。

突然间传令兵跑上关朝云枫喊道“禀告将军,十五里外发现大批蛮兵,修文将军、修武将军、吴德将军都已到达。”

“什么,我不是让他们守着各自的前方关卡吗,他们回来干什么,真是的,哎”云枫恼道,往城梯走去,才下地就看见不解的三人。

“师傅,你不是让我们坚守关卡别回来的吗,为什么又突然让师母写信传我们回来”修武首先问道。

被话弄糊涂的云枫疑惑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回来帮我的,你们的师母呢,我不是让你们帮我照顾她们的吗。”

感到意外的三人搔着头踱步起来,回忆信上字迹,确实是南宫星秀的字,他们之前让南宫星秀给零花的时候都是写银票的,绝对不会有错。

灵光一闪,云枫苦笑起来,停步,双手放在身后说道“那三个女人还真是,哎,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三个赶快回去,恐怕你们那三个师母正替你们守关,希望还来得及,不然可就糟了。”

听着铃声的云枫长叹不已,三人立马回赶,登上关头的云枫眺望远方。

夜,火把构成的巨龙仍在五里外舞着,而云枫却不认为他们会等到明天才攻关,清冷的月光撒在残旧的关头上,灰尘遍布的箭口映射出过去战争的色彩。

关门上灯火昏暗,只有几名‘士兵’直直地站着,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刹那间箭雨抛射而上,梯子搭上关墙,不是很宽的城墙上突然多了一排人,灯火瞬明,箭石齐下,那关前小道上的可燃物一瞬间被火箭点燃。

火海很快就开始吞噬起人命,蛮兵退却,信号弹飞上高空,那远方的大寨旁,‘突然’出现了许多人,将守卒杀了个措手不及,周围点火,中计的阿雷组军有序地退,受令的伏军没有追击往回杀,与云枫亲自所领的骑兵小队成夹攻之势攻击前来袭击关卡的敌人,一时间蛮兵死伤无数,阿雷的二子阿巴斯被云枫所擒。

得胜的云枫欢喜一晚,第二天清早,鸽子飞到后让云枫马上变了脸色,险些晕倒,困虎、困豹、困鹰,三关齐失,三女不知所踪,生死不知。

气恼的云枫一拳打在椅臂之上,椅毁,失神的云枫跌坐在地上,“我靠,不是这么倒霉吧,星秀你们可不要出事啊,我现在就来找你们”云枫仰头望顶喃道。

很快云枫的军队就撤离了风起关,卷土重来的阿雷率领骑兵直追,一路上的情景让阿雷更坚信云枫之军撤离得匆忙,才三个时辰阿雷便已驱兵至白鹤城,吃饱饭刚想要启程的云枫见追兵杀至马上率领骑兵出城应战。

刚跑到来的蛮兵又累又饿让云枫杀了个大败而逃,灰头土脸的阿雷恨得牙痒痒的,直埋怨自己急功近利,大胜了的云枫并没有回城庆祝便连守城之军一并带走直奔前方,沿路收守城之兵。

两天后,云枫收到被占之城暗哨的飞鸽传书,得知阿雷之军入城即烧杀抢掠的云枫心中很不是滋味,夜里的平安城很是平静,连风也是小小的,愁绪从心里溢出像天上的残月将凄冷的寒光撒向全城。

点点的灯光就像一颗颗星星镶嵌在一块凹凸不平的黑布上,幽暗中才显出美丽,酒风带着醉人的香气将云枫脑海中的思念带到远方,“上官雪那丫头是不是会跪在蒲团上为我念佛经呢,她们三个现在不知道过得好不好,阴冷的荒野里过得一定很寂寞吧,依玛的挑食的小嘴肯定吃不饱了吧。”

想了一个晚上没有结果的云枫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的决定,长叹了一口气后云枫发出了命令,让全城的百姓撤离,逃往淡雨城,而自己率领小部队殿后。

大肆烧杀抢掠的阿雷部队见到平安城后露出嗜血的眼神,吹响了战争的号角,中午的太阳被云遮住了一部分,平安城的风异常地大,闯进城的阿雷小心起来,虽然这两天都没有遭到云枫的进攻,但是身为统帅的他还是没有忘记谨慎的好处。

如旧,开始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进城搜查,早已眼红先锋部队所得金钱货物的后方部队没有得到号令就涌了进城,已经是空城的平安城货物并不多,经前方部队一收刮,后面的人什么都没得到,早已意识到矛盾的阿雷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丝毫不认为有人能够反叛他,不敢内讧。

得到偏好的先锋部队也因为自己破城之功和族长是同一血脉逐渐看不起别系的后续部队,矛盾被点滴加深,直至今日,族内军队产生了不安定因素。

隐蔽的机关被触发后是一连串的机关堆放的柴枝被点燃,在风的帮助下小半座平安城成了火海,躲在暗处帮忙起火的士兵一个个地倒下,而火势也在他们的努力下烧得更旺,从西门逃出来的蛮军遭受到云枫的伏击,南北两门被堵之下有人朝东门去有人朝西门去,东门的当然成了幸运儿,不用遭受到云枫之军的进攻,令云枫可惜的是没有见到阿雷,不然抓住他一切都容易解决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但是云枫之军走走停停才走了三百里路,幸好得到修武的接应,不然都不知道逃难的百姓要死多少。

至今云枫之军所控之城仅剩两座,三个关口,成了被困之犬,前有虎后有狼,虽然都被打掉了牙齿,但是还有爪子,三女的失踪使得云枫头上的头发日渐减少。

喝着闷酒的云枫冷看着城下来挑衅的敌将,就像是看着一个泼妇在骂街,一坛酒扔去的云枫恼道“你烦不烦啊,要疯到别处疯,别在这里乱叫,垃圾一个。”

一斧子砍破酒坛的敌将淋满了酒,怒瞪着坐在城墙箭孔旁的云枫喊道“云贼,有本事就下来和我完颜无敌一战,别缩在城内像只乌龟一样。”

让手下拿来火把的云枫手执火把和酒就跳了下城,大喜的完颜无敌策马举斧就砍向云枫,待其走近云枫才含酒于嘴,举好火把校对好方向,一喷火蛇腾出,以斧头挡的完颜不破的手烧了起来,接着一瞬间就到了手臂,落马打滚的完颜无敌把火破灭后就被云枫一脚给踢晕了,提起其身的云枫跃回到城上。

过了好久城下的士兵才意识到带他们打了许多场胜仗的将军已经被人收拾掉了,忙退回营,见之的云枫也没有派兵去追赶,叹气望夕阳,思家的情感越来越烈。

坐在远生城刺史府内的阿雷扔开了手中的两个纸团,脸黑如炭,“南宫家的实力增长得还真够快的,连灞州立州都吞并了,绝不能让云枫回去,万一丁、定两州的上官家都归附了的时候那可就轮到他来对付我了,都是那波才,允诺给我的东西一点都没给,现在还想要我损兵折将去攻关卡,哼,渔翁得利,我阿雷不是傻子,看谁能耗,我就不相信你不出兵攻关歼灭云枫,到你没兵没将的时候整个易州就是我的了。”

“族长,族长,别系的人要我们将战利品分给他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给还是不给”一个满头是包的蛮兵跑入大帐道。

“什么,要战利品自己去抢,不给,一件都不给,我们抢到的关他们什么事,现在我是族长,让他们回到自己的营地里去,不然就滚回自己的领地去”心中正有火气的阿雷怒道,得到族长命令的蛮兵挺起胸膛向外走去,一场风暴因蛮兵的离去而逐渐靠近,矛盾变得尖锐起来。

一转眼便已过去了半个月,关下来了一个使者,起疑的修武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伏兵后才开了关门,夜里的明月仿佛变亮了许多,关门上的血迹仿佛变淡了,战争的天平逐渐平衡,而此时的云枫却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无风,暖洋洋的阳光下,“守关的人给本族长听着,快点投降,不然我军杀上去的时候鸡犬不留”阿雷如旧喊道。

关门开了,诧异的阿雷愣了两秒后笑了出来,做出投降模样的修武弯着腰捧着盛有符印的木盘子走出,心中不安的阿雷派出格勒去受降,一瞬间,刀出,格勒横尸当场,惊异的阿雷连连后退,见人群掩盖了修武三人的身影后才笑道“谁能杀我,谁能杀我,谁能杀”,头飞高,以阿伯齐为首的旁系与阿雷的嫡系部队杀起,很多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身后的人给捅了刀子。

战争很快就结束了,“请记住我们的盟约,汉人将军,从今以后两族相安如旧,代我向神医问候,我们会回到我们的山林中生活”阿伯齐扬了扬手中的羊皮卷后说道。

修武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到头来白死了那么多人,都是因为一个‘贪’字,不知该喜该愁,我笑不出来”修武叹气不已道。

镜头转到云枫那边,紧握着手中金钗的云枫遥望着那渐近的易州军,“人,你们带来了吗,一个人换一座城或一个关卡”云枫高声喊道。

“已经带来了,你打开城门撤退吧,我这就放人”说话的那个眼睛眯起来的中年人给人一种鼠里鼠气的感觉,一匹白马出,马上骑着一个戴面纱的女子,心喜的云枫急驰而去,无论是面纱还是头上之钗,发式都是赵雅芝所有的,两匹马逐渐靠近,云枫加快了速度。

“枫,那个不是雅芝妹妹,人家感觉不到留在她身上的灵力”俪急道,顿时云枫的脸黑了下来,淡淡地回应道“这么说来,你一早就知道她们三个在哪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还没有那么狠毒,没想到和你过了那么久你还不理解我,她们离你太远了,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臭男人,以后别想我理你”俪气恼地吼道。

感觉到俪的怒气冲天,云枫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长叹一口气后冷冷地看着本来的白马,见到敌军骑兵队有进攻之态的云枫马上掉转马头往关内冲去,高声喊道“快关门,快,敌军有诈。”

留下的亲兵推动关门,战争的号角吹响,计谋被识破的波才立时挥手命令进军,那追赶云枫的女子掷出了短剑,一缩头云枫就避开了,但是马头却被剑给插入,向前飞出的云枫滚了几圈后立即站起飞奔而去,距离被拉大。

一跃而起外加一招梯云纵的云枫飞上了墙头,铁骑洪流停了下来,后方的攻城部队陆续而上,趁着几分钟的空闲时间云枫调令上士兵,弓手一排排地站在墙上,攻城军逐渐靠近。

一到射程内云枫就立即挥手,一排弓手射出箭后蹲下拔箭,后一排的弓手则射箭,轮流抛射,有了短暂休息时间的弓手可以更多次地拉弓,弓手前的盾刀兵则将搭上来的墙梯推倒,摧毁,本来就少的步兵被压制,难以抬头。

见此波才才下令骑兵上,轻骑兵的弩箭密雨般的箭矢射上,这时候刀盾兵的盾起了作用,在墙下丢下了几千人马后终于攻上城头的易州军被云枫重新打下去,快速挡架的同时将一条条墙梯给踢下去。

在云枫的示意下城门开了,三千整装待发的骑兵杀出,立时将那步兵切菜般地斩杀,而登上墙的易州军也让后来杀上的南宫军杀尽,谁让关下的步兵们已经无暇增援墙上之军。

待易州骑兵杀至之时云枫虚晃一枪就闪回到城内,冷冷的关门让那冲杀而至的骑兵大军无可奈何,箭雨大下,骑兵之军立即退后。

气得把手中马鞭扔在地上的波才喊道“下马攻关,今天一定要把那关口拿下。”

落马的骑兵担上了步兵才干的活,就在大批人马冲至关前之时门再一次开了,骑兵再一次冲出,有准备了的波才冷笑起,大杀四方的云枫见敌骑至想要回去之时才发觉易州军已经死死地堵住了门,而在里的南宫军则拼命杀敌,门渐渐关上,这时候云枫才松了口气,想到“幸好我留下了命令,”但是那大批的骑兵却让云枫皱起了眉头,收拢己军朝波才大营突围而去。

低估了易州骑兵强悍程度的云枫很快就被围住了,身后的部队快速消失,狠一咬牙云枫撤回关内,杀出一条血路的云枫在轻功的帮助下回到了关内,那随他出击的骑兵无一幸免,全被歼于易州骑兵之手。

残酷的绞肉机开动了,无数的尸体倒在墙上墙外,持续到夜晚才停息,深呼吸了一口气充满血腥气息的空气后云枫松了松神经,如今他所带领的军队中只剩下五千余人,一万八千的军队死伤一万三千,明天云枫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嘱咐亲兵两句后云枫走入城楼进食小憩一番。

突然间楼外的一丝异动让云枫醒了过来,细步走到窗旁的云枫看见密密的柴堆,感觉到不对劲的云枫跳上横梁,拨击开楼顶的瓦片,爬上而看,易州军已经进了来,自己的副将列技高正站在波才旁边,感觉到被出卖了的云枫握紧了拳头,静悄悄地爬到屋檐旁附近像只野猫一般跳出,降落到墙旁的一个角落,小心地隐藏杀气的云枫缓缓而行。

在未被人发觉的情况下疲劳的云枫终于到了淡雨城,见到一脸笑容的修武三人后云枫的脸更黑了,恨恨地训斥三人擅离职守后云枫才平静下来。

发愣了一下后三人才将战果告知云枫,使得打了败仗的云枫好不难堪,这时候守门卒传来消息,说是有三个女子前来找他,有了台阶下的云枫赶紧奔出。

见是南宫星秀三女,心头大石顿时放下,跑了上去,把三女抱在怀中大笑,打败仗的不快被驱散了,阳光的笑容浮现,天上的圆月一时间明亮了不少。

“大笨熊,起床了,太阳晒到上了”阿依玛用发丝逗着云枫的鼻子说道,紧搂着腰身的手松了松。

随后云枫醒了过来,对着那樱唇就是一顿热吻,潮红满面的阿依玛搂住了云枫的脖子,眼里射出情欲的渴求,喉头干干的云枫压了上去,阿依玛发出细细的声。

急冲而入赵雅芝见到云枫二人赤裸的身体,脸瞬间红起,正想要走,却被拉下,羞恼地加入了战团。

多日不见的思念得到了慰藉,一直恩爱到了中午太阳高挂的时候才罢休。

午饭间,全身软绵绵的二女躺在云枫的怀中让云枫喂食,在旁的南宫星秀嘟起了小嘴,感觉到气氛不对的修武三人早就逃了,饭桌旁只剩下云枫一家子。

心怀歉意的云枫夹了一块肉放到南宫星秀的碗里后说道“对不起,好了没有,我的星秀公主,原谅我行不行。”

把肉夹放到嘴咬着的南宫星秀并不说话,恨恨地看着二女,羞愧的二女急忙转过头去说道“星秀,对不起。”

“哼,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亏我还在你们生病的时候照顾了你们那么久,到要背负责任的时候全推到我的身上,有这样的好姐妹吗。”

“星秀,别生气了,昨晚是我太大力了一点,你要打就打我吧,别伤了你们之间的姐妹和气”云枫轻柔地劝说道。

别过头去抽泣的南宫星秀道“你这皮粗肉厚的大笨牛人家怎么打得痛你,如果你不想人家继续生气就证明你没有偏爱,把她们的屁屁打肿到要坐软垫为止。”

忆起昨夜南宫星秀受罚时的模样,二女把身体缩了起来,搂抱住云枫的手臂。

“师傅,师傅,不得了了,那波才来进攻了,而且你的副将列技高的部队正被他们追杀,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吴德急说道。

嘴角挂着冷笑的云枫把二女放到一旁后笑道“放他们进来,让弓箭手准备,我倒要看看那叛徒怎么面对我,不,或许可以一箭双雕,让步兵都埋伏到小巷里,波才的人多是骑兵,待他们进来后我们关门打狗。”

在云枫走后行动不便的南宫星秀从腕环里拿出藤条,身体无力的二女极力缩后,但结果仍是……

城门开了,去迎接的修武笑而走近列技高,一瞬间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混在部队里的易州军才刚有作乱姿态就被射成了猪头,‘毛’绒绒的。

一切都按照波才的意愿进行着,遍地都是尸体,倒在门旁,倒在街道上,不少士卒正在城里远处对打着,谨慎的波才先让前锋部队进入,见没有埋伏才混在部队里进城,不时传来的喊杀声让波才很满意。

走在大街中央,骑兵队里不怎么起眼的他早已让云枫给盯上了,烟花升空爆开。

藏在屋里巷里的人以及门旁假死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挤满了街道周围,站在屋顶的云枫阴笑道“波才,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那个了,投降,我饶你不死,在这里你的骑兵起不了作用,挣扎也是徒劳的,我给半炷香的时间你考虑,过后你就和你的骑兵一起倒在这里吧。”

抬头望着云枫的波才恨恨地盯着向他走来的列技高,被逼向前行的列技高颤声道“波太守,这不关我事,我没有出卖你,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啊”刀光一闪,人头飞抛,脖子断处喷出血来。

“哼,叛徒,死不足惜,云枫,别把算盘打得那么响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波才怒喊道,早有此料的云枫跳掠而下,在波才旁的四名武林人士杀向云枫。

冷笑,云枫一枪刺出,四人架开枪头欲加刀于云枫身上之时颈上已经多了一个细薄之洞,捂住脖子,倒下,从马上爬向门的波才自以为云枫不知,杀声大起,十秒后,波才被断了四肢的马身所压。

一挪开身背之物云枫之枪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想死就让他们继续打下去”云枫冷冷地说道,身颤个不停的波才冷冷说道“大丈夫死则可以,决不投降”说罢将颈部压向枪头。

看着波才死去的云枫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本以为波才应该是一个胆小贪活之人,到了生死关头居然能够守节,让云枫感怀不已。

没有出现意外,波才的死讯给易州军心来了重重一击,不多时战斗便结束了,易州骑兵溃败而去。

回到府中的云枫感觉到怪异的气氛,嘴角挂笑的南宫星秀慢悠悠地享受着饭后甜品,而阿依玛和赵雅芝则眼角红红明显一副哭过的样子。

好奇的云枫坐下搂着二女问道“宝贝,谁欺负你们了,夫君帮你们报仇。”

受了委屈的二女抬头看了云枫一眼后低下头,小嘴翘了起来,被目光注视的南宫星秀放下碗拉起软垫就往厅外走去,伸手将其搂住的云枫在其受伤的臀部轻拍了一下,吃痛的南宫星秀顿时掉泪,在旁的二女幽怨地看着南宫星秀,站起,扬了扬坐垫。

马上明白南宫星秀所作所为的云枫举起了手,但是又缓缓放下了,“这回就当作是扯平了吧,你们别再斗了好吗,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我都是那么喜欢,就算是为了我的头发,不要再因为这点小事吵吵闹闹行不?”

‘激’战一个月后,易州的最后一个关卡插上了南宫家的旗帜,在边境关卡庆贺的云枫却感觉到了不祥的预兆,信鸽被送进。

拆开一看,脸色瞬间转白,接过信看的南宫星秀立时晕倒过去,都其中的二女见此马上接扶起她,脸上出现担忧之色。

感觉到气氛不对的将领们停下庆祝,信纸从一只手到另一只手,满脸肃穆的云枫心中尽是怒火,一拳就把桌子打碎,强忍着怒火说道“班师回增城,修武你们三个留下守关,迟些我再叫人来替换你们。”

举着白旗的云枫率领小部队骑兵飞速赶往增城,而在车上的南宫星秀却一直昏迷不醒,为初冬蒙上了一片白色,沿途收到许多关于凶手的消息,但云枫都否定了,那些刺杀南宫狂的刺客就对不会是泛泛之辈,更何况那消息中的人身体特征都少了一副黑铁枷。

回到增城之日天空落下了雪,把一切都覆盖上一层惨白色,才刚醒过来不久的南宫星秀一脸的病态,不是发出咳声。

走入久违家门的南宫星秀心情无比凝重,心中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若不是云枫扶着她可能迈不出脚。

看到头上绑着白带的南宫流岚,云枫低下头长叹,而南宫星秀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那悲态让南宫流岚眼角再次流下了眼泪。

“你爹就葬在你娘的坟墓旁,你和云枫一起去吧,我就不去了,云小子,好好照顾星秀吧,小心一点,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亲戚们都认为这件事是你派人干的,但是我和三弟都知道不是你,也许有阴谋找上你了,总之,万事小心”南宫流岚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了,星秀,我们一起去拜祭岳父”云枫细声说道,悲痛欲绝的南宫星秀整个人都倚靠在云枫的身上,双手紧搂,不停地哭。

相拥而行的二人缓缓走出南宫庄,往陵园走去。

嗅到血腥味的云枫从身后抽出千转枪,警惕地注意起周围,“枫,小心下面”俪急道,马上跳起的云枫低头一看,一张巨蛇嘴咬上,一枪砸在它的压上,无所动,连刺,枪尖不过近了一点。

见此云枫只好用梯云纵升起以避开,万千暗器齐至,一招翔龙破,飞来之物尽数被击毁,而云枫也被霹雳弹给震伤。

一个苗人打扮的中年大汉从后袭至,来不及出枪的云枫弃枪出掌,连对十六掌后两人分开,看似不分胜负,但实际上云枫吃了大亏,他的内力比来人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质量上不输,但是数量相差太多了。

来人一吹笛子那蛇便扑咬而来,体型过大的怪蛇让云枫的云影风身难以发挥到最佳效果,一个不小心云枫的背后就让怪蛇给来了一下,跌飞出去,并无大碍,但在其怀中的南宫星秀身体被就弱那里受得了如此震击,喷出一口血来。

见蛇至,愤怒的云枫一拳击出,打在蛇头上,但结果却是无丁点伤害,要不是他退得快,不让蛇给咬死也要让暗器给射死。

急于南宫星秀身体的云枫精神乱起来,无奈之下引起的负面情绪唤醒了另一个被他埋藏在心底下的自己,自莉香死后便深藏在心底下的人格。

抓起千转枪一砸,把蛇头打落在地上,身后隐隐现出龙形,怒咬的蛇头被打向一旁,一脚,巨蛇被踢移了位置,冰刃连发,那暗器全被击落,一具具死尸从树上掉落,觉察到不对头的来人吹响了哨子。

一个使轮刃的丑老头和一个使飞镰的大头男出现,三人成品字形围住了云枫。

嘴角挂着邪笑的云枫舔了舔南宫星秀嘴角的鲜血后问道“就是你们三个怪胎杀了我岳父对不对,说,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也好送你们上路”眼里一丝清明挣扎着的云枫解下腰带把南宫星秀绑在身上,以防一个不小心完全入魔后再次铸成大错。

“目的就是去你的狗命,云枫,去死吧”控蛇人喊后急吹笛,巨蛇扑杀而至,左挡右架一番后云枫跃高,出枪击镰,那看似脆弱的镰散成几片,侧面而避的云枫还是被刮了几道伤口。

轮刃击胸而来,夷然不惧的云枫挪开南宫星秀后便挺胸而上,惊讶的丑老头在云枫那疯狂的眼里放松了警惕,等着云枫被开膛破肚的那一幕。

撞去,轮刃转不入反弹而回,枪挑刺颈丑老头忙侧头躲,轮刃回,一条手臂离开了那热热的身躯落在地上,脚踹出,受重创的丑老头被踢飞,连连撞倒大树。

成形的镰刀回斩却被云枫的手所阻,紧抓,二人角力起来,不分胜负,巨蛇从后袭至,松开手的云枫直冲向大头男。

见云枫袭来的大头男连连出镰,但都被云枫躲过了,见云枫强悍的大头男一招千里追魂,一把细镰刀从后飞出,绕了一个大弯后直取云枫的后颈。

被人从后面偷袭得多的云枫一跳跳起,赶紧收镰的大头男被巨蛇撞飞到一个好远的地方,连滚了不知道多少圈,控蛇人挥掌而上,与云枫纠缠起来。

对了十余掌后控蛇人一脚踢出,本想要挡架的云枫看见那藏在鞋底夹层中的利器尖峰,赶紧挪身以避开。

收到提示的云枫再一次对掌之时挪开了身,数十根针从袖子里发出,那青色光泽明显提示了毒性。

脱离了入魔状态的云枫一跃离开,所站之地为蛇口所覆,感到危险的云枫侧身缩头,两把镰刀掠过,回杀,蛇口也尾随而至。

无路可退的云枫抱着南宫星秀甩起了后空翻,一翻就是一百多次,而那蛇口却紧随,不时从旁杀出的镰刀给云枫带来了不少的伤害。

忽然间云枫注意到了血,那从蛇口出的血,那腥臭的大嘴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受了伤,顿时茅塞顿开的云枫想到了解决大蛇的办法,但是云枫的贪欲远不止如此,他想要一箭射三雕,一次性解决问题。

导引大蛇动的云枫再一次跑向控蛇人,而那镰刀的大头男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云枫前面布下了锁链刀幕。

没想过拼命去破招云枫见到时机成熟了,边退边集气的云枫一招千转穿心击,将千转枪投进了大蛇嘴里,那锐利的刃条瞬间就把大蛇的脆弱内脏给绞得粉碎,刺皮,不得出,反弹而回,早已跳起的云枫当然没事,那舞出锁链刀幕的大头男刹那间就成了蜂窝,那在其后的控蛇人也不例外。

见敌已死的云枫马上将那嗜杀的人格藏回到心底的最深处,他真的很怕自己再次作出不可挽回的事,才放出来一下子就差点让杀戮之意得逞了,脱力的云枫坐在地上不断地喘气。

这时候丑老头握着轮刃从远方缓缓走近,掷出轮刃,侧身避开,轮刃回杀,在云枫未愈的左臂上增添了一道大口子。

温热的鲜血溅到南宫星秀的脸上,从悲痛中脱出的南宫星秀于腕环中掏出把手枪,对着丑老头连射七枪,枪枪穿头,简直比专业的枪手还要厉害。

正当云枫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巨大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心生出一股力量就抱起南宫星秀离开,原地一瞬间多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大洞。

强撑着身体的云枫站得直直的,眺望远方,一瞬间一个人出现在云枫身前不远,气势被压得死死的云枫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东西。

“魔道轮回再加上极至的实力,你应该就是执法堂的堂主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云枫极勉强地笑道。

全身裹着黑布的来人阴阴笑道“你错了,也没错,我只是副堂主,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执法堂的人,那就应该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吧,那样你就可以保留你的脑袋,而我也可以少废一点功夫,那个老家伙已经被我骗走了,别希冀还有人能够来救你。”

“那两样东西我已经烧了,你到哪里都找不到,你就是杀了我也得不到,因为我没有练里面的武功”云枫冷冷地说道。

向前走了几步的来人不屑地笑了笑后说道“让你再回复一点真气也没有用,我能感觉到你身体内有魔道轮回的存在,你就是撒谎也骗不了我,准备让我捏爆你的头没有。”

上好子弹的南宫星秀连连扣动扳机,子弹定在来人身前半米处,“很不错的暗器,但对我没有用,还给你”子弹倒回,速度增了一倍之多。

尽管云枫早有准备,选择避开,但还是有两颗子弹洞穿了南宫星秀的右肩骨,整条右臂的经脉被震断的南宫星秀晕了过去。

虽然子弹只是打在珑玲护心镜上,但那令云枫身体吃不消的强横力量还是让云枫吐出了一口鲜血,抱着南宫星秀飞了出去,在地上连滚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停下,双目通红的云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好,我再给你加上一击,那就可以送你去地狱大门前”来人缓缓举起拳头道,隔空一拳击出,以左掌挡之的云枫拦住南宫星秀在雪地上滑行了近百米之后撞树才停下,一声巨响后树向后倒去。

左臂之骨尽断的云枫再吐出一口黑血,内脏显然受了重创。

冷笑而至的来人摇了摇头,“让你再挣扎得几口气又能怎样,去死吧”来人轻缓压掌而下笑道,右拳击出汇集了体内所有力量的一击对上了手掌,来人被轰飞了出去,嘴角带笑的云枫倒在了地上,而一身灰尘的来人恼怒地举起手。

“啊”痛醒过来的云枫抱着左臂在床上打滚起来,在屋内照顾的二女赶紧唤起无病来的名字,迅速赶到来的无病来在云枫的身上扎了两针后满头是汗的云枫方才安静下来。

“我的手臂究竟怎么了,还有机会好么?”云枫望向无病来,叹了一口气后无病来抚着不长的胡须说道“我也不知道,你的臂骨里充斥着两股力量,若是骨头没碎倒有挺大希望的,但是现在就,你知道我想要说的话啦,不过也别太悲观,你一直都能碰上奇迹,或许还有机会好,这次被破枪烂剑那两个老家伙所救也算得上是你的好运了,没想到正邪之争这么快就到,不知道这回是哪一边赢咯。”

沉默了几秒后云枫强颜欢笑地说道“没事,我相信一定可以好的,对了,星秀呢,她还好吧。”

“说好也不是太好,说坏也不是太坏,吃得睡得走得,只是右臂那个了,时不时咳嗽一下,其他倒没有什么大碍”阿依玛淡淡笑道,在旁的赵雅芝白了她一眼。

“雅芝,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星秀的手到底怎么样了,你老实地告诉我”云枫一脸严肃地说道。

低下头的赵雅芝捂着耳朵装作没有听到,缓缓转过身而行。

“站住,回来,你试一下走啊,以后别想我疼你”云枫一脸认真地说道。

果然上当的赵雅芝说道“她的右手动弹不得,大概已经废了”随后飞奔出房。

紧张的云枫翻身下床,险些跌倒,幸好阿依玛扶住了他,“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走,我要去见星秀。”

“让你见到她又能够怎么样,他手臂的筋脉都断了,让你看见她痛苦的模样只会徒增伤心”阿依玛激动地喊道。

“那她的手还有没有得救,我确信她的手没我伤得那么重”云枫淡淡地说道,想了想后无病来叹了口气,不语,转身即走出门外。

发现无病来神色异样的云枫不禁摇头叹气,懊恼非常,望向房外雪花覆盖而下的庭院,而在另一边的南宫星秀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久之,阿依玛走到云枫的身边伏到他的背上,淡淡地说道“别担心,一起都会好的,痛苦都过去了,幸福还有多长距离,看着你现在的样子,依玛心中很不好受。”

“那你就告诉我,星秀的手还有没有得补救,那样我会舒服一点,就当作是我求你了,依玛”云枫苦笑道,右手握捏着阿依玛的手,眼中充满哀求。

“别逼依玛好吗,让你知道你一定会做出傻事的”阿依玛垂下头说道,松开手后云枫把身体缩入被子里,不再说话。

“不要这样好吗,就算你封闭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等你的手好了后依玛再告诉你”阿依玛苦笑道,搂着被子不再说话。

中午,房间里,“滚,我不吃,我要睡觉”云枫恼怒道,被吓了一跳的二女再次递出勺子,紧闭嘴的云枫转过身缩进了被子里,放下粥的二女马上伸手去拉扯被子。

心中很是不爽的云枫一甩手,把二女推开,放在柜子上的热粥被推倒,烫到手的赵雅芝发出一声痛叫。

紧张的云枫一推开被子就跳了出来,忘了自己还没有复原,脚一沾地,自脚骨传来的痛楚使得云枫向前倒去,左手受创,痛,那被烫红的肌肤在云枫之手的细抚下变回原来的肤色。

心中幸福流涌的赵雅芝搂住云枫的脖子,“为什么明知道我的心情不好还要来烦我,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发狂受伤吗,不小心的笨女人”云枫心疼地说道。

吃醋的阿依玛在其额上吻了一口,被二女搀扶到床上的云枫依旧不肯吃东西,嘟起嘴的二女同时将目光瞄向仅剩的一碗粥,料想到二女想法的云枫把粥拨倒。

“哼,想要利用我的同情心,这回没有法子了吧,出去吧,不把医治星秀之手的办法告诉我,你们就别想让我吃饭,任何人来都没办法”云枫一脸坚决地说道。

鼓起嘴的二女齐转身出屋,不多时赵雅芝便捧着一大锅进来,随后阿依玛走了进来,得意地看着云枫说道“这次人家也不逼你了,你自己会吃,因为人家把另一个同样不吃的人给带来了,你看,这是谁。”

手拉,脸色苍白的南宫星秀从旁走入,一时间云枫的嘴说不出话来,眼睛直盯着南宫星秀,在后推的阿依玛将南宫星秀推到床边的椅子上,一按坐下,“你们两个慢慢聊吧,我和依玛先出去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连累了岳父”云枫低下头内疚地说道。

“别说了,那不关你的事,你的身体还好吧”南宫星秀伸出左手抚摸着云枫的脸淡淡笑道。

“还算可以,你呢,你的手还有没有办法补救”云枫淡淡地说道,眼中炙热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一脸说不出的哀伤的南宫星秀心酸地说道“有得补救,但我宁愿不要,因为那要从一个活人身上取下手筋接驳到自己身上的事我怎么都接受不了,听说你不肯吃东西,来,让我喂你,张大口。”

闻言云枫张大了口,将那勺子上的粥缓缓吸入嘴里,笑起的南宫星秀再一勺一匙,用小嘴吹凉少许,递去,感到幸福的云枫顺着她的意思喝着,一勺又一勺,很快一大碗粥就被云枫给消灭了。

“你喂完我,轮到我喂你这只任性的傻猪猪了,来,张开嘴”云枫递出瓷勺笑道,脸上飞红的南宫星秀张开了小嘴,计划成功的二女对拍起手掌来,这时候她们才发觉身边在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马上推开对方继续冷战。

“你们看够了没有,还不快走,偷窥狂,是不是要我用飞刀来招呼你们才走啊”云枫朝着门口大喊道,马上一堆扮作路过的人从四周散去。

发觉只有二女还躲在墙后的云枫没好气地笑道“哎,你们两只傻猪猪还不赶快进来帮我们盛粥,又想要偷听偷看又不想花力花钱,有这么好的事吗。”

相互搂抱的二女开始感到后悔,冷冷地瞪了对方一眼后往相反方向走去,一时间热情无限。

“你真的决定要这样做?如果开始了那可就没有办法回头了,那以后真的出现奇迹也好不了,你认为她会好过吗”无病来看着麻醉了的南宫星秀说道,一脸的惆怅,一脸的不赞同。

“她最多就是内疚一阵子而已,很快她就会习惯的了,顺便将那些碎骨都取出来吧,反正整条手臂都没什么用了,免得不时痛我一下”云枫苦笑道,笑了笑后无病来一记手刀击晕了云枫,手被放直在台上,锐利的手术刀被握紧,向下,划开皮肉,血流出……

夜去昼来,阳光从门透入,手臂刺痛的南宫星秀醒了过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活动的右手给南宫星秀带来剧痛与惊讶,脸上挂着极为勉强笑容的阿依玛端着洗刷用品走入。

“依玛,我这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我记得喝了无病来的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到底是谁把手筋给我了”南宫星秀急喊道。

“你先冷静下来,然后我再告诉你,来,刷牙洗脸”阿依玛淡淡地说道,看向南宫星秀的眼神明显怨恨的意味。

以极快速度洗刷完毕的南宫星秀紧盯着阿依玛的脸,“是枫,他把手筋给了你”阿依玛恨恨地说道,空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不断地吟着最不想要说出的字“枫。”

眼泪直飙,“不,不是真的,你骗我,我要亲自去见枫”南宫星秀坐倒在地上喃道。

“去吧,你在家是绝对找不到他的,找到他你又能怎么样,剪短了的手筋还能够驳回到他的手里吗,如果你想让他安心一点就调养好自己的身体,以后好好侍奉他,给他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宝宝,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阿依玛捂着脸离去,留下坐在地上的南宫星秀在屋里哭。

“小心一点,别弄伤小家伙了,你们男人真是粗鲁,还真是的,哎,还是我来吧,手忙脚乱的”说罢上官雪抱接住那被云枫倒吊着的云缘恨,单手搂抱着上官雪腰身的云枫轻柔地说道“回到我身边来吧,雪儿,我会让你幸福的。”

“别这样好吗,人家已经违背了许多庵规了,如果你还想要见到人家,你就松开手吧,我怕弄伤你,你的手”上官雪羞而挣脱道。

垂头丧气的云枫松开了手,走到一旁的凉亭,看着那落寞的背影,心肠软的上官雪从后走近,在后搂抱着云枫。

摇头笑了笑后云枫正想要开口便感觉到危险,转身搂着上官雪躲避起来,上次袭击过他的白纱蒙面女子之剑刺过了他刚才所站之处,不想与之为敌的云枫借地形闪躲起来。

被追杀了近一炷香后白纱女子停了下来,累得要生要死的云枫这才放开一脸通红的上官雪。

“喂,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杀我,给我个理由,让我死了也瞑目啊”云枫喘着气喊道,一遍两遍三遍,还是没有回应,好奇的云枫一走上前,女子便再次挥剑而上,才走了两三步就倒在了地上,莫名的心痛缠绕在心中。

走上前,无病来的身影闪现,举手欲击下,见之的云枫忙喊停,跑上前单手搂抱起女子,拨开面纱,一张极为恶心的丑脸便映入眼帘与脑海中的那一张熟悉的丑脸完全吻合,心喜的云枫将女子抱得更紧,忍不住心中激动吻上了樱唇。

对上那充满羞愤的眼睛云枫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解开女子的哑穴,骂言便充斥云枫的耳朵,受不了辱骂的云枫赶紧点上女子的哑穴,但是那冒泪的双眼却使得云枫更为烦恼。

思前想后云枫打算放了她,或许是因为自卑,或许是因为记忆深处的那份爱。

女子一能动就一掌拍开了云枫,滚地捡回剑,冷冷地瞪着云枫说道“奸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你给我等着。”

看着白纱女子远去的身影云枫笑道“欢迎你再来,下次让我抓住,我可就不止亲你一下了。”

走上前的无病来摇头叹道“真是一个多情种,处处留情,还嫌伤得不够痛吗。”

摆起手的云枫坐到地上盯起无病来,“你干什么,我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我脸上又让那两个调皮蛋给粘上东西了”无病来摸起脸道。

“你来这干什么,难道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说吧”云枫笑道。

“没有,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哪里有什么,哎啊,那个小东西又可爱了不少,我去看看他先”无病来额间流汗道。

心中更加怀疑的云枫跟上,这时候云枫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沿味源,竟然在上官雪身上。

见云枫把头凑到自己身旁闻来闻去的上官雪不自在起来,手拍向云枫的头,“别拍我,我在找东西,你和缘恨慢慢玩”云枫拨开那乱拍的手道。

见到云枫的头越来越近私处的上官雪往后退去,羞道“别这样,你要,回去找依玛她们,人家不可以给你。”

翻起白眼的云枫苦笑道“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心情想那些?雪儿,你身上倒底涂了什么,怎么突然间那么香,而且香味特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