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打劫
作者:随逸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93

第五十一章打劫

小寒玉睁开眼,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远处树林里的鸟叫清晰可闻,鼻间闻到了草地上的花香,似乎一切都变的清晰明朗起来。

“醒了?”朱雀的声音传来。

“啊……,师傅?大师兄?”小寒玉看见两人都不在身边,慌张的喊。

“别喊了,他们炼气去了。”朱雀平静的说:“你把真元提起,看看右臂经脉可好了?”

小寒玉急忙把真元提起,从丹田运到手阳明大肠经的起点,又顺着右手臂颥穴向下,一直过了曲池,到了商阳穴,果然畅通无阻。随后又试了手太阳小肠经和手太阴肺经,都是十分顺畅。

小寒玉欣喜的抬起头:“谢谢神鸟!”

朱雀口气不满的说:“现在谢我,刚才疼痛的时候把不得把我毛菝了吧。你也别太高兴,我真元是纯火,最多也只能帮你打通一条,否则你心火过旺会夭折的。”

小寒玉伸手给自己探了探脉息,果然,自己的肺肠都有火旺的迹象。抬头说道:“果然火虚了,神鸟放心,我赶明就给自己来道方字把火压压。”

“呵呵,那是你的事了。你虽然经脉不通,可是身体内也有不少的真元。我留了一点在你体内,你用心体会,必要时刻可以保命用。你休息一晚,明日便送你们下山。”说完,朱雀就拍了拍翅膀,高高飞起,不知所踪了。

小寒玉静下心来,细细查看自己全身上新寻找朱雀说的留给自己的保命真元,最后才在自己右手的手阳明经上的“偏历”穴附近找到了一小团特别的真元,如同流水一般在自己经脉里左右流动。

奇怪的真元被自己用真元一逼便向前一走,自己的真元一退便向后一缩,甚是好玩。小寒玉玩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放在棚子里的那个“龙觞”,便跑去拿了来,学着当日师傅的样子,把“龙觞”对准别处,把真元从手指间逼出,然后放到那“龙觞”里一引,“轰”的一声,一道淡白的气体迅速的从那“龙觞”口喷出,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火光一闪,一片焦黑的土地裸露在眼前。

“怎么回事?什么事?”聂柳二人先后赶了过来,看了看地上还跳跃着的寥寥几根火苗,又看了小寒玉手里的“龙觞”,聂龙牙有好气又好笑:“法宝这东西能拿着瞎玩吗?胳膊刚好了一条就这样显摆,过了几天吃了女娲石还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小寒玉抓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把“龙觞”塞在怀里。

第二日一早,朱雀就匆匆飞来,护送三人下山,一直到了横湖,聂龙牙报着小寒玉飞了过去,朱雀直接抓着柳自行,飞到湖中心,然后往湖对岸一扔,柳自行打着旋落了地,随后聂龙牙和小寒玉也到了对岸。

朱雀转身飞走,远远的一句话传来:“万物存在皆有因,你们要记住。”

三人上路,仍是柳自行背着小寒玉,一路向东北而去,两天时间就到了江州境内。

聂龙牙和柳自行急奔在官道上,小寒玉趴在背上说道:“师傅,今日进了城,咱们一定要买几件新衣服,吃顿好的。我都那么常时间没吃过盐是什么味了。”

聂龙牙嘿嘿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短裤:“若不是你还晓得给师傅补下裤子,师傅可就没办法见人了。说到买东西,小柳,你有银子使吗?”

柳自行一楞:“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小寒玉一听,苦着脸道:“糟糕,师兄没钱,师傅也没钱,那我们怎么过啊。难不成城镇里还有野兔拿来烤吗?”

聂龙牙哈哈大笑:“徒弟,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叫劫富济贫这回事吗?”说罢还看了柳自行一眼。

柳自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我以前没钱也是这么干的。”

聂龙牙哈哈大笑。

行的十几里路,忽然听得前面有金铁交鸣的声音,间或还有人呼喊的声音。聂龙牙和柳自行对视了一眼,放慢脚步行了过去。

果然,两群人在打斗。一群人黑衣黑裤,蒙着脸,手持刀剑,另外一群则是普通装扮,一个个布衣布帽,如同大户人家的家丁一般。两边各有十来个人,围着两辆大马车,打成一团。

看了几下,这边家丁虽然伸手敏捷,可惜手中不过是些木棍之类,如何敌的过那边的刀剑?只一会便已经伤了几个,倒在地下哀号。

聂龙牙接过柳自行背上的小寒玉,挥手对柳自行说:“你去打发了他们,显是山贼打劫杀人来了。”

柳自行知道师傅不愿意对这些废物出手,当下大喝一声,冲进圈内,一拳一个,没几下就把十来个黑衣人放倒在地,那几个家丁看见来了这么厉害的救星都轰然叫好,有两个还鼓起掌来。

柳自行收拾了几个蟊贼,拍了拍手正要转身离去,忽然眼角瞥见寒光一闪,斜刺里飞出一把短刀,眨眼便到了身前,这些柳自行那里看在眼里,随手一挥,短刀被激飞,“夺”的一声,钉在了身边树林里的一颗树上。

“好功夫!”一声脆呵从飞刀射来的地方传出,一位青布衣服的蒙面女子施施然走了出来。

“做强盗还这么大胆?”柳自行见那女子不逃反迎了上来,有些奇怪,问了出来。

“兄台好工夫,小女子佩服,不过稍有不服,想再请教两招。”那女子从腰间取出一柄精铁软剑,手腕一抖,指向柳自行。

柳自行知道这话就是还要打一打了,当下真元一运,逼出体外,一拳击出。那女子见柳自行远远的对自己虚击一拳,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不是打手势呢,胸口忽然一闷,倒退几步,软软的摔在地下,张了张口,气憋住了一时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