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又怎样
作者:诸葛云霆      更新:2019-07-10 10:04      字数:16319

付桓旌剑指轩辕,斩杀了一位禽兽模样的恶人,而后继续赶路去了。

远游之旅,道阻且长,方才付桓旌才领悟到终南山老书圣的话语。

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老书圣一直谨遵天道安排,不说破道尽天机。

可是命途多舛的付桓旌,大难临头了,谅他终南山可与天同寿的老书圣,又能够怎样呢?

付桓旌仍然忘不了慕容鸾婕,虽然她已经殒命良久了。

阮晴婷实在是受不了付桓旌的漠然相对,不辞而别去了烟雨楼大醉了一场。

这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都回不去了。

付桓旌的剑道之旅,多半是废了。心境受损,他早已无心练剑了。

虽然前不久终南山的老书圣,来此开解了一番付桓旌,仍然是收效甚微。

古语有云,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仍需心药医。

付桓旌终日难忘慕容鸾婕,是因为他内心有愧,愧对慕容博的临死嘱托,没有护佑慕容鸾婕余生周全。

霎那间,一人,一猴,一仙,三脸懵逼,不知所措。只见一条仙气缭绕的绳索,凭空出现,一圈一圈的捆绑住了女剑仙林雪舞。

“卑鄙小人!无耻下流!”林雪舞被耶律铭擒住,啐了他一脸唾沫大骂道。

“我本就是魔界中人,卑鄙?可笑至极,这叫兵不厌诈。”耶律铭用手擦拭掉脸上的唾沫反驳道。

“放开她!哥们,你不是最喜欢做买卖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秦笃涯对耶律铭伸手阻拦道。

“你还是一个弟弟,往后稍一稍。灵猴须弥,快告诉我藏剑冢在哪里?带我前去,不然我就一枪了结了她。”耶律铭枪指林雪舞,对灵猴须弥威胁道。

“好吧!跟我前来,你要是敢伤我林姐姐分毫,我必不饶你!”灵猴须弥头前引路回首,对耶律铭说道。

一行四人,很快到了剑气长城藏剑冢,无数飞剑林立。

“这里有不下于万把飞剑,到底哪一把才是九霄惊魂剑?”耶律铭对灵猴须弥逼问道。

“主人曾说过,是剑选人,并非人择剑。所以你问我,我也告诉不了你啊!”灵猴须弥双手摊开无奈道。

“我不信,我堂堂魔界至尊,配不上九霄惊魂剑。”耶律铭将手中如龙神枪抛于空中,幻化成无数杆长枪,一一挑毁剑冢内的各把飞剑说道。

“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毁了剑气长城的,这些剑气凝结而成长城。若剑毁,则城破,我们所有人都会给剑气长城陪葬的。”灵猴须弥急忙上前,对耶律铭的莽撞行为阻止道。

怎奈如龙神枪戾气过盛,竟重伤了灵猴须弥。

眼见灵猴须弥奄奄一息,剑圣独孤傲破剑棺而出,用强大无比的剑气护住灵猴须弥的魂元。

“主人!属下就知道,你是不会弃我于不顾的,我就知道…………”灵猴须弥虽口吐鲜血,但是非常高兴的说道。

“别再说啦!都怪主人,是主人不好,不该让你孤身一人空守剑气长城百年。”剑圣独孤傲不停的向,灵猴须弥的体内灌输剑气垂泪道。

“我不怪主人,若没有主人,我早就死于非命了,哪会长寿至今日。只是须弥没有办法,再陪伴主人共度下一个百年了,须弥好冷啊!须弥困了,好困…………”灵猴须弥眼睛缓缓闭合道。

“不!须弥不困,主人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与须弥彻夜细说呢!”剑圣独孤傲紧紧抱住灵猴须弥的尸体大声哭泣道。

“剑圣前辈,请节哀顺变吧!它已经走了,也许这就是它的宿命吧!”秦笃涯拍打着独孤傲的肩部,对其劝慰道。

“不会的,须弥不会走的。须弥会陪主人一起度过下一个百年,下下个百年,以后的无数个百年。”剑圣独孤傲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现在呢?”耶律铭一枪便将灵猴须弥肉身尽毁,让它魂飞魄散问道。

“剑来!”

只见剑圣独孤傲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九霄惊魂剑应声从他的身体内,破体而出,剑气可吞山河。

“你已经输了,妄想用有情剑,打败无情枪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败了。”耶律铭大笑道。

“不!在我的剑气长城,我就是不败的。”剑圣独孤傲万剑归宗,一剑逆天,把耶律铭的如龙神枪击碎道。

“不可能!你不可能有如此巨大的力量!”耶律铭被巨大的剑气重创吐血说道。

“不可能?在我的剑气长城,一切皆有可能。这一剑,是为了须弥,安息吧!”只见剑圣独孤傲,人与九霄惊魂剑,合二为一,剑气纵横无两,一剑便刺穿了耶律铭的魂元怒吼道。

这剑气的光芒太过耀眼,被秦笃涯救下的林雪舞拉上他,一个剑遁,逃离了这万里剑气长城。

待那耀眼光芒褪散去,剑气长城轰然倒塌,也许只有有情有义的剑圣独孤傲,才配得上它吧!

站在缥缈峰顶的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对此感慨良久,相顾无言。

这个时候,不用再多费唇舌啦!血饮殇刀,脱鞘而出,凌空破云,四字突现。

“枪神灭世”

待爱徒付桓旌从天机石中出来后,铁浮屠便和他掰扯起了离殇山老瓦乱嫁女的奇闻趣事。

离殇山老瓦,生落得很是不对,一辈子孤苦。幸好他晚年仗剑出手,救下了一位落魄世家的美貌女子,收其为自己的义女,才不至于孤独终老。

幻界之内,老瓦为自己貌美如花的义女物色了很久,仍然找寻不到一位家境显赫的如意郎君。

在义女看来,义父老瓦是一个极其贪财的人,每次物色一个家境地位还算不错的幻界男子,他总是刨根问底拦不住,询问对方家财几何,良田多少,府邸宽广与否。

久而久之,这位心力交瘁的义女生无可恋,恨不得当初自己死于剑下,没有被她这位生不对的老瓦义父搭救。

可是,这位义女是万万死不起的,她可是离殇山老瓦存活的唯一念想。一旦她悄然离世,她的义父老瓦便也无法久活了。

终有一日,离殇山老瓦满脸堆笑的将爱女嫁了出去,对方是一个家境比较殷实的贵族子弟。

“臭小子,懂了吗?”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徒儿不知应该懂得些什么呢?”付桓旌说道。

“臭小子,老瓦生不对,爱女死不起。离殇山老瓦乱嫁女,幻界贵族头皮发麻。在你看来,老瓦的所作所为正确与否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徒儿不知。请恕徒儿愚钝无知,还望师傅您老人家能够明示一二!”付桓旌说道。

“对和错,是相对而言的。对于他老瓦本人而言,自知出身贫寒,尝尽了悲苦日子的滋味,便不愿爱女余生受苦。对于老瓦义女而言,每日被义父生拉硬拽,前往幻界各处名门望族物色一下情郎,便心生埋冤愤恨之情。对于你我师徒二人而言,他离殇山老瓦正确与否,各自都有着一套道德准则,去衡量他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暗侍浮屠说道。

“师傅,徒儿倒是不那般认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离殇山老瓦,又不是他的义女本人,无权肆意安排爱女的婚嫁事宜。纵使他老瓦出自一番好意,想要自己的爱女余生顺遂无忧。”付桓旌说道。

“臭小子,看来你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愚不可及啊!为师与你小子叙说了这么大半天,当真只是想要从你的口中听到他离殇山老瓦对错吗?如今那离殇山有一份天大的机缘气运,你小子还不快去碰一碰运气,还待在这儿作甚?”暗侍浮屠气恼万分的敲打付桓旌说道。

听闻此言,付桓旌立即御行着轩辕神剑,前往不远处的离殇山去了。

至于暗侍浮屠口中所说的那份天大的机缘气运,只是一面名叫“金钗琉璃镜”的破损铜镜罢了。

可是,金钗琉璃镜内的紫云落霞国,偌大的一国气运机缘,才是幻界各位修行之人争抢的目标。

紫云落霞国,国名出自开国功臣紫云仙师,与那敌国叛将落霞道爷。紫云仙师和落霞道爷,师出同门,皆是离殇山霞譬神人的座下高徒。二人各为其主,双方主公有着几十年的血海深仇,平日里明枪暗箭不断。

霞譬神人除了这两位高徒外,还收下了一位女徒弟,名叫安雪晴,貌美异常。

虽然紫云仙师和落霞道爷,二人剑拔弩张的紧。但是二人出现在雪晴师妹的面前,总是勾肩搭背谈笑风生的厉害,全然没了想要致对方于死地的强大怨恨。

古语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他们三人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位师傅是她安雪晴,并不是他们两位修行境界高深的师兄。

紫云仙师和落霞道爷,二人都爱慕着小师妹安雪晴,便明争暗斗不断,一步步蚕食着对方国度的疆土。

一旦攻打下对方的城池,紫云仙师和落霞道爷的其中一人,便屁颠屁颠的跑到雪晴师妹面前炫耀一番。

久而久之,双方的主公可算是瞧看明白了,他们二人并不是为自己打拼江山,只是为了博取美人一笑罢了。

因此,原本对立仇深似海的双方国度主公,竟然私下里结盟了起来,致力于谋杀小师妹安雪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终有一日,小师妹安雪晴被双方主公下毒谋害致死,导致紫云仙师和落霞道爷将他们的主公取而代之,双方摒弃先前的种种成见,合二为一,创建了紫云落霞国。

言尽至此,那金钗琉璃镜内的一国气运,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份天大机缘。紫云仙师的仙法秘技,落霞道爷的道宗大阵,还有小师妹安雪晴的剑灵骸骨。

幻界贵族宇文伏泽听闻此等好事,便前往离殇山去了。

付桓旌和宇文伏泽,二人同时到了离殇山脚下,偶遇到了山神精怪老瓦。

“老朽就不多费唇舌了,这一边是老朽貌美如花的爱女,那一旁是破烂不堪的腐朽铜镜,你们二人作何抉择呢?”离殇山老瓦问道。

“我选择美人!”宇文伏泽抢先说道。

付桓旌垂头丧气拿走一文不值的破损铜镜,便御剑飞行离去了。

怀抱美人的宇文伏泽,霎那间化为了灰烬飘散各处。

如今的付桓旌手握金钗琉璃镜,像极了山贼盗匪手握杜十娘的百宝箱,没有开箱钥匙干着急的紧。

细细想来也是,如此大的一份气运福缘,怎会如此轻易取获。

付桓旌的筑基修行之路,依旧是道阻且长啊!

付桓旌无意之中得到了一份天大的气运机缘,却无法破解金钗琉璃镜的仙法屏障,难以取出它里面满满一国的气运灵力。

百思不得其解的付桓旌,自然在万般不愿的情况之下,只得找寻“老江湖”师傅铁浮屠,询问他破解之法。

铁浮屠只给付桓旌撂下“前言不搭后语”的六个字,便云游幻界去了。

愚笨无知的付桓旌,眼看师傅有意刁难自己,便利用天机石,继续从剑帝皇者秦笃涯的历险中,找寻一下破解之法。

耶律铭虽然魂元惨遭剑圣独孤傲剑破,但是他毕竟是魔界至尊,还是仍有较大希望重聚魂元,复原真身的。

反观如龙神枪,被那气吞山河的强大剑气,击碎的连残渣都不剩余一星半点,神兵实属难以重铸。只得枪魂转生妖界女子体内,吸噬妖女千年妖界修为,方可重铸神兵。

拥有千年修为的妖界绝色女子,非一代妖后薇妮安莫属。

在这个人界、仙界,魔界、神界、鬼界、灵界,六界统治的世界内,妖界是魔界的从属界,是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

如龙枪魂已转生于薇妮安的体内,耶律铭也已经收集破碎魂元多时,只差最后一块魂元碎片了。

一日,妖后薇妮安外出游玩,路遇一位神界中人,便厮杀打斗了起来。

“上神,为何如此苦苦相逼,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妖后薇妮安边打边问道。

“自是没有,你这妖后的千年修为,若为我所用。我就有资格,在神界内开宗立派了。”无量天尊说道。

“那就是没得商量喽!”妖后薇妮安说道。

“绝对没有,无量无我!”无量天尊幻化成无数把利剑,向妖后薇妮安刺杀过去嘶吼道。

还好那妖后薇妮安枪魂附体,及时全身周围生成了一层强大的法力屏障,保护住了她的肉身和魂元。

“挺大个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竟欺负一名弱女子,知不知羞?”魔界至尊耶律铭,提支银枪便对无量天尊大吼道。

“难不成,又来了个送死的,来增添本神尊的修为道行?”无量天尊笑道。

“小心!”妖后薇妮安看见无量天尊假身在前,真身在后,利剑已至耶律铭身后,对其提醒道。

耶律铭自然枪挑了一个假身的无量天尊,妖后薇妮安为救魔界至尊耶律铭,被那无量天尊的轩铭神剑重创后,昏死了过去。

“谢了,老哥!”耶律铭看见妖后薇妮安昏死过去,对一旁的无量天尊致谢道。

“小老弟,说这话就见外多了,我与你的师傅刑鸣真君,知己难寻。如此推算来,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了。我今日如此助你,理所应当,理所应当。”无量天尊轩铭神剑归鞘道。

“那您就好人做到底,成全徒儿吧!”耶律铭见妖后薇妮安有了些许神志,便手提银枪从背后偷袭了无量天尊说道。

只需一枪,便破那了无量天尊的魂元,他的肉身也就随风飘散了。

“你没有事吧?”耶律铭假装好心的扶起妖后薇妮安担忧道。

“无碍!休养几日,便可复原。”妖后薇妮安说道。

只见那妖后薇妮安一个蛇遁,便带着耶律铭回到了自己的妖界王宫之中了。

原来这妖后薇妮安,她的真身是一条千年的蟒蛇,那么耶律铭就有办法对付她了。

五日后,妖后薇妮安带着耶律铭参观她的妖界王宫,对他疼爱不已。

“你觉得我这王宫如何?”妖后薇妮安问道。

“恢宏大气,一点儿也不像一名女子的王宫,倒像极了一位胸怀六界的帝王宫殿。”耶律铭回道。

“说的一丁点儿也没有错,它确实曾经属于一名妖皇。不过那名妖皇过于怯懦,对魔尊唯唯诺诺。我看他不过,便将他吞咬入腹了。”妖后薇妮安云淡风轻的说道。

“莫非妖后有心打败魔尊,一统魔界,正我妖界威名!”耶律铭猜测性的问道。

“本妖后正有此意,不知你可愿助我?”妖后薇妮安问道。

“属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耶律铭回道。

“可是我们师出无名啊!如何找个借口,攻打魔界呢?”妖后薇妮安无奈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如妖后状告魔尊,贪恋自己的美色,私自偷盗了自己的魂巾魄裳。如此一来,我们妖界攻打魔界,便师出有名了。”耶律铭提议道。

“再状告他偷取了我的九幽锁云甲,谁让他整日对我的妖界至宝如此上心。”妖后薇妮安说道。

“如此甚好!盗取妖界至宝,到时必定群妖跟随,定要向那魔尊讨要个说法不可!”耶律铭附和道。

“为何你对攻打魔界的魔尊,如此上心,他曾残忍的杀害了你的至亲不成?”妖后薇妮安狐疑道。

“不曾有过,只是属下看不惯,那魔尊一天天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样子罢了。”耶律铭回道。

“哦!原来如此,你稍作调整,明日我们便率领妖族大军,前去攻打魔界。”妖后薇妮安让耶律铭退下,身体似有不适的说道。

眼见妖后脸色惨白,耶律铭便暗中跟随身后,伺机而动。

原来今晚血月凌空,妖后的真身巨蟒,需蜕皮重生。

在一旁安静的看了半天的耶律铭,发现他魂元的最后一块碎片,竟就是那妖后薇妮安的魂元。

得知此事后,耶律铭便不再偷看了,独自一人买醉去了。

怕黑就点燃烛火,想念就飞鸽传书联系。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只是故事,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个有故事的人罢了。

所以,人生就像一朵蒲公英一般,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有些事,不是不在意,而是在意了又能怎样?自己尽力了就好,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人生似乎就是为了三件事而修炼,别乱说话,别乱花钱,别乱发脾气。

由于付桓旌从万里之外的剑气长城,攫获了一大笔的小暑钱,便开始在方寸山的四周做起了散财童子。

“下辈子别再遇见了,因为这辈子我们太难了,做不成伴侣,却放不下情感,做不成知己,却忍不住联系,说陌生,彼此太熟悉,说情深,彼此太贪心,爱了,没有结果,散了,思念来袭。 ?6??6??6?”慕容峦婕哭泣着对付桓旌说道。

没等付桓旌散尽手中钱财,反应过来慕容峦婕适才所言何意,她就背身撕心裂肺的哭喊离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会觉得很安心。

周围热闹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很孤单,有一点儿恍如隔世,有一点儿迷茫,不知所措。

不是很想变成一位情感麻木的幻界少年,被动的接受着一些东西,磨光了热情。

每一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不要去羡慕,不要去攀比,要知足常乐,要随遇而安。

无量山,是一个情感充沛的地方。付桓旌来到了无量山,与她对坐,浅饮着茶,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悄悄话。二人抬头望云雾,低头看绿野,双目对视,香味情来,心动不如情动,入了心的缘分,入了情的狂吻。

原谅很难吗?实则不然,春天来了,我去小溪边砸冰,把春天砸的头破血流,直淌眼泪。到了花开的时候,它就把那些事儿忘了,真正原谅了我。

灯,仅仅只能用来照明前方的暗黑道路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灯还能够把黑夜烫出一个大洞。

人的眼睛有大小之分吗?有的,我的眼睛很大很大,装得下高山,装得下大海,装得下蓝天,甚至能够装得下整个世界。可是我的眼睛又很小很小,有的时候遇到一些烦恼心事,就连两行苦泪也装不下。

回到地面很难吗?不难,要是你笑过了头,就会飞到天上去。要想回到地面,你必须做一件伤心事。

我画的树太漂亮了吗?是的,因为我画的树太漂亮了,以至于接下来我画的鸟,画的云,画的池塘和花朵,都配不上它。

打仗好吗?不好,假如我生活在战争的年代,别人冲在前线,我就只能在旁边喊加油。

很多很多吗?很多,我挥挥手,就有很多手。我跑步,就有很多脚。小狗朝我摇尾巴,就有很多尾巴。然后,我打秋千,就有很多个我。

光可以用来拄吗?自然是可以的,一个荒山野岭的晚上,我将无数只萤火虫放入一根空心透明的木棍之中,行走累了就拿它当一根行山杖,我拄着一束光。

当你经历过挣钱不易、情感挫折、事业蹉跎、离别之苦,你就会慢慢的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的道理。没有人会被天道命数额外的眷顾,当你觉得容易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在替你承担,本应该属于你的那份不易。

如果生活一定要取悦一个人,我们最应该取悦的是自己,随着心的方向走,看得到别人的光芒,也应知道自己的耀眼。

天涯墨客付桓旌,最终还是参与了杨国和鲡国的战争。

对于付桓旌而言,这显然不是一场旗鼓相当的作战,而是鲡**队的单方面碾压。

这一场必败之战,杨国的国君又何尝不知,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毕竟杨国的十万老弱残兵,怎能抵挡的过鲡国的百万雄狮。

这场单方面的屠杀,鉴天翎元尊绝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一大清早,鉴天翎元尊早早的就来到了帷帐之内,与杨国的统帅姜堰商讨作战事宜。

“姜堰,实在没有办法了吗?非要如此不可吗?”鉴天翎元尊对姜堰问道。

“元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敌我力量悬殊,唯有如此,方可全身而退啊!”姜堰一脸无奈道。

“姜堰,你可别忘了那异界之内,并非一块乐土,那里可有魔尊巨魔,你当真非要这样做不可吗?”鉴天翎元尊再次对姜堰逼问道。

“元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看似十分不划算,可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姜堰执意解释道。

“好吧!如你所愿,都进来吧!”鉴天翎元尊右手一挥道。

一个异界的大门凭空出现,杨国的将士和百姓依次走了进来。

洛锦棠携同谢盈袖,来到了魔尊巨魔的面前,与其谈起了条件。

亘古荒原时期,幻界天下的土地荒芜,人丁稀少。

幻界天地的边缘地带,却不曾想,有那么一处无边无际,黑暗到了极点的混沌地方,名曰魂狱壑。

那里已经不能简简单单的用黑暗二字来形容它了,那是一种无法用只言片语来形容的震惊恐惧之所,无数幻界殒命的痴魂怨鬼游离其间,彻夜哀嚎不止。

一旦你身处其间,伸手不见五指,点火便熄,不见光明,毛骨悚然的紧。

当你慢慢的进入其中深处,你就会发觉自己,如同被瞬间封闭幻灵六感一般,突然无法呼吸昏厥晕死了过去。

而在那混沌地方的至深处,仍然存有那么一片没有完全封闭幻灵六感的地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里,依稀存在着一丝幻界所独有的温存灵性。

突然,一束耀眼的光亮,照向付桓旌的一行五人,刺眼万分。

那束奇异的光亮,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显得纯白到了极点。

不一会儿,那束白光却又在弹指一瞬间,变幻成了无尽的黑暗,深不见底的黑与炙热耀眼的白,令五人错愕不已,驻足不前。

在白光褪却后的余波之中,是星星点点的深邃暗黑,其中点缀着几颗七彩玉石,绚烂夺目不已。

你若有一身运气,得以穿过这条流光异彩的丝帛画卷而不死,将会有幸看到一副正在酣甜着望向你的镜像幻影。

一张寂寥无边的丝帛画卷,几笔荒芜大地中央楼阁的勾勒,使那一座高高耸立,百丈方圆,晶莹剔透,呈雨落散开的高山仙都,异常诡谲复杂。

不对!那座画卷中的仙都高山,已经不能算是高山了,从魂狱壑的地面上拔地而起,劈开云层万千,穿过灵气流云,越过混沌殇煞,直冲向湛蓝清澈如湖水的天空。

离地只有百丈之高的矍山,其实并不算什么遥不可及的高度,方寸山可比它高出好几十座的诛神峰。

这又是为什么呢?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一行的五人,都暗自猜测这矍山之上,莫非真的藏有从仙界跌境的仙君幻灵。

幻界的每一天,都有幻灵可能攫取到了一份天大的气运福缘,跻身仙界境地。

与之相应的,仙界的每一天,也有仙君心境受损,跌境落入幻界高山。

一行五人简单商量一下后,便徒步上到山顶去一探究竟。

山峰的周围,一片片波动杂乱的气流,护卫这座矍山。山顶峰处,七彩祥云互相交替辉映,照耀一众妖灵魔物。

祥云时不时色彩一致,搅混在一起之后,化作一片恐怖至极的暗黑色彩。

山顶令人窒息不已的气流之下,一片平平常常的棕色稻田土地,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在矍山顶峰土地的正中央,插立着一柄毫不起眼,看起来甚至有些破破烂烂的古剑。

可是,这么一柄毫不起眼,又破破烂烂的古剑,怎么会插立在这奇幻迤逦的矍山顶端呢?

它究竟有着怎样匪夷所思的来历出身呢?

这一个无从考证的问题,摆在了五人的面前。可是,幻界的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依存所指,它理应有那么一套依据凭仗的灵异法阵。

五人疑惑不解之时,那柄古剑竟然绽放出了无与伦比的辉煌霞光,光芒深处还带有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解脱身心的霞光万丈,致使不知多久都没有挪动地方的这柄古剑,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

它正在缓慢的一寸一寸脱离地面,在它上面的流光飞舞汇聚,纷纷爆裂成了七彩色泽的泡沫雨水,仿佛十分惊叹畏惧这柄古剑的开锋入世。

古剑在脱离了地面的瞬间,其耀眼光芒瞬间大涨,又瞬间收回一处,化作了一束无坚不摧的剑芒,围绕在古剑的四周徘徊不前。

古剑忽然碎裂成了一地飞灰,又飞速汇聚完成了重铸。

在这柄古剑重铸的那一刻,它四周的耀眼剑芒顿时暗淡了几分,但它仍然是剑衣背履图中,剑帝皇者出世时手握的那柄青铜古剑。

对头!这才是它的本身,三尺青锋长剑,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

那古剑的剑尖锋芒刺人,剑刃如雪花般飘零无痕,剑柄上的正面雕刻着一条凶煞怒吼的青龙,剑柄上的反面镌刻着一头猛虎下山的玄武。

古剑的吊坠是一只紫玉白虎,剑刃锋利至极处,隐约看到一只紫玉白虎的利爪伸张开来,作猛虎扑食状。

这柄青铜古剑,剑身纹饰错落有致,浑然一体,时而圆润厚重,时而锐气逼人。

古剑的剑身正面之上,拥有九条金色的流彩血迹未干,映照着九条巨龙腾飞九霄云外。反观剑身的背面,纹刻着八只似人似兽又憨傻可爱的橘狸,仿佛在书写着它们日常嬉戏玩耍的欢乐时光。

青铜古剑的柄腕是湛蓝色的,蓝的深邃,蓝的艳丽。

剑身的中心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条青色的细线穿过,给古剑又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显而易见,这是一柄亘古荒原时期的神剑,剑身的隐匿地方,刻印着两个难以清晰辨认的古时铭文乾坤。

由于付桓旌书写幻界志物大典多时,对于眼前的古时梵文,自然是知晓甚多。

乾坤!没错,就是乾坤神剑,这是一柄邪恶至极,历史辉煌的青铜古剑。

看到它,五人不禁想起了,幻界古老传说中的预言。

乾坤有道,轩辕无路。

??的一路成长,降妖除魔,断然离不开他背后,那把乾坤神剑的一旁协助。

久而久之,??惊讶的发现,这幻界万物的命运,皆由英灵殿内的几位灵尊掌控。

心有不甘的??,愤怒至极,欲与天斗。

在耗尽了自身强大无比的灵气法力,与天地同归于尽之后,??无意之间撕裂出了一个幻界缺口,音信全无于幻界的江湖武林之中了。

如果真的如同幻界传说中所言的那般,这柄音信全无的乾坤神剑,又怎么会被它的旧主人??遗落在此呢?

难以形容的耀眼光辉,依附在乾坤神剑的四周,七个神圣无比的圈环,在剑身上四下游走。

那神剑瞬间颠倒乾坤,剑指天门缥缈处,正如同剑身上的铭文一般,几欲逆转乾坤。

“现身吧!别再隐藏真身了,阴险狡诈的??,我知道你就在我们五人的附近。”付桓旌手握轩辕神剑怒吼道。

乾坤神剑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震慑的五人浑身颤抖,站立不定。

听闻这话,天空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阴暗了下来。

原本湛蓝清澈的天空,瞬间被无尽的黑色填满。

漆黑的天空,出现了一张巨大的脸庞,苍白如纸,不带有一丝的情感变化。

只见它的双目似漩涡深潭一般,诱惑幻灵的灵体力骨崩坏。它的巨口慢慢张大,想要吞噬掉五人的肉身凡体。

“千百年后,你??终究还是现身了。可是你这个老家伙,现在还能与我势均力敌吗?在我看来,这一切的荒唐行径,都只是你的自不量力罢了。”巨龙焚煞不念旧日恩情,对眼前的??冷嘲热讽道。

“看来你这条老龙王,仿佛胜券在握,成竹在胸啊!可是,你的眼角为何抽搐不止呢?还有就是,你的嘴角,为何突然颤抖波动的那么厉害呢?”??大笑道。

“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爱说讲一些废话,问一些无关痛痒的嘘寒问暖之词。决一生死吧!”巨龙焚煞口吐炙热熔岩嘶吼道。

从乾坤神剑之上,传来的阵阵巨响,如同天外梵音,又似神魔哀吼。五人大致了解到了,他们两位神仙打架的具体胜负如何。

剑有神灵,游走在天地之间,四处找寻着巨龙焚煞的致命要害。

五人无比烦闷,各取所取,躬身行礼,作别了魂狱壑。

乾坤神剑的旧主人??,和亦敌亦友的巨龙焚煞依然在缠斗之中,无暇顾及五人的匆忙离去。

言尽于此,剑行天地间,乾坤见轩辕。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它只是在幻界大地遥远的东方,露出了一点儿暗红而已。

泛着鱼肚白的半边天,繁星划过的痕迹,还未完全隐没在天际之间。

这是一座不太高的土山丘陵,山间翠绿色的植被遍布。

山上经昨夜雨水冲刷,几个较大土黄色和白色相间的泥块,或近或远的杂乱排序着。

山的表面凹凸不平,因为清晨的太阳,并没有完全的升起。山丘的四周,笼罩着一层层灰白色的薄雾,给人一种神秘异常的朦胧感觉。

山中的一条羊肠小道之上,付桓旌身穿麻布衣衫,脚穿破旧露趾布鞋,正在茂密的迷雾森林间缓慢行走着。

一条被无数幻灵和牛羊,用脚踩踏出的坑坑洼洼小道。付桓旌赶养着几头小牛犊,手执绳鞭左右穿行其间,好不快活。

几头小牛犊们,那是相当的不听话,时而驻足停下,咀嚼一下小道旁的青草。时而用它们的牛角,彼此间触碰一下对方的臀部,追逐嬉戏。

这一招笑行为,在牧牛郎付桓旌眼中,它们仿佛是在对彼此说:你这个坏家伙,给小爷我老老实实的滚到后面去。小爷我要走在最前面,看最美的风景,吃最鲜嫩的青草。

可是,前面的小牛犊,又不甘示弱,一蹄子将后者踢翻在地。

一场场的巅峰对决,自此拉开了序幕。

此时,牧牛郎付桓旌就只会摇摇头,停下来从路边捡起一根根粗长树枝,随缘命中的向各头调皮任性的小牛犊子投掷砸去。

小牛犊子们,一个两个都正在气运丹田,开始准备发招制敌的时候。它们才猛然发现,一根根粗长的树枝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在它们这群不安分的小牛犊头顶,令它们顿时脑袋晕晃的厉害。

过了一会儿,付桓旌撵赶着一群小牛犊子,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肥沃甜美的草地,小牛犊们一见到这片草地,瞬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甩掉了负责看护它们周全的牧牛郎付桓旌。

只见它们一个两个,争先恐后的冲刺进去,高高的翘起着屁股,摇动着尾巴,把头低下,进食着鲜嫩可口的青草。

付桓旌见此情景,身心疲惫的长叹了一口气,脸庞上流露出一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成熟稳重。

尽管他付桓旌面容不够俊美,与那貌比潘安的中原一点红,相去甚远。但是,他那张平凡的面容,却衬托出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神秘感觉。

然后,牧牛郎付桓旌,痴傻的摇了摇头,向一旁走去。

天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大亮了。太阳迸散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光芒,悄无声息的悬挂在了半边天的上面。

付桓旌略感疲惫,瘫坐在了一块巨大的青石之上。他右手有气无力的托举着,自己那颗笨重的脑袋瓜子。

付桓旌无能狂怒般的叫喊了几句,胸中的满腔怒气才得以逐渐平息下来。他将双手叉到了自己的背后,微微垂下了头。

似乎是累了,想要在梦中回到自己幻界的故乡。他逐渐躺倒在青石之上,简单拉扯了一下自身的衣物。

不一会儿,付桓旌就传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鼾声。

美丽的山林,绿油油的草地,活泼的牛犊,梦中的少年,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在幻界魂狱壑的东方不远处,星空之中暗藏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古剑。

那柄色泽暗淡的古剑,急速穿梭在付桓旌的梦境虚空之中。

在付桓旌进入梦境的一霎那,古剑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突然停下了快速的移动。

不久后,侠盗苏穆决定娶,那位幻界貌美女子为妻。他听闻幻界方寸山上的英灵殿内,有一支可保女子容颜不老的凤鸣玉簪。

于是,侠盗苏穆想要得之,赠予自己的心爱之人。

据幻界老人们传言,那支凤鸣玉簪,可使一对痴情眷侣永世不分。

侠盗苏穆欲窃之,辞别了心爱女子,并道明数日后必来迎娶她,便轻装踏上去往方寸山的道路。

待窃簪返途,听闻幻界的大魔头天涯剑才屠戮了,那名貌美女子所在的阳晟城。一路烧杀抢掠,民不聊生,大盗马不停蹄赶回汴梁,心中期盼女子一切安好,却还是不得不接受她已命丧黄泉的现实,大盗肝肠寸断,悔不该留她一人在汴梁孤援无助,也恨自己盗即为盗,或许无论是否劫富济贫,终有报应。

但一腔恨意无法消停,大盗就此弃盗从军,带着对女子的留恋,战场杀敌勇猛如虎,最终金军打败,大盗射杀了完颜克图,也因此被封为护国大将军,可于钱财官爵他终无眷恋,便于朝堂之上辞官返故,回到了之前和女子共渡的弄堂小巷,当起了说书人。

每日堂前座无虚席,百姓都爱在大盗的“一笑轩”里听着他讲一个盗贼、一个将军和一个女子的故事,每每众人四散,却徒留这说书人后堂泪流满面,望着女子在庭院中种下的枇杷树,那支挂在树梢始终未送出的玉簪,那玉簪也讲述着大盗说尽生平事,却终究走不出自己的故事。

苏穆感到头痛的厉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幻界女子的房间。

“公主,你终于醒了,芙玉都快急死了。”一旁的丫鬟模样的女生说道。

“公主?美女,别开玩笑了,我还要上班呢!”起身想洗漱上班的云霆说道。

突然,云霆感觉自己的胸前多了点东西,摸了一下,快吓晕了过去。

云霆惊慌的在房间里翻找着镜子,看到镜中自己成了一个美女,云霆想死的心都有了。

和丫鬟交谈一番,云霆知道了自己的古代身份,李云姬,南唐皇帝独女,再过两日,她就到了婚配的年龄了。

云霆回想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南唐的全过程,发现自己只能在这南唐找到他自己,他才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

初到南唐的云霆,对古代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皇宫里的一切美食,他是吃了个遍。

吃喝的同时,云霆也在全国苦苦寻找着这个世界的他。此时的南唐,表面上是由她的父皇李?n统治着,实际上全国早已九分天下了。前朝世家宇文拓一族管理着这珏州皇城的百般事物,大将军冯唐一家统领全**马大权驻守霍州,父皇的七个弟弟分管剩余的七个州,各自独立,各有军政。

世人眼中李?n的天下,已经被这九大家族分食完了。李云姬的父皇因深爱着她的母亲,答应她此生不作另娶。随着云姬母亲的早逝,南唐的后继就无人了,这天下也就群雄并起,都在等着李?n的离世,好谋朝篡位。

看着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南唐,云姬不愿乱世的到来,便央求她的父亲,让她的驸马成为南唐未来的继承人。

随着云姬的成年,李?n开始为云姬招起了驸马,九大家族的公子哥,自是少不了,争相讨好李?n,倾全州之财力也要拿下这驸马爷之位。

宇文拓的儿子宇文珏,仗着自己的父亲在朝中的势力,天天在云姬的面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心中烦闷的云姬,决定出宫游玩一下,解开心中烦闷。

平民打扮的云姬,带着大内第一高手狄戈,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宫去了。出游之前,云姬给她的父皇留了一封书信,讲明了此次出游的目的是为了南唐的未来,她要一一见过这九州的王子,知根知底,决定谁才是她的驸马,未来南唐的皇帝。

第二天,皇帝李?n昭告天下,因公主身染奇病,招驸马推到了一年后再议。

云姬心想,这九州王子,珏州皇城的宇文珏第一个就必须拒绝,天天在她面前,烦都烦死了。接下来,云姬要去福州看看大将军的小王子是不是个当驸马的料子。

云姬和狄戈策马奔赴福州,要和军马大元帅的儿子冯朦胧见上一见。

“芸珏,别跑,,这次让我逮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阿福喘着粗气向前方不远处,一个向他做鬼脸的孩童叫骂道。

“来抓我啊!胖猪,你的钱包在我这儿呢!”芸珏摇晃着刚从阿福那儿偷来的钱包说道。

当芸珏转身想继续逃跑,突然和一个女孩,撞了个满怀。“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你珏爷我。”芸珏捂着疼痛的屁股叫骂道。

此时,阿福已经到了芸珏跟前,一只手把他拎了起来。“没想到吧!你个小兔崽子,还是没有跑出我的五指山吧!”阿福对芸珏讥笑道。

地狱可以说没有那高高悬挂的日头,有的只是繁星,繁星点点,昏暗的光线照射在空间上,雪落枫的视线也看不到头,但是在自身的周围,不断的有阴风呼啸而过,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怎么这么多孤魂野鬼?”雪落枫一路上看到了许多的幽魂,在天空中不断的飘荡,长相可以说是千奇百怪,

“这是什么东西?地狱怎么会有宠物?”幽魂在那不断的飘荡,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自身的身躯都在淡化,似乎不真实,感觉虚无缥缈般,看到雪落枫这个球,都不禁的蹙眉,有的甚至非常好奇,伸出自己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雪落枫的全身,

雪落枫一脸的黑线,“你全家都是宠物”雪落枫没有一定点的反抗能力,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弄的浑身都不舒服,一代人道巅峰的高手,居然被人当成了宠物,而且还肆意的虐待,这落差也未免太大了些,雪落枫绝望的闭上了双眸,好似认命了一般,

“遥想当年……”雪落枫不断的感慨,

“宠物竟然会说话?真是个奇迹啊”有的幽灵瞪大自己的眼睛,好像看见鬼了一般,却不知道自己也是鬼,

“我不是宠物,我是……”雪落枫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无情的打断了,

“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宠物,而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这毛绒绒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啊”

“我也来摸摸,哇,真的好舒服啊”众幽灵纷纷向前,争先恐后的去“抚摸”雪落枫那毛茸茸的身躯,

“真想将他的皮割下来,我想躺上去肯定会很舒服”一脸不怀好意的望着雪落枫,

“不要,我还不想死”雪落枫看见那幽灵的表情,内心一阵尖叫,死都死了,为何还要这样的惩罚我?

“呵呵……这宠物真的好可爱啊,你看尖叫的样子都这么迷人”

雪落枫阴沉着脸,这叫什么事?原来是在吓唬人啊,

“呦,你看宠物生气的样子都这么的可爱”那幽灵再一次抚摸了一下雪落枫,眼睛中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真是时运不济啊”雪落枫此时发出这样的感慨,此时还怎么逃?被这么一大群的幽灵包围,真是插翅难飞啊,心中空有怒火不甘,奈何形式所迫,

怎么逃?在这样下去,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啊,雪落枫闭上上了双眸,内心不断地盘算着,难不成要装死?

“我雪落枫在怎么说也是一代高手,怎么能装死呢?况且这些幽灵能相信么?”雪落枫一咬牙,心一横,什么也不管了,管他什么光环,管他什么羞耻,管他什么自尊,老子都要死了,还在乎那些虚名?

“咦,怎么安静下来了?”一名幽灵惊疑一声,雪落枫此时的双眼紧紧闭合在一起,不反抗,浑身都在放松状态,不说话,就这样的安静的近乎死去一般,

“喂,宠物,你怎么了?”另一名幽灵不断的摇晃着雪落枫那软绒绒的身躯,奈何雪落枫装死,就是不肯应答,

“死了?”众幽灵瞪大了双眸,都愣住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在看了看手上的球,

“哎妈呀,不是我弄死的”一名幽灵惊叫,惊慌失措之下吓得直接把手中的球给扔到了地面上,吓得直接撒腿就跑,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众幽灵一看那名幽灵不断的奔跑离去,自身也不在停留,就像是屁股着火一般,撒腿便跑,四处乱跑之下,有的甚至直接撞到一起,

“嘻嘻……没想到这群幽灵胆子这么小,早知道这样,我就吓死他们”雪落枫在那里偷笑,静静地看着这些幽灵不断的四处乱窜,

等到这些幽灵散去之时,雪落枫呲牙咧嘴起来,“我去,疼死我了,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等老子恢复圣境,看我不把你们剁成肉泥”

“咦,前方好像有光”雪落枫不断的蹦哒,累了就休息一下,不知道蹦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蹦了多远,前方出现一抹亮光,雪落枫眼中充满了喜悦,

“一定是出口,一定是的”雪落枫眼冒精光,内心狂喜,喜悦充斥整个内心,高兴的直蹦,

“再见了这个该死的地狱,我不会在回来了”雪落枫挥了挥手,与其说是挥手,还不如说是晃动身躯更适当,

雪落枫直接奔着那抹亮光而去,这就是他的希望之灯,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雪落枫高兴的有点过头了,发现不论自己在怎么蹦哒,都在原地而已,怎么也无法向前,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得要数他什么时候来的,害得我们跑了这么远的路”一个小埋怨另一个小鬼,

“就像是我没走这么多路似的,要不是你没看好他,这个球怎么会滚出这么远?”另一个小鬼也不甘示弱,

“我的老天啊,怎么又是这两个鬼?”雪落枫也不在蹦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困住了,在地面上有一层类似蛛网的东西,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真不乖,没人动你,你怎么能滚出这么远呢?”小鬼诧异的望向雪落枫,

“什么?难道我自己不会动么?非得有人动我,我才能滚?”雪落枫差点疯掉,

“我……”雪落枫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小鬼似乎失去了兴趣,“带他走吧”

“我有话说……”雪落枫在那呼喊,不断的扭动自身的躯体,奈何一点效果都没有取到,

“真是烦,将他嘴堵上”一个小鬼不耐其烦的说道,另个小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他没有嘴……”

言尽于此,羔羊悲鸣,杨国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