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房间的布置来看,这里就不是一间酒楼应该有的陈设。
一般酒楼之中,房间之中除了床铺之外,很少会有其他的事物。
住酒楼的人,一般都是为了赶路,迫不得已之下才会选择都为地方。
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是为了休息的。
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反而会让人无法安然入眠。
只是,这间房间原本的主人又是谁?
难道说是老妪儿子的房间?
如果真是如此,那老妪的儿子,想必也是一位文武双全的能人。
按理说,这样的人,即使不能闯出一番名堂来,想要自保也是绰绰有余。
可是想到老妪见到三两银子之后两眼泛光的样子,叶望枫心里又有了狐疑。
这玩意家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轻轻摇了摇头都为同时,却发现小铃一直盯着屋内的棋盘在看。
仿佛哪里并不是一个空小二棋盘,而是两个对弈之人在哪里下棋一般。
叶望枫有些好奇,招呼了赵冲一番,让他自己去沐浴。
叶望枫则走到小铃身旁,蹲下身子顺着他都为目光看向棋盘。
没有是你特殊的地方,只是一个寻常的棋盘而已。
“刚才,你为什么趴在桌子上装睡?”
小铃当时虽然看上去却是像睡着了一样,但他可以装出来都为鼾声,却已经将他出卖了。
哪有小孩子睡觉打呼噜的?
小铃猛然回过头来,看来一眼叶望枫,随后又一脸担心的望向楼梯处。
见老妪并不在,他这才送了口气。
“你都知道了?”
见叶望枫点了点头,他叮嘱叶望枫道。
“这件事,千万别让我奶奶知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直到听见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他这才显得平静了几分。
“那你要告诉我原因!”
叶望枫索性坐在了地上,一脸好奇都为看着小铃。
犹豫了片刻,小铃最后还是开口了。
“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我爹爹,大夫说他需要清净!”
叶望枫微微一愣,这才知道他害怕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在担心他的父亲。
“那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小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叶望枫自己不是大夫,但却又白盏这样医术高明的人在。
如果可以的话,叶望枫不介意帮他们一把。
想必白盏知道这里有疑难杂症之后,也会乐于前来的吧!
“我爹爹经常咳嗽,而且有时候好会咳出血来。”
说到这里,小铃都为语气渐低,头也埋了下去。
“除此之外,你父亲好有没有其他不良都为反应?”
叶望枫纯属是在安慰小铃,并没有其他的心思在里面。
“我爹爹特别怕冷,即使是现在,他晚上睡觉都要盖棉被!”
寒冰掌?
叶望枫心里微微一惊,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或许不用叫白盏,自己就能将这件事解决了。
寒冰掌是一门极为阴寒的掌法,中掌之人通常会表现的怕冷。
这种寒冷,并不是外界的刺激所致,而是发自骨髓之中的。
想要根治,只能将对方体内都为寒气逼出来。
只是这种掌力对施法者的内力要求极高,不到一定的境界,是绝难打出寒冰掌的效果的。
而且这种寒毒一经入体,便会在体内窜行,很多人都忍受不了这种寒毒带来小二折磨,不等寒毒彻底发作,纷纷自尽而亡。
据叶望枫所指,能够打出这种掌法的人,整个大汉也只有一人可以做到。
又是朝廷?
心下有了计议,叶望枫开始安慰起小铃来。
“比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方便的话,不如带我去见见他。”
见小铃一脸警惕的望向自己,叶望枫又补充道。
“或许,我能治好你父亲的病。”
小铃刚要答话,却听楼下传来了老妪的叫唤声。
“小铃,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听见老妪都为话之后,小铃原本有些兴奋的脸上,忽然变得暗淡下来。
“就来了!”
应了一声,又看了叶望枫一眼,最后灰溜溜的下楼了。
看着小铃离去的背影,叶望枫陷入了沉思。
不仅是因为小铃一家,更因为他自己。
等赵冲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
乘着老妪做饭的时间,叶望枫也将自己清洗了一遍。
他虽然一直坐在马车之中,身上又没有赵冲那股尿骚味,但生出这沙丘之地,随便一阵风吹过来,身上总会沾染上沙尘。
反正给了银子都为,不洗白不洗啊!
等叶望枫出来都为时候,老妪都为饭菜也已经做好了。
“有酒吗?”
这一次出来,叶望枫本来就是带早餐来喝酒的。
此时饭菜已经上齐,自然不能少了赵冲的酒。
“有是有,不过得另外交银子。”
老妪显得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只是如此一来,倒是让赵冲绝不不舒服了。
“先前不是说好了,不再另外收银子的,怎么饭菜到了桌上,却又开始要银子了?”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就差把自己憋坏了。
此时找到了由头,他自然要发泄一番。
老妪脸上都为笑容消失了,只是冷冷的看着赵冲。
只是一个眼神,赵冲便痿了下来。
一个一直笑着对自己的人,忽然变脸了,不管是谁遇上,都会有些心虚啊。
额,我好像没得罪他吧,我说的只是事实啊!
“刚才说的只是饭菜,你们又没有提酒的事。”
老妪冷言冷语的说话,让叶望枫二人都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既然你们想喝酒,补二两银子,保管你们喝个够。”
老妪将最后一碟菜重重摔在桌子上,令叶望枫二人瞠目结舌。
他们只是想喝上两杯,又没有做是你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老妪变脸,会变得如此之快?
他当然不知道,老妪的儿子就死因为醉酒,所以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讨厌酒,见到喝酒的人心里就不痛快。
“无妨,这里是二两银子,先给咱们来两坛。”
赵冲见状大急,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问题。
既然老妪答应他们不再另外收银子,她怎么能出尔反尔?
这是原则问题,和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