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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武宗一脸懵逼。
说实在的，这会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碰到什么样的选手了。
尼玛，这特么都失败了你还能笑得出来，还笑得那么灿烂，是不是脑子里有坑？
亏老子还以为这是胜利的微笑，真特么的……淦！
别说老武宗了，水流心都是一脸懵逼。
就在王尘露出太阳般微笑的时候，他也是一下眼珠子瞪大，倒吸着凉气做出一脸震撼的模样，“真，真成功了……”
“了”字都没落下，就听王尘一脸灿烂地笑着道：“失败了。”
“……”
突如其来的骚，折了水流心的腰。
一口凉气呛在喉咙，差点没让他当场噎死。
“咯……！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呛得水流心差点把肺都给咳出来。
抬起头看向王尘，他双目通红，表情都有些狰狞，“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失败了啊。”摊摊手，王尘一脸无辜，“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又成功了？秘地考验，很难的好伐。”
水流心：“……”
“那你他妈笑个屁！！”水流心暴吼。
王尘‘呃’了一声。这特么……笑犯法？！老子长得这么帅，笑起来又那么好看，多笑笑怎么了？反应这么大，咋滴，我是捅你肾还是捅你腰子了？粗鄙之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暴腾的情绪，水流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又抬头看了王尘一眼，却是有些狐疑地问道：“真失败了？”
“这还能有假？”
王尘一脸无语，“我说城主大人，那可是传承考验，这要是能接连两次通关，那成什么了？人尽可夫的rbq？”
“什么是rbq？”水流心眨了眨眼，王尘马上在他耳边悄悄耳语。
得到关于“rbq”的肯定回答，水流心又剧烈咳嗽了几声，老脸通红看向王尘，“你，你这臭小子……”
王尘无辜摊手，“明明是你自己问的，怪我咯？”
“……”
“不扯这个！”
猛一甩手，水流心恶狠狠道：“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通关！本座好歹也是你的前辈，休要跟我说什么推诿之辞！”
“真的失败了啊。”王尘无奈。
“可你小子……”
“成功过一次？就是因为成功过才会失败的啊！您也不想想，传承试炼，能有那么简单？能侥幸成功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成功，那像什么话？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传承秘地考核试炼！失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呃，这倒也没错……”
眼看王尘确之凿凿，水流心也不得不信了。
只是……
“不对，既然你闯关失败，那么按照闯关失败的惯例，应该当场死亡才是，你还能活着出来？为什么？”水流心又问。
“这我哪知道去。”
王尘大翻白眼。给你个面子稍微解释一下，你特么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可能……掌管此地的阵灵看我帅，不舍得让我死，所以把我送出来了？”看着水流心，王尘眨了眨眼。
水流心：“……”
“算了，我没事了，你随意吧。”
水流心一脸蛋疼地挪到一旁，继续观摩他的天碑石文。
本座修行至今，还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鲸主乐呵呵过来，“不要理他，他这人就这样。不过小王，你对我可得诚实。要知道，当初在丰泉城本座就很看好你的，即便在你拒绝了我邀请的情况下，还让人给了你一块我蓝鲸商行的至尊贵宾令，你还记不记得？”
“呃……”
这样一说，王尘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道：“前辈，直讲无妨。”
“很好。”鲸主点头，“你到底通没通关？先别着急着回复，想好了再回答。你想藏拙，我明白，人生在世，锋芒外露难免刚过易折，可过度的藏拙也没有必要，你要知道，才华是需要展示的，不才华怎么会有人欣赏你？就比如现在，如果你真的拥有连续通关传承考核的实力，且不妨大方承认，这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鲸主的意思很清楚，承认你是天才，然后好处大大滴有。
天才这种东西，无论是哪个年代，无论是哪个地方，都是非常吃香的。
没看到先前那两个老头因为孙女嫁给谁的问题吵起来吗？这就是超级天才的待遇！
这种好事，换一般人碰到，早乐得找不着北了。
然而王某人到底不是普通人。
面对鲸主的暗示，他果断摇头，“前辈，信我，我真失败了！至于为什么失败了还能活下来……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去问阵灵大人比较合适！”
妈蛋，这种事从来都是吹成功的，哪有吹失败的？更过分的是，老子特么都解释了好几遍失败失败了，你们还不信，咋滴，难道我长得帅就一定要成功？难道我长得帅就一定要死？是，我承认我自己是天才，可天才就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求求你们，给我们这些长得帅，天分又高的超级天才一条活路吧！
内心哀嚎，王尘并没有说出来。
到底，他也是有点b数的，知道这些话要是说出来，肯定要被打。所以他再度解释了一下，直接就闭嘴不说话了，而是用真诚且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瞅着鲸主，那意思：别特么再哔哔了，再哔哔，老子当场死给你看！
似乎是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鲸主没再继续，而是点了点头，道：“行吧，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个蛋啊。
悄眯眯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不过不相信也没关系，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失败，这些武宗就是想为难自己，也为难不着。
难不成他们还敢公然动武，抢劫自己不成？！
正说着，吴海峰过来了。
“既然小友都说失败了，那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各位道友，散去吧。”
朝周围摆了摆手，眼看着四周围簇拥着的人群缓缓散去，吴海峰这才一笑，转头看向王尘：“小友，你看这武神晶核的事儿……”
话没说完，王尘肃然摆手，“不好意思吴老，我再失陪一下。”
说完他走向旁边星门，再度一头扎了进去。
“哪里跌倒，我就要从哪里再爬起来！”
吴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