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深深的悲哀
作者:野蜂飞飞      更新:2019-07-25 13:34      字数:2513

我的极端行为震惊了所有人,场面造成一度的混乱,有人喊道:叫救护车……

有的说:多大的事!有必要吗自残吗?……

也有的看牌局大嫌赌大的,带有幸灾乐祸地说:看还停烟不?……

我被两名犯人架着,来到办公室门口,早有人报告了李队长。

荆老狗显得很气急败坏,他的本意想让我难谌,没想到我会走极端,用这种方式对付他。

他一边冲犯人吼道:“都老实点,不许乱”!又一边冲我喊到:“你想死是吧!那太偏宜你了,我陪你玩!”

李队长走出办公室,一度的混乱他一时不明白咋回事,只听有人说犯人自杀。蔡文荣立马走到他跟前向他汇报刚才发生的大致事情经过。

他径直走我跟前,一边让犯人查看我的伤口,一边气愤地说:“刘传奇,你太令我失望,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干这么愚蠢的事!你……”

蔡文荣撩起我的衣服,肚子上有两个血窟窿,出血量很小。李队长松口气,让犯人全回监房,我被带进办公室。

李队长气愤至极,吼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我前段时间怎么跟你说的?你这样做的动机丶目的是什么?……”

我此时也悲愤异常,也不顾什么礼节或下蹲了,还口道:“李队长,我是被荆队长逼的,我根本没藏剪刀,从厕所回来,剪刀不翼而飞,即使是我弄丢的,也不可能去惩罚所有人吧!荆老狗太坏,是打击丶抱复我!”

李队长吼道:“你住口,你是不是让我给你再加一条侮辱干警的罪名,即使他处理事情不对,你可以找我们吗!我们处理不当,还有大队,有狱政科,你还可以投诉吗”?

我知道:他们都是干警,都是同事,谁也不可能向着咱。

我站在办公室门后边,由于疼痛,委屈丶气愤,身体在颤抖着。

中队长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陈指,刘传奇自伤自残,性质恶劣,情节严重,你看怎么处理?”

那端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那就报狱政科吧,以防别人效仿,我一会就到。

李队长坐在椅子上,情绪有所缓和,不无婉惜地说:你自己挖的坑,你自己跳吧,事到如今,谁也帮不了你了。

我此时仍不以为然地说:“李队长,我一直在努力地学技术,荆队长他专门给我穿小鞋……”

李队长又提高了嗓门说:“你还意识不到你的错误!你的身份意识相当淡溥,起初我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你这么笨,你连演戏都不会!这是监狱,干警再错,你必须执行,你是犯人,你来这里就是接受惩罚的,我们是代表国家的执行者!”

我一时无语了,咱都不是合法的公民,竟荒唐可笑地讲什么公不公平,这是很无知地悲哀。

陈指导员来了,还有一名姓李的新警官。

陈指很无奈地冲我摇摇头,我此时也替自已感到不值,咱太不理智。

陈指导员和李队长用南京话交流了一阵,大体的意思是送我去卫生室包扎一下,然后不用回来了,送入监队去。

我心中暗喜,我这么容易就回入监队了,看来,付出和收获成正比,岂不知,我是被送进入监队里边的严管队,那里曾让我着迷,老想弄明白有什么玄机使犯人如此地听话,但凡进去的都是调皮捣蛋,顽固不化的犯人,竟都如绵羊般温顺,眼下,那里的大门终于向我开启。

指导员给我戴上手铐,和那名李警官一左一右地押我下楼,在大门口填完放行条,便带我去了不远处的医务室,这周边都是监狱设施,相距都不远。

一路上,陈指也给我做思想工作,叫我认清形势,别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

医务室到了,一名穿着警服外套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让我撩起衣服,一手拿棉签沾上酒精,一手拿镊子给我伤口清创,问我疼吗?我疼的咬牙,能看到里边嫩肉向外突出来,他用镊子朝里推推,对陈指说:为防止伤口感染,需要缝针。

陈指对那医生说:你看着处理就行了,反正他自伤自残的,又不怕疼。

医生从不锈钢盒里用镊子夹出针和线,当然也不可能给咱打麻药,我站在他药柜子旁,手铐都没给我去掉。他又细心地为伤口消消毒,用镊子把向外翻的肉向里推推,让我吸肚子,让伤口尽量不扩张,我强忍疼痛,被他缝了四针。

我也就纳闷了,电影里`,里视里自杀很容易,咱也效仿一回,只戳了2个小洞洞,别人还以为咱吓唬人呢!

其实用剪刀捅肚子,隔了两层衣服,阻挡了部分外力,剪刀除了尖尖之外,伤害性能并不强,再加上人的本能反应、自动收腹,所以只受皮外伤,若换成尖刀之类的锐器,我可能躺手术台上了。

伤口缝好线,又蒙上一层纱布,包扎一下就好了,连消炎药也没给我拿一片。

他们叫我上了警车,驶向入监队的方向。

陈指交待我说:你到了严管队要深刻地反省,听管教的话,你的影响大恶劣,这不是谁能隐瞒的了的。让你吃吃苦头,对你未必是坏事。

转眼间,车子开进了监狱的大门,他们又同看门的干警对我出入的原由进行登记。

入监队里仍在紧张地操练着,响亮的口号在我耳边回荡。

陈指导员敲开入监队的大门,看门的监督岗立刻高声喊道:警官好!在训练的新犯立即停止活动,整齐地喊道:警官好!

陈指导员径直把我带到严管队的屋门前后,他直接走进干警办公室,我刚站门口。严管组的组长立马认出了我,他们还不知道我是被严管而来,还小声地问道:你被调回来了?吴海军可没少出力啊!

我真不知怎么回答,我毫无生气地摇摇头。

办公室里的干警喊道:严管组组长进来,同我说话的犯人立马快步跑向办公室,报告后,进去了。

当他再出来后,再看我的眼神时,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我在他眼中,好象成了猎物。

不远处,在训练新犯的组长们也在那里静静地对我观望,他们好象知道我被严管了,他们的眼神都持怀疑或意外,彭明峰则更想不通,他们一致吹捧如何优秀的,满是才气横溢丶谈吐不凡丶出口成章的犯人刚下队不到一个月,就被送来严管了……

这名严管组的组长姓史,叫史文章,他还有两名副组长,他们全是退伍军人。然而,在这里,他们扮演的是魔鬼的角色,也让我深深领悟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叫触及灵魂!什么叫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严管犯人为什么听话,这个迷底被我解开了,那就是无情催残,疯狂地折磨,每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我在这里只是被称作是“人”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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