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直播的游戏叫《绝地》，是一款枪战游戏，林凡没有玩儿过，不会欣赏，只看了一会儿。
冯小莫长得乖巧可爱，声音清脆悦耳，很招人喜欢。
林凡进入她直播间的时候，她正在给观众演唱最近很火的一首歌，歌名叫《知否知否》歌词写得非常优美，就算听不懂意思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感。
林凡由衷的感叹：“这首歌写得真好。”
陈玉婷认同的点点头，接着道：“现在还霸占着各音乐平台热歌榜第一，不知道给原唱吸引多找人气。”
“是吗？这首歌出来好一阵了吧，还是第一？”
“不行你自己看。”
林凡打开qq音乐，这首歌果然排第一，人气非常高。
他灵机一动，对陈玉婷道：“叔叔可以找人写几首歌，给这个冯小莫唱啊。有着原唱的光环，说不定就火了呢。”
陈玉婷摇头：“全国不知道多少音乐人，一年创作的歌曲海了去了，但是能火那么几首歌，其中还有靠电影或者综艺才火的，这个概率比天上掉馅饼还低，不靠谱。”
一个默默无闻的音乐人，如果作品没有好到遇神杀神的地步，根本不可能冒头，把已经成名的歌手比下去。
如果只是中规中矩的作品，还不如翻唱翻唱当下的流行歌，起码能蹭一波热度。
林凡为了老丈人，也是操碎了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要是这首歌是我写的就好了。”
他根本没有学过音乐，肯定是不会写歌的，但是床头柜上的真虚剑令，却随着他这句话震动了一下。
林凡扭头看了一眼，拿起真虚剑令，没发现什么异常，狐疑的问陈玉婷：“刚才它动了吗？”
陈玉婷没有注意：“不知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林凡把真虚剑令放回去，目光重新放到手机上：“咦，怎么自动换歌了？”
刚才明明在播放《知否知否》，现在却变成了一首完全没听过的歌曲。
林凡想换回去，可是在音乐软件里翻找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知否知否》这首歌。
“奇了怪了，就在热歌榜第一啊，怎么突然不见了。”林凡不信邪，直接搜索歌名，却显示没有这首歌：“不可能啊？难道被下架了？”
陈玉婷好奇的问：“你在找什么歌啊？”
“知否知否，刚才听那首呀。”
“什么知否知否？有这首歌吗？”
林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你没这么健忘吧？”
陈玉婷也一脸懵逼：“我们讨论的就是这首歌啊，你到底怎么了？”
林凡猛地回头，盯着真虚剑令，想起那个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夜晚。
《知否知否》是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林凡在音乐软件里找不到，立即上网搜那部电视剧，可是主题曲已经换成了一首老歌，丝毫没有《知否知否》这原创新歌的踪迹。
林凡都有些怀疑自己人格分裂了，但是脑海中《知否知否》这首歌的旋律和歌词，他记得一清二楚，不可能有假。
等等，我一共听了两遍不到，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林凡细想之下，不仅旋律和歌词，就连伴奏用的乐器都一清二楚，还有曲谱也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这不可能！”
林凡忍不住惊叫，一个没有学过音乐的人，怎么可能听一两遍，就分别出伴奏中的各种乐器，又怎么可能记下从未见过的曲谱？
陈玉婷眉头微蹙，爬起来担忧的望着林凡：“怎么了？你别吓我。”
难道这首歌，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了？林凡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没事儿，让我安静一下。”
林凡好半天才恢复平静，突然翻身下床，找来纸笔，把《知否知否》的歌词写下来。
陈玉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怕林凡出事，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一朝花开傍柳，寻香误觅亭侯，纵饮朝霞半日晖，风雨着不透。”
陈玉婷看清楚林凡写的歌词，美目圆睁：“你文采这么好？”
林凡本来没想隐瞒什么，但是看到陈玉婷的样子，忍不住装逼：“那是必须的，我小林医生文武双全，能差了？”
陈玉婷惊喜不已，抱住林凡狠狠的亲了一口：“老公你真厉害！”
林凡暗爽，更不舍得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了。
管他的，这样也挺好，嘿嘿。
林凡把歌词写完，陈玉婷拿起来读了一遍，眉飞色舞的说：“寥寥几句，却把故事说得如此动人，你不去当诗人真是太屈才了。”
陈玉婷没有觉察到这是一首歌，还以为林凡突然诗兴大发呢。
第二天，陈家其去了趟公司，回来的时候愁眉苦脸，显然情况很不乐观。
陈玉婷忧心忡忡的问：“爸，洪俊什么态度？”
“他今天没有开直播。”陈家其拿出手机，递给陈玉婷：“但是发了这个消息。”
洪俊在微博中，大肆抹黑奇遇直播网，公开表示会带着一些关系好的主播，投奔猫咪直播网。
“奇遇”和“猫咪”两个直播网站，一直就是竞争关系，洪俊跳槽就算了，还煽动其他主播一起跳槽到猫咪直播网，明显就是拆陈家其的台。
林凡皱眉道：“他没有签合同吗？这样搞可以告他啊！”
陈家其苦笑道：“他的合同早就到期了，只补了一个临时合同，始终不肯续签。我放他也不是，留他也不是，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洪俊跳槽的消息一传出来，公司上下震动，平台的主播全都惴惴不安，有一种大厦将倾的危机感。
陈家其揉着太阳穴，疲惫的说：“公司已经展开了紧急公关，尽量安抚人心，希望流失的用户不多。”
林凡今天已经确认，《知否知否》这首歌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除了他没有人记得，更没有任何记载。
他试探的问：“陈叔，你看那个冯小莫怎么样？”
陈家其道：“她倒是有些潜力，但还不成气候，左右不了大局，只有在其他网站挖两个顶级主播过来，才能稳住局势。可惜那种等级的主播，基本上都是合约在身，跳槽既得罪人，又要背负巨额赔偿，不太可能。”
网站要靠主播吸引流量，主播要靠网站宣传造势，谁都少不了谁。
林凡不知道《知否知否》这首歌，拿出来有什么样的效果，琢磨道：“要是我写一首歌，就是质量非常非常好的歌，能不能把冯小莫捧红，挽回现在的局势？”
陈家其完全没放在心上，轻笑道：“你还会写歌？拿出来给叔欣赏一下，看看非常非常好，到底是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