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作者:棉花糖(徐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776

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让开!让开!”一个由我们学校非常有名的三大高干子弟组成的赏花小分队赶到了,他们的气焰非常嚣张。

之所以称呼他们三个人为“高干子弟”是因为这三个人中为首的一个名叫罗鸣,听起来有点像鸟的名字,他是校董的儿子,老二名叫潘泊,他是校长的儿子,老三跟吴俊一个姓,名字叫吴为,他是副校长的儿子。我们学校的学生只要得罪了他们就别想毕业了。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三人组成的“学校高干黑社会集团”才可以在我们学校横行霸道,无法无天。

同学们平时都很惧怕这三大高干子弟,所以纷纷让开了一条通往场内的道路,我和吴俊这次总算是沾了一点他们的光,混在他们的后面进入了大礼堂。

这群高干子弟平时无时无刻不在显示着他们的富裕,出门十步以外就要打的,不是国际名牌从来不上身,包括内裤,同学聚会全是他们买单,不过这点我倒是很喜欢。还有就是我们学校稍微有点姿色的女生都被他们泡光了,这点才是最可气的!

托他们三位的“福”,我和吴俊顺利来到了大礼堂的第一排,第一排的三个本来坐得好好的男生乖乖让出了座位。我和吴俊当然没有他们那种“本事”,我们只有站在旁边。

在学校各位领导一一讲话完毕之后,主持人上台了。

“各位同学,各位老师,各位领导,很高兴大家今天抽空来大礼堂参加我们海燕大学和海风大学的联谊活动,这次活动之所以要安排在上午举行是因为两个学校的校董今天下午要乘坐直达美国的飞机去美国的兄弟学校进行考察……”这个主持人真是不识趣,本来一句“演出现在开始”就搞定了的话,他硬是讲了半个多小时,他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欠K!

一段超长的废话之后,联谊演出终于开始了,在前面的演出中,同学们传说的海风大学的两大校花并没有出场,一直等到了最后一个节目……

“最后一个节目相信大家已经期待了很久,下面有请海风大学最有才艺的两位女同学凤宝钗和林巧儿出场!大家掌声欢迎!”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海风大学的两大校花就是林巧儿和那个昨天晚上刚被我从色狼手中救回的凤宝钗!不会这么巧吧!

吴俊推了推我,说:“喂,想不到还有你的那位林巧儿,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面对吴俊的赞美,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作声,因为我心中的痛苦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

“校花”还没有出场,台下的掌声已经一浪高过一浪,包括那三个目中无人的高干子弟也是拍得巴掌都肿了。

在同学们的热烈掌声下,凤宝钗先出了场,她今天看起来比昨天晚上要漂亮许多也精神了许多,第二个出场的就是那个每天都要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N遍的“变态女杀手”林巧儿。她今天化了一点淡妆,穿了一件低领的红色外套,看上去绝对可以说是惊艳四方,以至于林巧儿刚刚往台上那么一站,我身边的几位同学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我再一转身回头看,我的身后已经“血流成河”!

我靠!林巧儿啊林巧儿,这只不过是一个联谊演出,你干嘛要穿的这么性感?这里可是大学!又不是色*情场所!

“大家好!”凤宝钗挥手向台下的同学致意,那种感觉完全就是超级明星在舞台上的状态。

林巧儿则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的外套缓缓地拉开,在她拉外套的过程中,全场一片寂静,林巧儿不会是想在大礼堂里跳脱衣舞吧?那肯定会变成我们学校永远的传奇!

不过令广大师生都非常失望的是,林巧儿红色外套的里面还穿着一套金色的演出服,林巧儿将一个头带式的耳麦戴在她扎好了的秀发上。

待林巧儿做好准备活动之后,凤宝钗也做了和林巧儿一样的动作,先是脱去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再戴上了一只特制的耳麦。

林巧儿和凤宝钗分别站在了舞台的两边,各自摆了一个很酷的造型,然后一起说道:“灯光!开始!”

她们说话的口气如同舞台上的上帝,在她们的命令下,舞台上的灯光炫目地闪耀了起来,我敢肯定,我以前在大礼堂从来没有见到这么高档的舞台灯光效果,这一定是她们专门为今天的演出准备的。

舞台灯光闪烁了起来,劲爆的音乐也响了起来,台上的两朵校花开始了劲爆舞蹈。她们的表演绝对可以和一些港台的所谓天王天后级的巨星相比,只要哪个唱片公司看中了她们,甚至都不用包装,她们就可以直接出专辑了。

很抱歉,因为她们演唱的是英文歌曲,所以我并不知道歌名是什么?但是她们的那种台风和舞姿就算你什么也听不懂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和她们一起跟着摆动,这就是舞台艺术的魅力。

一首歌曲的时间是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在台下同学们的尖叫声和呐喊声中,主持人硬是没有让她们返回后台。

“一首劲爆的舞曲结束了,可以看得出来,台下同学们的热情完全没有散去的意思,好了,既然是两所学校联谊的活动,下面就有请林巧儿和凤宝钗同学到台下去选择一位海燕大学的校友上台来和她们一起同台表演,大家说好不好?”主持人用尽了所有的噱头想引起观众们的注意。

听完主持人的建议,台下的同学们都像疯了一样向舞台这边涌了过来,我,则是低着头一个劲地想往大礼堂的外面跑,但是疯狂的人流完全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被推到了舞台的最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