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地牢
作者:三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014

地牢

现在阿南有点像光明圣教的耶和华一样的造型了,两手绑在十字架上(是用魔兽的筋扎着的),咽喉部和身体都用铁练绑着,应该说是围着。

很准确的说这里是一间比较普通的牢房,四面的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呈灰黑色,线条很粗放,轮廓很凹凸有致。墙壁上还挂满了诸多的刑具,有圆型的,有长型的,有小的,有大的,大多数是铁器,极少一部分是皮制的。房间的顶上吊着一盏大灯,是用蜡烛作为灯芯的。地板更黑好像墨汁也没这么黑,而且黑的光亮。

房间里除了阿南的那个十字架以外,还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柜子和三个人。二个男人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坐着,二个男人站着,而且都蒙着脸。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皮鞭,双眼充满敌意的看着阿南。阿南知道完了这下有的是一顿苦头吃了,皮开肉绽是小,心灵的创伤是大呀。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阿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干脆,很爽快。

那个女人不急不慢的把双腿笔挺的放大桌子上,双手环抱胸前,若有若无的说:“你知道我们想从你嘴里知道点什么,你是聪明人,你也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说吧,说了我们还会优待俘虏,给你安排去处。”

本来阿南想“只要如实回答问题,应该不算什么问题,他心理还是坦白丛宽,抗拒丛严这个道理的。可听这个蒙面女人的话语的意思,我还是什么奸细不成,或者是什么不良分子不成,不过看你们这三个蒙面的男女,估计也不是好东西。”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我只知道我叫阿南,没有亲人,没有住址没有金币,三无流浪者。”阿南带着惊慌的语气回答着。

蒙面女人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精光,头微微摇了一下,显示出很无奈。

蒙面男人手中的皮鞭已经狠狠的抽在了阿南的身上,阿南下一识的出一声“啊???”。“别用皮鞭打,这个不管用,就算用剑砍也砍不坏他的身体,你瞧――”这时女人的话语一落下,一声金属声同样砍在了阿南的身体上,阿南同样没有问题,身体没有一丝伤痕。

果然,刚才的那一下,抽在阿南的身上,阿南一点都不疼,剑砍在身上也一点不疼,阿南也觉得奇怪了,哇靠,自己难道有金刚不坏之身,这也太牛*了吧!哦赞美你??时空之神。只是阿南不知道的是,这个金刚不坏之身是有时效的。天知道那一天,就这么没了,不过现在至少还能保住他的命。

那还怕啥,我是人,你们随便打好了。“嘿嘿”阿南开始偷笑了。

“***,真是一只怪物,一点皮都不破?”一个男人嘟哝着。

“用魔法物品试一试看,估计有效果。”蒙面女人的话语提醒了另一个蒙面男人,只见他从身上摸出一只青色的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丸子,用二根手指夹住丸子,另一只手夹住阿南的牙关,塞了进去。阿南拼命的摇头,嘴巴里出了“呜??,呜??”的声音。

阿南憋着一个气,已经眼睛泛绿了,可那颗丸子还是往下咽呀,问题出在刚才还喝了二大碗水,啊??这下死翘翘了!

“你们给我吃得是什么?我是一个好人,我不是坏人,我不会死吧?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这是阿南很没有骨气的一声哀求。

“想知道吃的是什么吗?那就老老实实的交待,那么解药会给你的,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又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阿南已经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了,可***要我交待什么,我刚穿越,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阿南想了想何不骗骗他们再说,反正是一死,那就往活的一面想办法。

阿南显得很痛苦的样子,这一半是心理作用,一半是药物的反应,反正看上去脸色刷白,面部肌肉在抽搐。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巴里吐了出来:“我是乌拉王国一名探子,想前往贵国的营地查看一下兵力部属,以及周边的地形。”

“哼,具体一点。”

***还要具体一点,这不是要人命吗?

“我们一共出动了大慨一个中队的人数,我们相互都不认识,只有暗号联络,我们是分头行动的,然后又以那个小村为集结点,我本来应该在村子里,可村里的人不愿接待外来人。而我又是军人,而且现在又是战争的敏感时期,为避免不毕要的麻烦,所以我在村外的山坡上的土坑里将就一下的,谁知被你们给抓来了。正是惭愧,我都交待了,求求你们给我解药吧?”这一次阿南说的有点苦涩。

“还没有具体,再说的具体一点?”

还要具体,我***还要我编,我忍了,继续编,T***。

“我们的接头暗号是这样的,一个问今天的天气不错,一个回答现在不是晚上吗?一个又问我们刚从黑夜走向黎明,一个回答光明是无处不在的。就--约定在??明天的早晨。”阿南说到这里时,浑身哆嗦了一下。

“完了。”

“是的,完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请你们给我解药吧!”阿南哀求着。

一个男人用手重重的拍打着阿南的脸,有点**笑声中传来一句:“小子,先给你喝一壶新鲜酿制的十全大补酒,润润喉,再继续,哈??哈??!”

果然从门外有人端进来一个大玉瓶,来人是扭着头进来,把玉瓶给那个男人后快步的离开了牢房。

这个男人一手托着玉瓶,另一只手撬开阿南的牙关,猛往里罐,**呀!

恶,一阵恶心,什么吗?阿南打了一个饱哦,一个股气味就从胃里回到嘴里,再回到鼻吼里,总算印证了脑中的那个东西???“哇,”一阵翻胃,一大口棕黄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子尿骚味,吐在了那个男人身上,阿南已经眼睛都翻白了,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要是身体没有被绑住的话,估计已经在地上抽搐了。

真***的不是人呀,给老子喝这个,等老子出去了之后我要十倍的奉还。

旁边的一男一女在出响亮的笑声,另一个男人带着嘲弄般的神色向被阿南吐得一身的那个男人道:“希尔,我算服了你,本想戏弄这小子,谁想会惹来一身骚呀!哈??哈??”

希尔怒目圆睁的盯着另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道:“里卡多,别***得意,信不信我也给你弄一壶。”

“够了!”一声娇喝。

“今天先到这里,希尔你行把他押进地牢里面去,最下面那一层,里卡多也去。”说完话起身就走了。

两个臭男人就这样四眼直勾勾的盯着黑衣美女那曼妙的身姿,渐行渐远。在男性荷尔蒙的作用下他们的某一个部位明显的在生着变化。

神说星球是美丽的,星空是广阔的,一切尽在掌握。

老实说因为阿南的这次胡编乱造给整个鄂斯米格大6带来历史性的转变。

“轰??”,随着一声关门声。阿南被可怜的扔在潮湿的地板上。而他自己到现在为止还在口吐白?,难闻的气味比他嘴巴还臭,直接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下意识的醒了过来,有人!这是给他强烈的自我感觉。

朦胧的双眼微微的眯着一条缝,僵硬的四肢动了一下,刚才的那一股恶心,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胃里也是空空如也,完全好像有点习惯了。

慢慢地爬了起来,看上去自己有点像老人了,手脚不听使唤,又一**着地的坐在了地上。幸亏是金刚不坏之身,身体不会疼的。但是那一股子内气好像还有一点后劲,从胃部往上经过咽喉再经过口腔,“呃―-”打了一个嗝,然后又是“噗??”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

老实说嗝打得一点都不爽,可那个屁放的真***爽呀,使之精神一振。

这时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倚到他的身旁,阴冷地说:“又来了一个,而且还满帅气的吗?这帮恶魔是不是搞错了,把这个像软脚蟹一样的废材,也配关进我们这间牢房?”

阿南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眯着他的眼睛在上下恍忧着,唯独他的那两片又细又长的小胡子,跟他的眉毛一样,乌黑闪亮。

阿南无奈的冲他笑了笑,这是苦笑。

“笑?具然到了这里还笑得出来?我真***的服了你!”只见他一边摸着胡子一边看着阿南,阿南又重新看了下这个短小精悍的中年人,现在总算把牢房里的视线和他本人的视线校正过来,但因为光线太暗只能看出个大慨来,穿了一身深黑色的衣服,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几乎和室内的阴影一样,只不过有点破烂,两只眼睛到是炯炯有神,头上围着一个块巾,有点像中世纪的海盗。皮肤怎么好像比他的那身衣服还黑,要不是那双眼睛,在这件牢房里还真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这个有点隐形状态下的猥琐中年人,摸着他的小胡子。道:“小子你可知道吗?进了这里可就别想活着出去了。”听得阿南有点心惊肉跳。

阿南感觉身体的恢复有点好转,他现在最担心是那个药丸子,在他肚里会变成什么样,或许刚才的呕吐已经把它清理出来了,但现在好像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阿南凝望着他,露出豪情冲天的话语,说:“天大,地大,我最大,天不留人,我不由天,我的命运只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其实阿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说出这样话语,反正这气憋到现在了吧。

中年人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奇怪的说:“我的老天呀,莫不是进来了一个疯子?怎么尽说些胡话。”

阿南又从鼻孔里了“哼”的一声,表示不屑。可***的那股子尿骚味还没汽化干净,又开始干呕起来了。

“哈??哈??”一声长笑传来,听声音比较浑厚,是个男人。

“孺臭未干的小子,口气别这么狂,等你逃出去了,我就佩服你说的这句话!”这话很生硬,不过做牢当然也有先来后到的,他们都是前辈,我一个后生晚辈在这里放什么臭屁大话,阿南心理想着。

“喂??,跟你说话呢?臭小子。”浑厚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次耳朵都有点咕咕阵痛感了。

阿南扭过头,朝声音出的方向看去,在左墙角坐着一个块头满大的青年,对应该是个青年,只是头和胡子都连在一起了,应该是很浓密,由于光线暗的关系本来是红色的毛,现在看上去像是棕色的,不过看上去也很醒目,已经看不见脸在哪儿了,那身衣服,不,应该算是一件皮甲,已经成条状了,只是简单的挂在他的身体上,那双皮革做的长靴上已经露出了脚趾丫,还满大的来,当然是大脚趾。回过来看他的眼神却是一脸的不屑呀,那种你是老几呀的感觉。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是阿南给出的结论,从他的穿着,体形外貌看,应该是个习武的朋友。

“啊哦,这位老兄这样称呼你,不为过吧。”阿南打趣道。

那个青年老气横秋的站了起来,双眼瞪着阿南,道:“少***的套近乎,你先给我蹲着再说话。”

这是一种命令的语气了。

这时从阿南的背后传来一声,带磁性般的男中音:“赞美光明神,明锐,你的脾气怎么又控制不住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为了一句话而动气呢?”

绝对的神棍。

听完这句话,那个叫明锐的家伙又坐了下去。

阿南有点孤凝的回头往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的袍子,白胡子,白眉毛,白头的老头,盘膝而坐在一张草席上。

头颈有点酸,阿南转过了身朝那个白衣老者点了一下头,道:“谢谢老先生的帮忙,不过牢房里的规矩,我还是要遵守的,再次说声谢谢!”

说完阿南,慢慢吞吞地的走到大门口,就这样蹲着,不说话,但他的眼睛却在不停的扫视着这件房间。

牢房里其实还有二个人,二个都穿着魔法师袍子,年纪相差不大,但他们的魔法袍的颜色不一样,一个暗红色的一个是暗青色的。

而他们五个都惊讶的看着阿南,因为他们都知道,阿南刚从刑讯房过来,而且是拖过来的,可想而知,看上去外伤没有,那内伤总归有点吧,但现在看上去好像这小子一点事都没有吗?不会是……

猥琐的中年人又摸了摸他的胡子凝惑的问阿南:“你小子,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阿南。大伙都这样叫”很干脆。鬼知道这小子为啥最这个名字,反正编辑说这个名字好,本人以为还是东方人的名字好记。

“那你犯的是啥事呀?”

“这个不用猜!鄂斯米格大6都知道,肯定离不开陷害,污蔑等。”一旁的红青年剑师道。不过这声音也太响了,回音好大呀,是不是这牢房太封闭了。

阿南用双手在耳朵眼上转了一下,盯着那个红青年剑师,道:“确切的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个鬼地方,跟你说的一点也不搭边。”

“那他们这帮人脑子坏掉了,抓你进来作啥,做个替死鬼吗?”

阿南还呐闷呢?

阿南朝那个中年人看了看,苦色道:“他们认为我是乌拉国的奸细,所以把我抓了起来,可我不是呀,但他们还是对我进行了人身攻击……。”说到这里阿南哭了起来。的确阿南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别人打过,被人用尿灌过,还被喂了一颗毒药(至少现在是这样认为)。

“好可怜呀,居然还哭鼻子了,刚才是谁说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嘻??嘻??”这笑声怎么这么的难听呀。

阿南用眼神狠狠地瞪了一下那个猥琐的中年人。

“那我们都叫你阿南对吧。”阿南点点头。

“那阿南,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规矩,所以我们这里也有规矩,你懂吗?”猥琐的中年人对着阿南道。

阿南点点头道:“这个懂!”

猥琐的中年人继续道:“那好,我把这里的规矩讲一下——”

阿南犹如听天书一样,只知道点头。

然后猥琐的中年人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几位道:“那现在我为你介绍一下,在这间黑暗的牢房里,鄂斯米格大6几位顶尖高手……”话还未说完,就被红青年给堵了回去:“还高手呢?高手能被关起来吗?”

中年人听了这话也为之一呆,咳嗽了一声道:“我说话,你别打茬,啊哼??,阿南现在为你先介绍一下,嗯??,你先别蹲着了,你累不累呀。”说着上去扶了一把阿南。

老实说蹲了就这么一会儿,阿南还不觉得酸,就是有点累,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但他忍着。谁叫我阿南的身体是被神改造过的呀。反正是死不了的。想到这儿又开始牛*哄哄了。

阿南感激地说着谢谢,然后听中年人继续介绍下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本人叫米修.**夫,职业是个盗贼。嘿嘿。”说到这儿又在摸他的胡子了

然后拉着阿南来到白衣老者面前道:“这位大师是圣教的驻乌拉王国主教祭师沃尔沃.毕加索,职业圣师,是我们这里最光荣的职业了。目前是我们这里的老大,我们都要听命与他。其实我们老大是老好人,这一点你刚才也应该领教过了。”

“你好,沃尔沃大师。”沃尔沃大师向他笑了笑。

接下来带着阿南来到右边的一个墙角边,这里是二位魔法师了和另一位红头的青年剑师了。魔法师们都闭着眼睛,大慨是在冥想吧。

盗贼米修向阿南介绍着道:“这二位是魔法师朋友了,大慨你也看出来了,这位是风系法师阿依罗.比克,另一位是练金术士布莱尔.布朗,你可不要被他们身上穿的袍子所蒙蔽了,他们同所魔法工会,但却是二个分支的,这个说起比较烦,反正以后你慢慢问吧。”

“你好阿依罗法师”

“你好布莱尔术士”

他们都显得很文静,都向阿南点了点头,然后都继续闭上了眼睛。

“不用你来介绍了,我自己说吧,连句话都说不清楚!”盗贼直向他翻白眼,真拿他没办法。

“我是乌拉王国的铁血佣兵团团长,我叫明锐.帕沙特,职业中级剑师。怎样够详细吧!”这大嗓门真拿他没办法。

阿南照列向他打了一声招呼“你好,明锐团长,很荣幸认识你,以后请多关照!”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胡天海地乱侃了。连他们怎么被关进来的都被阿南问得一清二楚。

至于是真是假,那就没法去衡量了,只能凭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