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眼中是头顶明黄的锦帐,那么多的黄,象征天潢贵胄。
而现在,天下至尊的天子朕压在她身上,看着她。
她的心里是轻蔑与嘲讽的。
见她毫无任何挣扎,不悦,愤怒,朱胜文反倒停下了手,默默地注视着她。
“你把朕当什么?”朱胜文气恼地低头,“一动不动像条死鱼一样,你以为朕会碰死鱼吗?”
?婉两只眼睛似无辜地看着她。
他要她侍寝,专程从冷宫冒雪而来,路上摔了好几次,衣服都湿透了,手脚冻得不能动。
他居然还嫌她像条死鱼?
朱胜文扯过明黄色的被衾盖在两个人身上,?婉伸手去抓覆在手上的那一团柔软。
闭上眼,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朱胜文重重地吸口气,用手轻轻扯去?婉的亵衣亵裤,她整个人脱光了,与他面对面。
温热,暧昧,迷离。
面对这样一个娇柔的女人,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女,明知她憎恶自己,明知她与自己永远不会真正交融,但是朱胜文还是忍不住。
男人的渴望,贪恋,让他在?婉身体里得到释放。
他用他温暖的手,抚触?婉的脖子,缓缓滑落到胸前,轻轻触摸那娇嫩的柔软。那瞬间的触摸,令?婉抑制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她实在禁不住朱胜文一遍一遍轻轻地触摸。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自己的身体被他掌控在手里,配合着起反应。
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勾着朱胜文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婉的脸开始潮红,朱胜文的脸亦有高涨的红色。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朱胜文又对着?婉的唇轻轻地覆上去,他亲吻着,将唇缓缓地蚀入?婉的嘴里,舔着她的芬芳。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扳开?婉的双腿,眼神迷离,轻喃:“我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他就缓缓进入?婉的湿润处,然后在里面缓缓前行着。
“嗯……”?婉迷离地喊着,两手牢牢抓着被衾,抓得褶皱迭起。
朱胜文情绪高昂:“这就是恩宠。恩宠!”
这条道路是通往她心灵深处的唯一道路,他多么想走到尽头,然后将她的心掳掠到手。
这是他们第二次,在这张龙床上合欢。
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献身。
这一次,他将所有动作放慢,轻柔,缓慢,正好契合着两具身体水乳交融。
这一夜,他要了她三次。
直到三更天的更声响起,两人才精疲力竭地罢休。
朱胜文从?婉身上起来,辗转过身,朝里深沉睡去。
?婉也睡意深重,仍强打着身子先将一剂药合着温水服下。
她记得他说过:“你不想要,朕也不会逼你。”
回到龙床上,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躯,与他背对着背,沉沉入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