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
我非常困惑，想了解一下情况：“你们是谁？找她做什么？”
老头一听，瞪着眼吼：“大脑出问题了？我是你爷爷，不知道吗？”
正太向我发送信息：“他们是爷爷和奶奶。”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可在我心里，他们仍然是陌生人，没有亲缘感？怎么也热情不起来？
老头老太太像审犯人似的，东一句，西一句给我施加压力；特别老头说话很逼人：“出去找找！我们在家等！”
实在没办法，只好拨打夫人的手机，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接通：“妈，跟你打电话的人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夫人了解到一男一女，完全明白，让我把手机给他们......
老头非常气愤，从我手里夺过去，对着耳朵喊：“赶快回来！打成这样就算了？在医院躺着，需要人照顾，我和你妈都老了......”
手机传来夫人温柔的声音：“爸，我们已进过医院，没钱才出来的！把他送进去，依然付不起住院费！”
老头说话很硬气：“住院费我交了，你过来！他的问题要跟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打的？‘啊啊’半天，也听不懂！”
这个问题很棘手，夫人考虑很长时间，不如在电话里说好，将所有的情况告诉老头；他听傻了眼，忍不住叫出声来：“真......”
骂也骂了，始终不信；听说有个男人，驾驶一辆黑色小轿车，经常出入小区门卫......
我顿时想起皮甜甜说过的话，小区邻居果然是非多，胡说八道，才坐过一次，就变成经常，况且小轿车从未进过小区。
他们又说了很多话，语气比刚才缓和一些，最后通话挂断......
我跟老头老太太没有感情，一句话也说不上，接过手机，钻进小屋躺在床上，看江美丽发来的很多信息。
其中一条写道：“正太，我爱你！打电话没人接，快急疯了！”
还有好几条更肉麻：“正太，娶我吧！我会是个好老婆！喊我干啥就干啥！”
我看了很恶心；江美丽真的要跟我做拉拉了！多难理解呀？以前不知她和正太是什么关系？
针对这问题，我目光内视，看着自己的身体问：“以前是这样的吗？”
没有回答，大脑却获得信息：“我爱江美丽，她也爱我；一直这样！同班同学说我俩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这话使我产生极大的兴趣：“班上有几对？”
大脑又获悉：“具体多少也不清楚，我们是最明显的一双，同学们经常露出困惑的目光，有的还借此开玩笑：‘拉拉用什么，是不是......’”
其实她们装逼比谁都厉害，我知道都有好几对，比拉拉还恶心；往往说别人的不如人。
夫人出现在客厅，跟老头老太太吵吵一阵喊：“正太，你在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学，我和爷爷奶奶去医院。”
我躺在床上没起来，大声回答：“知道了！”
铁皮门“哐”一声关死，脚步声下楼......
她们走了，我心里始终无法安宁；老头老太太虽然没说什么，但她们已知是我打的；却一句话没说。
我很困惑；他们如何得知牛振青变成这样？又怎么送进医院去的？
手机显示23点42分，明天还要上学，不得脱衣入睡......
来大姨妈的事，早忘了；內裤渗透，外裤染红一片，刚换的床单又.......
换洗后，躺在床上，搜索网页，进一步了解女人杯的使用方法；双手捏瘪杯口，弯成u形，安装展开......
做女人真麻烦，以前就没这么多事；尤其是来大姨妈，听说还容易染病；想到这些，暗暗留念做男人的日子；然而，永远不可回头，东想西想，大脑迷糊，不知不觉睡过去......
手机闹铃声把我惊醒，从枕边拿起来看一眼，穿上校服，准备洗脸，又有歌声传来......
拨通，对着耳朵，还没说话；冒出江美丽温柔的声音：“亲爱的，起床没有？”
这么早打电话，不知何意？忍不住问：“怎么了？”
“人家想你，一夜没休息！很想跟你在一起！”
我能说什么？她爱我，像爱男人一样；听身体里的正太说，她跟我早就是拉拉了，所以对亲爱的叫法，很快就接受。
“没时间了，还没洗脸，一会见好吗？”
“好，你的作文写没有？”
“写了，也不知会不会跑题？管它的，能交差就行。”
呆好一会，才传来她的声音：“我还没写，能把你的作文发过来吗？”
“这怎么发呀？”我大脑迷迷糊糊，也想不出来。
江美丽早计划好：“用手机拍照，传过来不行了？”
这个我能操作，按她说的，把照片传过去，一会就有回应：“太棒了，我要照抄。”
我也没想那么多，本来就没写好，想抄就抄吧！还要去洗脸，别弄迟到了！
手机通话挂断，随便乱洗一下，刷个牙，背着书包匆匆下楼，来到公交站台，左等右等也没看见巴士......
皮甜甜出现在我面前，喊出清脆的女人声：“嗨，正太，这么巧呀？”
我忍不住看；头上的青包不见了，脸化过妆，上穿齐逼小短裙，下着黑丝袜，脚蹬高跟水晶凉鞋；凹凸有致，俨然一副魔鬼身材，连声音都是女的，尤其梳直的头发，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她的情况，我了解一些，毕竟是我打了人家；吃亏占便宜也就这样，现在不是很讨厌，或许与寺庙要给我做法事有关。
我问她要干什么？回答到大学了解一下情况，很快就是大学生了，心情特么激动，等安顿下来，还要带我去！
有一次就怕了，谁还会跟她？这事留在我记忆里很深......
大巴来了，我掏出十块钱，无法投纸币；皮甜甜主动拿出两张一元递给我，不要上不了车，憋得无奈接下往上挤......
皮甜甜微笑着使劲挥手；我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公交开动；她很快消失在我视线里，来到离五中有一段距离的站台下车......
这条路记得江美丽带我走过，当时还跟学霸打架，一会穿过门卫进学校大院。
同学们穿着各种颜色的校服，依旧有人围着十层大楼前的宣传专栏看......
一位男生走过来向我打招乎：“嗨，正太！全市女子武术表演赛，你参不参加？听说有奖。”
我仔细看，他留着普通男生发型，鹅蛋脸上有股奶油气息；身高一米七二，穿一身带兜蓝色校服，脚蹬运动鞋，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