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驴交合泄** 偷情挨打怨人妻
作者:彭广胜      更新:2020-04-21 00:16      字数:7095

在联盟五队住着一个叫殷晓泉的人,这个殷晓泉从小就是个下流坯子,他在六七岁的时候就喜欢往女孩堆里钻,看到有女孩子蹲在地上解手,他就蹲在人家面前观看。回到家中,他就在他妹妹晓珠身上找便宜,每逢大人下地干活以后,家中只剩他们兄妹两人的时候,晓珠都被殷晓泉弄的哇哇大叫,后来,晓珠一看到殷晓泉就像看见鬼似的、直往大人身后躲,大人下地干活的时候,晓珠宁愿跟大人到田边上待着,也不敢和殷晓泉一起呆在家中。

由于家中就晓珠一个女孩,她在十岁的时候就单独住一间房,殷晓泉比晓珠大两岁,和他的两个哥哥住在一起,他借口三个人睡着太挤,吵嚷着要跟晓珠住一间屋,他的父亲气的扇了他两耳光。殷晓泉见明的不行就就来暗的,每到夜深人静,他就悄悄的摸到晓珠的房里图谋不轨,晓珠经常在睡梦中被吓醒。殷晓泉的父亲气的将他逮住狠揍了几顿,可他就是不改。

这殷晓泉不仅好色还爱偷,别人家小孩的玩具,别人家鸡窝里的鸡蛋,树上的水果,他是见着什么就偷什么。殷晓泉十二岁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他正在村子里瞎转悠,见本村的一户人家关着门,门口连一个人都没有,就悄悄的走了上去,打算找就会下手,这户人家也没有院墙,就一层门,殷晓泉用手按在门上推了一下,发现门从里面闩住了,他只好走到窗户前观察屋里情况,由于窗户太高,殷晓泉又太矮,他只好搬来一个凳子放在窗户下,等他爬上凳子往里一看,立刻就感到心口突突直跳,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短裤背心仰面躺在床上睡觉,胸前高高凸起,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无遗。殷晓泉趴着窗户就往里钻,等他脑袋伸进屋里的时候,才发现窗户口离地面太高,窗户下也没有任何物件,他伸手试探了好一会,他的手离地面也还有一米多高,如果贸然爬进去的话很有可能被摔死。正在殷晓泉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姑娘的父亲从地里回来了,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人趴在他闺女房间的窗口上,脑袋和身体都钻到了屋里,只剩两条腿还在外面,姑娘的父亲气的拿起打牛的皮鞭、对着殷晓泉的双腿就使劲打了下去,殷晓泉正想往外退,突然挨了一皮鞭,疼得他“哎呀”的大叫了一声,姑娘的父亲紧接着又连抽了几皮鞭,殷晓泉疼痛难忍、只好拼命往里钻,随着“咕咚”一声响,殷晓泉掉在了地上,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那个姑娘在睡梦中听到响声猛然惊醒了,当他看到有一个人趴在她房里的时候,吓得大声喊道:“来人啦,抓强盗啊。”一边喊一边穿上了衣服,姑娘穿上衣服后,看见那人还是趴在地上,气的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这殷晓泉本来已经昏死过去了,没想到被踢了一脚后,他呻吟了一声就在地上开始抽搐,那个姑娘感到很害怕,连忙跑出去将门打开了。

那些听到喊声后跑来的乡亲们和姑娘的父亲一起冲进屋里、对着殷晓泉举棍就打,不一会殷晓泉又被打昏死过去了,大家把他拖到外面一看,才发现是殷晓泉,连忙跑去告诉了他父亲。

殷晓泉的父亲听到乡亲们讲述事情的经过后,气得当众扇了自己两耳光、将殷晓泉抛到了野外。殷晓泉醒过来后又走回了家中,她的母亲本想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无奈他的父亲下了狠心要把他撵走,他的母亲万般无奈、只好让他饱餐一顿后,拿上自己的衣服被褥出了家门。

湖边上正好有一间废弃的机房,殷晓泉偷了几捆稻草往机房里的地面上一铺,稻草上面又垫上了被褥,往上面一趟还觉得很舒服,于是殷晓泉就在机房里安了家。以前住在家里的时候,殷晓泉的父亲发现他偷鸡摸狗以后、都要使劲打他,让他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好了,他一个人住在机房里也没人管了,他也就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殷晓泉首先偷回了一口锅,将锅用石头架在机房内的墙角里。接着就出去偷鸡摸狗,将偷回来的东西放到锅里煮熟后就大快朵颐,吃饱了就睡觉,睡醒了再吃,吃完了再偷。刚开始的时候,殷晓泉由于年纪太小,只能偷人家鸡笼里的鸡,狗窝里的小狗崽,以及人家菜地里的菜,偷回家以后就一锅炖。随着他不断的长大,他的偷盗范围也就越来越广:人家猪圈里的猪,水塘里的鱼,地里的红薯,他是看到什么就偷什么。连耕牛他都敢偷。偷的东西多了他也吃不完,就将一些值钱的东西拿到集上去卖。

殷晓泉到二十多岁的时候已经长的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红光满面。手里也攒了不少钱。由于他的名声太坏,加上挨打时留下了满脸的疤痕,也一直没有人为他介绍老婆。

有道是:饱暖思**。殷晓泉正当壮年,又没有老婆,每天吃饱喝足以后难免有些欲望,自从那次爬窗户被打的死去活来以后,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每次在感到欲火中烧的时候就到外面瞎转悠、希望能遇上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年夏天的一个午后,殷晓泉吃过午饭后又在外面转了一圈、结果仍然是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躺在生产队的松树林里睡觉的时候,突然看到树林里拴着一头小母驴,看到小母驴膘肥毛顺,殷晓泉立刻就感到欲火中烧,他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向母驴扑了过去,没想到他刚一接触母驴的身体,母驴是又叫又跳,他伸出双手刚一抓住在母驴的大腿,母驴抬腿便踢,殷晓泉吓得松开双手,向后退了两步,母驴跳起来就是两蹄蹬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踢倒在地。

殷晓泉从地上爬起来后就恼羞成怒,他穿上裤子,跑回机房就拿来了几根绳子,他首先解开了栓母驴的缰绳,用双手抱住母驴的脑袋,使劲向上举,母驴也想反抗,可它的腿只能向后蹬,无法向前踢,只好使劲扭动脖子,驴的脖子虽然很粗,可那头母驴太小,体重才一百多斤,加之驴的缰绳又被殷晓泉紧紧地抓在手中,以至于驴的脑袋根本上就无法从殷晓泉的手里挣脱出来,母驴气的用耳朵拍打殷晓泉,可殷晓泉根本上就没拿它的耳朵当回事,最后母驴脑袋被殷晓泉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树上。接下来,殷晓泉又用绳子套住了母驴的一条腿,使劲向一根松树上拉去,驴腿被拉的靠在了树上,殷晓泉将驴腿绑了个结结实实后又如法炮制,将母驴的另一条腿也绑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

看到母驴被绑的动弹不得,殷晓泉眉开眼笑,高高兴兴的脱下裤子后就向母驴扑了过去。一般人想到人驴交合肯定会感到很恶心,可饥不择食的殷晓泉却不这样认为,他成功的跟母驴交合后,不仅不感到恶心,还感到妙不可言。一次结束后,殷晓泉感到余兴未尽,又开始进行第二次。

松树林旁边的水田里有一群妇女正在插秧,这时候,一个妇女感到内急,就走到松树林里来小便,她刚解开裤子蹲在地上,就看到了殷晓泉得意忘形的一幕,连忙提起裤子、冲树林外高声喊道:“快来人啦,小母驴被人**了。”正在插秧的那些妇女听到喊声后,都一起跑到了松树林。众目睽睽之下,殷晓泉被迫离开母驴的身体,拿起裤子逃之夭夭。

殷晓泉成功**母驴后虽然没有挨打,但是却因此名声大噪,这样一来,就更没有人为他介绍老婆了。没有人嫁给他并不等于就没有人喜欢他,凡是都有利有弊,殷晓泉**母驴虽然令他声名狼藉,但是却因此打动了一个女人的心。这个女人名叫秀娥,秀娥还在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看过《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下学以后又看过不少色情类书籍,总是把两***想象的很神秘,可等她结婚以后却感觉到两***也就如此而已,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自从她看到提升性能力的广告后,她就开始怀疑丈夫李其然的性能力,总是幻想红杏出墙,找到像书中描写的那些感觉,尽管他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为了能够引人瞩目,她每次出门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期盼能尽快寻觅知音。别人看到殷晓泉**母驴时、心中都感到厌恶,秀娥却很羡慕那头母驴,她在心中想:我要是那头母驴就好了。她认为能成功**母驴的人肯定有很强的性功能,她希望殷晓泉能够像**母驴那样**她。为了能尽快与殷晓泉勾搭成奸,秀娥一有空就跑到殷晓泉居住的机房前去转悠,希望殷晓泉能够突然跑出来将她抱进去。转悠了好几天,殷晓泉除了呆呆的看着她以外,没有任何举动,她只好放弃了。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是想得到而又无法得到的东西就越以为其神奇。秀娥也是这样,心中整天想的都是怎样才能从殷晓泉身上得到快乐。她想请人去直接对殷晓泉明说,又担心走漏风声,她想自己走进殷晓泉居住的机房,又怕被人看到后说她下贱,秀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决定自己主动去勾引殷晓泉。

这天下午,殷晓泉正在水塘边钓鱼,秀娥走过去就对他说:“殷晓泉,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找老婆呢?”

看到秀娥在他面前转悠,殷晓泉其实也动了心,只是害怕挨打,才不敢轻举妄动,见秀娥主动跟他说起话来,殷晓泉就预感到秀娥是喜欢他,听了秀娥的问话,殷晓泉立即回答:“没有人给我介绍,我能上哪里找呢,要不,你为我介绍一个吧。”

秀娥笑着对他说:“我又不认识那些没嫁出去的姑娘,怎么能为你介绍呢,要是我不结婚的话就好了,我可以直接嫁给你。”

听了秀娥的话,殷晓泉万分高兴,他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女人喜欢他。有道是:色胆包天。这时候,殷晓泉也不怕挨打了,走上去就拉住秀娥的手说:“你现在就嫁给我吧,我保证对你好。”

看到殷晓泉开了窍,秀娥高兴的对他说:“我现在还没离婚呢,你要是真想娶我,今晚就先到我家去好好表现一下,你可要收拾利索,像现在这样邋遢可不行。”

听了秀娥的话,殷晓泉高兴的跳了起来,他没想到天上真的会掉馅饼。他首先跑到镇上买了一身新衣服,接下来就跳到湖里去泡澡。天黑以后,他才从湖里爬上来,穿上了新买的衣服,又到他藏钱的土坑里摸出两百元钱,揣在身上,就向秀娥家走去。

秀娥的丈夫李其然在水库边上的机房里值班,机房里一共有四个人,分为两组,轮流值班。也就是说,每隔一天,李其然就要到机房里过夜。这天晚上,正是李其然值班的日子,李其然走后,秀娥就在大门外站着,殷晓泉刚走到门口,秀娥就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屋,一进屋,殷晓泉就将两百元钱递给了秀娥。当时,一个壮劳力辛辛苦苦的干上一年也分不到两百元钱,秀娥见殷晓泉出手如此大方,自然是满心欢喜,二人当即各自褪去衣服,尽情纵欲。这一夜,殷晓泉感到如梦如醒如醉如痴,他终于知道了女人与母驴的区别,他在母驴身上发泄时只能勉强凑合,而秀娥的身体却让他感到妙不可言,恰到好处。

打这以后,每逢李其然值班的日子,殷晓泉都会来逾墙钻穴,颠鸾倒凤,他倒是感到乐不可支,可秀娥心中却很复杂,头一次殷晓泉在她身上折腾了一整夜,她也没找到什么特别的感觉,心里难免有些失望,她转念一想:也许是殷晓泉头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心中太紧张而发挥失常的缘故,往后也许就会逐渐好起来,没想到一连几天,殷晓泉是天天如此,每次他自顾自的发泄完毕后就翻下身去,过一会再翻身而上,发泄完毕后再翻下身去,就这样反复折腾,也没见什么新花样。秀娥感到彻底失望了,觉得殷晓泉的性能力根本上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强,她甚至觉得,殷晓泉还不如李其然。人只要在感情上有些犹豫,就会不由自主的捕捉对方的弱点。秀娥也是这样,自从她觉得殷晓泉无法让她体验神奇后,就觉得他越来越差劲:不知道温存,也不了解风情,光知道自顾自的发泄。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去勾引他。

李其然的家就三间土墙屋,他和秀娥住左边的一间,他的母亲带着孩子住右边的一间,中间是堂屋,由于经济条件不好,两间房屋都没有安装门。秀娥和殷晓泉通宵达旦的寻欢作乐,李其然的母亲也自然会听到一些动静,通过暗中观察,她很快就发现了猫腻。李其然的母亲是个老实人,虽然知道了事实真相,但是为了顾及秀娥的名声,也就没有声张,只是悄悄的告诉了儿子李其然。李其然也是个老实人,在知道妻子已经背叛他以后,心中虽然感到很痛苦,但是他也不想让家庭破裂,也就没有向秀娥兴师问罪,只是对她进行了委婉的劝说:希望他们夫妻二人都能尊重对方的感情,共同守护这个家庭。

秀娥也不傻,李其然的话一出口,她就知道偷情的事败露了,她也感到很后悔。李其然虽然很老实,但是却长的身高体壮,相貌堂堂,对秀娥也体贴入微,可秀娥却为了体验神奇而轻易地背叛了他,现在想起来,这秀娥是肠子都悔青了,她决定立即悬崖勒马,与殷晓泉断绝关系。

殷晓泉现在是刚刚尝到了女人的甜头,自然是不肯就此放手,秀娥把自己的决定对他一讲,他是坚决不同意,秀娥望着他好说歹说他都不听,只要李其然一出门,殷晓泉就往秀娥房里钻,进去以后就按着秀娥扒衣服。到了这时候,秀娥才彻底明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她现在是拿殷晓泉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天晚上,又该李其然值班,秀娥为了不让殷晓泉进屋,等李其然一走出门她就把门闩住了,没想到殷晓泉发现她把门闩住了,不仅没走,还使劲敲门,秀娥怕敲门声惊动邻居,只好把门打开了。殷晓泉进门后就抱起秀娥向她房里走去。

李其然的母亲听到敲门声后就悄悄的走到堂屋里观看动静,当她看到殷晓泉抱着秀娥走进房里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跑到机房里将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儿子李其然。听了母亲的话,李其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在机房里找到了一块两米多长的木板,又拿了一颗三百瓦的灯泡,就向家中跑去。

李其然一进堂屋,就听到了两个狗男女寻欢作乐的声音,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悄悄的将堂屋里那颗十五瓦的灯泡取了下来,换上了刚拿回来的那颗三百瓦的大灯泡,将那块两米多长的木板拿在手中后就打开了灯泡的开关。

殷晓泉赤身裸体的正趴在秀娥身上寻欢作乐,突然看到亮光一闪,漆黑的房屋里一下子就明亮的如同白昼,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李其然已经冲到房里,举起木板就打,随着“啪”的一声响,殷晓泉疼的“哎呀”大叫一声,立刻停止了寻欢作乐。紧接着又听见“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数声响,每一声响后殷晓泉的身上都会多出一道血痕,殷晓泉疼的大声喊道:“饶命啦,我再也不敢了,来人啦,救命啦。”

这老实人一旦发起火来也很可怕,看到殷晓泉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李其然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秀娥平常看到丈夫老实巴交,根本上就没有拿他当回事,今天突然看到他发起怒来,她也感到很害怕,担心李其然收拾完殷晓泉以后再对她下手。为了迷惑李其然,秀娥连忙假意挣扎,一边使劲对着殷晓泉连推带掐,一边说道:“殷晓泉,我掐死你,我看你还敢不敢再**我。”

殷晓泉被打的疼痛难忍,没想到秀娥不仅不为他说情,还使劲掐他,把责任都往他身上推。他也来气了,他心想:要是你不勾引我,我今天能挨打吗?既然你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你也别光看着我挨打,我让你也尝尝挨打的滋味。想到这里,殷晓泉抱着秀娥、使劲一翻身,就将秀娥翻到了上面。

李其然正在使劲打着,突然看到秀娥翻到上面来了,以为她是想保护殷晓泉,不禁勃然大怒,举起木板就打,可是他将木板举到半空中还是停了下来,因为他还是想维护现在的家庭。虽然他不敢打秀娥,但是也不想轻饶殷晓泉,见殷晓泉还是用手抱着秀娥,李其然对着殷晓泉的手就是一木板打了下去,殷晓泉疼痛难忍,连忙松开了手,,李其然趁机将秀娥从殷晓泉身上抱了下来。

这秀娥也真能装,从殷晓泉身上下来后就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一只鞋子,用鞋底使劲的打殷晓泉的脑袋,一边打还一边说:“我就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你就不是个人,哪有人**驴子的。”

秀娥打殷晓泉的脑袋,李其然也没闲着,夫妻二人一个打脑袋,一个打身上,殷晓泉的后背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这回翻了个身,前面又被打的血肉模糊。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喊叫,到了最后也不会喊叫了,就像一头死猪,任人摆布。看到殷晓泉已经被打的死去好几回了,李其然母亲心中的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上来制止。这时候,乡亲们听到动静后也赶来了,大家将殷晓泉从床上拉下来以后,他也站不起来了,几个好心人将他抬回了机房。

殷晓泉在被赶出家门以前也上过几年学,他也买了不少书,现在被打的不能动弹了就躺在机房里看书,看了三个月,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也悟出了两条道理:女人确实是个好东西,他偷过不少的玩具,也买过不少的玩具,可是哪一种玩具都没有女人好玩,要不然,书中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怎么都离不开女人呢。第二条道理就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玩女人不会被打,那些因为玩女人挨打的人都是无权无势的人。殷晓泉已经尝到了女人的甜头,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找女人,为了避免再挨打,就必须要抓到权。

殷晓泉从他藏钱的土坑里取出来全部家当,共计一千多元钱,拿着钱就走到大队书记家中,将钱放到了书记面前,要求很简单,就是要当一个生产队长。当时的大队书记,一年贪污一百块钱都很难,看到有人一下子送一千元钱来,他自然是动了心。书记将钱收好以后就对殷晓泉说:“小泉啦,你还真够朋友,既然你看得起我,我就不会让你失望,大队正在筹建粮管所,你就去出任所长吧。”

大队的农管所也就是个形式化,并没有实际意义,所里一共才五十多亩地,十几个人,主要负责推广粮食新品种。即便如此,殷晓泉也觉得很神气,每天穿着白的确良衬衣,胳膊上戴着手表,对所里的人指手画脚。由于大队书记得到了殷晓泉的好处,不仅经常在群众大会上表表扬他,还介绍他入了党,这样一来,殷晓泉就更神气了,他觉得是玩女人的时候了。农管所里的十几个人全是清一色的男人,殷晓泉为了达到目的,就要求大队书记派一个女人来当会计。正好有一个名叫肖玉萍的姑娘被大队书记占了便宜后想谋一份美差,大队书记便安排她去农管所当了一名会计。

农管所的收支都是大队会计统管,也根本上就没有什么账目。殷晓泉为讨好肖玉萍,就特意为她买了一张办公桌,让肖玉萍装模作样的坐在办公桌前,什么也不用干。另外,殷晓泉还花钱为肖玉萍买衣服,开小锅小灶。这个肖玉萍本来就好吃懒做,现在是吃得好,穿得好,还什么都不用干,自然就对殷晓泉感激不尽。殷晓泉也觉得是下手的时候了,这天下午,殷晓泉突然走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后抱着肖玉萍就扒衣服,肖玉萍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