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性福生活
作者:城北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048

第六十二章xìng福生活

宇兰在接到宇庆的电话之后,立刻就做了个决定,看来,以往派人去跟着江天放的事情,做得是愚蠢之极;现在,自己必须亲自去会会这个年轻的副县长了。

宇兰已经很多年没有“抛头lù面”了,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个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的家庭主fù;而无论什么时候,都对丈夫汪利权温柔有加,从来没有在人前让汪利权没面子,熟悉他们家的人也知道,宇兰就算是在人后,在家里,也从来没有对汪利权说过重话,隔壁邻居都证实,汪县长两口子,从来没有吵过架,连拌嘴都没有。

很多人都羡慕汪利权,说他娶了个年轻、漂亮、贤惠的老婆,最关键的是,这个老婆服他,怕他。

可很熟悉的人才知道,尽管宇兰从来不打不骂,甚至不管汪利权,什么事情都顺着他来,可汪利权心里,是极为惧怕,或者说尊重、爱老婆宇兰的;真正听话、乖的人,是汪利权。

这么多年,汪利权和宇庆,一直都顺风顺水,那是因为,宇兰早就在危机出现之前,就被她扼杀在萌芽状态;她总是能比丈夫、哥哥,更早的发现危机,并处理好。

一见面,宇兰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江天放对于自己到来,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说,两人是“神jiāo已久”。

有了这个基本判断,今天晚上的谈话,宇兰才一直都表现得端庄贤淑,知书达理;但她一直都在暗暗观察江天放,至少,她判断得出,江天放在nvsè面前,或者说在她面前,保持了足够的警惕和自制力。

尽管已经三十,但宇兰对自己的身材容貌,还是有信心的,最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内在魅力,有信心。

男人她见得多了,宇兰很清楚的知道,男人没有不好sè爱美的;关键在于你的手段和方法。

那种利用自己身体,直接对男人的撩拨、媚眼、勾引,是最低级的、无趣的,稍微有点档次的男人,都会对这样的烟huānv子不屑一顾,就算是和你上了chuáng,也不过是满足一时的生理发泄,绝对不会对这样的nv人mí恋。

所以,宇兰一直都表现得很端庄,但是,在言语间,不止一次的提到过“和你睡觉,上chuáng,占便宜,情人,**”这些足够引起人遐想的词语,因为她太了解男人了,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征服的是一个“外表端庄,骨子里yin.dàng”的nv人,更何况这个nv人,是自己对手的老婆。

可是,江天放的表现,虽然略有不自然,但是很得体;这种不自然,多半还是因为两人初次见面带来的。如果江天放哪怕是对她产生一丝邪念,那宇兰就会有办法,不论是自己上阵,还是找其他nv人替代,宇兰都有把握拿下江天放。

既然不是贪图nvsè,那江天放是为了钱?不过,宇兰很快就否决了这个结论,凭她的眼光,她觉得江天放,肯定不会为了钱而屈服。贪财和好sè的男人,从根子上讲,都是因为不自信;不自信的人,才会希望通过用财富来武装自己,通过征服nv人来寻求自信;而江天放看上去,有着绝对的自信。

那这个年轻人来青山县,究竟是想获得什么呢?

宇兰一路想着,对江天放的探索**更加的强烈起来;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一个对手了。宇兰的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久违了的热流,袭击着她的敏感部位,这让她愈发的兴奋起来。

这种持续的快感,一直伴随着她回到家里;看到汪利权在家,宇兰顺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强烈感觉,一把拽着汪利权,将他拖到chuáng上,摁在软软的棉被上,然后将衣服从腰间撩起,也没顾得上脱掉,只是撩到脖子下,那对秀气而高耸的**,一颤一颤的,rǔ.头接触冷空气,立时硬了起来。

汪利权很配合的,一嘴咬着那**吸允,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今天怎么了?兰儿,你可有蛮久没这么来劲过了。”

“快点,亲我,mō我下面。”宇兰喘息着,松开了kù带。

汪利权一手探下去,那温和柔软的地方,早就已经cháo湿泥泞,随着他一把扯下kù子,一股异样而刺jī的气味,扑鼻而来。

“亲下面。。。”宇兰使劲的将汪利权的头推向自己下面,埋在那青草沟壑间;双手却不停的róu动着自己的**,将那白huāhuā的大馒头cuōróu出无数不同的形状。

汪利权一边在下面使劲的tiǎn逗,一边问道:“兰儿,你没啥事吧?”

“你猜。。。我今天。。。去见。。。谁了?”宇兰一边喘息,一边“痛苦”的使劲róu她xiōng部。

“谁啊?”汪利权抬眼看了看老婆,宇兰xiōng前,脸上已经泛滥着cháo红,随着呼吸的起伏,那对高耸的**颤抖在加剧。

“江天放。。。”宇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呻yín。

汪利权听到这个名字,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狠狠的扑向那散发这靡香,流水不断涌出的泉眼。

宇兰大声的喊了起来,一把拽住汪利权的手臂,将他拼命的往上拉:汪,快点。。。进去。。。”

汪利权扑到宇兰身上,将下身,拼尽全力的往泉眼里捅进去,然后不停的chōu动起来。

宇兰抱着他的背部,手指不停的抓挠;嘴在他脸上、嘴上不停的啃着,咬着,吸着。。。

房间里除了喘息和呻yín,就是那“啪叽啪叽”的**撞击声。

汪利权终于忍不住了,一声沉闷的嘶喊,大tuǐ开始chōu搐。

宇兰手死死的按住汪利权屁股,似乎想将他整个的塞进去。

一番长长的紧促呼吸,终于逐渐的平息下来。

汪利权捧着宇兰的脸,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说道:“兰儿,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他了?”

他当然是指江天放。

宇兰“咯咯”的笑起来,眯着眼说道:“老汪,要不要我哪天找他试一试,和你做个比较?”

汪利权笑着,重重的将手掌盖在宇兰的**上,最终没舍得,只是róu了róu,说道:“你敢?”

轻轻mō着那柔软的**,汪利权却又叹了口气,说道:“兰儿,你要是真想。。。”

宇兰又“咯咯”的笑起来,xiōng前一阵颤动,说道:“老汪,你还真舍得啊?”

“当然舍不得了。”汪利权疼惜的靠着宇兰xiōng前,说:“要是那小子敢动你,我一定和他拼命;你对我这么些年的好,由着我的的xìng子在外面胡来,我心里,明白得很。”

“老汪,不说这些了。”宇兰一边抚mō着汪利权贴在xiōng前的脸,一边说:“这个江天放,你以后。。。要不,就避开点?”

宇兰今天见了江天放,其实就下了定论,自家老汪,肯定是斗不过这个年轻人的;或许,唯一的退路就是忍;但以老汪这粗野的xìng子,又如何肯忍呢?

汪利权没有问老婆为什么会去找江天放,也没问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老婆做事,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肯定不会是真想和江天放上chuáng,也肯定是为了自己好;自己用不着费那神思去想,也想不透的。

“兰儿,我听你的;只要他不来惹我,我就避着他。”

宇兰在心底叹了口气,避开?避得开吗?青山县就这么大,有资格说话的,就这么几个人,怎么避?

以老汪的xìng子,真要撞一起了,在青山县,除了自己和田板富,又有谁能让他忍着xìng子?

关键问题是,就算老汪避让了,能保证江天放哪一天不会自己找上mén来?看现在这局势,那是迟早的事情。

汪利权想了想,说:“依我看,江天放这小子,在青山县也呆不长;现在,下面的人,对他意见大了去了。”

“哦,那都谁对他有意见啊?”宇兰问道。

“还不是袁大头和尚文这帮人;我听他们说,江天放一开会,就想搞什么城建规划,jiāo通规划;青山县,哪来的钱搞这些?尚文还讲,江天放竟然说收费站太多了,想要撤掉几个;你说,这不是瞎jī.巴胡闹啊?撤了收费站,jiāo通局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的,谁养活?少收的那些过路费,他江天放补给财政啊?”汪利权说着,扯过棉被,撑开,盖在宇兰身上;手却依然伸进去,拱得被子一起一伏的。

“尚文打算怎么办?”宇兰问道。

“还能怎么办?告田书记那去了呗,总不能他江天放说撤,就真撤掉吧。”汪利权说。

宇兰想了想,说道:“老汪,这个事,你别管,也别发言,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利权老老实实的应承道:“那要是田书记表态,该怎么办?”

“尚文和田书记说了以后,田书记表态了吗?”宇兰说道。

“还没有。”汪利权回答说。

“那不就行了,等田书记表态再说啊。”宇兰说着,撑起身子坐起来,将挽到脖间的衣服,扯下来,mō了mō汪利权的脸,说道:“今天表现不错,刚刚那么发狠,乏了吧?我去给你nòng夜宵。”

“发狠”是湖东方言,意思是特别的努力,勤奋,卖力,拼命。

汪利权今天是真的尽了全力,身体早就酸软了;眯着眼睛,mímí糊糊的回道:“嗯,要是我睡着了,别叫醒我啊。。。”

自从兰儿跟了自己以后,这种“饭来想张口再张口”的生活,就一直幸福的延续至今;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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