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飞越——异域纵横记（新）

第八十九回：龙骧遭困高山麓，伏波抢登黑海滩（上）

次日晨，赵矜领军开进，即于歇马时草诏一道，追赠萧銎修武侯，增邑，并赐香芷汤沐邑；并初步升赏这次出师的有功将士，先授予名号，等南征事毕再正式举行封拜仪式。

其中，苎玉贞补镇军将军、萧若璎拜折冲将军，各自有功，位次相等。许妤屡立战功，至此封伯，仍为建兴将军、执金吾，位次在苎、萧二人之上。李庆熙有功，封伯，将军号与官位不变，位次与许妤相等。廉钧立下大功，并一直在赵矜身边作参谋，对赵矜了解蒙军情况大有帮助，至此封伯。李荼擒拿乌莫斯基有功，增邑。何磐先登、力战，立下大功，封侯。颜士重、戴得功、林宓等各有功勋，皆获升赏。萧若璎属下李宝昭、月里朵等十名将军，现在也授予官职。按照“有爵序爵，无爵论职”的原则，如今的位次便是：

爵位官职将军号姓名

辅国侯大司马左将军李荼

安国侯大司徒后将军何安平

定国侯镇东大都督前将军齐劲

宁国侯镇南大都督右将军乌达

威猛侯虎贲中尉冠军将军何磐

忠勇伯镇西大都督虎翼将军鹿裔

昭德伯廷尉武卫将军廉钧

恪勤伯安南都督龙骧将军李圭

羽葆伯虎贲卫尉军师将军李庆熙

仪卫伯执金吾建兴将军许妤

镇军将军苎玉贞

折冲将军萧若璎

显荣子大司农虞默

显文子大鸿胪郑文初

显诚子御史大夫张翰

显信子五官大夫刘仕德

忠钦子安西都督靖难将军别司丘耶尔赫夫

恭顺男水师都督伏波将军房元度

显节男偏师都督横野将军陈龟年

忠谨男京营都尉游击将军颜士重

忠果男京营都尉轻车将军戴得功

向义男京营都尉破虏将军独隆翰

慕化男钦差观察使偏将军切瓦洛夫

显恩男连城镇抚使偏将军车楚尔良

白身京营都尉荡寇将军甘巴速

白身苍州镇抚使护军将军高敬和

白身羽林都尉强弩将军奚孔雀

白身京营都尉骁骑将军李宝昭

白身水师都尉楼船将军孟士孝

白身水师都尉横海将军孟士信

白身水师都尉威南将军林宓

白身水师都尉威西将军姚蛮子

白身侍御史房勉之

白身侍御史房简之

白身玄城镇抚使偏将军古卢腊牟

白身赞州镇抚使偏将军铁厄訇戈

白身穆州镇抚使偏将军安丰

白身米州镇抚使偏将军谭胜

白身水师都尉偏将军沈骐

白身戍军都尉偏将军周伯荣

白身戍军都尉偏将军郑通福

白身京营都尉偏将军萧月里朵

白身京营都尉偏将军萧贤思

白身京营都尉偏将军萧隆运

白身京营都尉偏将军夏瑶质

白身戍军都尉裨将军素迷独

白身戍军都尉裨将军杜由

白身戍军都尉裨将军弓里敖

白身戍军都尉裨将军潘景

白身戍军都尉裨将军呼合珥

白身京营都尉裨将军陶意辛

白身京营都尉裨将军萧月里霖

白身京营都尉裨将军欧述兰

白身京营都尉裨将军萧观音奴

白身京营都尉裨将军萧大悲奴

将军号已然加身，苎玉贞与萧若璎便名正言顺可以领兵，萧若璎的属下也尽皆安排妥当。

皇帝的妃子与准妃子，甚至还是皇后宝座的两个候选人，现在位次居于十位大将、上将之下，按前朝规矩是说不通的。只因炎汉自建国伊始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征战，危机四伏，如此形势之下苎玉贞、萧若璎自不可闭居宫闱。“不愿居内为帝妃，只愿居外为战将”，这正是她们自己的意愿；按“无功不封，无才不授”的原则，她们现在的功绩、能力，都比不上诸位栋梁将军，因此现在的位次其实是合理的。古史书记载过许多次在危机时刻，主帅为了应付形势，于是“将妻妾编于卒伍”，体现倾力以赴的精神。赵矜此举乃是“将妻妾编于将列”，只要利于国家，有何不可？若是将她们居于诸将之首，那就有显派头、做样子之嫌了。故此赵矜与苎玉贞、萧若璎商量，将她们位次排在李庆熙、许妤之下，是为了体现一切从国家角度考虑、公正合理的原则。

如此安排甚当，但赵矜尚有一件头痛事——苎玉贞与萧若璎相处的问题。今后虽可一起行军作战，只怕她们不和；若要调了哪一个离开，又怕她会觉得受了冷落。

不过，就在行将进入车臣之时，身旁无人，苎玉贞主动对赵矜说道：“矜哥哥，你自南去，我回京师，可否？”

赵矜惊讶道：“怎么？”心想，难不成她大大吃醋，使脾气要离开？我跟阿若神态亲密，果然让她闹意见了，却是苦也！

苎玉贞又道：“你我在一起，只怕那萧家主子不乐，我且避一避吧。况且，君王离京太久，须防民心不稳，我若回去，也可代替矜哥哥镇一镇。”

赵矜不解其意，一时心慌，言语口齿不清起来：“这个，这个……你，你是里面的，她是外面的，哪、哪有你避她之理？爱娇好妹子，我知道你跟她合不来，不过你须体谅体谅我，我……不过逢场作戏嘛，是有迫不得已之处啊！”

苎玉贞微笑，将手一捏赵矜的脸颊：“矜哥哥！不管你逢场作戏也罢，真心实意也罢，我有什么看不过去的，又何曾想要与她合不来！当晚听曲、听故事，你可有感触？我便想……众生苦多，有福何不知足？一旦失去，便再也寻不回，计较来计较去，终也于事无补。莫要一朝回头时，福气已烟消云散，当初争赢又有何用？萧家主子骄横无礼，着实可恼，但从此我不与她争。此番回归安汉一避，诚为家国两便。莫要因我二人争执坏了大事，国事若败，家又安在？矜哥哥自是英主，东征西讨多矣，此番南征，必不在话下；况且麾下将才济济，有我不多，无我不少。我不若为你镇守京师去，你也好安心。”

听完，赵矜恍然大悟，禁不住惊喜道：“爱娇，你果真是贤能！能够娶到你，不只是我的福气不浅，国家也无忧了！”

军务在身，当下匆匆惜别，赵矜这边五千骑依旧上路，苎玉贞引十几骑回归安汉去了。只此一举，真个是“君王有福气，国家亦无忧”——不久便有一件极大之事，那是后话。

且说龙骧将军李圭率部抵敌亚美尼亚、格鲁吉亚两国军队。汉军人数不多，而两国几乎都是倾巢出动，国王也都亲自来到。

格鲁吉亚国王查尔卡里宁，原本胆子不够大，现在有伊儿利撑腰，才敢于向汉军进攻。亚美尼亚国王沃科塞万，用赵矜的话来说就是“暴戾而愚蠢”，不过，亚美尼亚曾经相当强大，早年蒙古大军数攻不下，才容许它做了一个附庸，高加索各国至今未亡，可说是托了亚美尼亚的福。到这时，亚美尼亚仍是高加索地区第一强国，兵强将勇，而且文化也是比较发达的，沃科塞万手下颇有几个智囊。虽然暴戾，他偶尔也会听听智囊们的意见。

这一次，两军尚未碰面，智囊们便对沃科塞万献计道：“国王陛下，地利是非常重要的。您知道，先前车臣土匪首领豪仲古杰尔凭借地利周旋，连强大的伊儿利军都拿他没办法；一旦被汉军引下了山，就遭到擒拿。现在呢，中间隔着高山，是我军过去打汉军，还是汉军过来打我军，就有很大的区别了。英明的国王陛下当然不会否定我们的提案——还是引诱汉军过来比较好吧？”

沃科塞万多少还是具有一些统帅能力的，点头道：“有理。但是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引诱汉军过来？”

智囊们出了一个主意。沃科塞万欣然采纳，急忙派遣一名使者去跟查尔卡里宁说。查尔卡里宁没有什么主见，因为自己娶了阿巴孩的侄女都蓝，弟弟又娶了沃科塞万的女儿嘉里芬，现在对伊儿利与亚美尼亚的指示唯命是从，便按照使者带来的吩咐办了。

不二日，李圭部下探马探得格鲁吉亚军撤退，连忙报入大营。随后便有一小队商人在崎岖山道上经过，被将士发现，喝令他们到营中来，主将要问话。询问结果，知道格鲁吉亚军本无战心，与汉军相持一阵，国王查尔卡里宁越想越胆怯，这就退兵回国了。商人头目又秘告道：如果赶紧进军，绕过原来格鲁吉亚军的防区，就可以从侧面袭击亚美尼亚军。

李圭一听大喜，当即命令只留少量人马守营，自引五千军士，翻越山岭，去袭击亚美尼亚军，以一举解决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的威胁，之后可以集中力量对抗伊儿利。

裨将军呼合珥忙拦阻道：“主将，末将虽然不通谋略，亦知如今兵荒马乱，这股商人大有可疑！切不可听其一面之辞！”

偏将军郑通福作为李圭镇守阿塞拜疆的副将，也劝道：“主将，呼合珥将军所言不差，以末将之见，当是敌军利用我军担忧伊儿利心切，想要引诱我军出山。我军只该坚守，不宜轻动。”

李圭瞠目道：“坚守？我军倒是可守，阿塞拜疆与车臣可否抵挡得住伊儿利？如今格鲁吉亚已退，不可坐失击败亚美尼亚之机。我意已决，你等不必多言。”说完，便吩咐准备出兵，每个将士背一只干粮袋，可支三十天。

郑通福又道：“主将，若要突袭破敌，便应轻装急进。山高路陡，若要背负粮袋，只怕将士出谷之后已乏力作战，如何冲击敌军？”

李圭一扬赵矜刚刚发来的一封急信：“主公有令，我可斟酌便宜行事，但不论是战是守，必须备足三十日粮食。主公之令焉可违背？你们都不识诗书，休要多言。”

郑通福、呼合珥面面相觑，不敢再说。

于是李圭率领五千将士，军马千余匹，各负沉重粮袋，翻山越岭而进。好在军马壮健，士卒多为苦力出身，否则绝难翻过山去；虽如此，亦不能不疲惫，正如郑通福所谏。

汉军刚出山谷，占据了格鲁吉亚军的旧营，当即被亚美尼亚军切断后路。这时格鲁吉亚军也杀回来，两军一前一后，将汉军团团围困，插翅难逃了。

（待续本回下）

版本：7.0、7.1

日期：2004-10-07、2004-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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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读者回应：（于“风雪山头”）

江南：一个很小的问题，一个人能背30天的干粮？以前看到的资料，单兵携带补给最多可能支持一个星期，所以才会有“礼拜攻势”之说。

面带笑容：没错！每天两斤，也不过就是60斤。负重行军爬山，军士必然劳累，下得山来与有备之敌接战，必不胜，于是必据营坚守。然小赵一时三刻尚无力退敌，须得迂回救援，故事曲折。故幸有三十天之粮，保大军坚守不失。真是败亦三十，成亦三十。MUHAHAHAHA……

江南：60斤？再加上三四十斤装备，差不多100斤的东西人怎么背？谁能背着100斤的东西爬山，你以为是挑山工呀！

一招就死：三十公斤负重行军是现在军队也在训练的，古代苦力出身的军队背个100斤没啥大不了的。我还背过150斤米去扶贫呢！8过那一次累疯了。

广陵散：为什么当上大将了反而都变得不谨慎了呢？

小列：又给人围攻了，不会又折一个大将吧？

面慈心黑：感觉武将太多，没什么文官。

一招就死：我举两个人：徐茂公、刘伯温；实话告诉你说，都是武将。看历史吧，别看小说了，就连周总理也算是武将呢！

面不改色：我也举：鲁肃、诸葛瑾、蒋琬。《三国演义》里都是文官，《三国志》中都是武将。就说演义中的老实头鲁肃，史实上是个好厉害的猛将！青年时曾经凭着神箭，单骑吓退袁术军千余追兵；中年时佩带一把“单刀”就去跟关羽“赴会”，因为鲁肃勇猛之名远扬，曾经斩颜良诛文丑的蜀汉大将关羽都不敢拿他怎么样。演义中要抬高蜀汉，就极力抬高其将领，倒变成关羽“单”人提“刀”去“赴”鲁肃的“会”，搞成了与史书大不一样的“单刀赴会”，鲁肃这样一位足以与关羽相提并论的东吴大将就变成书生型的了。以前也澄清过，“若个书生万户侯”是历史的真实写照，文武分明、文武各半的观念都是被误导出来的。其实呀，历朝历代打天下的功臣中究竟有几个文官？近看新中国，也不必说，周总理、刘少奇、陈云、邓小平，几位大管家都是搞武装革命出身的，内中刘少奇最偏文，但也领导过罢工、参加过反围剿战斗、跋涉过万里征途、担任过新四军总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