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战×泪的相逢
作者:寂冰之流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759

“张兄不用客气,昨日云某欠你一个人情,今日正好还了,虽然云某腿伤未愈,但是勉强马战还是可以的,只是云某现在没有战马,劳烦张兄备马,云某上马即去取敌将首级回来”云枫信心满满地说道,心中大喜的张羽马上走到帐门前喊道“备战马。”

冲出了营寨后云枫便见到一名敌将手持青龙偃月刀,差点就以为是关二哥降世了,但是很快就把那个不修边幅流着鼻涕挖鼻屎的将领和武圣完全隔离开来。

“喂,小子,你们军中已经没有大将了吗,派你这个伤患上场,回去多吃几年奶再和你爷爷我打吧,你爷爷须仁不想杀你这种废物”须仁一边挖着鼻屎一边说道,感到恶心的俪催促起云枫进攻。

“哎,对面的王八蛋,你多少年没有刷牙了,嘴巴那么臭,猥琐就不要出来吓人啦,恶心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根葱就你爷爷你爷爷地叫,就算你叫我一百次爷爷我都不会放水给你的,想要死就伸过头来”云枫打着哈欠一脸不重视地说道。

激将不成反被激的须仁拉刀而上,近,扬刀上,砂石罩上云枫的头部,“叮”的一声,出乎须仁的意料,那锋利的长刀并没有割去云枫的头颅砍在枪身上不得近以丝毫。

使力一推,长刀被架了开来,正当云枫想要一枪结束须仁性命的时候原本十分傲气的须仁转身就逃,含笑着的云枫拉马就往须仁逃开的方向追去。

追了好一会儿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的云枫勒马而停,一瞬间须仁拖刀回斩,一缩头,刀砍中了空气,冷汗直冒的云枫笑骂道“这么老的招式还要用,真不明白之前的人是怎么死在你的手上的,就你这个废材我一只手都能玩死你,滚,回去找个厉害的人和我打,我对你没有兴趣。”

说罢云枫策马而回,怒气上涌的须仁见是机会立马策马赶去,举起的长刀闪着寒光,追赶了几秒后云枫突然转过身回身一刺。

“白痴,你以为我会受这招吗,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猪,我就不相信你的枪身能拐回来,受死吧”大笑的须仁挥出长刀,然而就在长刀将要接触到云枫身体的时候,一脸疑问的须仁跌下了马。

“你才是真正的白痴,我的枪身的确不能拐弯,但是我飞出去的枪头可以啊,这回你死的明白了吧”云枫收枪挑起须仁的尸身说道。

见敌方武将倒下的张军士卒士气高涨起来,呼声大起,战鼓轰鸣的响度提高了几个等级,而先前士气高涨的田军则陷入低迷的状态,笑颜溢于脸上的云枫准备回营之时,田军营里又冲出一名将领。

感受到杀气刺激的云枫转过身去一看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那将领额头的枷锁标记,那个枷锁标记云枫在昨天袭击他的那些美少女的颈后也看见过。

疑惑不已的云枫勒马回到阵前“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追杀我,有何目的?”云枫紧盯着那人喝道,“你这要知道我叫裂天就行了,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的事”裂天杀气腾腾地说道并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我晕,一个两个都是口气大的人,又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臭,我也问你一句,你就已经是哪条村出来的傻蛋啊”云枫拂拭着枪身说道,然而回应云枫话的却是那劈来的锯齿长刀。

立马横枪一挡而上的云枫挡住了刀招而身下的战马却受不了如此重击,弯下了身体,抽枪回,跳离马。

裂天身下之马就像装上了波音747的发动机一般瞬间冲到云枫的面前,那红色的马眼里似乎燃烧着什么,挥枪砸向那砍下的长刀,一接触云枫便被震退,刀气连绵涌向,手开始麻的云枫松开了右手仅以左手持枪,连连挡散击来的刀气。

长刀再次砍下,再挡,瞬间云枫脚下之地出现裂痕,心中苦笑不已的云枫再次使用雷力,旋而刺出枪,密密麻麻的枪头如同一幅山水画般印向裂天的身体,而长刀在这时也散发出绿色的光芒,一一挡下了云枫招数。

恼火的云枫重重地刺出了枪,裂天侧身躲过之后马上回了一记横扫给云枫,这时候用力过猛的云枫不得不用右手拆枪挡架,脚连连往后退。

一绊,身体不稳往后倒去,刀尖贴着鼻削过,那从锯齿刀锋出的刀气成了剃毛器,把云枫的鼻毛都给绞碎了。

喷出一口热气的云枫刚倒在地上就弹了起来,但是那长刀如期而至,缓不过气的云枫心中暗骂不已直指裂天的祖宗十八代,再一挡,后退之脚发力,右手之枪反击,可是看起来的效果很差,几乎可以省略不计,那裂天就像预言家一般招招直指云枫必救之处。

手腕处不时传出的痛感使得云枫不敢使用大招,他可不想让手腕的伤口迸裂失血而死。

转身跳翻的云枫再一次贴身避开了长刀,两枪连刺而出,击在马匹之甲上,留下深深的伤痕而没有对那奇怪的马造成伤害,伤人不成又伤不到马的云枫直欲抓狂。

就地一滚,躲过马蹄踩踏之时云枫的脑海闪过一丝灵光,枪尖改向,刺向马的大腿,见之的裂天立时挥刀护马,善于争取优势的云枫更为频繁地向马发动攻击。

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后逐渐占上风的云枫得意地笑了起来,手臂疲劳起来的裂天发动了绸缪的突袭,不理会云枫刺出的枪,跃起直削向云枫的脑袋。

再次感觉到不妥的云枫马上挥枪挡上并没有躲避的意思,重击被架住了,心一横,不及回气的裂天横削向千转枪发出刺耳的声音,削至左手不能过的裂天不甘失败想要抬腿击伤云枫从而逃脱困境,可就在这时云枫的脚踹上了他的另一只脚。

跌倒落地的裂天向前滚去,追砍而上的云枫每一招都往要人命的地方刺去,可是每一枪都像慢了一拍似的被裂天躲过了,嘴角因怒而翘起,冰刃连发,回过气了的裂天一跃跳,回身砍出刀后一切如旧。

“滚,我看你能滚多久,滚慢一点我就宰了你”云枫嘻嘻笑道,一脸污秽而看不出脸色的裂天恨得牙齿都快要咬碎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在后紧逼的云枫根本就不给他翻盘的机会。

眼见不久要滚到森林内的裂天露出阴狠的眼神,不想前功尽弃的云枫轻轻一跨拦在裂天的去向,然而早一步看到机会的裂天已经翻身后退站下了脚,看其未站稳的云枫马上踢出脚去,砍下的刀被枪架在了空中。

击实,眼睁睁看着的裂天昂起了头喷出一口血,不心息的云枫冒着险追加一记飞踢,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裂天被踢飞,见之觉得是时机的云枫跳起一招雨散梨花,落地即滚开的裂天躲开了一部分。

爬起,背后又是一脚,再往地倒去的裂天正想要滚离,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云枫早已伸出了手,点穴。

“哇,生气了,人家好怕哦,刚才不是很拽的吗,来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只要你说出派你来的人是谁,人家就放过你好不好,衰哥”云枫阴阴笑道并伸出了中指。

感觉到危险的云枫一侧身,一道血箭射出,怒起的云枫连连挥拳,打得裂天吐血而晕,当云枫意识到自己动手重了点的时候他已经弄不醒裂天了。

叹了一口气之后云枫拖着裂天往营寨走去,心中乐开花的张羽心想到云枫与南宫家关系之时心中一痛,一个邪恶的念头产生了,遗憾的神情爬上了脸。

“喏,张兄,我已经完成任务了,这个俘虏你关好了,如果你能收服他,那对付田中应该会容易得多”云枫淡淡地笑道,眼睛直盯着裂天额头的标记。

“多谢云兄的出手了,这次要不是云兄,张某可就有大麻烦了”张羽一揖说道,摆摆手后云枫笑道“哪里哪里,小意思啦,云某的肚子快要打鼓了,不知道张兄方便不方便安排一下厨房让云某煮食呢?”

“哦,煮食的地方当然有,云兄想要吃食让张某吩咐下去就可以了何须亲自下手操那贱业”张羽笑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还是不了,云某就喜欢吃自己煮的,不怕张兄笑话云某就喜欢那种煮食时的感觉”云枫收起千转枪笑道。

“云兄真是特别,既然云兄想要亲自动手煮食那张某就让人领云兄去吧,那里面的食材尽管用,不用客气”说罢张羽唤过亲兵吩咐了几句。

跟着张羽亲兵的云枫往厨房走去,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张羽那愁眉舒展开来,摇头自嘲道“真是可惜了,不过那样也好,你不想争战天下我就少了一个敌人但你仍旧要死,天下仅剩田中、徐连、李阳梦可配为敌了,大丈夫何患无家,有国即为家。”

“哎,喝粥了,把宝宝给我抱一下”云枫端着热气腾腾的肉粥笑道,一脸冷冰冰的颜月放下云缘恨接过木盘后说道“滚,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别想再碰我儿子一下。”

习惯了的云枫叹了口气后走出营帐看了看手中那毒液珠,回想淘米时花费努力,摇头笑了起来,估摸颜月喝粥的时间,等了好一会儿后把另一碗粥从旁营帐内端出来,用银针试了试后再入营帐。

“你还进来干什么,我已经吃饱了,你快给我滚出去”颜月恼怒地喝道,手指速点,颜月的表情定住了,嘻嘻笑了起来的云枫放下粥抱过云缘恨,用手轻捏他的小脸,嫩嫩滑滑的,已经长出了乳牙的云缘恨张开嘴咬住了云枫的手指头。

看着那小小的牙齿云枫笑了笑,用额头蹭了蹭那没有多少根头发的小脑袋。

在颜月的怒目下云枫勺起放了一点盐巴的白粥,在嘴旁吹凉了后喂给云缘恨,慢慢吸着的云缘恨露出享受的表情,得意的云枫神气地看着颜月,恼怒的颜月眼里尽是不爽,虽然那脸上的神情还没有改变,但是云枫知道一旦解穴,他将会死得很惨。

看着看着,那带着成熟韵味的俏脸吸引住云枫的眼睛,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后云枫还是决定……

桃唇被侵占的颜月心中无限杀意,眼睛不自觉瞪得大大的。

“对不起,你太美了,搞到我差点儿就犯罪了,我这就给你解穴,你可不能够在宝宝面前发脾气”云枫一脸‘歉意’地说道,笑了出来的颜月把云缘恨夺了回去后放在床上并将小脑袋转了过去,猛地扑到云枫身上就是一番拳打脚踢。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三天的日子就过去了,张羽的援军到了而此时云枫也有了藉口离去,没有告知张羽云枫便抱着颜月和云缘恨从小路离开,等到张羽发觉的时候已经追不到云枫了。

新州,青江水寨,“段将军,国公有紧急军情送到”一名小将从帐外走入递出公文道,慢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段学伸手接过,打开一看,苦笑道“没想到真的被我说准了,罗老贼的十五万的大军对上两万,这场仗让我怎么打,幸亏他们的船不足粮草未足,否则横江杀来,后果不堪设想,还有几天,几天时间给我准备。”

夜里,“段兄,别来无恙啊”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说道,“德心,这么有空来我水寨做客?段某真是感到意外”段学淡淡说道,摆摆手后书生笑道“段兄莫要笑我,我一介闲人无官无职能到你家做客是我的荣幸才对,不请我喝杯水酒?”

一愣后段学笑道“对,对,喝酒,我现在正烦恼着,正好有你陪我喝酒。”

片刻之后酒宴就摆好在大厅中的桌上了,“段兄,刚才听你的语气好像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不妨和我说说,或许我可以给你点建议”书生笑道,“德心,今天我们只谈开心之事,不管那些公事先了”段学自嘲笑道,举杯就将酒喝尽,再斟,心中暗笑的书生也举了杯。

谈话的声音逐渐小了,夜也深了,不胜酒力的段学醉倒在桌上,推了推段学,见其没有反应后书生拔出短匕,这时候水柔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德心先生,我家夫君如今在哪,怎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现在又有紧急公文送来正等着他看,可否知会一下妾身其所去?”

“嫂夫人,段兄经已醉倒,恐怕不能自行走出来了,不如你进来扶他一下”书生微带醉意地笑道,脚步声急促,带着几名士卒进来的水柔嗔怪地看了一眼倒在桌上的段学说道“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嘛,哎。”

“家夫失礼了,请先生莫怪”水柔行一个万福后说道,双手放在背后收匕回鞘的书生笑道“无碍无碍,既然段兄已醉,德心也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士卒抬起段学跟着水柔离去,一份文书从袖子里掉落,回首望见的书生放慢了脚步,待水柔等人的身影不叫了方才回跑,捡起一看,脸露喜色道“兵粮不继,旧船残破士卒疲劳不堪操练,望将军向国公多拨钱粮,以换新船,江明跪求。”

想了想后书生将文书放回原地匆匆离去,这时候段学带着笑容走出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而温柔娴静的水柔跟随在其身旁。

深夜,青江水坞,“我闻将军水上功夫了得,又训练出一支精锐水军,可惜不受重视难被重用,深以为憾啊”偏暗角落坐着的书生一脸诚恳地说道。

“本将军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就请了”江明黑着脸做出请离开的姿势,“好,那德心就明白讲了吧,将军是个识时务的人,如今丞相征乱而来大势已成,将军为何不另行择木呢”书生淡淡笑道。

“哼,原来你是罗老贼的人,想要劝我投降?,不可能,江某绝不向那贼子投降,国公待江某恩重如山,江某怎能对不起国公”江明一脸愤怒地喝道。

“将军,何不考虑考虑,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

“不用多讲,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此战我军定能战胜罗贼,你给我滚”

“将军,都这个时候你还骗得了谁,你军经已船残人疲,粮草不足,战力还有多少,还有多少胜算”

“你是如何得知我军缺粮少船的,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只有请你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先了”

“来人啊,将这个奸细书生压入地牢,严加看管”

“哼,迟早你会放了我的。”

三天后,阴暗潮湿的地牢迎来了一脸土青的江明,拔剑,斩开牢房锁。

“请先生替江某为信使通说丞相”江明一脸尴尬地说道。

一脸得意的书生慢悠悠地站起来讥笑道“真是一条‘好汉’啊,三天前我说的话兑现了吧,如今后悔还未算太迟,既然你有意投奔丞相,那我就帮你这个忙替你当一番说客好了,备船吧,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啊,不是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的,哼!”

云过风轻,午间,罗军水寨,“丞相,丞相,此次征讨新州必胜矣”书生大笑而入道,“德心,你还是这么浮躁,切记心浮气躁是成不了大事的,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还是叫我夫子吧,那顺耳一点”罗荣一边饮酒一边说道。

“是的,夫子,三日前德心前去面见段学,在其醉酒后偶然见到其遗落的文书,一看才知那范丰秋不重水军,兵粮船皆为低下,而今范丰秋又派其儿替代段学的位置,范关与段学等人有隙,借机将段学等人贬官去爵,旧恨添新仇,终于把青江水坞搅浑了,此次正是江明求德心来说受降之事。”

接过书生的信看了一眼后罗荣拿起了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望向门外远处,似在思考什么。

久之,“此事恐怕有诈,吾闻段学才智非常,怎会如此轻易被范丰秋的犬子所欺,瘦虎比肥狗强,你且还看,明日再见我。”

与此同时,匈寇境内的封龙谷内,“耶律智德,你追得我那么紧干什么,专门欺负我这种手无缚龟之力的小男人,难不成你有恋童癖?”站在马车上的仇冲高声叫嚷道,冷哼一声后耶律智德举起手,跟随在其后的部队停了下来。

“战场之上哪有主将年龄之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投降我可以得荣华富贵,如果你还要坚持己见那么我只好杀了你了。”

“那不如你投降吧,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投不投降?”仇冲一脸恰意地说道,背后的‘师兄’正用手指给他源源不断的‘鼓励’。

“笑话,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云枫能给你的我耶律智德也能给你,如果你和我合作,天下无敌不敢说,但是能赢的绝不会超过一个手掌的手指头,考虑一下吧”耶律智德叹道。

摇了摇头后仇冲笑道“枉我还当你是一个好对手,现在我才发现我错了,你还是投降吧,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最多软禁你一辈子而已。”

“哈哈哈哈,仇冲,你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吗,如今你只有十余名亲兵,而我军有五万多人,任凭你如何聪明也做不到以一挡万”连场大胜而信心满满的耶律智德得意地大笑。

“呃,是吗,你也不想想是谁把属于汉国的土地给夺回来的,我带领的骑兵就那么弱?尽管你成功地打退北蝎而士气振奋,能够在五日之内连下我军三十余座城池?我没有那么菜吧”仇冲冷冷笑道。

联想起近日来的轻易胜利耶律智德也不禁生出疑惑,但在瞬间就回复了正常笑道“即使我真的中了你的诡计那又如何,不要忘了,现在你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

“是吗?不是我掌握着你的性命么?谷口想必已经被我军占领了,只要放一把火,这谷内的人都会被烧成飞灰,然后我的手下会照我的遗计联合北蝎分割匈寇。”

脸色瞬间转白的耶律智德阴笑道“好毒的小子,这样的毒计你也想得出,不过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还在谷内,要死也是大家一块儿死,你还年轻,会想死在这?我第一个不信。”

“哎,信不信由你,只可惜英明的耶律智德太子要和我共同葬在这里了”仇冲一副沉痛的样子说道。

沉住气的耶律智德没有指挥军队来围杀仇冲,思考了两秒后才说道“说吧,你的要求,精心设下一个局是时候收网了,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臭小孩。”

“这就对了嘛,有事可以慢慢商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听说你国的玉玺在你的身上,想要让你帮忙签写一份将多年以前侵占我国之地全部归还的文书而已”仇冲一副奸商的笑容望向耶律智德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耶律智德黑下脸冷冷说道。

“反正现在土地都在我们的手里了,你就当顺水人情写一份吧,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们会撤出你国的领土,不占你国一寸土地”仇冲淡定地说道。

一支快箭闪电般袭向仇冲的面门,一只晶莹剔透的手出现在仇冲面前,一挡,那射出的箭掉到地上,裂折。

带着面纱的‘师兄’一出现仇冲便知道有人要倒霉了,玉手轻挥,那射箭的弓手马上抱着头在地打滚起来。

“谁敢打我师弟的主意,下场就和他一样”狮吼般的声音震撼了前排的所有人。

“耶律智德,你到底写还是不写,时间快到了,过时我还没有发出信号的话,他们真的会放火的哟,这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哼,你狠,拿纸笔来,这个耻辱我会亲自洗脱,你给我记住了”耶律智德淡淡说道,但是身体里散发的杀意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

得到文书后仇冲立即发出信号弹,下一秒千箭齐发,退入了森林的仇冲等人往谷内深处奔去。

迅速脱出谷口的耶律智德得到遗下的起火物,恼火不得了的耶律智德马上下令火烧封龙谷,借风势火一会儿就大了起来,想到劲敌已经没有活路的耶律智德大笑起来。

恰在这时候在后面山头传来仇冲的声音“想要烧死我,你耶律智德还没有那个本事谢谢你的文书,我会把它公告天下的,你放心好了。”

气火攻心的耶律智德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在听见仇冲的笑声后马上晕倒在地,得意的仇冲转身一看见‘师兄’黑下来的脸马上捂着往后退,可惜无论他怎么退,结果还是一样,被非礼了的仇冲就像个普通少年般哭泣讨饶。

镜头再转到胜州边境,“小白,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你给我出出主意,如果我现在回去不说面子丢光,还可能连个小将都没得来做,都怪那个秦朗太狡猾了,把我的手下都给杀光了”修武长叹道。

恼火的小白却不知道该怎么生气,背上的那个混蛋骗了她上战场还差点让她成了箭马但她就是骂不出来,只有那个混蛋肯花时间和她玩和她聊天,让他从新感受到快乐。

“不是那个秦朗太聪明,是你太笨而已,幸好修文他们没有跟你出战,不然也会被弄得和你差不多,声东击西再加上抛砖引玉就把你给弄糊涂了,亏你还说比那个书生厉害,好像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哎”小白淡淡地说道,但是语气中细小的起伏已经告诉修武她真正的想法了。

“哎,小白,我叫你出主意,又不是让你来教训我,小心我用马鞭打你,看你还敢不敢损我”刚说完话修武便被小白弄下了背,摔在地上的修武还来不及道歉就让小白来了两蹄子。

久久才恢复过来的修武转头而看,正要爬起来的身体僵住了,在夕阳下的小白闪闪发光,那眼角的泪珠散射着七彩光芒,久而久之修武才恢复正常,走到小白的身边抱着了她的头,用衣袖去擦她的眼泪。

“笨小白,别哭了,最多我道歉,给你说一声对不起了”修武低下头说道。

“谁说我哭了,放开你的狗爪子”小白恼怒说道。

“就是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都还没有哭,你哭什么,抢风头啊”修武苦笑道。

远方的马蹄声传来,抬头而看的小白嗔道“笨蛋,还不赶快上来,难不成你想学你师傅那个疯子一般玩什么一骑当千啊,把我白白的身体弄脏我才不要。”

傻傻地笑了出来的修武昂起头说道“你怎么会知道男人的感觉,一骑当千那才是男人应有的气概。”

“不过我还是适合当狗熊,狗熊比较长命”看着远方密密麻麻奔来的修武跳上小白的背上后说道。

日子就像被风刮走的日历纸,一撕就过了五天,背着云缘恨,抱着发烧颜月的云枫继续前进,小心地留意四周围,每一步都轻缓到极点就像那入室的小偷。

见前方有关卡马上拨弄颜月的头发遮住她的颜容。

到了关卡前一副难民样的云枫没有受到盘查,毕竟现在他身上发出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不堪忍受。

为了照顾颜月母子他已经有三天没有洗澡,再加上那些所谓的大侠不时地出现使得他整天都流汗,时间久了也就这样了。

松了一口气的云枫过了关刚一扬起头就听到有人惊呼“那人是云枫,交给国公可得十万两白银封官赐地。”

“我不是云枫啊,你们不要来抓我”云枫飞奔而逃,身后追了一大批的士卒,距离越拉越远,很快云枫就与那些守关的士卒拉了一里的距离。

正想要喘喘气之时两旁杀出一批武林人士,人未及,那些暗器便已铺天盖地而来,不得不再一次跑起来。

两炷香后云枫停了下来,前方有个茶店,但喝茶的都是佩剑拿刀的武林人士,缓缓走近,坐下,“小二,来一壶好茶一斤牛肉,麻烦剁碎了再煮,我喜欢吃杂碎”云枫大声喝道。

笑眯眯的小二提着滚烫的茶壶走来,开始斟茶,杯中茶水渐满,松开一只手的云枫伸手而向,就在这时候小二急甩茶壶而来,手掌一拍,沸水从壶口喷水,小二发出一声惨叫后在地上打滚起来。

刀剑齐拔,冷哼一声后云枫拿着茶杯向后一泼,那首先砍来的一批人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冰刃连发如同绽放的莲花一般,微微阻碍了一下攻势。

将桌椅踢飞的云枫抱着颜月站在场中间冷冷地看着四周的人。

一时间被气势所摄的众人不敢轻易靠近,过了一会儿一个愣头青领先冲出,随后他的那一方向之人纷纷冲向云枫,对之云枫使出了一招狮子吼,那冲来之人齐齐倒下。

内心蠢蠢欲动的人收起了冲出的意念,往后而开始退却,见之的云枫趁机休息起来。

不久,那被抛离的人也追了上来,围起,如同一只铁通般围住云枫。

心中苦笑连连的站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后直冲向人群,云影风身发挥到极点,那些刀剑都往残影招呼。

极快地游走在人群空隙中的云枫毫不留情地踢出脚挥出拳,随着倒下人数的增加,那些后方的人没有再往残影招呼,而是向残影的前方砍去。

刀锋上跳舞的云枫依然用脚招呼那些人的,正想要跃离的云枫才跳起半个身就遭到了暗箭的阻拦,翻身而退的云枫回到了原点。

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武林人士缓缓靠近云枫,当云枫有要移动意思之时那些刀剑就乱挥起来,错杂起一片光幕,难以用手的云枫缓缓退后。

跃起,箭至,一招梯云纵踩着箭逃开,降下,长矛刺击而至,脚左右拨动,将矛打偏,大刀舞起,踩一刀背借力翻身后又见刀矛杀至。

连退的云枫重重地踩过每一个身后之人的头,前后夹攻,兵器刺在一块儿。

跳起的云枫踩在那搅在一起的兵器之上,一压,兵器断的断,散的散,落下的云枫又见兵器袭来。

急忙喘了两口气的云枫一招回旋踢,兵器全被踢飞,而云枫的鞋子也报销了,再次突破起来的云枫踹倒了许多人,再次跳起,但是又再次被那不知道躲在哪儿的神箭手所阻,无功而返的云枫反倒惹了一身的轻伤。

醒过来的云缘恨大哭起来,随之颜月也转醒过来,见到周围模糊的人影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从身体里传出的感觉使得她很不舒服,冷冷地说道“臭男人放下我,我自己能对付他们。”

“真是争强好胜,自己的身体明明就不行,还想要逞强,有本事就自己挣扎下来,笨女人一个”云枫冷冷说道。

听之更为强烈地挣扎起来的颜月使得云枫的处境更危险,既想要想办法脱离,又要保护那身上的人儿。

刚避开一刀又见剑来,躲开剑又遇矛,架开矛又见箭,各种兵器就像那见到火星的飞蛾源源不断地扑来,想要侧身避开却又想起背上的云缘恨。

无奈跳起的云枫踢开刺来的刀剑,脚底立马见到了鲜血,冲起,闪过一把把武器后云枫再一次到了刀手前。

再一次跳起的云枫又遇到箭支的阻拦,正当云枫想要翻身而回之时眼角瞄见一支冷箭袭来,咬牙反转的云枫挨了一箭。

脚落地马上跑起来,脸上被温热鲜血惊楞的颜月没有再挣扎,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心里发酵起,很不是滋味,几日来的疲劳似乎在同一时间到来,奔跑了不知道多久后云枫终于倒下了。

夜,月初上,唇干裂的嘴传出声音“水,我要水,给我水”冰凉的水注入了嘴中,得到水滋润的云枫再一次睡熟,高烧不退的颜月喘了几口气之后也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鸟鸣声入屋,睡香的云枫醒了过来,感受到了身体伤痛之余胸前压力也让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脸色苍白的颜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手,长叹了一口气后挪开颜月的身体。

听到有物落地的声音云枫坐直而看,分明是一只盛水的勺子。

心里有点乱的云枫脚一沾地便摔倒了,那在脚底传来的痛感使得他直飙冷汗,一看,苦笑,整只脚都被白布给包裹住了,看起来伤得很重。

门开了,一个和尚走入,见到云枫坐倒在地上马上把他扶回到床上,疑起的云枫问道“请问,是大师救了我们吗,有没有见我儿子,他在哪?”

“云施主莫急,不是老衲救了你,而是小徒,令郎正由小徒照顾,你安心地养伤吧”老和尚淡淡地说道,那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那就多谢大师了,谢谢”云枫恭声说道,点了点头后老和尚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锦盒放到床上“施主,这里是两颗碧月还气丹,可以解毒疗伤,待会女施主醒来之时请施主喂她服下吧,老衲就不打扰施主休息了,告辞。”

“大师慢行”云枫恭声说道。

一打开盒子一股奇特的芳香传入鼻中,“果然是好药,先吃一颗看看”云枫看着手中那圆圆的药丸笑道,一扔进嘴里那药丸便溶化成了液体,还没有尝到什么滋味就下了肚子里。

几秒后一股热气从丹田冲出,席卷了全身的筋脉,受伤之处愈合起来,内伤尽去。

珍惜时机的云枫立马运功,霎时间云枫体内的真气从毛孔中排出,而经浓缩的天地灵气迅速占据了空白之处。

丹田缩小了,内丹结成了,云枫也得以进入化境的最深处,距离调和只是一发之间,也许只需要一阵风一滴雨就能让他明悟而进入。

咳声起,云枫赶紧停功,抱起颜月,细细柔柔地以真气按摩其背,缓过起来的颜月睁开了眼睛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淡淡地问道“缘恨呢?他在哪,他现在一定饿极了。”

“他现在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来,吃药,吃了这颗药丸你中的毒可能就可以解掉了”云枫拿起药丸笑道,点了点头后颜月张开了嘴,轻放入,嘴闭上,不久那脸色便红润起来。

吐出一口黑血后颜月分明感觉到那久调动不了的真气可以动了,欣喜化成笑容,一时间让云枫看呆。

两双眼睛看着看着就迷离起来,唇缓缓靠近,就在快要接触的一瞬间,敲门声响起,脸色飞红的颜月转过头狠狠地在云枫的腰间掐了一把。

脸微微一红就恢复过来的云枫说道“进来吧,门没锁。”

门开脸肥嘟嘟的云缘恨笑了出来,抱着他的独臂和尚让云枫感到一种陌生而又好像在哪儿见过的感觉,不禁开口问道“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和尚笑了笑后把云缘恨放到床边后“咚”的一声就跪倒在云枫的床前说道“齐恒见过恩公,承蒙恩公大恩齐恒才能活到今天。”

想了想后云枫露出恍然的样子说道“哦,我记得了,你就是那次在森林里救的那个人,那时我正和”急于想起空白记忆的云枫惨叫一声在床上滚来滚去,见没有办法制止云枫的颜月采取了最直接简单的办法,伸手一指点上了云枫的睡穴。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云枫终于醒了过来,什么都看不到了,一片漆黑,手四处摸索起来,很快云枫就摸到一团柔柔软软的东西,捏了捏,一巴掌打在脸上痛得云枫大叫起来。

“才刚睡醒就不老实,收起你的狼爪子,再四处乱摸我就替你废了他”颜月冷冷地说道,苦笑一声后云枫叹道“你以为我就想占你便宜?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回成了瞎子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我的命好苦啊。”

“看不见很奇怪吗,我也看不见,这里是地窖,又没有灯火,你看得见才奇怪”颜月不屑地说道。

“地窖?来地窖干什么?难不成那些和尚起了歹心?”云枫疑惑地问道,手再次摸索起来希望再享受一下刚才的手感。

又是一巴掌,“再伸过来我就咬断他,色心不改,男人都是这个样,哼”颜月冷冷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男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现在才知道啊”云枫嘟囔道。

“那个和尚为什么还不来开地窖,那些人要搜也应该搜完了,缘恨都哭了很多次啦,看不见我怎么给他换尿布”颜月忧愁叹道,灵光一闪云枫向俪发出求援,左拳透出电光,瞬间整个地窖都光亮起来。

狠狠地踢了云枫一脚后颜月站了起来解开云缘恨身上的和尚衣,换过另一件。

缓缓站起的云枫用眼睛搜索起地窖的出口,没有,再仔细地观察,还是没有,正当云枫郁闷之时光从那缓缓增大的出口射入,紧张而又强迫自己要镇定的云枫慢步走向光入之处。

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声传入“恩公,恩公醒来了,那些搜查的人已经走了。”

听声音与那齐恒和尚不同连忙问道“你是谁?齐恒和尚呢?”

“恩公,我是范成威啊,是齐恒的义弟,快出来吧,里面的空气不好,呆久了恐防出问题”男声再次传入道。

回忆起来的云枫带笑缓缓走向地窖口,握住那身下来的手,手一使力云枫便回到了地面上,首先闻到的是焦味,视觉开始恢复的云枫愣了起来。

周围一片惨象,倒塌而焦黑的房子里还有黑烟冒出,毒已清除烧也退了的颜月从窖下一跃而上,落地滑脚跌倒,见之的云枫只好用身体垫下。

压在云枫身上的颜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叹道“好久没有用轻功了,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唉。”

“别说先了,我都快要被你给压扁了”云枫翻了翻白眼后说道,见有人在的颜月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后就站了起来,挣扎爬起来的云枫不禁问道“这里怎么会这样,齐恒和那老和尚去了哪儿?怎么会由你来开窖的。”

“我大哥和渡苦大师已经在昨夜与这庙宇一同焚毁,往西天极乐去了”范成威感伤地说道,微微一愕后云枫才摇头叹道“是我害了他们,假如不是我来了,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恩公,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想大哥他们也不会后悔救了恩公你的”范成威感概万分地说道。

十五天后,青江上,“怎么还不来,不是约定了今天行动的吗,真是急死人了”书生左右徘徊道。

“德心,少安毋躁,这话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范关已经逼得段学不得不跳墙了,他一定会来的,至少他要报夺妻之恨,不和我合作就他手中的那点人能奈何范关怎么样吗,我倒没有想到范丰秋会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儿子”罗荣淡淡笑道,眼里尽是不屑地望着水平的江面。

鼓声起,罗荣缓缓走向船头,“段将军为何姗姗来迟啊”罗荣不慢不急地说道,“丞相,是段某来迟了,实在是对不起,为了找足这百条运粮大船段某是费尽了心机才借到的”段学颓废的脸上堆满了歉意。

“其实何必要找掩护呢,这茫茫的大雾不已经是最佳的掩体了吗,对了,江将军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罗荣眯起眼说道,早有准备的段学苦笑一声后说道“江将军昨夜已遭暗杀,应该是范关做的,所以就只有段某来见丞相了。”

见段学一身丧服罗荣心中的怀疑略略减少了一点。

百多条运粮大船包围了罗荣的十多万人的船队前中段,这些船就像一条条即将跃龙门的鲤鱼般往对岸冲去。

在几名武将的‘扶持’下段学和他的轮椅一起到了罗荣的大船上,与此同时,那些运粮船开始露出黑色的液体。

“段将军为何年纪轻轻便已早生华发,比之我这年纪老迈的老头还要显得苍老”罗荣淡淡笑道,眼角余光扫在段学的脸上不曾有变。

“一是烦事太多,二是体质天生,段学也想象丞相那样有副好的身体,但,呵呵,不可能”段学嘻嘻笑道,但看起来和哭差不多,眼中尽是伤愁,罗荣的心这才微微放低警惕。

两炷香之后战鼓声从远处传来,罗荣拔出剑指向段学说道“你不是说江面上不会有大战船的吗,那鼓声从何而来。”

“那的确不是大战船上的巨鼓发出的鼓声,是由近千只艨艟冲上的鼓声共同组成的,今日我就要你罗荣和你的船队齐齐葬身于这大江之上”段学冷冷笑道。

“哼,就凭你那三万疲卒能奈何得了我?今日我军定当扫平青江水坞,进而吞并整个新州”罗荣狰狞笑道,步步进逼段学,手中的剑发出森然寒光如同那野狼的白齿。

摇了摇头后段学笑叹道“若单单是三万混编的水军,段某自然不敢夸下海口,但现在你的船只已经全部进入了火油范围,那一百条粮船上运的其实是新州特产的火油,能在水面上起火的油,就让这火海埋葬你吧,罗荣。”

恼怒的罗荣一剑斩向段学的头部,早准备好的段学马上使出手中的暗器。

露出深藏实力的罗荣与段学缠斗起来,一番激战后段学没有能够杀掉罗荣,五名红巾大贤良师脚踏飞杖抬着罗荣往对岸飞去。

早已料到会被困于火海的段学从木轮椅里拿出一叠东西,往上一抛,段学之手快速挪动,很快就把粗绳绑紧轮椅,掌风连发,那巨大的布袋胀大起来。

渐渐段学与轮椅一同升起,升向空中,一掌为鼓风,一掌为方向控制,身下的火海渐渐变小起来,听着那冲天的惨叫声段学笑不出来,长叹不已,往罗荣的水军大寨飞去,那里也开始升起火光。

扬升的浓烟挟着段学的身影在历史上留下了“水烧连船三十里”的著名战役,也是段学初次在世人中显露才华。

新州与胜州的边缘小镇上,“好了没有啊,你挑那么多的布料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去买衣服,那更快捷”手捧着诸多布匹的云枫抱怨说道。

转头看着云枫手中所捧的盖过他视线的物品,颜月心中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折磨刁难云枫已经开始成为她打发时间的玩乐。

“你可要那好了,别掉了一件,我和宝宝一路上穿的用的都靠它们了”颜月逗着手中所抱的云缘恨笑道,再一扔布匹叠在那高高的物品上,完全遮住了云枫的上身。

自认倒霉的云枫听着颜月的脚步声随着而去,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香风冲入鼻子引起异样兴奋的感觉,一想到空白的记忆时头就痛了起来。

杀气现,危险的感觉浮现心头整个人冷静下来,缩头,那高叠如山的物品被斩飞了。

不满的颜月朝云枫喝道“臭男人,给我抓住那个捣烂我东西的丑女人,”话刚说完不久颜月也没有了空闲,那阎刹与辛晓媚同时出现在她的附近。

再躲过一剑的云枫朝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女子一声不哼再次刺出剑,一朵剑花散成漫天碎星,出不了手的云枫连续后退,身旁明明有许多硬物可以掷出,但是手脚却没有一点伸出的意思。

心里头好像有一把东西在对他说“你不能伤害她,永远不能伤害她”退及墙角的云枫一跃而上,见剑刺来再次跃起,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之剑从脚底掠过,如果他要出脚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可以踢中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但是他没有,剑风后袭,也只是一招梯云纵躲了过去。

升起之时回头一看,心中冷汗直流,那女子仅靠一把剑就舞出半个剑球,如果他刚才真的伸脚去踢的话,可以踢中,但是他以后就只能够坐椅子了-轮椅!—_—!

“喂,你说啊,你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拿剑看我吧,就算我很帅你也不同妒忌到毁我的容啊,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好不好”云枫一个驴打滚后说道,冷哼了一声后女子振剑说道“不好。”

稍微一愣,那剑背就弹到云枫的脊背,被震向前的云枫猛然加速,一脚踩在油饼之上,饼飞向前,人倒向后,转身看,挥剑冲上的女子被撞实,往地倒去。

沉默了两秒后云枫傻傻一笑后说道“你也看到了,这是意外,不关我事的,我这就松开手。”

透过面纱都能看到的红晕浮现在女子的脸上,下一刻云枫滚地而逃,才刚爬起来的云枫收了一下剑气,处的裤子开了一条大口子,前弯腰,背后的衣料脱离了云枫的衣裳,一跳再站直之时又见长剑带着寒光刺来。

缩头,头发又短了一些,扫地连剑不绝使得重心不稳的云枫跳起了后仰踢踏舞,就在云枫即将要倒地之时剑势突改向上,翻身,前面的衣服也不见了。

“不要脸的色魔,我一定要杀了你”女子怒叱道,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的云枫边逃跑边喊道“我就摸了你一把,你用得着那么生气吗,你用剑砍我我都没有报复你,你拽什么,最多我娶你就是了。”

耳里尽是路旁那些人指指点点之话的女子怒而挥出一剑后飞身而离,跌倒在地上的云枫转头一看,好大的一只由剑气组成的巨鸟朝他撞来。

抱着云缘恨的颜月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功力,连真气都调动不顺,哪里是辛晓媚两人的对手,见掌至,无可躲避的颜月唯有伸手去挡,用上缠字诀的辛晓媚击出另一只手掌,学艺未精的辛晓媚之手反被颜月所控,带过而挡,重击而出的手掌打在自己的手掌上。

眼见刀光,为保护手中云缘恨的颜月只好放弃进攻,推开辛晓媚的手就往后退,刀影漫天,旋身于空中的颜月躲过了刀招却让辛晓媚提出的小石头击中小腿,行动不便的颜月再往后侧翻勉强地躲开刀招,右臂被刀气划出了一大道伤口。

趁机而上的辛晓媚祭出双掌,无奈的颜月被迫以单掌相抗衡,力不从心,被震退血气翻涌,快如电的罗刹幻出数十刀,勉强躲避开的颜月一脚往后踢出,血迸射而出,挡下了辛晓媚的一爪,就在这时远离了的刀回击削向腿,心浮一计的辛晓媚压掌一推,向前倾的颜月当然不想断腿,微微侧跳。

突然辛晓媚的眼中闪过一道绿光,泛着红色的手掌徒增几倍速度,狠狠地打在颜月的身侧,滚而倒地的颜月才刚爬起就看见脚踢来。

以手一挡,又见刀从上砍下,挪跳险些摔倒,刀影长扫,爪风上划,于半空中的颜月险险避开一站直又受了袭背一掌。

吐血转身,手中的云缘恨飞出,赶忙伸手一抓,回身一看辛晓媚的红玉掌又再袭来,以‘贴’字诀引牵的阎刹之刀尾随其后,根本没有思考时间的颜月只能跳起,两脚分踢,以一字落地。

脚踢面而至,一只手瞬间出现,挡下,“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唷,我来陪你们玩玩”云枫邪邪笑道。

拳刃齐至,带电左拳连连击出右手冰刃连发,抵挡不住的辛晓媚和阎刹齐齐退后,分开两侧。

深呼吸一口气,萧瑟的风刮过带起一片枯草一股腥气,千转枪从身后拉出,一甩,枪直,两人加速冲上,两股杀气合二为一,明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两人已经可以互相配合对方俨如一体。

大喝一声,群龙乱舞,狂暴的杀气冲天而起风云变色,冲上的两人气势被冲垮,分开而停。

对视了一眼后俩个人绕圆而跑,四人成一线的时候阎刹和辛晓媚对冲起来,然而有俪这一本活字典在,看辛晓媚跑动之姿以及手摆之势云枫便已知道她大概会出什么样的招式。

如云枫所料辛晓媚果然以缠字诀向右手攻来,特意伸出的右手被抓扣住,手肘直击向胸口,左手挡握,那右拳瞬间击向云枫的脸,被电麻了的辛晓媚才愣了一下就被云枫一个膝踢击中小腹,跪地动弹不得,连点背穴,这时被封住功力的辛晓媚完全失去了逃跑的可能,冷冷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不妥的云枫回头一看,苦笑不已,叹气说道“你不是常说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才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冷哼了一声之后阎刹冷冷说道“云枫,把她放过来,不然我可就不保证我的刀会不会割破她的喉咙。”

背流冷汗的云枫故作悠闲地掏了掏耳朵说道“有本事你就试一试,一刀下去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们来对付我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取得东西吗,命都没有了让你们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想了想后阎刹眯起眼睛说道“哼,既然谈不拢那就没有必要谈了,那个女人你要杀就杀了吧,我不介意。”

“哎辛晓媚,你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那你就去死吧”云枫举起手刀说道,轻笑不已的辛晓媚冷冷地看着阎刹,拉开衣袖露出手臂说道“阎刹,你真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早就防着你有这样对我的一天了,这毒线你也有,没有我的血喝你迟早也会死,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让你咬让你虐待了吧,不想死的就用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换我回去。”

“哈哈,幸好我没有下手先,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蠢不留一手去帮那个家伙,阎刹,你到底换不换人”云枫握紧拳头冷笑道,心中不断转出焦急的气息,脸黑下去的阎刹拉袖一看后恨恨地瞪着辛晓媚说道“好,换人质,女人和孩子,你到底要哪一个,选吧。”

“虽然这是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但我还是能做出选择的,要孩子还是要孩子他娘,我当然是要”

“要……”

“到底要哪一个”阎刹不耐烦地喝道。

“要孩子,他娘”云枫咬紧嘴唇笑道,那在身后发颤而苍白的手完全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微微一愣后阎刹奇怪地望向云枫讶异地说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知道就别乱想”云枫眼里尽是杀意地喝道。

“解了她的穴道,让她慢慢走过来,不要想耍花样,除非你不想要他俩的命了”阎刹盯紧云枫的手说道。

应声而做的云枫走到辛晓媚的背后速点了几下后退离辛晓媚一步。

从颜月手里抢过云缘恨的阎刹一掌推开颜月,眼神复杂的颜月不舍地看了云缘恨一眼后望云枫走去。

曾经的两师徒缓缓走近,交错而行,忽然间两人同一时间转身朝对方击出掌,见阎刹挥刀的云枫也发出了冰刃。

同时被震伤的两人吐出了一口鲜血,恰在这时候冰刃也挡住了削来的刀气。

从怀中掏出一把药丸的阎刹冷冷地看了云枫一眼后把药丸扔到了地上,一大片红雾扬起,怀疑有诈的云枫赶紧搂住颜月后退。

雾散了开来,那二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倚坐在云枫怀中的颜月伸出手抓向空气,喃喃自语道“缘恨,缘恨,你回来啊,你不可以离开娘啊。”

暗自神伤的云枫沉默了几秒后搂紧怀中的玉人坚定地说道“放心,宝宝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他给救回来的,一定会。”

闻言颜月转过身朝着云枫喝道“你这个臭男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当人爹的,追啊,快追,一定要把宝宝给我追回来啊,追回来。”

心中被来就担心的云枫见颜月再突然晕倒焦急得都快要掉眼泪了,慌乱起来的云枫失去了主张,要不是俪的提醒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带着颜月去求医。

匆忙找到医馆的云枫一冲进去就甩摆着千转枪威逼大夫先给颜月看伤,在旁看着的云枫焦急得快要咬破手指头之时年迈的大夫这才转过身朝云枫看了看。

“这位夫人外伤颇重,但只要细心调养应无大碍,但是心脉伤了,恐怕是不久前才经历了十分悲伤之事,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药石可以治好的,如果再让病人受刺激的话,那可真是糟了,所以千万不要再刺激到她,只要她平心静气就不会有事,跟老夫来抓药吧,年轻人。”

羞愧满脸的云枫歉意地说道“刚才小子太激动了,还请大夫包涵包涵。”

老大夫看着云枫点了点头往药柜走去。

与此同时在秦朗大军后面横冲直撞的修武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陷在数百名身披重甲的重骑兵阵中,手中只有一把朴刀的修武明显对周围的骑兵无可奈何。

那朴刀已经钝裂了,而围着他跑的骑兵几乎没有减少,前思后想后小白做出了决定淡淡地说道“笨蛋,拔出我的长角来对付他们,反正我的角迟早也会再生出来。”

听到小白‘劝告’的修武立即伸手握住角,猛地向上扯的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小白一生的经历,醒悟过来的修武忙松开手架走砍来的长刀。

“小白,你这家伙竟然骗我,刚才我看见你的记忆了,你的角一生只有一根对不对,一旦拔出来你就和普通的马差不多了对不对,也许再也不能够说话了”修武感动地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能不能说话,死了后也不能说话了对不?猪头,拔吧,我都没意见,你怕什么”小白不屑地说道,但从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被激的修武怒道“你说谁怕,拔就拔,看我的”才刚伸出手就醒悟了过来,摇了摇头道“差点上当了,我就是死也不拔你的角。”

一瞬间的豪气使得修武奇迹般地跨入了天道初窥的化境,无穷的天地灵气挤入身体内部转化为真气。

身体内充满了力量的修武大喝一声挥刀向周围的骑兵,朴刀碎,甩出刀柄后修武夺过身边骑兵的长刀,奋力砍杀起来,在真气的加持下长刀出现了淡淡的刀罡。

遇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突然间箭雨袭来,只顾着屠杀的修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点儿迟了,但是仍挥刀挡,翘起身踢蹄子的小白连中八箭,而换了位的修武仅仅挨了三箭。

第一时间便发觉中毒了的小白飞奔起来,用那长角为武器想钻头一般撞开沿途所阻的骑兵,连连挥刀的修武还是没有完全挡下所有砍向小白的刀。

等到出到骑兵围阵之时通体雪白的小白已经可以改名叫小红,浑身是血,密密麻麻的刀伤在那后身,连同那射入的箭都被砍走,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能够看见森然的白骨。

拼命向前奔的小白很快就甩离了在身后的铁骑,然而天工不作美,不远处便是悬崖。

“笨蛋,快下来,你好重,到那边的杂草从中躲躲看吧,看我怎么甩开他们”小白如常说道。

心中无限感动的修武摸着她的颈苦笑道“小白,你别想再骗我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再上当的了,要跳崖一起跳。”

被甩下来的修武紧紧地抱住小白的一条腿,任小白怎样‘狠’踢就是不放手。

很快那些铁骑便赶到来,那沉重的马蹄声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大鼓敲在修武的心头,那大地似乎也震了起来。

回头而望的修武苦笑道“这回你甩开我也没有用了,还是让我骑着你吧,就是死了也有垫背的。”

不满的小白跺了跺脚骂道“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了呆子一个,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片好心,现在你该满意了吧,谁都跑不了了,是投降还是死?”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速速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带领秦朗亲卫队来追杀修武的秦仁高声嚷道,声音就像那破锣一般十分的刺耳。

爬回到小白背上的修武转过身做了个鬼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想要本大爷投降?”

“没门,就是死,本大爷也不死在你的手上,小心了,本大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嘶了一声后小白飞奔起来如同一道疾电冲向悬崖,跃起,就像在天空划下了一道血痕……

十日后,沧浪城门前,“请车内的人出来一下,例行检查”尽职的守门卒严肃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而化装绕路行的云枫掀开了车帘。

从内里抱出双目无神的颜月,仔细地检查了马车一番后云枫才将颜月放回到车里面继续驾车行。

中午的日子还是那么的热,然而云枫的心却是一片冰冷,一方面是为儿子担心,一方面是车内的颜月。

随便地找了间客栈就停下车,抱着穿着素衣的颜月走入,耳里听着客栈里的人之话,看了看范成威给的钱袋后云枫只是点了两个较便宜的菜和饭,如常地喂起颜月。

耳朵过滤起吵嚷的话收集起情报,“听说准州的秦朗被丁军师耍得团团转,十来天都没有再得一城一关,除了损失了一名叫修武的将领外没有再损一将,而那秦朗的损失大得很,那秦朗也算是倒霉透顶了,居然遇到了丁军师,想当日那范丰秋号称几十万的大军都给打趴下了,这次他来只带了十万兵马,不是来找死吗,哈哈,不知死活。”

“唉,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城门管制为什么严了那么多,流浪的武林人士都要登记了才能进来,我有亲戚是当兵的,从他那儿我得知南宫小姐到这城来了,谁要是娶了她那可就一步登天啦。”

“喂,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出现了一批杀人狂魔,身上都纹有枷锁标记,出名的白道门派几乎在同一天遭受到袭击,有几个门派还被血洗了呢,好像那神秘的云门都遭到了重创,连门主都受了重创,怕是江湖真的要变天了……”

头脑混乱不堪的云枫连连遭受到诅咒的攻击,不忍看见爱人如此痛苦的俪终于决定将南宫星秀等三人的事告诉他,一边说俪一边伤心,感到那颗大部分属于她的心慢慢被削去变小,而自己的心却是在流血,一说完俪就断掉了联系。

得知记忆的云枫没有再遭受到诅咒的折磨,但是那疲惫的心又加上了几块大石,压抑的情感化作叹气抒发出来,再次喂起了粥,而心中却是在想着那个绝美而柔弱的南宫星秀,那一个在等待着他的女子,一个被他欺骗了许多次的女子。

喂饱了颜月后云枫草草地吃过了午饭就结了帐,准备去见见南宫星秀。

马车再一次启动,车轮滚向前正如那历史的轨迹一般滚啊滚,扬起不少愁尘。

绕城几圈云枫仍是没能够找到有众多护卫守卫的大屋,忽然间一声沉重的叹息传入到他的耳中,那声音仿佛曾经听过,但并不熟悉,疑惑着的云枫抱着颜月下了马车往小巷里走去。

几番周转后云枫见到了老妇人,那曾经送他某样东西的老妇人,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腕后云枫轻声问道“请问,我是不是曾经接受过你的礼物,我失忆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可不可以告诉我您到底送了我什么?”

转过身看了云枫一眼后老妇人露出苦笑说道“那女孩才刚把红线铜铃交还给我修理你就来了,看来你们的缘分还没有断,我老太婆也就不用为修理铜铃而伤神了。”

“红线铜铃?那是什么来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云枫疑惑地问道,傻傻地看着手腕。

拿起手中已经碎裂的铜铃和快断的红线放到云枫的手里后老妇人才回答道“红线代表男女之间的姻缘,同戴红线代表两人希望永远在一起相爱一生,铜铃即为‘同陵’的意思,死后共葬一墓寓意生死相随永恒不变。”

“什么?那个女孩怎么会”云枫一脸讶异地说道。

“哎,当日那女孩为你戴上之时你一脸的不在意,现在又因为他从新回到我老人家这里,好,既然你始终牵挂着她,那我老人家就再送一对给你好了,希望你好好把握得来不易的爱情吧。”

伸出一只手接过红线铜铃再双手抱起颜月的云枫苦笑一声,在老妇人怜悯的目光下转过身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看着这一切的俪感觉到那属于自己的心又有一大块‘变质’了,要保留的还是被揭发了出来,伤心的还是伤心,逃避也没用。

风吹过,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不觉回到巷子口的南宫星秀转身看,只有一架马车,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往巷子内走去,而云枫恰在这时候也从车厢内退出,对望的只有两个背影。

得知云枫来过的南宫星秀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半点淑女风范,泪珠子在凄冷的风中飘散,四周寻望却没有发现心中的那个他。

从希望转为失望的南宫星秀情绪更为低落,漫步而行,回忆当初和他一起走过的路。

鼻间嗅到麦芽糖的甜味,口中苦涩的南宫星秀走上前去,铃声再次传至,欣喜的南宫星秀转头四望,一对戴着红线铜铃的年轻男女正在左手边不远走着。

忽然间眼里的那对男女成了往昔的他和她,买了一串绕成圆珠的麦芽糖放入口中含着后南宫星秀转过了身,因为颜月咳声而走入照顾的云枫从车厢内退了出来,看向散发甜味的小摊子,也买了一串麦芽糖。

驾车转向,背影再一次相望,而含着糖的两人仍旧是感觉不到甜的感觉,那心中的情丝如线,粘缠在那受伤的心上。

望着那灰暗的天空云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的失望隐然可见,雨一丝丝地飘下似那棉花糖的银条盘落到行人的头上,焦急的云枫越来越不耐烦,绕城正正经经地绕了大半圈,经过了十来条大道数十条小道都不曾见到一间有众多护卫守着的大屋。

挥动马鞭催马快跑,忽然间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失魂落魄地从旁小巷中走出,勒马,可是冲势依然不改,见此的云枫唯有飞身而出,搂抱着女子旋转到安全的地方。

马车停下了,大雨也在一瞬间细了,滚滚热泪从南宫星秀的眼中冒出,凝脂玉手细细地摩挲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头痛异常的云枫忍受着那锥心疼痛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喃喃道“星秀,你又瘦了,最近好么。”

没有说话的南宫星秀只是猛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云枫的腰,像是要把自己挤入到云枫的身体内,日夜的思念在此刻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看着怀中的爱人云枫心中的激动无以复加,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害怕,怕伤害到她,像和他在一起的人那般,严无用三人因为他而受伤,齐恒和友鬼用更因为保护他而死,而那莉香的死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永恒的痛。

颤抖着的双手不敢紧抱南宫星秀,无奈与忧伤带着诅咒的力量冲撞起云枫的心,痛感从心里传出,这一刻云枫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抵挡,晕倒过去。

“滴答”的声音响个不停,感受到冰凉的云枫才刚一睁开眼睛就被咸咸的眼泪打中,模糊了的眼中那张脸熟悉得很。

凭着俪述说过的只言片语云枫认出了眼前微微显得胖的女子是谁,淡淡地笑道“阿依玛,是你吗,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伸出手失去那正欲滴落的泪珠儿。

抓住了云枫之手摩挲着自己脸蛋的阿依玛把头靠在云枫的胸前说道“是依玛,大笨熊不可以再离开依玛,不可以”笑了笑云枫刚想开口,却想起过往,没有再许下诺言,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

哭了好一阵子后阿依玛静了下来,门“吱”的一声开了,明显有哭过痕迹的南宫星秀端着仍有余温的米粥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