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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冰之流岚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4002

“先喝点儿粥吧,听传文先生说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饮食杂乱无章不定时定量引起了一点儿小毛病而已”南宫星秀淡淡地说道,但仍掩盖不了心中的担心。

“既然不要紧,那我就先起来吧,躺在床上不舒服”云枫摇摇头说道,但是当云枫刚掀开被子就被二女压在床上了。

“别动,身体好了才让你下床”二女鼓着香腮齐说道,感动中的云枫不忍推开二女只好乖乖地睡在床上,扮演起贤妻角色的二女一人一个瓷勺喂起云枫来。

吃饱后的云枫才开口说出心中的疑问“星秀,依玛,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个花心大萝卜那么好,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俪她只肯告诉我一点点,我应该还有几个女人对吧,她们现在在哪?还有颜月她现在好吗?”

沉默了两秒后南宫星秀才为难地开口说道“俪姐姐不让你知道的,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也许是我们自私,不过我们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颜月他现在由夜暄瑶照顾,你就不用担心了,哦,对了,夜暄瑶是月姐的女儿,所以你不用去想她给自己增加痛苦了,好好睡吧,我们就先离开了。”

不舍得阿依玛尽管十分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南宫星秀离开了房间,门慢慢关上了。

静静的房间里云枫感受到异样的孤寂和忧愁,再三考虑后云枫还是向俪问起过往的事,但结果如料想般一样,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焦急而烦恼的情绪使得云枫不由自主地向空白的记忆发动了进攻,而那诅咒的则不客气地加以还击,强忍着痛的云枫几经辛苦想起了几个人的模样和名字,想要深入之时诅咒变得更为厉害,一下冲击就把云枫弄晕了过去。

等到云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望着窗外黑蒙蒙的天云枫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扭身下床,走出了窗外,坐在庭院中的石椅上望着月亮慢慢地升起来,这一发呆就是一个时辰,连南宫星秀二女坐到他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夜风吹袭带走几点相思几点泪痕,受寒的二女打起了喷嚏,瞬间醒了过来的云枫紧紧地搂住了二女,看着那被寒风吹得通红的俏脸,心疼地说道“真是两个笨女人,冷就回房嘛,傻傻地和我一起吹风,万一伤了身体怎么办。”

“最好就生病,那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们,还会很细心地照顾我们,那时的你是最温柔的”南宫星秀躺倚在云枫的身上痴痴地笑道。

捏了捏在腰上使坏的阿依玛的鼻子后云枫摇了摇头。

“唉,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跟我在一起,那么今晚你们就不要回房了,和我一起睡好了,两个大美女和我一起睡一定爽死了”云枫露出一副色狼嘴脸说道。

鼓起香腮的二女在云枫的脸上吻了一下后抱紧了云枫,一副怎么样都不放手的样子。

“喂,你们来真的?以为我是在随便说说?呐,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出了什么意外可不要怪我”云枫一脸的臭美说道。

“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今天啊人家就要和你睡,你想使坏,可以,明天就让你举行婚礼娶了我们,看你还敢不敢乱动”南宫星秀娇嗔道,无语的云枫低下了头。

第二天清早,明媚的阳光撒在金丝棉被上,“起床了,大笨熊,快起床”阿依玛举起粉拳就打在云枫的胸膛上。

被吵醒的云枫张嘴就咬住了她的粉唇,意乱情迷的两人亲热地亲吻起来,完全把另一个人给忘了。

小虎齿再一次发挥了威力,吃痛的云枫听到了冷哼后转过头傻傻地笑了一笑后吻起南宫星秀,吻到她快透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很快云枫就尝到了来至二女的报复,虽然是和衣而睡,但是让云枫去给二女穿外衣还是一件艰巨的任务,小心翼翼避免触到敏感部位的云枫花了好大的一段时间才替二女穿好,但是他仍旧是没能躲过二女的牙齿攻势。

恼怒的云枫摇了摇头后自己穿好了衣服,跟着二女而行,不多时便见一美女扶着颜月快步走来,那美女的一声喊叫差点就让云枫休克过去。

“暄瑶见过爹爹”在后的南宫星秀见云枫向后倒赶紧托住了云枫。

经过俪的解释后云枫方才缓过气来说道“暄瑶,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好了,你这么一叫我全身都软了,对了,你们两个走得那么急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没给云枫好脸色看的颜月冷冷地说道“你还真是会享受,左搂右抱的,现在缘恨有消息了,阎刹他们约你一个人去翠屏山见他。”

“终于来了,我等他们好久了,他们还有什么要求?”云枫皱眉问道。

“他们要你用四卷太平残卷去换缘恨,换不换随便你,我的话就到这里,不阻碍你寻欢作乐了”颜月气恼道。

看着转身而去的颜月,云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出勉强至极的笑容。

未跟上的夜暄瑶拉着云枫的衣袖走到一边,低下头脸一片红,头皮发麻的云枫试探地问道“你该不会有什么情情爱爱的问题想要找我吧。”

夜暄瑶点头应是,看着她那副娇不胜羞的样子云枫惊退了两步后压抑遗憾地说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和你娘有关系了。”

“有什么不可能,爹,就当暄瑶求求你了”夜暄瑶摇晃着云枫的手臂嗲道。

骨头都快要酥掉了的云枫头脑还是很清醒,坚决地说道“不可以,虽然我不认同世俗的观点,但这事我绝对不同意,我和你娘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生出了你弟弟,尽管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女儿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爱的,无论我有多么帅,你也不应该爱上我啊,毕竟我已经是你的爹了。”

涨红了脸的夜暄瑶久久不语,一旁的二女那副强忍着笑的模样让云枫感到了不妥,正当这个时候夜暄瑶狠狠地踩了云枫一脚,没有说半个字就飞窜而去了,再见云枫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二女也忍不住搂抱着大笑起来。

郁闷不已的云枫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吧,奇怪的女人。”

中午时分,得到众人首肯的云枫骑着马奔出了沧浪城,往翠屏山方向而去,心中紧记着夜晚一定要回去的事,心头的大石又多了一块。

那从依玛口中说出的狠话让云枫内心发寒“到了晚上你还不回来,依玛就自杀给你看,让你后悔一辈子。”

怪招一使出险些让刚骑上马的云枫从马上摔了下来,内心的使命感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半个小时后,过往翠屏山山峰的小道前,“你准备好东西没有”一位修罗路的弟子盯着云枫说道。

冷笑一声后云枫从马上解下竹筒,打开,伸出左手入内就拿出了四张东西晃了晃,那名弟子眼露贪欲伸手而至,快到之时云枫却将残卷放回到竹筒里。

“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人货两清,各不相欠”云枫摇头狠狠说道。

“还不赶快带路,本公子的时间很值钱的,快点啊,你聋了是不是”云枫大声喝道,黑下脸来的修罗路弟子冷哼一声后顺着山路而行。

跟上的云枫手指间凝出冰刃,走到弯口时起了歹心的修罗路弟子回身一刀,而就在他刚有转身姿势时云枫的冰刃经已发出。

身体定住,刀从手落到地上,不屑地笑着的云枫伸手一推,那温热的尸体倒了下去,脖子上插有一柄还没有融化的冰刃。

摇着头哼着《小李飞刀》主题曲的云枫沿路而上,过了不久就遇上了埋伏,但是那些下三流的角色三两下就让云枫给打发了。

那些手法只用差劣形容已经显得相当给面子的陷阱,怎能伤到被无数精密陷阱招待过的云枫,很自然地避开了。

热身完的云枫也到了山顶,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使得云枫头痛起来,为了避免出意外云枫克制了自己的求知欲,转过头看着阎刹说道“我的宝贝儿子呢,要是他有三长两短,这些东西你就别想要得到了。”

看着云枫从竹筒里掏出羊皮卷的阎刹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篮子,倾斜以让云枫看清楚,健康无恙的云缘恨向他伸出肥嘟嘟的手。

“好吧,现在我们就来交换,你把那些羊皮卷放回到竹筒里,然后放到左手边的小石堆里,而我则把令郎放到另一边的石堆旁”阎刹淡淡笑道,眼里闪过一丝凶光。

觉察有异的云枫凝气成刃将八把冰刃压制成一把千年玄冰刃后才将羊皮卷塞回到竹筒里,没有走半步就将竹筒投到石堆附近,同时发出一把千年玄冰刃,以穿山月的手法发出的冰刃射入了石堆里,一声闷哼传出。

脸露难色的阎刹看了一眼竹筒又看了一眼云枫后将大篮子抛高,爱子心切的云枫取下背后的千转枪后跳接向篮子。

正如云枫所料,他一跳高就有数不清的暗器袭来,躲避暗器容易但是对云枫来说聚集暗器更加容易。

结果篮子后一招旋风刺击向下的云枫一点儿事都没有,那些千奇百怪的暗器往他的枪尖聚集起来,枪击至地,风压向四周,聚集起来的暗器四散,无数的暗器便将那些冲上来的小角色给解决掉了。

没有一个修罗路弟子敢靠近云枫,正当阎刹快要打开竹筒的时候数十名艳丽女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前方,一片白雾罩向阎刹,才转身,那竹筒便已让布给缠住了。

刀回斩,布断,竹筒飞到一边,辛晓媚与阎刹相遇,眼睛都瞄向竹筒,哼了一声后对杀起来。

接到篮子的云枫从空中缓缓旋落,那在篮子里的云缘恨发出咯咯的笑声,一双小手搭在云枫提篮的右手上。

落地,逗了逗云缘恨后云枫径直往来时的小径走去,一点儿夺回竹筒的意思都没有,那些围着云枫的修罗路弟子不敢轻易发动进攻,又不甘心让云枫就此离去,没完成任务可是要受到教规酷刑招待的。

然而当云枫走到第十八步时就产生了异变,那些修罗路弟子齐齐倒下了,感受到强烈煞气的云枫连忙把云缘恨裹在身上,甩直千转枪遥望四周。

耳颤,感到有危险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杀来,跳起,无数的细针撞在一起发出清晰的金属折断声,一堆的霹雳弹飞掷而来,一招反圆月杀,将枪往上轻抛,八把冰刃发出,绕圆,一颗爆炸引连其他。

一点儿事都没有的云枫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根烟,左手一擦,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还有什么伎俩就使出来吧,本公子赶时间没空和你们这般废物玩”吐出烟圈的云枫不爽地喝道。

土动,十余堆土移动向云枫,冷笑一声后提起千转枪的云枫逼出枪尖入土,扯枪画圆,那些土不动了,当沾有红色液体的枪尖收回之时,红色的液体渗出黄土。

白雾一瞬间笼罩了山峰,长叹了一口气的云枫举枪于身前,天地视听发动的云枫眼中没有一丝的干扰,那些身穿白衣的人自以为云枫看不见,缓慢地靠近云枫。

白漆漆的长刀举起斩向云枫的身后,枪抡回扫,一排的血泉出现,身体分开的白衣人之惨叫吓到了云缘恨,哇哇的哭声响起。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云枫立即变回慈父逗着衣内那可爱的小宝贝,知道哭声停止才松一口气。

白雾散去,一大队人出现在云枫的身前“云枫,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然后再斩下你的头颅读取记忆”裂天冷冷地笑道。

“呃,那边那个什么什么,你是哪根葱啊,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滚开,好狗不挡路啊,我赶着回家,没空和你玩”嘴里叼着烟的云枫淡淡说道。

扯下头绑的白带后松开长发的裂天怒吼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本大爷是谁了吧。”

一脸懊恼的云枫问道“拜托,我真的忘了,你到底是哪家妓院的龟公,我不好那一口,所以请你马上滚开,我赏了几两银子怎么样。”

气炸了的裂天手执一把细长的黑刀就冲向云枫,石子弹出,脚踩,跌倒,跪在地上。

“哈哈,就算你知道打不过我想要我放你一马你就明讲嘛,干嘛要给我行这么一个大礼呢,搞到我都不知道接不接受好”云枫夹出烟弹了弹后说道。

摔倒在地上的裂天一脸狰狞地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杀气,这时候云枫才“哦”的一声说道“原来你是手下败将裂天,怪不得老觉得你样衰。”

大吼了一声后飞射而至的裂天一刀斩下,枪身挡,地裂,脚瞬间踢出,挥舞拳头一直打不到云枫的裂天下看,一拳击向那踢在肚子上的脚,收退,反身一脚,挥出拳头的裂天被踢退了几步。

“你们也一起来吧,一个个将你们解决很麻烦,一次解决刚好”云枫弹着烟灰笑道,被惹恼了的神秘人们冷哼了一声齐齐冲上。

有了天地视听的云枫将云影风身发挥到了极至,突然在一瞬间感觉到身体不存在的云枫明白到自己的步法又突破了,此刻他就是风,风就是他,一切都在他的眼里变慢了,无我无他,无虚无实。

面对与天地融为一体的云枫,那些热身着的神秘人立时使出浑身解数,手拨枪挑,各异的武器相击在一起,在圈中的云枫仿佛是一个圈外之人,焦急起来的神秘人们齐使出绝技,无数的气刃,无数的武器围杀而至。

强烈的一声巨爆后一个长宽深至一米的大洞出现在云枫原来所站之处。

正当裂天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把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中“是你们逼我的,不要怪我”丹田一冷一热后裂天再也感觉不到身体内有真气流动。

看见裂天散功的神秘人们惊疑不已,马上警惕起来。

“女人的手应该拿针线,而不是拿锁链和锥子”听到云枫声音后,使链锥的女人惊而控链到周围。

“还想要防守吗,你的锁链能抓得到风吗,虽然你不美,但是还算得上是一个女人,我不喜欢杀女人,所以你给我……”使链锥的女人甩锥向后,击空,颈后一痛,晕了过去。

现出身影的云枫凝出八把冰刃于手后喝道“自己滚还是想要死,自己选择。”

显然回答云枫的是一片凌厉的攻击,一把冰刃甩出,在刀幕中快速变小,最后成了极小的一片没入了使长镰刀的人胸膛。

没有感觉到疼痛的使镰人快步向前,一把镰刀举起,但是他没有力再劈下了,那心脏已经被冻住,那特殊的冰刃里可是含有金龙劲的,其中极寒属性可不是开玩笑的,走上前,一口烟气吐出,尸身向后倒去。

才一会儿就倒下三人的事实深深地震撼了在场的神秘人,心中萌生退意,眼中那流氓般的男子成了披着人皮的恶魔,正舔着唇上的鲜血而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云枫吐出烟气和烟头,以为是什么招数的神秘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候两批人从空中出现,一番霹雳弹雨后从热气球上跳下且张开了简陋的降落伞的人缓缓飘下。

不想自找麻烦的云枫发出了冰刃,一阵冰刃雨后,大部分降落的人表演了一场中弹飞机坠落时的惨烈场景,再加上那些人身上的霹雳弹更像上演的自杀式袭击。

少部分人落到地上后直接坐到地上呕吐起来,在远远看着的云枫都生不起干掉他们的心了。

感到无趣的云枫松开了捂在云缘恨耳朵的上的手,那双纯洁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恐慌起来而又幸免于难的神秘人们扶起那些伤了还死不了的人沿路飞奔而下。

没多久时间云枫就听到了惨叫声,在云缘恨好奇小眼睛的注视下云枫摸出了从南宫星秀那儿得到的烟盒,拿起一支就点燃吸起来。

肥嘟嘟的小手伸上,对儿子很是喜欢的云枫把烟盒给云缘恨玩。

才刚转身云枫就看见两个一头白发却是少年容貌的人沿路而上,分明有调和气势压向云枫,吹起口哨的云枫深吸了一口烟后吐出了烟头。

“二位实力不凡,报出名来,免得云某杀错故人之徒”云枫眯着眼睛冷冷说道。

“灭神,五光门护门法王”戴着紫色手套的少年冷冷说道,在旁全身是血腥气息的少年舔着嘴唇的鲜血说道“血魔,拜火教总领法王。”

搔了搔头后一脸苦恼的云枫叹道“这场战怎么打,一会儿就赢了可就太没意思了,你们两个都只是王,而我的称号是太子,单单是这一项我就赢了你们,你们说还要不要打啊。”

灭神血魔同时笑了出来,那在远处打斗着的修罗路弟子和舞月阁弟子齐齐吐出血来,而云枫也生出吐血的欲望,受了轻微的内伤,还没有轮到云枫云枫使出狮子吼,那自小就受补天功与九转天雷影响的云缘恨大哭起来。

那泄漏在声音中的雷力把灭神血魔震退十余步,而那远方吐血的人则立时倒地,一看就没了生气,要不是云枫身怀精纯的雷力,现时恐怕什么都不存在了。

“哎,没办法,人厉害连儿子都特别厉害,你们不发出那些鬼叫声,他就不会哭了,看来你们还真是喜欢自找苦吃”云枫一边调息一边说道。

失去了嘴角鲜血的灭神血魔冷冷地看着云枫,对视一眼后齐齐冲上。

重新聚集起精神的云枫再次用出云影风身,身体移动速度远远快过云枫的二人将一个个残影击破,但还是没有能够伤到云枫,不敢再用声音攻击的二人放下了玩心,齐齐用上真功夫。

两双手沿着残影延伸的方向合击而去,身影挪后的云枫看见二人之拳击在一起,但是那拳风却将云枫掀飞,在空中留有一手的云枫使出群龙乱舞保。

见计策成功的二人并没有焦急地攻击,冷冷地看着缓缓飘落地的云枫。

“虽然你的身法极好,使得我们一个人难以对付你,但是如果我们两人一合击,你根本就不是对手”灭神阴阴笑道。

故意吐出血来的云枫轻蔑地看了二人一眼笑道“就凭你们?过多几十辈子吧。”

“还嘴硬,以你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一个人都可以解决掉你了”血魔舔着那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笑道,对之云枫还是一脸的不屑。

速度快到云枫眼睛看不见的血魔一爪直取云枫的心脏,虽然没有了天地视听的奇效,但云枫还有俪,那左手轻微一移便挡下了尖指甲。

露出意外表情的血魔连连出爪,但手速不及云枫快的血魔除了能震退云枫之外并没有给云枫带来过多的伤害。

一脸不爽的血魔快速地挪动起来,时不时给云枫来一下突袭,久之防御不及的云枫多起了伤痕,不想输的云枫用起了云影风身并拒绝俪的帮助。

在一瞬间就被打飞了,脸上多了几道血痕,真的喷出鲜血的云枫单膝跪地,见血魔消失,赶紧护住云缘恨,一挪头,脸一痛整个人就横飞了出去。

要不是他超级耐打,这一拳下去恐怕就挂了。

“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这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反正只要你的脑袋在你就是死了也没有关系”血魔舔着爪上的鲜血笑道。

甩了甩头后云枫站了起来,摒弃仇恨,专心体会天人合一,“临阵磨枪?来得及吗,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正实力”血魔阴狠地笑道,双手显出血红色。

消失了,至少云枫看不见他,但现在的云枫已经不是用眼睛看东西了,周围流动的空气化成了触感提醒他血魔的所在。

手如愿地印上了云枫的胸前,然而云枫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痛苦异常,一愣之间云枫便已给他来了一拳两脚再加上一招过肩摔,倒地立即滚开的血魔诧异地看着云枫。

笑了笑后云枫挪开衣服露出内里连肉的珑玲护心镜,“你练的邪功应该很厉害,但是先决条件是要先接触到我的身体吧,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怕你了,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来吧”云枫胸有成竹地说道。

来回踱步仔细打量了云枫一番后血魔继续冲上。

掌风至,如青柳版随风摆动的云枫随势贴着掌而退开,那顶点的距离就像永远都无法跨过一般,到了悬崖边的云枫伸出左手一抓血魔的手,抬脚,甩投而出,血魔被扔了出去。

“没有想到你这样就解决了血魔,但是你对上我还是要死”灭神拍着手掌说道,转过身的云枫擦了擦汗,从云缘恨的手中拿回烟盒,打开,拿出一支放到嘴里,点燃,悠然地吸着,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并不焦急的灭神平静地看着说道“我让你休息好了,到要死的时候告诉我。”

“来吧,我让你先上,免得你死不瞑目”云枫嘻嘻笑道,听之不以为然的灭神也笑了出来,久之云枫不耐烦了,连连发出冰刃。

避过后的灭神倒也不进攻,等着赶回家的云枫快步冲上,至一半距离之时脚扬起,沙起,转身躲避的灭神离开了原位,再发出冰刃的云枫站在刚才灭神所站的位置,在远处现身的灭神依然是一脸的笑容。

再次冲跑起来的云枫如同狂怒的狮子般扑击,见时机来的灭神轻轻地挥出一拳,那紫色的拳套刚接触云枫的右拳便给了云枫难忘的经历,电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

见云枫被电得发颤的灭神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狠狠地击出一拳,显然他没有想过云枫还有反击之力,历史重演,灭神也被电麻了身体。

虽然灭神的功力比云枫高但是轮到挨电击这一方面云枫可是宗师级的人物,善于痛打落水狗的云枫毫不客气地动起了手脚。

当灭神以真气震开了云枫之时云枫已经往他的脚招呼了几十次,虽然断不了但也绝不好过。

恼怒的灭神使出全力一击雷动九天在两拳套内逼出九道强劲的雷电,没想去尝试的云枫躲避起来,但是躲过了一道两道后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电了几下的云枫被踢飞了出去。

可怜的云缘恨甩飞了出去,滚到崖边大哭起来,彻底火起来的云枫骂道“贱人,敢和老子玩电?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雷公头是怎样被塑成的。”

粗大的电流自云枫的左拳透出,额流冷汗的灭神躲避起来,像只见到老鹰的肥大老鼠,笨拙地躲避着云枫射来的电击。

缓缓地靠近,慢慢地观察,仔细地找寻计划中可能的破绽,确认无误后灭神立即转身飞速逼近云枫,两拳击出,无误地击中了云枫的胸膛。

一瞬间放出储蓄在手套上的电能,然而换来的只是云枫邪邪的笑容。

那被吸收的巨大电能瞬间释放出来,想要震开云枫的灭神一瞬间就被电麻了身体。

身体渗出血液的云枫双手握住灭神的手继续放电,那双脚毫不留情地施虐,踢得就踢,踹的就踹,那胯下一连踢了不知道多少脚。

正当云枫打得暗爽的时候心中危机感示警,才一跳起就看见一双血红的手掌击过云枫方才所站的地方,印上灭神的胸膛。

灭神的身体在一瞬间缩小了不少,在那双掌离开的时候灭神已经是一副老人家模样。

心中冷汗直流的云枫暗呼“好险”,一双蹬出的脚踏到血魔的头上吓得云枫要死要死的,仔细地看了一眼脚,见没有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被踢飞的血魔得意地笑了出来,落地的云枫走到灭神身前,一推,尸体倒下。

“云枫,这次你输定了,我吸了灭神的血元后功力已经到了化境,你要不死都很难”血魔阴冷地笑道。

没有应答猛吸了一口烟后吐出烟圈的云枫嚣张地说道“说是没有用的,要打过才知道。”

冷哼了一声后血魔极速杀向云枫,随风而动的云枫没有让他碰到毫毛,而云枫发出的冰刃打在血魔的身上没有起半点作用,而被掌风导致的内伤越来越重,胜利的天平渐渐倒向血魔。

频频将血魔摔在地上的云枫发觉在这满是血的血肉战场中血魔几乎是无敌的,除非能够将他一击必杀,否则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在一瞬间复原。

无数次的气爆将云缘恨小小的身体慢慢推到悬崖边缘,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身体悬在空中,只要再有一次气浪冲击他便会被推下涯去。

很快云枫的拳头再一次与血魔的手掌对上,功力不及的云枫再一次被震飞,落地时眼角余光瞄见了云缘恨掉落的一幕,血魔之手从后印下。

不顾得痛还是不痛的俪强逼出紫翼,代受了一击后才消失。

听到俪闷哼的声音的云枫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转过,一把万年玄冰刃瞬间凝出,那忘情一刀再次出现,举掌欲挡的血魔却发觉胸前开了一个不小的洞,赶忙运起吸血奇功,但是那被万年玄冰所冻结的伤口还怎么能够注入鲜血。

鲜血从那伤口流入又流出,始终没能够修补好伤口,三秒后血魔倒在了血泊之中,悲伤的云枫从那云缘恨落下的地方跳下,飞落了不足三十米云枫便见到了云缘恨。

在一棵枝干刚被重物压开的小树旁的大树侧枝上,鹰巢中的云缘恨抱着毛都不多两根的小鹰笑闹着,一旁的老鹰警惕地看着云枫,一副将要开战的样子。

张开了紫翼的云枫缓缓靠近,渐渐没有了戒心的老鹰没有再拒绝云枫的靠近,抱起云缘恨的云枫热泪盈眶地亲吻起那大笑而拍手的云缘恨,飞快回到峰顶。

一看天色云枫的脸黑了下来,夕阳已经快到了山后,急奔向山下的路口。

屋漏偏逢夜雨,马居然不见了,没有马的云枫只好运起云影风身朝沧浪城奔去,在小道上留下残影和灰尘。

经过两炷香的时间后云枫回到了刺史府,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一声惨叫,险些栽倒在地的云枫噙着泪水疾冲而入。

到阿依玛房门之时见一侍婢端着一盆有血的水出。

见到云枫的侍婢低下头叹了口气说道“姑爷,夫人她,哎”摇起头,更受打击的云枫冲跑而入。

只见阿依玛嘟着小嘴坐在床上,不禁松了一口气。

在其旁的南宫星秀嗔怪地白了云枫一眼后笑道“你啊,叫你早点回来,你现在才回来,刚才依玛她到小院那里投水自杀弄伤了脚,出了不少血,现在她还不吃饭说是要绝食来气你。”

忍不住笑出来的云枫说道“那个用来养小龟的小水池就是放宝宝进去也未必有事,自杀,好像不是丁点儿难度哎,依玛你真么会想到去哪儿自杀的?”

不满的阿依玛鼓起香腮别过头说道“那里跳下去不会那么痛。”

……

见两人闹别扭南宫星秀笑道“枫,她刚泡了冷水,你可别趁机做坏事,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大好了,你们慢慢聊,没有人会打扰你们。”

“呃,依玛,别生气了,先来喝些粥”云枫放下云缘恨后捧起床边的粥说道。

大声地哼了一声后阿依玛耍性子般说道“不要,依玛生气了,大笨熊又骗了依玛,依玛今天不吃东西,明天再吃。”

坐上床的云枫放下粥搂住了阿依玛的腰身,脸贴在其颈上。

“不要,痒,大笨熊弄痛依玛了,你再耍坏,依玛就哭给你看”泪水汪汪的阿依玛抽泣道。

吃鳖的云枫淡淡说道“好,既然你不吃东西我也不勉强你,我肚子正饿着”说罢捧起粥就喝了起来。

嘴馋的阿依玛转过脸看着一脸满足的云枫,那白嫩的颈正咽下着口水。

眼光一直瞧着的云枫心中暗笑,发出了夸张的吸粥声,肚子正打着鼓的阿依玛嘟起的嘴可以挂上油瓶了。

“好啦好啦,我去厨房偷点东西给你吃,挑食的小馋猫”云枫刮了刮她的鼻子后说道。

才打开门就看见转身的南宫星秀“偷听可不是一件好事哟,特别是别人抓到,笨星秀。”

半炷香后,当了一回小偷的云枫和南宫星秀推开了阿依玛的门,冲入见阿依玛急忙藏起东西入被子的云枫奸笑起来。

脸上瞬间恢复正常放下糕点后走到床边的云枫笑问道“依玛,刚刚你不是觉得饿吗,现在我可拿了几碟糕点来喔,快起床,你不起来我可要掀被子了。”

听之的阿依玛急忙把头缩入被子里说道“你先出去,不然阿依玛不会起来的。”

轻步走到屏风后的云枫隔空一掌关上了门,接着说道“依玛,我出去了,你出来吧。”

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南宫星秀和云枫大笑起来,那云缘恨正抱着阿依玛的香乳不断地吸允,看起来一副懊恼的样子,尽管他已经很卖力了,但还是没能够吸出母亲的那种食物来。

“大笨熊又骗了依玛,依玛不要理大笨熊了”说着说着阿依玛真的哭了出来,这回倒轮到云枫烦了,花费了一大段时间后云枫哄到阿依玛吃东西了,而他自己却只能够看着她吃。

“嗯,好吃好吃,真好吃,大笨熊你说对不对”阿依玛得意地笑道,眼里闪着狐狸般的狡猾,夹着点心送上去的云枫没有再说话,但他喉咙的蠕动已经出卖了他的心声,被南宫星秀抱着喂粥的云缘恨却一边笑一边喝。

刚从夜暄瑶那儿听到云枫回来了的颜月赶了过来,见到分别良久的云缘恨立时眼冒泪花,笑了笑后南宫星秀把云缘恨抱到颜月身前,接过的颜月吻起了云缘恨。

笑得更加灿烂的云缘恨竟然断断续续地叫起了“娘亲”喜得颜月说不出话来。

“缘恨乖,缘恨终于回到娘亲身边了,现在你应该饿了吧,娘给你奶喝”说罢竟解衣喂起奶来。

看着儿子吃得香甜的云枫将最后一块点心送入阿依玛的嘴里,眼睁睁地看着那块点心被黑暗吞没。

饿极了的云枫转过头看着颜月说道“喂,颜大姐,不不不,颜小姐,呃,还是叫你颜月顺口一些,你看我为了去救你的宝贝劳累一整天,是不是该有些物质奖励呢?”

心正欢喜的颜月以较缓和的语气说道“说吧,除了那档儿事之外今天我什么都答应你,但你不要太过分,否则免谈。”

一脸色狼样的云枫笑嘻嘻地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我饿了,想吃奶。”

三女之脸齐红了起来转过身去,头不时转过来看的依玛眼睛睁得大大的,咬紧了嘴唇的颜月哼了一声后解下肚兜。

凑上去的云枫一边用手挤一边用嘴吸,似乎要将这辈子没有经历过的事一次经历了。

在烛光照耀下显得温柔的颜月温柔地抚摸着云缘恨的小脑袋,而那吃得津津有味的云缘恨则对抢夺他食物的老爸饱以老拳,似乎要保证自己吃奶的权利,一时间房间内温馨无比。

第二天,懒洋洋的阳光照在云枫那流着口水的嘴里,悠悠然醒过来的云枫站起身,正要推门而入之时却看见门上写着“一夜已过,你我两清,未经同意擅闯闺房,轻则拳脚,重则别离。”

穿好放在门槛上的衣服后云枫垂头而行,为昨日没能够和颜月共赴巫山云雨而遗憾。

心中醋意非常的俪马上给了云枫一下强烈的电击,身体一麻,往前倒去的云枫狠狠地摔了一跤,抬头便见夜暄瑶。

“要笑就笑吧,反正大的已经欺负了我,也不差你这个小的了,反正我就是倒霉,早知道昨天就当禽兽算了”云枫微愠道。

大笑起来的夜暄瑶说道“如果你想让我娘服侍你也不是很难,只要你把真正的太平残卷拿出来给她,别说是一晚就是一百晚她也心甘情愿,毕竟她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

“呵,那样多没意思,我和你开玩笑而已,如果我真的想要她的身体我一早就可以得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她的心而已”云枫摆出一副情圣的姿态说道。

“哇,好迷人的一番话,你该不会真的把太平残卷交出去了吧”夜暄瑶睁大眼睛说道。

“不告诉你,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你和李大哥的事我会去说的了,你放一万个心,只是希望你不要在结婚时逃婚,不然我可就没面子去见他啦,进去吧,我走了”云枫故作潇洒地说道。

起身再走,“啪”的一声再一次摔倒……

中午,丰盛的饭桌上,十分不自在的云枫往左挪动,那注视的目光也随之往左移动,云枫右移,那注视的目光也随之右移。

“你们一个两个到底怎么样了,我知道我帅,你们也不用盯紧我啊,吃饭,吃饭,你们不饿我可饿了”云枫夹起一块烧肉说道。

一塞进嘴云枫就吐了出来,气氛异常沉闷,饱受目光攻击的云枫放下了筷子掏出烟,刚放到嘴上就被南宫星秀给拿掉。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师傅这次师傅叫我回云庄是想要把掌门之位正式交给我,没有什么其他的,另外太平残卷我真的交出去了,我可不想拿宝宝的性命来开玩笑,这回我可以吃饭了吧”云枫重新拿起筷子说道。

“就知道吃,吃,吃死你,哼,才刚回来多久又要出去”南宫星秀喃道。

气氛重新回归沉闷,四女就像石头般一动不动。

“那你会带我们去吗,才刚刚团聚就要分别,依玛不要啦”阿依玛流着眼泪说道。

烦得抓狂的云枫连连搔头说道“我也想带你们去,但是敌人太多了,我怕照顾不了你们,除非你们有自保的能力,还有暄瑶和颜月,你们不用担心,就算他们能够找到那个地方也未必能够攻得进去。”

“万一攻进去了呢,你说怎么办,让那叛徒得到了秘笈那我和宝宝就危险了”颜月一脸苦涩地说道。

“没事,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够得到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魔道轮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只有三分之一,那就不用担心了”云枫一脸不在意地说道,掌心冒出的汗不知觉流到饭桌之上。

“怎么会,祖师爷明明说有整部的魔道轮回,对了,你为什么确定他们难以得到魔道轮回,难道你知道那地方在哪?”颜月眯起眼睛说道。

“是的,我的确知道,而且还很熟悉,我让你看一招你就知道了”云枫摆摆手说道。

手一挥,一片花瓣从云枫的手飞落,本欲发怒的颜月见到地板接触到花瓣后留下的深洞后哑口无言。

“你现在看到啦,这只是有形无实的一招便已经有如此强的破坏力了,现在你还想不想练那武功”云枫苦笑暗示道。

回过神来的颜月走离座位到云枫的身后,举起手说道“把秘笈交出来,不然我就”话未说完,被杀气刺激到的云缘恨发出呜呜的抽泣声,听之颜月立即变回那温柔母亲的本性。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有多强的力量就要有多大的付出,那速成的半吊子魔道轮回中被我所知道的招式都是要牺牲身体某一个部位来修炼的,也许得到内功心法后会不同”云枫长叹道。

“那,那怎么会,难不成魔道轮回就必须要自残才可以修炼?”颜月喃喃道。

“从我现时所知道的是即使得到完整的魔道轮回修炼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或许修炼后会让人生不如死,幸好我没有去修炼,那个人很爱我所以没有让我去修炼,他就相当于我的父亲啊”云枫淡淡说道,心中的思念之丝已经飘到了远方。

“大笨熊,你转过身来看看我们还能不能保护自己”阿依玛的笑声从后传自,转身一看,云枫跌坐在地。

“靠,你们两个搞了什么,玩最终兵器少女啊,不过你们是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的”云枫张大了口说道。

那相当于六个云枫体积的机械人中传出声音“这东西一早就在腕环里,只不过之前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用而已,对了,枫,用不用试一试这冷冰冰的大家伙有多大威力啊。”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千万别随便按键啊,先下来再说,千万小心”云枫紧张地说道。

“吱”的一声舱门开了,二女从那机械中走出,看着那微型高达云枫心中苦笑,口头上就答应了二女。

二十天后云枫等人来到了昆山下,不要以为以为云枫等人骑了什么马可以那么快到达,带着四女而行的云枫每天只走几十里路,哪有那么快到达昆山,知道昨天遇到了紫青虚子,心怀歉疚的二人为了使自己的心好过一点,这才答应带云枫等人快速赶到昆山。

望着那高高的山,二女后悔了,没有让紫青虚子带他们上去是一个大大的错误,而颜月与夜暄瑶对此却没有什么感想。

始终被认为是女人马车的云枫背起了南宫星秀,至少一段时间内阿依玛要步行了,谁让她比南宫星秀大一点儿,逗着云缘恨的颜月和夜暄瑶紧跟着云枫的脚步。

才到半山腰云枫便嗅到了血腥味,一个血人从上逃下,其身后是一批穿着侍卫衣服的人,回想起俪对云畅容貌的形容的云枫与那血人比较起来,完全吻合。

一字没说云枫便从后拿出折叠的千转枪,正想要动手之际浑身是血的云畅突然转身,只见无数的冰刃在同一时间发出,闪光一瞬,那在其后的追兵全部倒在地上,一个也没留下。

再见恩师的云枫顿时失去了以往那副大大咧咧的习惯,倒像个未出嫁的小姑娘,心中有千言无语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想要走上前,脚却像有千万斤重铁压住动弹不得。

感激与内疚就像一条追着自己尾巴咬的贪吃蛇在心中转着圈圈,像根陷入了地的木桩般看着云畅。

打破僵局的是云畅,快步上前像是急于见到久未归家儿子的父亲。

“枫儿,你终于舍得回来了,那可就太好了,之前我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现在好了,好了”喘着气的云畅急说道。

“您先别说,好好休息,有什么迟些再说,我会照办就是了”云枫慌道。

“不可以,迟了那可就糟了,你听我说,其实我们云门之可以在江湖上保持神秘创立先机楼,还将他发展成江湖上第一的情报组织,大部分是因为魔道轮回的关系。”

“当年的事恐怕你已经从段学那儿知道了,但是有两件事你是不知道的,其实先机楼的弟子都练了魔道轮回上的武功,而魔道轮回共分三本,上集是当年祖师抢夺的那本。”

“咳咳,中级就是太平残卷里所藏之地,也就是昆山,云门的第一代祖师娶了风门的祖师,因而在很久之前就把那十分文件整理好了,而两门的恩怨也在那个时候开始结下。”

“咳,修炼完上集的祖师在那自以为是四嫡系门派的禁地中找到了四张羊皮卷,并用纸描绘好羊皮卷上的地图,接着凭借地图找到了昆山,创立了先机楼。”

“祖师的其余八个同门修炼不成便打起了其他人的主意,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记的都是真的,因此才会有五十年一战的约定,但是我们的祖师已经练就了两本中的武功并流传了下来,因此每次都是我门赢,他们根本就无法练成上集的武功,可是也是因为一定要赢,所以悲剧才会延续。”

“就让悲剧在我这一代结束吧,请你带我好好照顾姿儿,我这个当父亲的一直么能够尽到父亲的义务,魔道轮回就在你没有走过的那条路,趁他们还没有找到通道的入口,快去拿书,不要修炼,千万不要……”说罢云畅闭上了眼睛。

那竖在云枫心中父亲的形象瞬间灰暗下来,迷幻状态下的云枫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碎时的声音,紧紧地抱住云畅的身体喊道“师傅,你不要离开我啊,你离开了我,你让我去哪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师傅,我已经失去太多了,如果你也离开,那我更加的孤单,你不要死啊。”

“臭小子,这么快就咒我死,让我休息休息不行吗”云畅猛然睁开眼睛说道,被吓得多到三米之外的云枫爬近问道“师傅,你现在是人还是僵尸啊,可别吓我,我再被你吓一次真的会出人命的。”

“废话,我当然是人,有听说过僵尸会在白天行动吗,是你叫我休息的,我昨夜和人打到现在累极了,身上的血不是我的,你少给我担心了,我才没有你那么笨去和别人硬拼”云畅很是不爽地说道。

“呃,骗我的眼泪,没事就好。累就继续睡,我让两个人来照顾你”云枫刚一说完,南宫星秀和阿依玛同时露出要哭的样子。

见此的云枫只好转移目标,被注视的颜月母女向云枫伸出了手,长叹一声后云枫点头说道“拿到后就给你们保管怎么样。”

四柱香后,紧闭的云庄前,看着那血迹斑斑的大门云枫发出深深的叹息,儿时的记忆浮上心头。

“枫,别伤心了,里面可能有危险,我们先坐入机甲内了”南宫星秀搂着云枫的身体说道,在后的阿依玛松开了手站到地面上,看了看云枫显得苍老的背影不禁把身体贴上去。

“进去了,你们快点进入机甲内,里面绝对会有埋伏,照顾不了自己的就不要进去了,要是弄伤了自己的身体,我可要惩罚你们”云枫拍着南宫星秀的背说道。

二女不舍地走离云枫,白光连闪,耳里听到两声“吱”后云枫往大门走去,没有吐出半个字,抬腿就是一脚,踹。

巨大的木门断飞,十余人跳斩而至,机枪声响,那些尸体飞速碎散,刀剑齐断成无数块。

走入内里的云枫抬头便看见数十具弩车正对着他,笑了笑后云枫从后拿出千转枪,巨弩发射如流星般飞射,能破除真气的弩箭却挡不住千转枪的锋利,数百根断木与云枫口中所吐之鲜血齐飞上天。

坠下的瞬间漫天的箭雨如同黑云般遮住了阳光压下,而落木群中的云枫就像风中之鹰般躲而向前,不能挡的就击毁,但也不浪费,让箭尖射向弓箭手。

飞上天空的生气至极,在那武器键上狂按起来,一时间激光炮中子飞弹乱飞,轰隆的几声后安静了下来,几十座建筑消失了,残尸遍地,差点儿成了碎尸的云枫朝天空里那个哼了一声。

转过机身的二女吐了吐舌头,如同那躲避家长责备目光的小孩。

漫步走入属于自己的房舍之中的云枫回顾起俪所说的一切,天地视听发动,冷笑浮现在云枫的嘴角,继续前进,走了三步后翻身,细利的银线拉过,从云枫的额头贴过。

落地,缩头,发飞,线一根根地增加,而云枫表面上依然自在地躲避着,就像那跳动的舞者,至少在天空中的二女眼里是跳着舞的。

线急速夹杀,跳起的云枫翻身而刺,合成一堵墙的线全被削断,那些耍线的人齐齐倒向后,碰上机关,门齐齐关上,一瞬间惨叫声响彻云霄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像那夜晚的墓园般静。

门再开,脑中已有屋内之景的云枫轻蔑地笑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不动手,你们还是要死。”

浓浓的血腥味随风而出,刺激起云枫好战的神经,走入庭院,静,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到。

“哼,忍者在我的眼里没有隐形的东西,出来和我一战,否则我可要动手将你们一个个枪杀了”云枫邪邪笑道。

把背向墙的云枫绕着水池边缘走了起来,白色的墙突出一长尖物,缓缓贴近,盯紧水池里禾苗管的云枫似乎什么都没有发觉,短刀划开布疾速而下。

然而却砍了个空,枪头在同一时间进入了他的身体,头一歪,气息全无。

笑着把手深入水池的云枫笑道“好想看看新鲜的人肉碎末汤是怎样的,现在我就教你做哈,首先是水和新鲜的忍者若干名,然后就这样。”

注入金龙劲的水在一瞬间分离了忍者的四肢,水灌入肺部,进而将一个个内脏挤破挤断,压扁压碎,最后池中只有浓稠的血水。

把手缩回来的云枫甩干手中的血水后坐到一块大石上,望着几棵长在一起盘枝交错的浓密叶子处。

“我很喜欢看着叶子在空中旋转的景色,总是他们已经失去了生命,但是却被赋予了另一种美。”

重重一脚蹬在石头上的云枫跃起,四角镖连发而出,像是树透出的剧毒果实般,抡枪旋转的云枫打偏了所有的飞镖。

刀光从绿叶处破出,寒冷的气息从那镰刀间透出,轻易地避过一刀的云枫挥枪化如河中水光,带链的爪子飞杀向云枫的脖子,才一架开,忍者口中的针便射了出来。

侧过脸见到回杀镰刀的云枫露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心中起笑的忍者们齐齐吐出口中的毒针,瞬间刺入了云枫的残影。

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那跳落的忍者便让镰刀切去了腹部,用梯云纵升起的云枫一招旋风刺刺去,猛烈的风绞碎了忍者的头部。

极速飞旋的尸体砸在那烧着水的火堆上,落下的云枫直砸枪而下,一声巨响后石头裂开了,里面的忍者成了喷血机将血液从身体各处挤出来。

冷冷笑看着的云枫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惨叫后迈步出了院子,到了院口时一柄短刀从上刺下,但是那刀永远都不可能刺进云枫的身体,因为它主人的头颅里正插着云枫的冰刃。

沿路而去的云枫看见一堆堆的死尸,恶臭味传入云枫的鼻子,抬头看向天空的云枫苦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弄的,臭死人了,肯定又报销了不少房屋对吧,到我的房子去吧,进去可穿不了机甲,你们下不下来。”

出乎云枫意料的是南宫星秀和阿依玛往上一冲失去了人影。

“奇奇怪怪的,又说要跟着我,现在又不肯下来了,女人啊,还真是善变的动物,也好,我可以轻松一点了”云枫郁闷地笑道。

飞在空中的二女看了看云枫后警戒起来,以防有人靠近云枫童时所住的屋子,而远方散发着臭味的毒水还在腐蚀着那些被杀的埋伏者。

打开机关的云枫感到危险退后而避,一个人飞速射出,尽管云枫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被那人在脸上添了一道伤口。

“哦,是一名天道宗的前辈,有调和境界了吧,希望你不要阻拦晚辈取回属于晚辈之物”云枫眯起眼睛说道。

“魔教之物理应销毁以免为祸人间,既然你认得出我是天道宗的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死还是束手就擒,自己选择”老者淡淡笑道,一副吃定了云枫的样子。

感受到气势气势压制的云枫仿佛全身都被盯紧了,心中不由暗叹“这回终于踢到铁板了,郁闷,检验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好了,”握紧了拳头。

不用说一句话,云枫的反抗气势已经代表了云枫的选择,挥拳而上,老者不屑地推出了双掌。

见老者自己送出双手,云枫自然笑纳了,抓住反扣,以脚为支点透出。

被投出的老者旋身蹬脚于墙,反弹而回,拔剑直刺,以枪尖相抗的云枫撞穿了墙而出。

滚地,白光从上射下,方才所站之处多了一个大洞,抬头上望的云枫翻了翻白眼,做错了事的阿依玛转过了身。

剑再至,没敢再来一次的云枫赶紧运起云影风身来躲避,那老者就像用大炮打蚊子般,一点都没碰到云枫的身体。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再退了几步云枫的身体已经贴近了墙壁,长剑带剑光劈至,凌厉的剑势使得云枫的眼睛痛得不得了。

不得已的云枫刺出了枪,脑海中想起那一次次生与死的决断,那不大的剑在云枫的眼里瞬间放大了千万倍,枪尖与剑尖相抵。

自剑上传至的力度就像是那盘古开天辟地时那无坚不摧无柔不毁的一斧头,压得云枫之心欲裂。

被逼到绝境的云枫大笑起来,双眼直盯着老者,眼神再无一丝犹豫退让,有的只是破釜沉舟的坚定,枪一点点地向前,两人猛一发力。

“叮”的一声,剑断,枪尖抵在老者的脖子上,“你的眼中没有邪气,我不会杀你,走吧,下次不要给人利用了,我答应你,不会让魔道轮回流出尘世,我说的就是这么多,要想打,我随时奉陪”手枪转身而行的云枫笑道。

阳光从破墙穿过找到云枫的背上隐然有些正气透出。

顺着楼梯走入后云枫朝着花海的方向跑去,夜明珠之光犹在,但是昨日的少年已经变成肩负着许多东西的男人。

来到岔路的云枫并没有朝着那未曾走过的路去,而是走向通往花海的方向,染有血迹的机关让云枫的脸黑了下来,打开,走入,花海的香味掩盖不了浓重的血腥味。

众多先机楼弟子的尸体散落在各处,感觉到危机感的云枫回身一拳,身体被击飞出去。

一个浑身被布条包裹住的人正站在云枫刚才所站之处,擦去嘴角血迹的云枫站了起来。

“这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正道和魔道的人都参合到一起了,不过不要紧,管你是什么人,杀了人就要填命,这里有四十六具尸体,都是你的杰作吧,那我就让你尝够四十六拳才让你死。”

“有本事就来吧,刚才你那一拳简直和蚊子咬没有什么分别,我的拳头下一次就可以把你的头给打爆”怪人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拳头笑道。

冲上,怪人消失,云影风身发动,一只带着绿芒的拳头穿透了残影,而后云枫的重拳击在怪人的身后,没有起半点作用就像打在铁块上一样,转身的怪人飞速击出一拳。

被击飞的云枫狠狠地撞在墙上,那刻有《削云》招式的壁画凹了进去。

跃离,一只拳头打在云枫方才所躺之处,发出巨大的响声,喘着气的云枫感到内脏都快要破裂了。

感觉到危险,又闪躲,拳头穿影,拳风刮在云枫脸上现出几条血痕,不信邪的云枫再次轰在怪人的背上,然而得到的却是一记重拳。

倔强的云枫一次次的挑衅彻底地惹恼了怪人,发起光的拳头使得云枫的眉头皱个没停,但是这无阻云枫轰出拳头,依旧无效,拳头回击,以左手挡的云枫直滑行向后,狠狠地在墙上撞出一个大洞,巨响伴着灰尘而出。

“就这样收拾掉了,还真是无趣,只好等下一个不怕死的人进来了”怪人不屑地笑道。

尘散去,脸肿起的云枫吐出两颗牙齿,摇晃着走出,勉强大笑起来“怪物,本公子这次真的怒了,别以为到了调和境界就可以欺负人,既然你借助大地之力来卸出我的拳力,那这次再试试看啊。”

快步冲上的云枫一跃而起,一招梯云纵瞬间加速,反运内功的气旋在云枫的身旁产生。

一拳轰出如那极速冲出的火车头,而那怪人叉着手在原地不避不挡,拳击中了头,那怪人的身体立时被打入了地里。

正想发笑的云枫肚一痛,身体翻了过来,又是一拳,墙壁上多了一个血洞,身体难以动弹的云枫以梯云纵移飞出身体,又是一拳,被拳侧击的云枫猛地喷出一口血,几乎感觉不到身体内有哪一根骨头是属于自己的。

飞旋的身体撞在那特别柔软的床上,透明的物质被拉得老长,拳头连击,挡也挡不住的云枫只能够本能地卷缩起来保护头部。

天地初开便已存在的奇怪物质床脱离了原处,跟着云枫一起撞倒在墙壁之上,吐出血的云枫一咬,吞吃了少量的奇怪物质,拳头连番轰击在云枫的背上。

不但没有感觉到痛身体还舒坦起来的云枫像吃空气般,吃掉了大部分奇怪物质,而肚子却没有一点饱和感,吃完了的云枫感觉到自己成了橡皮人,身体想长就长想小就小似的。

丝毫感觉不到拳头轰击带来疼痛的云枫回身一拳,那怪人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几百米的距离一瞬间就飞过了。

深深地舒出一口气后云枫朝那怪人走去,没有半点受伤迹象的怪人发出笑声走出。

一眨眼便消失,一拳击在云枫的肚子上,但云枫回应他的却是一记更重的拳头,频繁的撞击声响起,二人都没有受伤,但是壁画却都毁了。

“好,好痛快,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爽了我,不过也是把你消灭的时候了”怪人拆下拳头上裹的布,布满细针的拳头映入云枫的眼里。

眯起了眼睛的云枫伸出左拳,强大的金龙劲自拳头出,旋风与闪电在拳头上缠绕。

静呼吸声隐然可见,连吞咽口水的细微声音都听得到,怪人消失了,退后蹬的云枫被击中,水从嘴里喷出,气劲从云枫的身后透出。

“你的内脏已经完了,你可以永远地长眠在这里了,小弟弟”怪人冷冷地笑道,双目无神的云枫竟露出了笑容,右手带起了怪人。

手被扣住的怪物再一拳击出,但是云枫拳头却已击中了他的头,在空中无法卸力的怪人喷出了血雾,两拳三拳……四十六拳,跌倒在地上的怪人感觉不到身体,眼中只见那从空中坠下的拳头,好像一张龙嘴咬下。

如流星般坠下的云枫大喊道“盘古破天”击实,怪人之眼睁得老大,整副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卸力,然而那拳头上附有的力量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的卸力程度。

弹跃至一旁的云枫转过了身体,朝门外走去,怪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别……走……,我……还……没……有……输”怪人一边溢血一边笑道。

停下的云枫冷冷说道“你已经输了,倒下吧,早该死的人,就算有大地给你庇护,但是在天空你什么都不是。”

在倒地声传至的那一刻云枫走出了花海,也走出了心中的界限,缓步而行,顺便恢复真气疗外伤。

陌生的路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亮了,淡淡的杀气再次笼罩了云枫,挂着邪笑的云枫快步冲上,埋伏的黑影扑上,千转枪出,叮铛声与惨叫声响成一片。

“姿儿,你不是风门的掌门吗,怎么连这个大铁箱的开启办法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有没有什么机关来开这个怪铁箱”李阳梦焦急地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娘亲也只是告诉我云门秘地里有一口怪箱子,里面有魔道轮回的秘笈,但是开箱的办法就没有告诉我,或许她也不知道”风姿咬着嘴唇丧气地说道。

“那到底谁知道怎么开啊”李阳梦用剑狂劈起铁箱道,但是那箱子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当然是云门的掌门知道啦,不过云枫那小子是绝对不会告诉我们的”辛晓媚咯咯笑道。

“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不如不要找机关了,干脆李阳梦你用戮魔剑的剑罡一剑斩开这个破铁箱子,免得浪费时间,夜长梦多”辛晓媚冷冷笑道。

转过头紧盯着辛晓媚的李阳梦不屑地笑了笑“你的那份我会给你就是了,别在这儿啰啰嗦嗦的,要是这铁箱斩开后可以得到里面的东西我一早就斩开了,我刚才只不过是发泄一下,你以为设计这箱子的人是笨蛋,不防这一招的吗,猪一样的脑袋。”

气恼的辛晓媚握紧了拳头,哼了一声后转过脸去,而风姿仍在摸索着机关所在。

轻缓的脚步声传入,三人提高了警觉望向暗道,嘴角挂着邪笑叼着根烟,浑身沾满鲜血的云枫走了出来,扫视起四周。

头痛欲裂,再次触到深刻而被诅咒了的记忆,经过俪的一番口述后云枫笑得更加灿烂了,双目紧盯着李阳梦。

“李兄,这么有雅兴到本门做客啊,云某之前没能够请你坐坐喝杯茶,真是失礼了,只好让你永远躺在这里做为赔罪”云枫吞下烟气,鼻间喷出。

“喔,云枫,想不到你居然没有死在外面还安然无恙地进了来,不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李阳梦拔出戮魔剑直指云枫。

“你哪只眼看到本公子安然无恙,你看我身上全是血了,你这家伙没有死先我怎么舍得死,李伪君子,今天你来就应该要准备好棺材,不然我就只能让你躺在这冷冰冰的地上了,我很穷买不起你的棺材”

围在宝箱旁的三人齐冲上,冰刃、剑罡、卷布,插枪于地一招圆月杀后云枫才挺枪而上,那细绢布被冰刃一划过就断成了数十段,那自风姿发来的冰刃齐被云枫的冰刃击毁,而那戮魔剑一扫,冰刃齐齐成了粉。

枪尖与剑尖相抵,吃了无数灵药而有了二百余年功力的李阳梦使尽全力,气爆,二人齐退了一大步。

拭去嘴角鲜血后云枫咬牙切齿地喊道“有点料,不错。”

冷哼一声后李阳梦一招剑舞冷月而上,一轮明月被剑刺出,跳起一招翔龙破的云枫递出枪,剑锋被打偏,正当云枫之枪直取李阳梦胸口时却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那被剑舞出的圆月却还没有消失,轰爆在云枫身上,震飞的云枫牵动了与怪人对战时的内伤。

落地,单膝跪地,拖行了一段时间,吐出口血的云枫重新站起,双目怒瞪,道“有本事就再来,别以为就你一个人会魔道轮回。”

插剑于地的李阳梦递出双拳旋起,猛地击出,喝道“万魔拳”插枪于地的云枫拍出左掌喝道“借花杀佛”一瞬间那巨大的狰狞拳头被花瓣包裹起来,僵持。

回过气来的辛晓媚见之发出白娟狠击在云枫身上,但是没能够起效果,风姿咬牙挥出冰刃,右手持枪的云枫刺出一片枪影将冰刃击碎,气急了的风姿见李阳梦一脸的难受,乱跳的心徒然增加了一份苦涩。

握紧短匕,从旁冲上,而辛晓媚则跟在风姿后面冲上,没有遇到云枫之枪阻碍的风姿很快就靠近到云枫的身边,举起匕首就刺下,掌出一击手侧,匕首飞出,再一巴掌,受创的风姿捂着脸跌坐在地上。

“快从这里滚出去,要不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一掌就能够杀了你,带着外人回家杀自己的父亲,真是猪狗不如,尽管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他始终都是你父亲,滚”云枫怒吼道。

哭起来的风姿被辛晓媚抓起后一掌拍向云枫,极细长的针从辛晓媚的袖间现出,眼角瞄见的云枫只能忍受内伤发作搂着风姿离去,但是出乎云枫意料的是李阳梦并没有收招,移向。

运起云影风身的云枫避开了招势,但那急于杀云枫的辛晓媚刺破了残影后才惊醒过来,转头时,那万魔拳经已及至,面相狰狞的恶鬼拳头贴上了辛晓媚的身体,拳劲透身而过,头脸身体各处皆毁,活像恶鬼的辛晓媚大叫一声后吐血倒下。

那美丽的外表终没有让她保留到死亡,如同那死在蚕茧里的蝴蝶一般。

意识到被云枫抱在怀里的风姿张嘴就咬上云枫的手,吃痛的云枫被迫放开了她,跃离,一招千转穿心击出,掷出的千转枪化成无数细小的丝条而去,眼中尽是杀意的李阳梦一招“阎王哭”而出,一面令人感到恐惧的盾牌突然出现,推杀向云枫。

那千转丝条齐被弹开,手吸,千转枪回,赶紧发出九转千龙灭,九条腾龙对上盾牌,一爆,云枫整个人撞到墙壁之上。

吐出口血后从墙上滑下,跃至的李阳梦一招天剑斩斩下,以枪挡刺的云枫注以金龙劲,再爆,撞凹墙的云枫怒目睁得更大,冰刃连发于手,未曾回力的李阳梦在风姿呆站之处周围躲避,内伤更重的云枫不想伤害风姿收了手,正想回气之时见李阳梦竟双掌拍击风姿之身,心中更为不屑,跳起而接,而李阳梦却趁机发出一招剑舞冷月。

一招破天一枪顶上的云枫连喷出两口血,圆月消,而云枫枪势已不可改。

戮魔剑出,在风姿的眼中渐渐变大,洞穿其肩部的同时也将她的心击得粉碎,虽身未死但心已死,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剑透肩而过,击在珑玲护心镜上,不入,而云枫的脚却在十分之一秒后踹上李阳梦的小腹,拔剑飞离的李阳梦惊讶地看着云枫,喉咙里的鲜血不由喷出。

落地,愤怒的云枫并没有失去理智,赶紧撕下衣料点风姿之穴,包扎,见云枫没有追赶的李阳梦壮起了胆再一次发动天剑斩,冰刃甩出,忘情一刀现,受重创的李阳梦狼狈逃离。

见门旁有断龙石机关的李阳梦冷笑击毁,巨大的断龙石缓缓落下,与此同时铁箱打开,看见这一切的李阳梦恨得心都碎了,但没有进去取出的勇气。

炙热的岩浆从断龙石旁的大石缝中冒出来,抱起风姿的云枫跳到铁箱旁拿起两本秘笈后往另一条无光之路奔去。

一进暗道云枫便感觉到使不上内功,真气就像被冻结了一样,跑啊跑,跑啊跑。

一段时间后云枫来到了尽头,这里有夜明珠的照耀,但是却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

焦急的云枫脑中一片空白,这时候俪又发挥出她贤妻的作用“枫,你别焦急,这里一定会有出路的,你想想,哪个门派的开派祖师不会给误入机关中的后辈一条生路,这里一定会有用到云门功夫的机关。”

冷静不下来的云枫急得乱跳,又见远处有红光,心中更为焦虑,背后靠着尽头。

身体颤动起来的云枫感觉到背后颈下左肩骨上一点的地方有凹处,单手扶风姿,另一只手摸索起来。

手指触到凹处后云枫往那凹处吹起,以吹走灰尘,但是云枫得到的却是失望,从那凹处看到这尽头外有夜明珠的光以及一条绳,但是那凹处实在小了点,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过去。

感到绝望的云枫坐倒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岩浆流慢慢靠近,小道里的温度急升,受伤昏迷了的风姿不停地要水,想了想后云枫凝出冰刃放到风姿的嘴唇上。

突然间云枫灵光一闪凝出冰刃,沿着那长方体发了出去,线绳断,尽头的岩石墙缓缓上升,一个通道出现了,大喜的云枫冲跑了出去,随即岩石墙又关上了。

跑了十余步后云枫忽觉胸前一痛,动弹不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云畅显得老了很多,叹气声连连发出。

被抱到一吊板上时云枫哑穴上的冰针才被拔出,云畅摆摆手说道“你先别问,听我说一个故事先。”

“从前在一个叫做‘平静’的村子中有两个小孩,他们约定长大后结成夫妻,然而到了他们九岁之时,村子迎来了一场劫难”

“一大群山贼从远方而来,两个小孩被各自的父母分别带走,然而山贼早就在村子周围埋伏了人,男孩与女孩的父母都被杀掉了,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救了两个小孩。”

“后来当两个小孩习武又成下山之时在一次警恶惩奸的行动中相遇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多次生死考验中的相依相靠,两人发觉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对方。”

“当两人坦诚相对说出下山的目的后,却无奈地发现自己要寻找的人就是对方,一番深思熟虑后二人决定隐姓埋名过平静的生活。”

“一年后的一天,当男子打猎回到家时却发现爱人已经不见,四处寻找,只在床旁找到女子的诀别信。”

“原来女子的师傅已经找到来,她不希望养育她的师傅与心爱之人产生冲突,所以选择离开,在信的后面还要求男子不要去找她。”

“血气方刚的男子很快就找到了女子的师门,闯了进去,但很快就被抓住了。”

“在地牢里的第三天身体虚弱的男子终于见到了所要见的女子,可他还没有说出话,那女子就将他送她的定情信物踩得粉碎,并且说了很多伤害男子的话。”

“暴雨中,男子被女子师门的人给扔了出去,怒火滔天的男子回到师门要求师傅教以更强的武功,五个月后男子功力大进,轻易就击败了女子门派中的所有人。”

“再次见到了女子,此时的女子比之当初所见还要虚弱,而且肚子还大了起来,这时候男子才明白女子的用心,就在男子想要带女子走的时候,女子却咳血晕倒了。”

“经过男子的逼供后,男子才从女子的师傅口中得知,当日女子为了救男子,在她师傅房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感动了师傅,碍于门规女子只得服下无法解毒的毒药。”

“如果那是男子服下则是大补之物,但若是女子服下效果则相反而且对于怀孕了的女子尤是,得知缘故的男子带着女子四处求医,不得而还,不忍爱人受苦的男子痛下决心练就了一种武功。”

“只要将身内之血给另一人服下,再接触那人便可以从那人身上吸取任何东西,甚至于生命力,吸取了女子体内之毒后男子飘然而去,接着他强迫自己忘了女子,但是他做不到。”

“他唯有借他物转移注意力,后来他收了一个徒弟,又过了几年后内功恢复了的女子在江湖上四处寻找起男子。”

“知道后,男子让人替自己约好在师门旁的一处地方见面,激动的女子抱着女儿飞扑向男子,男子却避开了,让女子摔倒在地,说什么她的话,还说当初是为了吸取她的内功练成绝世神功才接近她的。”

“羞恼的女子不相信,男子就让女子随他一块儿去见他的儿子,那个所谓的儿子你知道是谁了吧,那次你遇到箭王并不是意外,因此两人都痛苦了十余年,现在这痛苦终于可以结束了,我的大限已经到了,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别玩了好不好,师傅,快上来吧,我们一块儿离开这里,你要尽自己父亲的责任来照顾她”云枫呐喊道,苦笑摇了摇头后云畅击毁了断龙石的机关。

“永别了,枫儿,替我好好照顾她,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辙”云畅悲笑道,断龙石的撞地声响在云枫的耳里,由云畅本命真元所凝的冰针融化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要离开我,你坐上来不就可以一起走了吗”云枫吼道,吊板在上升而云枫的心却在下降。

回地面后云枫才明白云畅为什么不上来,从前到后山来玩时对紧闭木屋外写着的限坐一人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却平添痛苦,看着那就快要断裂的链条,心中更不是滋味。

又有一个爱他的人去了,为了他的生存而牺牲了生命,好想哭却发现怎么都哭不出来,连同泪水都不肯进入他的眼睛,似乎要他勇敢地面对。

浑浑噩噩的云枫抱起风姿一步步往儿时嬉戏的路返回,如今那曾经在暗处保护着他的人终于去了,他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他。

从前不明白别人失去父亲的痛苦,现在总算明白了,真的很痛,痛得说不出话,身后那始终可以依靠的人倒下了,那在深夜起床给他盖被子的人不会再来了。

两炷香后,在空中焦急地等着的二女见到云枫后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在见到云枫所抱的女子后露出了明显的敌意,飞而降下。

“枫,你好像受伤了,要不要人家帮你擦擦”南宫星秀忧虑地说道,然而当云枫抬转过头来之时二女却吓得呆在原处。

那副模样,不,那副样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无泪的脸上布满了冷漠与孤单,那个笑嘻嘻的云枫不见了。

平静过了两个月后,南宫庄前,抬头看了看后云枫再次低下头,任何一个下人看到云枫的目光都不寒而栗,到访的司徒青云等人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一跨入大堂失落的云枫便再次抬起了头,眼中空洞得可以将灵魂吞下,一瞬间拔出千转枪向左连刺百余次,与之相对的爪影也是相同数目。

“你为什么要攻击我,我知道你是我认识的朋友,但是那不好玩,我不想与你为敌”云枫冷冷地说道。

如同狐狸般叫了一声后楚诗月飞扑而上,收起枪后云枫击出一拳,以顺势爬上的楚诗月撞到云枫的胸前,挥匕首连连刺击,一下两下三下……,被老鹰抓小鸡般提着的楚诗月就是差那么一点儿,没能够刺到云枫。

突然间云枫左手电芒不受所控制的电流导出,被电的楚诗月身体发出一阵粉红色的光后不动了,而云枫也在同一时间倒在了地上,吓得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众人一跳。

在现实世界中众人紧张之时,那脑中世界的气氛也同样紧张,“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那个女孩的灵魂呢,你该不会那么残忍把她给吃掉了吧”看起来十分虚弱的俪冷冷地说道。

“俪,你说呢,你们不也占据了这具身体,而且这具身体还真是一个绝好的修炼场,早知道我也找一具男的”惑冷冷笑道,仔细观察俪可能暴露出来的破绽。

一电,被突袭的惑跌倒在地上,得意大笑的云念芝坐在惑的头上,气恼的惑挥爪而上,被杀气刺激到的云念芝大哭起来,强大的电能瞬间从灵体透出,整个脑中世界下起了雷暴雨,受到过雷电连劈的亢立即躲到俪的身后。

修炼中的老金龙醒了过来,纷纷请求俪去制止她的宝贝儿子,一被俪抱住,云念芝的力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委屈的云念芝嘟着小嘴看着母亲。

被电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惑倒在了地上,等到她清醒过来之时已经被扎得严严实实。

“你们两个想要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惑怒吼道,十分不满的云念芝从亢的头上飞离,飞到惑的面前,手指尖透出电芒。

“救命啊,俪快点儿弄走这个小怪物,当我求求你了”惑慌乱地说道。

连哼了两声后俪才说道“他不是怪物,他是我的宝贝儿子,念芝,到娘这里来。”

听声后云念芝转过身飞到俪的胸前靠着,两只小手拍着手掌。

“儿子?哼,灵体也能够生出儿子,灵体孕婴?会被雷劈的,居然没有劈死你?不对,你居然喜欢上凡人了,不可能吧,最想成仙的你会放弃成仙的机会。”

“是的,我不否认我喜欢上了一个凡人而且是一个让我整天操心的凡人,但是现在我却活得有意义,有他们陪伴着我那比成仙有意思多了”俪温柔地笑道。

“你真笨,居然为了一个凡人弄成现在这副鬼不鬼灵不灵的样子,可惜了”惑一脸惋惜道。

“喂,可惜什么,你不会是把我当作食物了吧,哼,你自己的灵体好像也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我还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你以为……”

“我检查过了,你不用解释,你的灵体衰弱了许多,而且身上的煞气没有增加,也就是说没有吃掉那个女孩的灵魂”俪打断道。

“什么啊,我就是吃了那个女孩的灵魂,就是吃了”惑坚决地说道。

“不用骗我了,你那种没有受到法术攻击又衰弱得很快的状态我也经历过,难不成你也喜欢上凡人了?”俪疑惑地问道。

“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我的儿子罢了,我才不会喜欢上一个小屁孩”惑红着脸笑道。

“哦,春心浮动了,还是一个小孩,是够怪的,到底是那个小孩值得你惑那么紧张啊,老实说,不然我就让念芝坐到你的头上”俪调笑问道。

看了一眼俪抱着的云念芝打着冷颤的惑说道“是,一个,唯一一个能看穿我附身在她身上的男孩,一个会在我灵体受邪气所侵时细心照顾我的人,也让是我眷念的,的,儿子。”

与亢相视一眼后俪偷笑起来,“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值得笑的,还不赶快放了我,这次我不和你们计较就是了”惑壮起胆说道。

“惑,别以为现在还像以前那样,现在我和亢随便一个都能够将你制服,要我放开你,可以,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先,不然一切免谈”俪严肃地说道。

迫于威胁的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俪一挥手,一具处于虚与实的灵体出现,立时明白了俪的意思的惑摇起了头说道“我才不做这种事,白白损耗我的灵力,我才不干。”

“这可由不得你,放心,呆在这里你的灵体不但不会受损还会慢慢恢复,我的灵觉能感觉得到的灵魂出了问题,或许我可以帮上你的忙,动手吧,我不至于骗你”俪一脸认真地说道。

见电从眼前过的惑想了想后散发出己身的天地灵气,三种不同源却同质的天地灵气含着灵力飘入了白雯虚弱的灵体内,那虚弱不实之处凝实起来,在三灵体的共同努力下,白雯的灵体在俪的预计时间内完成了整合。

醒了过来的白雯一睁眼就看见到,身体闪闪发光的三灵,一时间愣在原地,在三灵吸取到足够的天地灵气后醒了过来。

笑出来的俪抓起白雯的手说道“欢迎你回到人世,白妹妹。”

“你是谁,这里是哪?我明明跳下了炼器谷的,怎么会还没有死,枫呢,他在哪,你快告诉我啊”激动的白雯喊道。

“不用担心,这里是枫的脑中世界,我叫做俪,枫他现在很伤心,沉睡对他来说比较好”俪担忧而勉强地笑道。

两天的时间在睡眠中眨眼就过了,在南宫星秀和阿依玛哭红了的眼注视中云枫重新睁开了眼睛,没有那么空洞了,激动的二女伏在云枫胸前大哭起来,两只手按在她们的头上轻揉着她们的头发。

“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云枫如旧地说道,二女再抬头看之时云枫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无赖形象,但在那眼神里却藏有他们看不到底的忧伤。

“怎么了,别这样看我,起来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让我起来吧”云枫淡淡笑道。

二女一愣后笑而站直了身体,云枫转身下床后就依俪的指示去到的房间,那阳光般的男孩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

走到床边后云枫就扣起了的手,探脉,这时候端药进的丁传文苦涩笑道“不用探了,他一时间还死不了,不过现在的他比死还要惨,有知觉却动弹不得,还要受到走火入魔的折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懂武功?怎么会这么清楚是走火入魔?”云枫歪着头问道。

“我是不大了解你们练武之人的东西,但是也能看出他身散正气,心藏邪意,彼此冲突久之就成这样了,年纪小小杀意滔天,我家娘子懂得这些,说是除非能够让邪心融入到真气之中,否则这病无解”丁传文摇摇头说道。

“既然你在这我就可以放心上前线了,你喂他喝药吧,小心被他咬到,服侍他的侍女都让他给咬怕了”丁传文阴阴嘴笑道。

脑中世界,“现在你清楚了吧,再好好考虑一番吧,一旦开始,想要回头可就难了,等待你的可能就是灰飞烟灭,这你也愿意?”俪轻声问道。

点起头来的惑怅然道“只要他能够醒来,哪怕是只能够再陪伴他一秒我都愿意,也许这近万年来的等待就是为了等待他,或许我会被他忘记,但这已经足够了,能遇上他已经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手贴上的额头,天地灵气以及灵力输往的身体,阵法隐现在的额头,不一会儿的脸分成黑白两边,那未睁开的眼中透出红光,照得整间房都亮了起来。

可是脸上黑白的界限依旧没有消失,加大了输出后的身体也散发出光,“惑,你在干什么,快停下,你这样只能够加速自己的死亡,万一被阵法吸取当阵眼,他就一眼都看不到你了,到时候你只能成为他一生无意识的守护精灵了”俪急忙喊道。

“着我已经不考虑了,就算是那样我也愿意,不轮回就不轮回吧,无意识也算了,只要他能好起来,我便心满意足了,请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帮我一把吧,俪”光芒冲天而上,的脸逐渐红润起来,眉头皱结松了。

黑白的界限已经非常模糊,但还是有淡淡的黑白色于脸,狠下心的惑咬牙增大灵力输出,在俪与亢的惊呼下惑的灵体由实转虚,在露出淡淡笑容后惑化成了一颗红色的珠子消失在二人的眼里。

一颗散发着红光的珠子经过云枫的手到达的额头,整个南宫庄一闪红光后,惑永远地消失了。

在脑中世界的俪与亢坐倒在地上,虽然他们以往非常讨厌惑,但是一同生活了几千年的感情岂是说断就断的,见惑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心生感触的俪大哭起来,在旁的云念芝一脸的茫然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的脸色已经缓和过来的云枫这才往外走去,才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令他头痛的女子走来。

“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没有得到俪提示的云枫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眼前的女子。

一分钟后云枫才扶起女子说道“不用给我行这么一个大礼,你是我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

闻声喜笑却又在一瞬间哭出来的楚欣哀求道“云大哥,请你帮帮欣儿,救救无血,”头更痛了的云枫抱着头说道“他在哪,带我去。”

见到云枫不对劲的楚欣才张口,受诅咒所伤的云枫直倒在地上,惊叫声起。

“枫,怎么样了,身体内有什么不舒服”南宫星秀急问向云枫道,刚醒过来的云枫一想到剑无血之时又晕了过去,把在旁服侍的二女吓个半死。

幸亏几分钟后云枫又再次醒了过来,缓过气来的云枫被死死地按在床上。

眼冒泪花的二女鼓起小嘴把身体藏入被子里,四只手四条腿成了一个网,网住了云枫的手脚。

“怎么了你们两个,想要献身是不是,那我就把你们两个收下好了”云枫边解着她们的衣服边说道,搂得更紧的二女双眼几乎要滴下泪地看着云枫。

被夹在中间的云枫苦笑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话也不说,又要抱紧我不让我动,弄得我很郁闷哎,说说话啊。”

“大坏蛋,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明知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赶着去救人,你啊,总是把事往自己肩上扛,一点也不告诉我们,我们这也很痛苦你明不明白”南宫星秀低声抽泣道。

“对啊,今天哪怕你这只大笨熊做出什么坏事来我都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了,不让你走”阿依玛嘟起小嘴说道。

一夜无语,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描画着水乡春色的窗纸而入,洒在南宫星秀裸露在被子外的冰肌玉肤上,醒来的南宫星秀往前摸索起来,没有,还是没有。

睁眼一看,果然云枫不在了,只有对面的阿依玛卷缩着身体睡着,一掀开被子南宫星秀便红了脸,马上盖回到身上。

看见自己剥光光的身体连自己都起了色心,正当她异想连篇之时云枫从外走入,手里还端着一个木盘,粥香一缕缕地飘入了她的琼鼻。

“睡美人,终于醒了,来,喝粥先”云枫笑道,摇起头的南宫星秀羞道“把衣服还给人家,就知道你这条色狼不会那么老实的了,人家要漱口洗脸后再喝粥。”

放下木盘后的云枫拿过牙粉和小水杯以及痰罐,“这样可以了吧,等下我再给你拿面盆,总之今天我是不会把衣服还给你的,一面你们跟着我”云枫淡淡笑着递出水杯。

翘起嘴咬着贝齿的南宫星秀一挪身就下了床嗔怨道“就是要跟着你,万一你又再玩失踪怎么办,反正人家这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你愿意给别人看我也没办法。”

搂抱住南宫星秀的云枫把空间腕环戴回到她的手里,长叹了一声后故作潇洒地松开双手走向门,衣袖被拉住,“别开门先,人家还没有穿好衣服”南宫星秀羞恼道。

听之的云枫翻了翻白眼,才抬头就让阿依玛强吻上了,一番热吻后云枫才忆起房间内还有一个人,吃醋的南宫星秀重新戴好面具夺门而去。

哭笑不得的云枫只得从床垫下拿出两人的衣服,穿戴好的阿依玛硬是要云枫给她喂粥,等到南宫星秀消气冲回来的时候,那两碗粥已经被消灭进阿依玛的肚子里了。

在南宫星秀享受了双倍待遇后云枫才重新得回自由,然后在二女的陪伴下云枫到了剑无血的房间。

被视觉震撼了的云枫好久才回过神来,那被冰封住了的剑无血俨然一副血战中冰神的姿态,再加上那折射的阳光,简直就是女人的杀手。

“他怎么会这样的,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云枫好奇地问道,一旁的南宫理转过头说道“如果他没有你的帮助,他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醒过来,但是如果你想帮他,最好考虑多一点的时间,帮了他之后你可能会有大麻烦。”

“麻烦?我已经够多了,不多这一个也不少这一个”云枫低声说道。

“而且还需要一件特殊的媒介,为了一个人的生存机会可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可能你也会被吓到”南宫理摇头叹道。

“说吧,有什么可以吓到我,总之我就是要帮他”云枫打起哈欠说道,但是此时的拳头已经握得紧紧的。

笑了笑后南宫理拿起茶喝了一口,慢慢地说道“骗你的,只是你帮了他之后,可能半年内不能如意运用真气,而且还经常感觉到被火灼烧的感觉,这只是保守的估计,真实的后果只有你帮了他之后亲身体验了。”

表面上一点也不介意的云枫笑道“就这样?我还以为要把我给拆了,这么丁点的代价我还付得起,未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开始怎么样?”

看了一眼楚欣后南宫星秀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行,到了傍晚才可以,我现在去准备一些工具先,你们慢慢聊。”

没有话题谈的云枫一声“告辞”后逃出了那气氛压抑的房间,笑起来的二女搂着云枫的肩膀,把他押向大门方向。

成了免费劳动力的云枫陪着二女逛了一天的街,到了傍晚时分才赶回到南宫庄,在诧异中云枫献出了九绝阴气通过‘特殊媒介’输往冰内,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坚冰一点点地消失了。

见已经成功了的云枫长叹一口气后转身走出楚欣与剑无血的房间,若有所悟的二女并未跟上。

残月高挂在天空上,抱着酒坛坐在屋顶上的云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再次抬起酒坛大灌了一口酒。

“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你明知道喝不醉还要喝?真是会浪费,有心事决来,那样会舒服一点”司徒青云笑而走近道。

“没有什么,一时感怀而已,你呢,从你的眼神中我也看出类似的忧愁哦,来,喝一口,你能喝醉就不用那么烦恼了”云枫苦笑递出酒坛。

接过酒坛大灌了一口的司徒青云也坐下叹气不已。

“其实你有什么好发愁的呢,你老婆那么爱你,又有一个贴心的情人,哪像我,终日被折磨”接过酒坛的云枫再灌了一口后说道。

躺睡在瓦上的司徒青云举起手抓向星星说道“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幸福,我就像这黑夜,她就像星星,而洪美芬那丫头就像月亮。”

“我喜欢月亮但我更喜欢星星,星星想要月亮来照亮我,因而我喜欢上月亮,不过那星星却不知道黑夜更喜欢它,无论星星闪光还是不闪,又或者被乌云覆盖,黑夜都是那么喜欢它,月亮虽然洁白,但是也因为它的纯洁让黑夜难以完全接纳它,但星星怎么都不明白。”

“哎,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反正你就是比我幸福”云枫说罢就往嘴里灌酒。

伸手夺过酒坛满饮的司徒青云叹道“你才比我幸福,已经是要什么有什么,自己还要整天给自己找麻烦,哪像我,妍儿因为失了身又生不了子女,因而把我往那个小丫头身上推,哎。”

“你还好意思说,你老婆比我家的醋坛子好多了”云枫晃了晃头后不以为意地说道。

“好什么,那丫头超缠人的,我很难想象当洪丫头怀上儿女后妍儿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她把自己当作是侍婢来照顾我,难保某一天她又会因为那些世俗观念离开我,烦啊烦”司徒青云怅然道。

“喂,你不是因为这样才装失忆的吧,既然你怕她从你身边离开,你娶她当大老婆不就行了吗,她在乎世俗观念的话,你是一家之主,他不会不听你的”云枫直接地说道,抢过酒坛又灌了一口。

“强扭的瓜不甜”司徒青云摇头丧气地说道。

“既然她生不了,你让洪美芬那丫头生一个给她当儿女不就行了咯,麻烦,我看你是自找麻烦”云枫闭上眼睛张开手一脸享受地说道。

“是哦,为什么我会没有想到的,明天就让你岳父帮我当一回媒人,反正他都认了洪丫头当女儿了,也不怕多一个,对了,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会知道那么多事?”司徒青云不解道。

“我是真的失忆了,好不好,那是智力问题,事实再一次验证了我比你聪明这个结论”云枫翻了翻白眼道。

“呃,你好自恋,我怀疑你的阿依玛在装失忆,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一副傻傻的样子,你们两个到底在玩什么啊,搞不懂”司徒青云收回手笑道。

递过酒去的云枫叹道“依玛是不是真的失忆我不清楚,假如他觉得快乐那我就无所谓了,你呢?还要不要继续装,连我都发觉,恐怕你的枕边人早就知道,你什么时候菜和她坦白”借过酒大灌了一口后司徒青云飞身离去。

看着那背影云枫哭笑不得,一愣后才发觉自己的酒已经不见了,大骂起司徒青云来,而月亮依旧撒下银辉。

眨眼间清晨又到来了,操劳了半晚的云枫被摇醒过来,羞红了脸的南宫星秀推摇着云枫的身体。

“星秀,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多睡一下子,我累死了”云枫打着哈欠说道。

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南宫星秀嗔道“不管,就是要你起来,谁让你昨天晚上宠爱依玛到深夜,还弄出那么大声,人家在隔壁谁都睡不着,快起来了,帮你兄弟司徒青云筹备婚礼的事啦。”

“不是吧,他昨天才说今天请岳父给他当媒人,怎么今天就办婚礼了,准备得及吗,真是的,好啦好啦,你别推了,我起来就是了”云枫在熟睡中的阿依玛额头上亲上一口后掀开被子下床。

心怦怦直跳的南宫星秀转过身去,小嘴鼓得胀胀的,可爱极了,以超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的云枫抱起她就冲向大堂,沿途正是一片喜洋洋之色。

忙碌的仆人们快手快脚地干着活,挣扎不得的南宫星秀把头埋入云枫的胸膛。

“哎,青云,你的速度可真快,比我意料中的要快多了哦”云枫嘻嘻笑道。

“这叫做趁热打铁,早日办成早日安心,再加上今天可不是我一个人结婚,看你的样子就不知道贺兰那小子也要结婚了,昨天我去见岳父大人时凑巧碰到他,他也是打着和我一样的主意”司徒青云得意地笑道。

一脸喜气的南宫狂笑看向云枫道“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才肯来找我这副老骨头下聘娶我们家的星秀啊,她可是等了好久了,我看他都快等不及了。”

转过头去的南宫星秀娇嗔道“爹,人家哪里急着要嫁给这个坏蛋了”大笑起来的南宫狂引来了南宫流岚和南宫烈。

“云小子,你还是快点下聘礼吧,不然我们的星秀可就要急死了”南宫烈嘻嘻笑道。

眼里冒出泪花的南宫星秀咬着贝齿转过身去,引得三人笑得更为大声。

“我就说赶得及嘛,这么大清早就让我起床赶过来,贺礼才刚挑好,幸亏挑好了,不然我神医的名头岂不是栽了”无病来朝着南宫理、枯结、韩清说道。

“四位前辈好,感谢今天来参加晚辈的婚礼”司徒青云笑道,就在这时候一把笑声传入其耳。

“完了,这下完了,他出现我的婚礼肯定不会顺利了”司徒青云怅然想到。

风一吹,一对金童玉女便摆在了司徒青云的身前,“徒弟,师傅这一份礼你还满意吗”皇甫尚得意地笑道。

感到满意的司徒青云才刚想要开口便看见西门醉扣住了皇甫尚的肩膀说道“你这老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的金童玉女给盗了,自己掏珍宝出来吧,吝啬贼。”

“喏,司徒小子,这金童玉女就当作是我送给你俩的礼物吧,你好好对洪丫头,如果她给我打报告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哼哼,后果你自己知道,好啦,现在我去看看贺兰小子那怎么样了,说不定我的小小徒弟正等着我”说完西门醉便消失了。

歉意地笑了笑后一脸肉痛的皇甫尚露出极为勉强的笑容,从兜里拿出一块铜镜说道“这块摔不破的铜镜就送给你好了,祝你们两个和和睦睦相亲相爱。”

在皇甫尚离开后云枫也离开了,到了大堂的另一边,楚诗月和像对金童玉女般相互扶持站在贺兰进与阿依妮辛晓晨中间,而楚欣和一脸苍白的剑无血则在一旁笑看着二人。

“呃,好好对依妮吧,礼物我迟些再给你补上”云枫拍着贺兰进的肩头说道,笑了笑后贺兰进扇着扇子说道“那是当然,依玛呢,她怎么没有缠着你,依妮想要依玛帮她打扮,说那样比较好,你还是别藏着她了,让她出来帮帮忙。”

摇起头的云枫盯着颜月手中的云缘恨说道“我哪里有藏着她,只不过她现在还睡得香甜,很快就会出来找我的了,小俊和小正呢,他们两个小东西在哪?”

苦笑起来的贺兰进说道“在那些决定要缠着我一辈子的女人手里,本来我是想结了婚她们就会放弃,谁知道弄巧成拙,她们竟然去找依妮和晓晨诉苦,那两个女人心肠又软,竟要我完婚后三个月内娶她们为妾,到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去哪儿找间大房子给她们住,我现在手头又紧,哎,生活难过啊。”

“哦,说了那么久,你无非是想要我给你找间大屋,也行,反正星秀家里有那么多的屋,等我娶了她进门后送你两间又如何”云枫嘻嘻笑道。

“那你什么时候才娶她进门啊,我和司徒都办了,你在这两个月内应该可以办妥了吧,你不会狠心告诉我三个月后吧”贺兰进双眼闪着星光说道。

“三个月内,是不可能的,但三个月后也不一定,或许就在三个月后的这一天吧,你可以想想其他办法先吧,到时候你该不会是想住到我家吧”云枫阴阴嘴笑道。

计划失败的贺兰进低下了头,“枫不给你,我给你一间,免得到时候出乱子,这个大坏蛋就会做坏事”南宫星秀嗔道,贺兰进的笑容又挂上了脸,得意地看向云枫。

“,身体好了没有,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到凳子上坐吧”云枫抚着的脑袋说道。

“枫哥哥,你知不知道小狐狸去了哪,一醒过来就见不到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担心地说道。

云枫摇起了头,他根本就不知道口中的小狐狸是什么,失望的“哦”的一声后低下了头,在旁的楚诗月翘起了小嘴,一副吃醋小女人的模样。

笑了笑后云枫转过了身看着剑无血说道“身体不好就别撑着,万一生病了又有某个人担心憔悴了。”

“谢谢”剑无血淡淡地说道,摆了摆手后云枫搔着头说道“不要谢我,谢你身边的那个人吧,她才是出力最多的,好好待她,这么好的女人很少见了。”

腰一痛,云枫转身即看见抱着一个婴儿的阿依玛,那翘起的小嘴快掉得起一个瓶子了。

“又怎么了依玛,你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的吗,怎么那么快就醒来了,还抱着小正周围跑”云枫笑而转移话题。

“大坏蛋,依玛才不上你的当,说吧,为什么不叫醒依玛,昨夜你答应依玛今天都陪着依玛,依玛才会让你那个欺负,现在你又骗了依玛,下次依玛再也不信你了,弄得依玛现在又困又痛又难受极了,哼”说罢阿依玛抱着贺兰正跑入那脂粉堆里。

“嘻嘻,这回看你怎么办,快点娶人家过门吧”南宫星秀叉着腰说道,气恼的云枫张开双臂搂向南宫星秀,才刚得回自由的南宫星秀弯下身体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冲入了女人堆里。

叹了口气垂头摇起的云枫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到处都是一片热闹之色,直至看到那独坐在小亭中对花发着呆的风姿。

“怎么,还在为那个贱人伤心?为了他伤害自己的身体值得吗,忘了他吧,那样你会舒服一点的”云枫坐在栏杆上摘花而闻说道。

“我也想忘了他,但是我做不到,我恨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心狠手辣,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也许在我见到一个比他优秀的男人之前无法忘了他”

“可是这世上不会有比他更加优秀的男人了,事业有成,百姓爱戴,闻名天下,才气冲天种种的赞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即使真的有比他优秀的男人,我真的就能忘了他?”风姿喃喃自语道。

拔下所有花瓣后云枫将枝条放到风姿的面前说道“爱一个人是爱他的心而不是他的外在,由于外在才爱上的多半不会持久,与其日后受折磨,不如早日断情,我做不到,或许你能做到,因为你是师傅的女儿。”

“你眼中的李阳梦和我眼中的李阳梦完全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和他是敌人的关系,我看得比你更清,他是那种可以为大局而摒弃身边之人的枭雄,他不信任任何人,甚至把每个人都当成敌人,他的占有欲很强,喜欢独一无二,老是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他善于伪装,在他不需要你的时候随时会在你身后捅上一刀,他还很会撒谎,并且把很多人都骗倒了,这就是我眼中的李阳梦,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只是希望你能看开一点,相信师傅在天之灵都会含笑。”

见风姿眉间愁结更紧的云枫知道自己又弄巧成拙了,摇头叹息而行,手扬起,松开,散发着花香的花瓣随风而去,落到桌上,酒杯里,滴下的眼泪中。

“云枫,你等等,别走那么快,有紧急军情”夜暄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转过身去的云枫一脸疑惑地看着夜暄瑶问道“怎么了,有什么紧急军情,为什么不找丁传文那个家伙,他才是内行,我只能够在外面冲杀。”

缓过起来的夜暄瑶递出了信说道“这是找你的,怎么不关你的事,你看了就明白了。”

接过信后云枫打开一看,皱了皱眉后不解地说道“为什么偏偏要找上我到前线,难不成已经没有别的人可以派?还特紧急?丁传文这家伙搞什么啊,才走多久就想把本公子也给拉上前线?”

“难不成他在耍我?星秀她们是不会放我走的”云枫暗想道。

双眼闪着光的夜暄瑶笑道“爹,你就去嘛,顺便和李大哥谈谈那件事。”

翻起白眼的云枫垂下头说道“有事求我就亲热,没有事的时候就和你娘一块儿对付我,连抱缘恨都不让我抱,为了爱情把我往战场上推,这次你注定要失望了,她们一定不会让我去的。”

“你当然可以去,不过要带我们两个一块儿去,不然你哪儿都别想去”南宫星秀的笑声从后传至。

转过身看的云枫走近南宫星秀,想起方才之事的南宫星秀转身欲逃,但是却被云枫抱了起来。

“放开,你这大色狼,快放开人家,有人在啦”南宫星秀挣扎道。

“无所谓啦,她是我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至少是名义上的,想要我放开你,好难啦”云枫就像抢到压寨夫人的强盗首领般大笑起来。

“好啦,认真一点,人家可以让你上前线上战场就是啦,不过我和依玛也去,在前线等你的消息,不会阻碍你打仗的,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不赶快放人家下来,她都让你给吓跑了”南宫星秀嘟起小嘴说道。

被放下来的南宫星秀刚想要转身却又被云枫给搂紧“星秀,谢谢你,嫁给我吧,我这会儿是认真的”云枫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谁要嫁给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依玛不给你那个了就像让人家代替才那样说的,大色狼”南宫星秀双手捂着脸说道。

笑了笑后云枫一脸认真地看着南宫星秀的眼睛说道“你想要诚意是吧,抬高头闭上眼睛,不许看,偷看就没意思了,放下手。”

一脸通红的南宫星秀抬起头,也抬起了怦怦直跳的心儿,脑中臆想非非,等待云枫吃她豆腐,贝齿轻咬着桃唇,紧张的南宫星秀等了好久都没有遭到非礼,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笑着的云枫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直吻到她唇都肿了,才将他放开。

“坏蛋,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了,坏死了你”南宫星秀举起粉拳就打下,铜铃轻响声传入其耳,把手腕放回到眼前,眼睛连眨。

“怎么,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不是说修不好了吗,难道你”南宫星秀瞪大了眼睛。

再一次把她搂在怀里的云枫笑道“这样有诚意了吧,以前是你强迫我戴上的,现在我亲自给你戴上,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已经绑了死结,你解不下,永远都解不下。”

轻轻捶打着云枫胸膛的南宫星秀泛着幸福的笑容流着眼泪说道“坏蛋,人贩子,就凭一根红线和一个铜铃就把人家绑住了,叫人家以后还能逃到哪。”

“啊,你还想逃,收了本公子的定情信物后就别想退回了,你以为我不辛苦啊,要用一生的爱来使你幸福,好奇宝宝”云枫轻抚着南宫星秀的头发说道,眼中一丝快乐散出。

喜庆的日子已经过了十五天,前线,“哎,郁闷,修文,有什么好做的,已经第三天了,连条鸟毛都没有,那个臭书生摆明就是在耍我,让我带领八百士兵独入敌方,起初还以为第一天就会有一场激战,谁知道会这样,哎”感受到初夏热度的云枫躺在树荫底下说道。

一旁的修文拿开遮脸的树叶说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是一位可以打秦朗才加入你这支敢死队的,哪里会想到秦朗那贱人居然会不动我们,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都不知道那臭书生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可怜的秦朗,竟然被他盯上了。”

转过身来的吴德坐直说道“阿武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始终不相信他会死得这么快,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他还差我几千两银子哪能就这样死了。”

……

“想又怎么样,他又不会马上跳出来,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样解闷吧,快到白城了,要攻打它我实在是没有把握,送死的生意我绝对不做,但要令秦朗那狗贼不得好过的事我倒很有兴趣”弹跃而起的云枫喊道。

“阿德,看一下地图,附近有什么重要的关卡补给地区之类的,我要打仗,我们的口粮快没了,要抢些回来,老是烤肉干粮,嘴都淡了,快看,看到了再告诉我”修文打着哈欠说道。

两秒后吴德大笑起来道“有了,白城附近有一个粮仓。”

“慢,那粮仓离白城有多远,大概有多少守军”云枫问道,仔细地看了一眼后阿德应道“十余里左右,这地图是半个月以前的,因而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半个月以前是一千人左右。”

阴笑起来的云枫说道“这回又要冒险了,成功的话就可以给秦朗一个不小的打击,出发吧。”

夜里,“师傅,等了那么久都没有人出来巡逻,是不是应该让一个人去引一两个士卒出来呢”修文拍着蚊子说道。

“别拍了,这么多,你拍得完吗,谁让你把驱蚊药给弄丢了,活该你受罪,再等等看”云枫搔着头说道。

不久,两个士卒出现在云枫眼里,解下裤就撒起尿,待他们转身之时云枫和修文一人一个手刀就把两个士卒给打晕了,临尾云枫还不忘踢上两脚,郁闷的修文见之摇了摇头。

“你这样是不行的,看我的”修文冷冷笑道。

跳起,一脚,两把杀猪的声音响起,在旁看着的阿德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JJ。

“你狠,还不赶快剥衣服,那条裤子不要了,看到就恶心”云枫摇摇头说道。

没有收到阻拦的二人很快就溜进了谷口,正从大帐旁过之时被人叫住了“喂,你们两个给本将军进来,那守帐的两个家伙又溜走了,你们就代替他们和本将军喝酒。”

背流冷汗的擦了擦脸后走入,脑中闪过坏点子的云枫贴近修文的耳朵说起话来,听之修文也露出邪恶的笑容。

不出云枫所料,帐内都有两名护卫,都有初窥天道的功力了,“来,到这边坐,本将军现在就赏你们一人一千两银子当赌本,我们一边赌一边喝,输到没钱后你们两个每输一百两就喝一坛酒,不喝,本将军就将你们两个都砍了”一副嗜赌成性的将军大笑道,两人欣然接受。

骰子再下,露出无奈神色的二人推出了仅剩的一百两,那将军得意地笑了,依计划行事的修文露出了真功夫,尽使无赖招数不一会儿就赢回了一千两,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护卫并没有多言,渐渐地放下戒心。

等到修文赢了二千两的时候气恼的将军指着云枫说道“你怎么不下注,从现在开始每盘三个人都要下注,你们明白了没有,”露出害怕神色的二人连连应是。

云枫与修文一人赢一盘过,很快就把将军面前的银两都赢了过来,实行第三步的云枫一副赌虫上脑的样子指着修文喊道“现在我用桌上的钱和你赌一盘定胜负,你赢了,我就一次喝光五坛酒,怎么样,敢不敢来。”

自然应许的修文投出五点,在大笑声中云枫投出了四点,一愣后云枫开始灌酒,而修文则和将军一人一碗酒地拼着,半坛酒后云枫倒下了,将军与修文大笑起来,继续赌继续喝。

不一会儿修文也露出醉态,得意的将军投出了骰子,赢了,修文摇摇晃晃地拿起碗喝,才半碗就倒在桌上了,然而就在这时候云枫动了,修文也动了,那护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点了穴道,那手才往刀拔,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的将军许久才想要叫喊出来云枫的刀已经架到他的脖子上。

“别动,我的刀可不长眼睛,想活的就按我说的去做,当然我是不会强迫你去做的,假如你想要充英雄的话”云枫冷冷笑道。

“别,小心刀,大侠,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干”将军颤着身体说道,尿都尿出来,对视了一眼后修文冲出帐篷往谷口走去。

半炷香后,在不解中士卒燃起了粮仓之火,而云枫和他的手下则在吃着大餐,背后被小刀顶着的将军强笑着,由阿德所扮的信使很快便遇到出城不久的臧克敌部队,说是敌人袭击夸大了数目后臧克敌立时让部队加快速度,被刻意布置的谷口没有引起怀疑。

待臧克敌的部队一进入,云枫的部队马上从两旁火攻,而守粮仓的士兵从里面突出,没有悬念,在修文擒下臧克敌后战斗结束了。

臧克敌的二千部队死伤过半,守粮仓的士卒仅剩四百,而云枫部队由于没有正面对抗过,只是有几个误伤的。

“投降吧,饶你不死,还给你荣华富贵,你好好考虑一番再回答我也未迟,不用焦急”云枫淡淡笑道。

“我呸,你们别想我会投降,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朱古力你个叛徒,你不得好死”臧克敌冷冷盯着朱古力说道。

气恼不已的朱古力走过去就是一脚,吐出血和牙的臧克敌仍不改眼色。

“臧将军,你还是降了吧,人生在世匆匆几十年,难得富贵享受啊,你再考虑考虑吧”修文劝道,那把刀子往臧克敌的脖子又近了一分。

大笑出来的臧克敌喊道“贼子,要杀便杀,休要多言,臧某宁死不降,来吧。”

长叹了一口气后云枫转过身挥了挥手,争功的朱古力一刀斩下,臧克敌伸手分离,问到血腥味的云枫转身暴打了朱古力一顿后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一条好汉了,我只是让你押他下去,又没有叫你杀他,你不用解释,总之全部都是你的错,明白没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朱古力的情报下云枫等人如鱼得水地在准州内大肆破坏起来,并没有去守城,而是不断地攻城弃城,不断地攻关弃关,破坏队伍不减反增,已经接近有一万人了。

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那么顺利,遇到那些死不低头的硬骨头云枫都让修文将他们擒下收押后才能搞定。

一转眼便已经是一个月后,前线的秦朗正烦得想要杀人,“夜思,你究竟在干什么,和敌军不打不和似的,又不让我带兵回去剿灭那些贼人,听着那些后方送回来的战报我都快要烦死了”秦朗扔下刀后说道。

“夫君,非是妾身不愿剿灭那些犯境之贼,只是不知敌军意欲何为,似是声东击西却又不像,如果是仅仅是骚扰也就算了,他们竟然会去攻城,攻城后又不守,万一是诱饵我们回军可就中计了”

“不用想了,那些小贼怕他干什么,现在我就带一万兵马与后方守军联合剿灭他们,免得他们捣乱,造成更大的破坏”秦朗再次提起刀说道,然后冲出,夜思拉之不及,看着那背影直叹气。

而在南宫军大帐中的丁传文也烦得很“哎,不是让他们占据白城后就不要走引诱秦朗带军回师的吗,他们现在究竟在干什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敌军又不出兵,莫非是要强攻了。”

传令兵快步奔入道“军师大人,紧急战报,灞州有敌来犯,这是信件请看”接过信看的丁传文露出了笑容道“好,传令下去,让李将军统领全军坚守不出,无论敌人如何挑衅,违令者斩。”

六日后,“死了,这次踢到铁板了,围不了人反被人围,修文,你快点去看看那些降将,秦朗亲来难保他们不会倒戈相向,就算是拼光了他们的士兵也要让我们的人平安突围,快去”骑在马上的云枫看着五里外的秦军大营说道。

很快所有的降将都被聚集起来,围城之兵也收合在一起,修文和云枫疾马而出,早已带兵走出的秦朗冷冷地看着云枫阴笑道“原来是云兄,怪不得有此能耐,仅凭八百余人就让秦某后方大乱,扰得秦某好生不得安宁啊,怎么云兄没有带娇妻美眷出战啊,哈哈哈哈。”

“幸会幸会,秦兄见我如此可怜不如就把嫂夫人送我,那我不就有娇妻美眷陪伴出战咯,你也看得养眼,怎么样,你用精兵来对付我这支杂牌军,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不如让你的人把城送给我,我们到时候再打怎么样”云枫一副欠揍的奸商笑容说道。

“哼,不用用激将法了,今天来个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秦朗策马挥刀而上,携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见此云枫也不想多说了,直接策马而上,千转枪刺出,交锋,刀锋一改,打偏了云枫的枪头后锋刃直取云枫的首级,感到经脉灼痛的云枫转身就是一记回马枪。

兵刃相交,云枫险些被连人带枪劈下了马,见云枫面有难色的秦朗疑惑起来,以为有诈,轻刀细劈起来,但是力不从心的云枫仍旧是狼狈挡接。

壮起了胆子的秦朗全力一刀而下,感到气势猛涨的云枫欲转马头避其锋芒,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唯有举枪而挡,刀砍枪身,感到手臂疼痛的云枫赶忙卸力到马上。

不堪重负的战马惨嘶一声倒在了地上,知机的云枫虚晃一枪后转身而逃,处于上风的秦朗并没有追赶,他始终不相信云枫会这么容易就败在他的手上,比之当初对决时远远不如。

手挥下,城里出兵,左右夹击云枫的杂牌军,士气低落的云军在诸将的指挥下往城内突破而去。

在前方为先锋的修文迅速地杀出一条血路,士兵随之而入城,在城门关上的那一刻火起,伏兵杀出,意识到中计的云枫只好率领混乱起来的士卒迎敌,但那些敌人好像怎么杀都杀不完似的。

云枫所带领的的兵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剩了一半不足,恨得牙痒痒的云枫和修文吴德为先锋杀向较少人的的东门,才刚杀出城门就又被伏兵包围。

前后夹攻下的云枫有点忙不过来,仅带领原先的八百人马杀出去,往胜州方向逃去,才到路口便隐约见到旗帜飘扬,改向灞州行走。

路间伏兵见云枫改向即杀出,见伏兵人数少的云枫咬牙与之战起,在丢下三百余具尸体后得到了胜利。

听见远方蹄声如雷的云枫看了修文二人一眼后说道“你们带领其余士兵走,我去引开他们,快,一定要平安到达胜州,我会回来的。”

从旗卒手里拿过大旗的云枫骑着刚换下来的战马就像秦朗大军冲去,冲杀了几分钟后云枫继续往灞州方向逃去,见之的秦朗不疑有他挥军直追,回头看的云枫露出了苦笑。

而在四百例外的战场却是另一番景象,被丁传文假象骗出了关的许夜思已到了丁传文杂乱的大营后马上被伏兵杀了个措手不及,回军又遇上埋伏,四面围攻下夜思发出了求救信号。

五里外的探子见到后再发信号,关内之兵尽出,顺利杀出重围。

到了关前时发现异样,逃起,起初埋伏在山林趁关口兵少攻入的南宫军在单北的带领下追杀。

这时候许夜思才驱兵回杀,杀掉了几个小将之后单北才发觉战势已成一退即败。

当秦军快要取得胜利之时魏源何佳所领之军到,大败许夜思。

逃窜的许夜思变得更加谨慎,快到一险要之路,两旁为山壁,路后仿似是一片平整的碎石地。

笑了笑后许夜思让一骑执军旗百骑为护,从路奔出,果然有伏,许夜思立即改向,到夜晚渡河而行,为先锋的许夜思过河后不久后河水大涨,一时间不知道冲走了多少人,鲁东程标二人杀出,将未渡河的士卒围杀起来,投降声一片。

三日后夜不能寐食不能饱警觉不能失的云枫被围住在一块平原内,“云枫,这回看你往哪儿逃,和我正面痛快一战敢不敢”秦朗大笑道,没想要去自杀的云枫扔下旗往士卒围墙杀去,长矛遍是,使起金龙劲,扫断矛头的云枫感到整条左手臂都像被火烧了一回似的。

用起右手的云枫依旧威风八面大杀四方,但秦朗已经疾马而至。

回身一挡,受内力震伤内脏的云枫血气上涌,要不是他身体奇特,这次全力冲砍已经足够让他飞离马身臂骨外露了。

强撑着的云枫与秦朗对抗起,枪挑刀砍间云枫的手臂渐渐麻了起来,像橡皮筋一般的身体弯成常人不能的程度后再躲过一刀,可是刀气仍是让云枫的肚皮加上了一条血痕。

刀罡现出后云枫苦笑道“这回凶多吉少了,”极小的紫翼现出,生出一股力量的云枫砸枪而去,与斜斩来的金背大砍刀成十字状,代入痛楚的俪痛叫一声后晕了过去,喷出口血的云枫飞了出去,那被云枫所骑之马断了头。

吸收了两股力量的刀罡飞杀出去,将云枫倒向之士卒全部杀掉,倒是帮了云枫一个大忙。

从血马上跳下的秦朗一刀劈向云枫,连滚了六圈的云枫依旧被气浪吹飞,被刀所斩而产生的剧烈气爆之地留下一道深达半丈宽六尺的长痕。

消耗了不少真气的秦朗喘了一会儿气后走向那被士卒围攻的云枫。

忙碌的云枫不停地挪移身体,连出枪的机会都没有,枪成了一线盾牌。

被秦朗劈来劈去的云枫再一次站起来,身体尽是伤痕,衣服比之当初当乞丐时还要破烂。

“受死吧,云枫”秦朗挥刀直砍,挡,跪地,膝地皆裂,脚踢,挑,被击中的云枫飞滚,枪离手,秦朗跳起一刀劈下,云枫伸出可动之右手。

刀急劈而下,刀锋显出耀眼的金色,眼痛的云枫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候“叮”的一声传入了云枫的耳朵里,奇疑的云枫睁开了双眼,一个高大的身躯映入了云枫的眼里。

大喝一声后秦朗被推开,来人转过身扶起云枫说道“恩公,你没有事吧,请骑上我的云鬃马离开这里,有事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捡起了千转枪后云枫骑上来人之马,飞驰而去,果然马如其名,通体雪白的马跑起来不但使人感到舒服还有一种坐在云上的感觉,挡路的士卒被云枫扫倒刺死,很快一条血路被杀出。

两个时辰后饥饿的云枫下了马,找寻起猎物来,找是找到了不少,但是能够捕获的只有两只兔子,没有习惯生吃的云枫很快就给两只兔子开膛破肚处理起来。

不一会儿两只兔子便被烤在了火上,忽然间云枫听到了脚步声,握紧千转枪紧盯着草丛,人出,云枫刺枪“别,恩公是我,牛银”来人急喊道。

听之云枫停下了枪势舒出口气,“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谢谢你救了我”云枫一脸认真地说道。

摆摆手后牛银放下两个大锤坐到地上说道“不用谢,当日如果不是恩公救了我俩,我和小茹哪能活到今日,前日我下山的时候听到秦朗追杀恩公的事就马上赶过来了,幸亏来得及,恩公的武功似乎退步了。”

“不是退步,而是用不上,至少还有几个月难以用上真气,对了,你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肯定是遇到了高人指点了吧”云枫烤着兔子肉笑道。

搔了搔头后牛银笑道“没有,只是在山上种田的时候挖到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颗药丸和几张图纸,我也没有多想,每天在中午的时候按照图纸那样练,就糊里糊涂地练成了这套土神锤,之前我怕功力不够救不成恩公于是吃了那颗药。”

“谁知道一觉醒来后会厉害这么多,不然就留给恩公吃,恩公就可以回复功力了。”

“既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救了你一命,那就相抵消了,以后你就别叫我恩公了,感觉怪怪的,你比我大,我就叫你牛大哥,你就叫我阿枫好了,如果你不吃那颗药,或许我俩现在都躺在地里面了”云枫笑道。

“恩,不,阿枫,你不觉得痛吗,握着那么烫手的树枝”牛银傻傻地笑道,一回头去看,大叫了一声后云枫赶紧扔掉那烧起来的树枝,并把手插进地里面,很快云枫的右手就不觉得烫了,在这时候却有一阵焦味传入云枫的鼻子里。

想起还有一串插地在旁烤兔肉的云枫拔起来转看,果然有一块黑了,摇了摇头后云枫用左手握树枝,将较好的那一半撕下递给牛银,接过后牛银看了一眼云枫那块后低下了头,将自己的那一半再撕开成两份,将其中大的那一份递给云枫。

见之心中流过暖流的云枫没有再撕,把兔子肉凑向嘴巴,咬起来,对看了一眼对方的吃相后,齐齐大笑出来。

三天后,被秦军和灞州军所围的丁传文做出了决定,“程将军、鲁将军、单将军、魏将军、何将军,你们往东北方向突围,我带领小部队往东南方向突围,我料秦军已经在你们必经之地埋伏了人,你们小心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到了平缓之地那灞州军应该不是你们的对手。”

“此战从灞州来的贾天才爱争强好胜且不能容人,只要你们击败他而输给他手下来退,其必会自斩羽翼,到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容易地击败他,甚至收服他的军队增强实力,待云枫回来再战”丁传文吩咐道。

摇摇头后单北才道“军师行东南之路,秦军必追,如若无人接应,定会被夹攻合围,届时军师恐怕会……”

“不可,军师,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吧,末将等人定当拼死护送将军离此险地,有军师在比之我等五人更有用,请军师三思”鲁东急喊道。

摆了摆手后丁传文说道“不必多说,我意已决,现在应当保存实力为首,假如传文不幸,亦有仇冲替补,他年纪虽小,胸中之谋略却不在我之下,他日必能成为天空最闪亮之星,尔等退下吧,午时出发,我要休息一下了。”

叹了一口气后五将齐出,眼中尽是无奈之色,帘合,一片黑暗。

夜里,狼狈而逃的丁传文部队仍在前进当中,突然间前方弯口处一片光亮,叹了口气后丁传文下令停军,久等的许夜思和秦朗一起出阵朝着丁传文部队喊道“许夜思(秦朗)在此等候先生多时了,劳烦先生出阵小议一番共赏月色。”

“想必把丁某诱入圈中的应该是许姑娘的计谋吧,丁某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灞州军会与秦军联合,请问许姑娘是如何使灞州军避开我军耳目来与秦军会合的”丁传文挥着扇子说道。

勉强笑了笑后许夜思昂起头说道“如果我告诉将军,在两天前我才知道灞州军意图趁危袭我军城池吞并准州,先生会有何感想。”

摇起头的丁传文道“原来如此,冥冥中传文该有此劫,想必是许姑娘允诺围攻丁某后共同瓜分胜州城池,那贾天才才会肯与秦军合作吧,许姑娘真是舍得。”

笑了笑后许夜思说道“先生果然聪明,此番小女子若不是得天助,想要围住先生还怕差上一着,也许不但会无功而返还会让先生将一军,事已至此,先生还是投降吧,鱼死网未必破,让先生再折损我一两千兵马对大局又有何影响。”

“忠臣不仕二主,今日纵死,传文也要折损秦军实力,南宫军里可不止传文一个军师,他会代替传文与你再会的,战吧,二位”丁传文转身走入亲兵所部之阵里。

一声冷哼后秦朗挥起了手,烟花升上高空散成一把剑后,前后夹攻的秦军亮出了刀剑,火把移动起来,一时间杀声震天,地面的喧嚣似乎没能够感染到天上的月亮,银辉依然撒下。

两炷香后除了丁传文的亲兵外,其余的南宫军士兵皆已阵亡。

“丁先生,夜思再给你一次机会,投降吧,南宫家能给你的我夜思也能给你”许夜思高声道。

“许姑娘的的好意丁某心领了,再战,传文死而无憾”丁传文高声喊道后低声喃道“绝对的信任你们能给吗?”

刀光箭影再起,一个个亲兵倒下了,那常握的羽扇之毛也片片飞落,就在最后一名亲兵倒下之时两条人影从两旁的山壁掠下,那举起的刀被一只锤子砸得碎飞。

“喂,臭书生,怎么弄得如此的凄惨,难不成你的脑子进水了,不然怎么会被一个看起来傻傻的女人给算计到”云枫淡淡笑道。

“哼,云枫,上次让你给逃了,这次看你往哪儿逃去,全部都给我殺,杀了那个拿着火把的赏银一万两”秦朗咬牙切齿地说道。

马上扔掉火把护着丁传文的云枫喊道“姓秦的,你未免太吝啬了,你知道李阳梦出的价钱是你的百倍吗,本公子的命没有那么不值钱吧。”

听后秦军士兵争先恐后地扑向云枫这座金山,对之云枫连出枪都欠奉,一拳一脚地将那些士兵打飞。

在旁的牛银可就没有那么善良了,一锤一锤又一锤,舞出一片血雨腥风,吓得那些士兵丝毫不敢靠近,冷哼一声后秦朗跃离马,一刀劈去。

挡下一刀后牛银反击一锤,秦朗旋身避而落地,战成一团。

零碎的马蹄声挺入云枫的耳朵中是整齐的步伐声,虽然还很小,但在天地视听功效下云枫还是听到了,一招旋风腿踢倒周围的人后抬头远望。

遥远的地方一条火把长龙正向自己这边靠近,再细听,回头望,一条火流奔袭而来,露出笑脸的云枫再次挥出拳头将一名扑来的士卒击杀。

一炷香之后,惊天的杀声响彻了整个夜空,正和牛银打得难分难解的秦朗回头一看分了心,挡受了牛银的一锤,飞了出去。

明显没有想到会有援兵的从两边夹杀而来的夜思想起办法来。

四望漫山遍野都是火光,“你快去找秦仁将军来,快点”夜思对身边的一名亲兵喝道,一愣后亲兵才匆匆忙忙往后方奔去。

五分钟后亲兵才匆匆地赶回来说道“秦仁将军已经让一个白马将领给斩了,”急恼的许夜思叹气摇头道“这次老天还是不想让那书生归天啊,传令下去,往西北方向突围而去,违令者斩。”

见秦军有退势的云枫松了一口气,而牛银却是不愿意放手似的一路追杀。

虽然秦军突围而去了,但是却也已元气大伤无力在与南宫军抗衡。

也去昼来,“依玛,我不会跑就是了,你别缠着我行不行,我很累了,下来吧”背着阿依玛的云枫叹气道。

于旁的南宫星秀则鼓着小嘴说道“依玛,别下来,这个坏蛋一空闲就会离开我们,我们继续缠着他,缠到他走不动为止,那时候他想要离开我们也有心无力了。”

直翻白眼的云枫垂下头继续走着“师傅,师傅,你劝劝修武吧,免得他看不开”吴德与修文跑近齐说道。

“什么看不开,难不成他要寻死?不可能吧,昨晚还看见他意气风发的,你们给我说清楚”云枫抬起头认真地说道。

“哎,他说,他要和小白结婚,一吞并准州后就结,还要你当媒人”修文叹气道。

“结婚挺好的啊,不对,在我的印象中,小白好像是一匹马对吧,他和小白,那不是人和马?那以后怎样生活啊”云枫翻着白眼臆想连连,猛地打了个冷颤。

被手松开的阿依玛掉到了地上,才站起就鼓起香腮,抱着云枫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吃痛的云枫转身正要一震夫纲之时无奈地被那冒泪的眼睛打败了,除了把她搂在怀里云枫想不出可以怎样安慰她。

“师傅,你别和师母亲热先好不好,我们还在哎,先解决掉修武的事情好不好,我们怀疑他是受不了李大哥和你女儿订婚之事的刺激才会这样自暴自弃的,你千万要劝劝他啊,我们说服不了他,只能看你的了”修文恼道。

轻拍着阿依玛之背的云枫说道“按你们那样说就不用担心,他只是一时冲动,等他自己冷静下来就没事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想了想后修文二人无奈地点了点头离开了,醋意大发的南宫星秀喊道“依玛,时间到了,该轮到我缠着他了,你在旁看着,不许耍赖喔。”

大哭起来的阿依玛摆明就是一副“我要耍赖”的样子,气恼的南宫星秀走到云枫的身后就是一跳,双手箍着云枫的身体,双腿夹住了云枫的腰身。

很快平静而快乐的五天过去了,接着云枫与南宫星秀、阿依玛往腾格草原而去,得到了仇冲书信的云枫被二女缠得更紧,马车扬尘于路,前方的天隐隐有些灰暗,但依然光亮。

奔驰了十五天后马车终于进入到腾格草原内,这里依旧是一片绿色,生机盎然,看得阿依玛欢喜不已,更为地活跃,在马车上走来走去,一副静不下来的样子。

在旁的南宫星秀也乐于现状独占云枫的胸膛,尽情地撒娇。

“星秀,别动,再动我可就要生气了,收起你的秀发”被发丝逗弄着鼻子的云枫大起喷嚏说道,,虽然他说这话已经近百次了,但是一直没有采取行动,舍不得教训南宫星秀,而吃准这一点的南宫星秀肆无忌惮。

车停下了,浑身是汗的云枫抱着南宫星秀下了车,而阿依玛早就跑到小河旁浸着她的脚丫了。

享受着河水清凉的二女戏水成一团,还把云枫给推下了水,玩疯了的二女一时间没察觉云枫的靠近,惊呼中被拉下了水。

全身湿透了的二女干脆游起泳来,在岸上烤着火的云枫摆弄着湿透的衣服,在岸上看着两条剥得光光的美人鱼,心中的幸福感久久不散,这种家的感觉的确让他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得寸进尺的二女不但在岸旁游来游去逗弄嬉戏让他血气上涌,而且上岸的时候还让云枫给他们穿衣服,对二女没有办法的云枫正正经经地给她们穿衣服是二女却不正经,扭摆着动人的身躯使得云枫慢慢面红耳赤。

微恼的云枫各给了二女翘臀一巴掌后才顺利给她们穿好衣服,回到马车上后二女干脆躺在云枫怀里睡了起来,掌车的云枫在二女的额头上吻上一口后专心架起马车,心中的快乐自是难以言语,而是梦中的二女也笑了出来。